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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云集而上,将之高高举在头顶。
“呵……”宓栗林歪起唇。
巨腕不断前移,精准的贴住主上扭动的、似想逃开的躯体,贯穿──
“啊……”主上弓起曼妙的腰肢,额头向後仰去,晶莹液体自唇边流下,“……宓……”
“主上啊……我的神。”宓栗林沙哑的低喃,掌在露西弗躯体上游弋,“你不知道你多麽的神圣迷人,无论怎样的侵犯,最终都会变成一种膜拜……”
“宓栗林……”主上喘息著,而後笑了,“好特殊的膜拜。”
“我的神。”宓栗林俯身吻他。
“……神……”
“是,我的神啊,还不打算放开吗?”宓栗林瞧瞧自己的左腕。
“叫我露西……”
“──呃?”
“叫我露西。”
血液上涌,一时间,宓栗林只感到脑袋在嗡嗡作响──他发现主上那深不可测的漆黑眸子盯著他,这让他几近晕眩。
“嘻……那像个小女生的名字。”宓栗林别过头去,他很少如孩子一般不知所措。
“你不喜欢吗?”主上问抬眉,喘息著笑。
“喜欢,当然喜欢。”宓栗林急忙回答。
“叫。”
“啊……”
主上很认真,主上是认真的──宓栗林越来越紧张兴奋──虽然,他聪明的脑子并不明白主上为何会执著於那名字。
“露西。”轻轻的、柔和的吐出这名字,简直不能相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乖。”主上说,“以後在床上,你要常常这样叫我。”
“……嗯,是。”宓栗林点头,“露西啊,你……”
又看左腕。
“一直这样拉著,我可没办法继续了哦。”
“不,可以这样继续。”露西弗垂下眼睛,瞟了一眼深入身体的触手,轻笑,“那部分就交给它们来吧。你坐上来。”
“……啊,啊,主上你要……”宓栗林脸上一热。
“哦,互攻啊……”露西弗翘起唇边,“你不要?”
“不不不,我我……”
“呵。”左手施力,爬藤植物的触手纷纷软下来,双臂皆摆脱束缚,露西弗抱住妃子,不由分说的令其坐上自己的大腿。
“主上……”感觉到私处被主上神圣的手开垦,宓栗林一阵喘息。
“嗯?”露西弗抬眉。
“是,露西……露西……”宓栗林蜜穴一紧,呻吟著扭摆了一下身体,而这牵动了没入主上身体中的触手。
“……唔……嗯……”於是主上也不禁叫出声来。
“……啊……”垂下身子,茶色柔软的头发滑过主上胸膛。
“会痛麽?”
“……不……不,一点不会,”宓栗林神情恍惚的晃著脑袋,“不过,真是好大……嗯啊……”主上那巨大的圣物滑过快感之处,让他仰起头,几乎流出泪水来。
“……很紧呢,很辛苦吧?”
“……主……嗯,露西……真是的……”宓栗林笑著贴贴露西弗脸颊,“你怎麽连痛苦和快感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呢?”
