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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就拿去吧,不用银两的,我是看这位公子长得好看,才想给他捏个面人的。”老伯指了指一旁的离秋。
“嘿嘿,谢谢老伯伯,我很喜欢这个面人,你的手艺真好。”离秋仔细端详着手上的面人,爱不释手地转着,大眼睛亮亮的,笑着向老者道了
个谢。
“呵呵…公子,今晚的花灯节你们可要好好玩呐,这是我们本地的传统节日,倒让你们赶上了,真是好运气啊。”
“恩,我们正有此意,这不先出来溜溜,打算晚上占个好位置好好观赏一番呢。”重年两人向老者告别后,继续漫无目地的逛着。
街上的行人比平时要多,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孩子似乎也比平时要顽皮,追逐着相互嬉耍。
“对不起。”一个身穿蓝衣的小男孩举着手中的风车对着身后的女孩嬉笑道,一个不留神撞在离秋身上摔倒在地,小孩儿也没哭,迅速爬起来,道个歉后,继续欢快地朝前跑去。
离秋没有多加注意,只是撇撇嘴,拍拍身上的灰尘,信步走着,一直无视身后跟着的重年。
重年特地留意了下小男孩,发现小孩眼角一颗泪痣极为明显,但也没多在意,跟着离秋缓缓逛着大街,偶尔见到有稀奇的玩意便拽下离秋,让他停下随自己一起研究。
“我的孩子!谁看见了我的孩子!”突然,一个妇女惊慌地从远处跑来,见人就一把拉住,一脸焦急地问道,只是路人皆是无奈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见。
“公子!你看见了我的孩子吗?”妇女拉住重年,眸中带着期盼。
“可是眼下有颗泪痣?”离秋惊讶地抬头看向重年,他怎么知道的。
“对!对!对!公子瞧见了我家孩子了吗?那他现在在哪?”妇女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紧紧拉住重年,就怕听漏了一个字。
“抱歉,我不知道!”重年摇摇头,略带遗憾地答道,他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竟真是方才撞着离秋的那个小孩,这或许只是个巧合罢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啊…”妇女捂脸跪地痛哭,他的孩子到哪去了?
有好心人上前劝慰妇女,提议让她到官府去报官,这事便成为两人逛街的一个小插曲,谁也没放在心上。
天渐渐黑了,街上挂着的花灯一一亮了起来,有生肖样的,有花鸟样的,也有人物样的,红彤彤的灯光照在路人欢笑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喜气。
两人避开人群,信步走到一处较为安静的拱桥边,桥下清水潺潺,微波荡漾,开满了洁白的莲花,一阵风儿吹过,还能闻见一缕缕沁香。
“离秋,不如我们也做回俗人,放一回花
灯吧。”重年看着随着水流颤悠悠飘荡着的花灯,语带兴奋地提议道。
“不要,感觉好幼稚,还浪费银子。”离秋推拒。
“花灯节不放花灯是什么道理?”重年才不理离秋的意见,拉着他走到小贩身前,指着一个兔儿模样的花灯问着价钱。
“今个儿这花灯不用银两,公子若是喜欢便拿去吧,不就是图个开心嘛?”小贩热情地将手中的兔儿花灯递给重年,偏头问一旁的离秋要什么样的花灯,离秋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婉拒小贩的好意,总觉得两个人用一盏花灯就够了。
两人来到人少的湖畔旁,重年变出一支狼毫毛笔,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上离秋的名字,随后将花灯和毛笔递给离秋,让他也写上重年这两个字。
离秋接过花灯,迟疑了会,才别扭地在离秋两个字旁边写上重年二字,随后很快将花灯递还给重年,转过头不看笑得开怀的某人。
重年微笑着点上中央的蜡烛,俯□把灯放在水面上,看着灯上两人的名字越飘越远,这算是定终身了吧?
“离秋,走吧,咱们去瞧瞧那个花魁大赛吧。”待花灯在两人视线中消失,重年才拉着离秋往花坊走去,这个人,自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生命逝去的那天。
两人兜兜转转,总算来到了那挂着大红宫灯的花坊阁。
楼上,画着精致妆容,仅着薄纱的娇艳女子扬着手中的香帕朝楼下的男子勾眉娇笑,引得众位男子纷纷痴迷地盯着上方,迷迷糊糊向阁内走去。
“这些男子心中定是在想此刻死去也无妨了吧?”重年摇着银扇,对着楼上的莺莺燕燕勾唇一笑。
离秋厌恶地瞥了那些娇艳的女子一眼,道:“那你便死在这吧,我会记得给你收尸的,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
重年闻言,马上收回视线,一手摸上离秋的俏脸,嬉笑道:“那些庸脂俗粉怎及得上离秋这副好容貌呢?”
