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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时候只能回来过冬,如果一直在野外不是会被晚上无声无息的冰雪淹没,就是会死于意外吧。
在这么久的相处中乔也算是明白了乌拉尔的性格,他虽然看起来表情总是冷艳高贵臭臭的,但是人还是非常好的。他们就像是唯二的智慧生命的相遇,那是孤独的灵魂都找到了另一半的感觉,能够与之交流,与之共存,不啻于宇宙中的一颗星球找到了另一颗可以和自己交流的星球。
以前乔看过一部纪录片,上面描述的地球就是非常孤独的一颗星球,目前已知没有任何星球如地球一样可以衍生智慧生命。而乌拉尔……
想到乌拉尔就会觉得心中一片温暖。
难道我爱上了一个兽人?乔扪心自问,虽然觉得这个答案惊世骇俗,然而现在没有世,也没有俗可以说。如果在地球上一个人忽然宣称要和自己家里养的狗或者猫结婚,一定会被当成疯子送到疯人院,然而现在一切看起来如此的顺利,如此的自然。
乔心想,环境对于人的改变果然是非同凡响的。
趁着外边的雪还没有下,乌拉尔又去翻找有没有冻死的动物,冬日毕竟漫漫,谁也只能估摸个数,如果过着过着就没有食物了,应该更窘迫了吧。
所以当外边传来轰轰的响声的时候,他的手脚都是冰凉的。
那声音传遍了整个山谷,乔当即就明白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雪崩。
“乌拉尔!”乔手脚并爬的就要往外边跑,顾不上什么雪崩之后轻易动,反而会加速积雪之间的崩塌,使雪变得更为厚实,让人窒息。
他只知道如果乌拉尔死在了这场雪崩里,他自己也一定会崩溃的。
乌拉尔可以在这里轮回一样的无法出去,不代表他可以,毕竟——
他最害怕孤独。
灵魂深处就害怕孤独,那种让人战栗,让人发疯的感觉,仿佛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乔总是觉得自己的人生空白了一段时光,但是记忆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很多事情仿佛就像是一场梦,他有时候都会怀疑那是不是只是他的梦境,从来没有在现实中发生过。
但是那么真实的梦境,他无法相信。
挖雪的时候乔的动作很轻,毕竟他害怕自己的动作会引发崩塌结果反而害了乌拉尔。所以当他挖出五米远之后找到乌拉尔的时候,他当即心中说了一句:
“感谢众神。”
乌拉尔有些疲惫的将自己的身体放低,应该是为了减少压强,眼睛就那样看着他,带着眷恋。
乌拉尔以前从来没有露出这种表情,或者说这种感情,他总是带着不屑的看着自己,或者有些淡淡的鄙夷。乔害怕自己是自作多情,伸手覆在那双引发他灵魂共振的眼睛上,觉得那就是一场梦。
而这一切的发生都像是梦。从春天到现在过了近一年的时间,这就是一场长长的梦。
时间走廊弯曲回转,每过一个拐角,都不知道自己会碰到谁。
他轻轻的将乌拉尔背到背上,匍匐着回到洞穴,尽管天气很冷,依然汗流浃背。
“下次不要再出去了。”乔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乌拉尔应该是跑的有些虚脱,“你靠近些。”
乔依言靠近,乌拉尔吻上了他的唇。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宛如把整个灵魂都祭献给神,告诉他,赐我灵魂的另一半吧。
两个世界的生物,物种不同。
第26章 相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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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永坠黑暗
乌拉尔慢慢的进去,倒刺摩擦着肠壁,甚至能听到有些狭窄的地方撕裂的声音,乔发出痛苦而甜蜜,嘶哑的呻。吟,他的手放在乌拉尔光滑的背上,厚厚的金色皮毛极其温暖,因为痛,所以连手都无法控制,用力的掐住乌拉尔,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宝贝,乔,放松些,你这样太受苦了。”乌拉尔安慰他,让他放松些,毕竟这样紧张,对两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乌拉尔……好痛……”乔的额头上都是汗珠,瞳孔都要涣散了,“你如果……上面都是刺……真的好痛啊……”
“我如果是人形,你就不会受苦了。”乌拉尔低声道,“如果我化成了人形,你会不会恨我?”