……哦,哦……自己在说什麽?竟然这样跟神圣的主上讲话呢……
不过,主上似乎非常喜欢这样,他揽宓栗林腰部,亲吻他。
“唔……嗯,露西……露西用力一点。”
“……呼……”
“……啊……露……西……你好厉害,嗯,好棒……”
“……你也是呢,宓。”
“……嗯啊……”
一切言语都被呻吟声淹没。
“……神不会偏袒声称信仰他的人、不会遗弃心怀爱意却不信他的人。他所施与的爱与一个生物的信仰无关的,他的慈悲和怜悯是一种更加广阔的普遍的、充盈著整个宇宙、遍布於每种事物之上的善……这是神,这就是神。”
当意识再度清醒,露西弗听见妃子在身旁低喃。
“……这是信仰,这就是信仰。信仰不是为了利益或私心,不是为了过得更幸福或免於灾难,不是为了肉身死去後能永生极乐,不是为了显得更高尚以获得他人的好评、赞美和爱。信仰,单纯是为爱而爱,即使它将让你遍体鳞伤、身败名裂、受尽折磨和屈辱後以最悲惨的方式逝去、沦落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沈湎於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之中,你仍是幸福的。信仰不是为了获得奖赏或免於灾难。爱与美德本身就是最大的幸福……”
“宓,这就是你的信仰麽?”手背蹭上妃子瘦削的面颊。
无言,那眉头幸福的、痛苦的轻蹙,那灰色的眸子注视著他。
“一个魔族,痴迷的说著善、普遍的爱和美德……这确实令人感动呢。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实体、一个具有人格系统的灵魂,真的能成为神吗?”露西弗低声问道。
“你就是我的神……不管怎麽说,就是、就是、就是……”宓栗林带著哭声道。
主上温柔的揽住他,将之揉到怀中。
他们又纠缠在一块儿。
一段时间後,沙利叶走下楼来,看见艾利戈和提莫希正在花园中舞剑,又听到一阵阵呻吟和笑声自主上的卧房传来。再回头,发现小伊穿著睡裙站在三楼,像鬼一样面色苍白的注视自己。唉,敏锐的感官竟然没能察觉到这家夥呢。
他们几乎没带任何表情的相互注视了半晌,最後,都笑了。
“嗳,你觉得好点了吗?”沙利叶问小伊道。
“……想像主上道歉的,可是……”小伊看看那门。
“喔,好像结束了。”沙利叶说。
“你们两个进来吧,可怜见儿的。”此时主上喊道。
於是他两个一前一後的走进去。
宓栗林在床下,已穿好衣服,正给主上清理身体。
“‘检查’进行得非常成功且顺利呢。”沙利叶调侃道。
“嗯,主上很威武,这我也就放心了,可以回魔界了。”宓栗林说。
“这麽快?”
“嗯,有好些事要做。”
目光又飘到主上处,他并不以为然大敞开的身体,这让妃子们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主上让我舔一下吧,一下就好。”小伊说。
主上伸出手臂,小伊扑入他怀里,跟小狗似的从上到下舔了个遍。“主上让我爱一下吧,一下就好。”
“得寸进尺。”主上抓住他双肩,将之拉离。
“呜,主上还在生我的气。”
“乖,你才刚好,主上是想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沙利叶摸他头发,笑道,“万一又马上风了怎麽办?”
“……”小伊沈默,接著忽然明白了沙在调侃自己,於是瞪著大眼睛跳起来,抓住後者。
“呵……”宓栗林看著他两个,笑。
“现在就走?”主上见宓栗林已穿好外套,於是问。
“嗯,如果主上没什麽其他事,我还是想尽快回魔界……”
“哦,没什麽其他事,”主上阖眼,“你去吧。”
他又叫沙和小伊去送宓栗林,说是想独自呆一会儿。
不久之後,他们嬉笑著离开。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
闭著眼睛,听花园里两个孩子的嬉戏声。昏昏欲睡,宓栗林的低语仍萦绕於心:……这是信仰……不是为了利益或私心,不是为了过得更幸福或免於灾难,不是为了肉身死去後能永生极乐,不是为了显得更高尚以获得他人的好评、赞美和爱。信仰,单纯是为爱而爱,即使它将让你遍体鳞伤、身败名裂、受尽折磨和屈辱後以最悲惨的方式逝去、沦落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沈湎於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之中,你仍是幸福的。信仰不是为了获得奖赏或免於灾难。爱与美德本身就是最大的幸福……
不知多久後,在剧烈疼痛中醒来。
默默注视天花板,黄昏的光线遍布他苍白的肌肤。
苍白的肌肤、苍白的睡袍,背部之後……同样苍白的被单已被染成鲜红……
8、
“宓……爹……”提莫希窝到宓栗林怀里,脑袋在其脖颈和胸膛上轻蹭。
“乖乖。”宓栗林享受了一会儿小生物的爱意,跟它亲亲。
亲亲。
再亲亲。
再亲亲。
它努著小嘴巴,然後咯咯笑。
最终他放下它,“宓爹要走咯,乖乖要好好陪主上喔。”
“唔……”
很乖的,它趴在山羊头形的院门口目送了一会儿,又去跟艾利戈舞剑了。
“Dr……看看……”
路途中,伊都米亚一直贴著宓栗林肩膀。
“不是看过了吗?每次一起跟主上……的时候,不都会看见吗?”宓栗林回转过头,耐心的、慢悠悠的说。
“这次没有啊……”小伊嚼嘴巴。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