“你还看不看花魁大赛,不看就回去了。”离秋一手拍开重年不安分的手,皱眉问道,这香味闻着真难受。
“看!怎么不看!难得来一趟,当然要看!”重年俯身轻轻在离秋唇角印下一吻,在他发怒前施施然步入阁内,让留在身后的离秋恨得握紧双拳,下流!自己是一时被迷惑了才会那么乖地听他话写上重年二字!
☆、花魁大赛
别看离秋平日里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但其实他本性是不喜欢这些莺歌燕舞的地方的,这回算是他第一次踏进花坊这凡俗之地,所以当他看到那满楼的姑娘香帕,听着满耳的淫声秽语时,不免蹙紧双眉,抿紧唇,甚是不悦。
重年看他一张脸阴沉得似是能下起雨来,吓到了一旁上前招呼的老鸨,就伸手悄悄捏捏他的手心,低声道:“离秋,放轻松,这是欢场,是寻开心的地方,你这样子倒像是进来寻仇了似地,会上了小姑娘们的心。”
“怕我伤了她们的心,那我走便好了。”离秋冷哼一声,斜睨了重年一眼,见他泰然自若,宛若在自家一般,不由得心生怒火,这人定是常常踏足这烟尘之地,果然是个令人着恼的纨绔子弟。他要走了,才不要呆在这个庸俗的地方。
“别!别!离秋不在我身边,我会伤心的,我只是想带你见识见识花楼而已,我可是听白银说,你从未踏足这些地方的。”重年拉住掉头想走的离秋,好生安抚。
“哼!”离秋依旧没有好脸色,但算是妥协了。
“二位爷,这边请,琉少已经到了雅阁,正等着二位呢。”一旁的老鸨被那声冰寒的冷哼吓得冷汗直流。
离秋随着老鸨率先离开,进了一个雅间。
重年徐徐摇着银扇看着前方的离秋,一双金眸晦暗不明,好好的,怎么又突然生起气来了?这个离秋啊,性子当真是别扭的可爱。
“重年!离秋!你们好慢哦,花魁大赛都快要开始了!”琉夜站直身子,朝两人兴奋地挥手,一张圆润可爱的脸泛上微微的粉色,怕是喝多了吧?
“琉夜,急什么呢?这不是到了嘛?”重年挨着离秋靠窗坐下,单手支额,透过二楼的窗户,朝楼下望去,可以看到一派热闹的景象,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搂着恩客的手臂嬉笑怒骂,将酥软的胸脯紧紧靠着那些男子,调情意味明显,风尘之地图的本就是一时的快乐,谁管真心真情?但一场欢好之后,心中的寂寞空虚又有谁知道?
“重年!你猜今晚的花魁大赛谁会夺冠?”琉夜将下巴搁在窗台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楼下,他要趁着那个霸道的家伙不在,好好瞧瞧这世间女子的娇媚。
“我连参赛的规则,参赛的人员都不知道怎么猜?更何况…”重年若有似无地瞥了眼一旁默默喝酒的离秋,勾起唇角缓缓喝着杯中的清酒,不再讲话,更何况自己身边有这
么一位倾城之人,那些俗世的女子又怎能入得了他重年的眼?来这里,无非是想逗逗离秋罢了。
“嘿嘿,这我倒给忘了。”琉夜不好意思地搔搔脸颊,偏着头掰着手指算了起来:“今晚有四位花魁亮相,分别是南坊素有“蛇腰之仙”美称的秀娘子红绫,北坊“莲足娇俏”的美娘子兰若,东坊“文思敏捷”的才女梅清,西坊“倾城之貌”的媚娘子东芝。”
“倾城之貌?听这名头,花魁大赛不就是东芝姑娘夺冠了?” 重年边喝着酒,边随意地问着,倾城之貌,他倒是要瞧瞧,人间所谓的倾城之貌能美到哪里?不知与离秋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那你可就错了!就我所知,上届花魁大赛夺冠的是秀娘子红绫!她是最近才被西坊捧红的花魁,且一参赛便得冠,所以此次大家对她的呼声最高。”琉夜摇摇头,咂咂舌,一副你太天真了的臭屁样,微扬着头,洋洋自得地娓娓道来:“这花魁大赛比的不光是容貌,它分四项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