他这个问题问的奇怪,乔·雷蒙德甚至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要恨他,只是想到乌拉尔成人型,那么自己就会少受些苦,“好……我想看看……你人形的模样……”
当你看到我的人形模样,也就是你的死期了。乌拉尔那张豹子脸似乎带着悲伤,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那上面沾着血迹,此刻简直是凶器,将乔的精神力慢慢的抽去。
血契,正是在情。爱中建立起来的,简单粗暴,方才那一刻,乔的心里都是他,“我”这个词语,实在有太多的意义,从乔的第一次,到今天,已经过了三世。
三是一个轮回,事实上,从那个中世纪到而今,已经过了近万年。
从稀疏的雪中可以隐约看到月亮,两轮月亮合并为一个的时候,就是他可以从这里第二次出去的时候,第一次是乔·雷蒙德还是创生之神的时候,将他从这里带走的。
而今,是他亲手设下一场局,让圣洁的哥哥永坠黑暗,再无离开。
乔·雷蒙德浑身冰凉。
那张和他一直相处的乌拉尔的脸庞换了,换成了一个他熟悉的,但是无法立刻叫出名字的人脸,剑眉,紫色的眼睛,整个人的气质本应该是冷若冰霜,但此刻沾染了欲。望,看起来就像是有着凡尘气息的……死神。
费亚罗廉。
“乌拉尔呢?”乔挣扎起上半身,差点摔下床,费亚罗廉一把抓住了他,然后将他扔在了床上,贴紧他,乔面对着床,背对着费亚罗廉,但感觉的到他的炙热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腿根,直抵方才被刺的流血的后。穴。
“放开我!”乔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在不停的流失,他没有丝毫力气可以反抗身上的人,费亚罗廉毫不留情的直接将自己的性。器顺着刚才兽型时润滑好的地方,将那处小小的穴塞的满满的。
乔此刻的声音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痛苦,手被钳住抓在了背后,脸和身体与兽皮直接接触,前后都是痛苦,对他来说无异于地狱。
“住手……住手……放开我!”乔仍然不放弃挣扎。
但费亚罗廉没有丝毫留情,他像打桩一样,一手卡住乔的双手,一手扶住乔的腰,让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只能被人干,狠命的操。弄,开始的痛苦到后边成为了呻。吟,求饶,呜咽。
嘶哑的求饶却更能激发费亚罗廉的情绪,凌虐神圣的哥哥,这是他身体内部从出生以来就带着的黑色的属性。正如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之后,灾难,战争,杀戮等等,诸如此类的情绪将成为人类情绪的一部分,人要时时刻刻和自己斗争,才能不陷入永恒的黑暗当中。
“哥哥……”费亚罗廉一边撞击一边覆在乔的耳边,“你还没有记起来吗,那些关于过去的记忆……”
乔在他最后那一次猛烈的刺穿后直接昏了过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梦里又不像是梦,他游走在黑白之间,从混沌中分离了这个世界,创造了这个世界,同时也创造了黑暗的自己。
就是费亚罗廉。
拆骨之痛不可言说,神也会痛,他因为寂寞,便手把手教育这个自己亲自造出来的“神”。
创生之神不愿意做的事情,都交给了死神费亚罗廉做,这个孩子从出生那天起,就面对了最黑暗无情的一幕,并且将取人性命当做了自己的任务,天性,本职。
那个孩子慢慢成长,在漫长的岁月里和创生之神共同生活,乔每每觉得如芒在背时扭头过去,都会看到他近乎冰冷,但放在自己身上那种火热。
他一直以为那是敬仰,却没有想到费亚罗廉会存这种心思。
“为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乔·雷蒙德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费亚罗廉,声音虚弱但是冷静。
“我就要坠往无穷黑暗了,哥哥。”费亚罗廉抱住他,在背后淡淡道,“我希望带走你,和我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