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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灯好吗?”
(30)
随着开关的‘滴答’声,空间被黑暗吞食。
身上传在巨大的压迫,林琦微哼着勉力移动身体想减轻压力,却被更沉的力量所抑制。冰冷的指尖缓缓探入衣襟中,像寻找什么似地,在林琦柔软有肌肤上来回摸索。沿着细腰一路上探,最后抚上了胸前的乳首。林琦全身一阵惊悸,陌生的羞耻感沿着背脊染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彷佛嬉戏般,于清的指尖轻柔地在敏感点的四周打转,缓缓的抚弄,微微的挑逗,若有似无的刺激,不断掠过那尖挺的突点。奇异的感觉像波浪般涌来,林琦低哼着眯起眼睛,好像置身在梦中的迷蒙让他眩晕。
猛然间,柔软的力道一下子加重,胸前乳粒被狠狠地捏抓起,尖锐的指甲刺入肉里,粗暴的力量狂肆着,让林琦撕痛的呼吼。
“不要!好痛——!”林琦睁大着眼睛注视眼前的一切。是他看错了吗?从床底伸出一根根黑色的触角,将匍匐在身上的男人好似迷雾般地打散。
什么时候沉重的肉体变成了气体?什么空气变得混浊?什么时候那恶魔的影子潜伏进房间里?
粗大而强劲的触角分开他的双腿,顺着脚裸穿梭入他的大腿根部,撩起稀疏的体毛,野蛮地环绕那柔软弹性的圆球,用力地勒紧覆盖着茎皮的前端,暴戾的触尖毫无顾忌地恨恨插入微小的铃口,鲜血如破泉般喷向高空。
来不及呼叫,从壁橱,门外,窗口不断爬入的触角变化成一条条粗糙的树枝,鞭向林琦的身体。无法掩体的薄衣被撕碎,带尖刺的树枝滑开白晳的皮肤,留下无数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低冷无情的枝体探进股间,在林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默入下体的密洞,紧闭的洞口破裂开来,紧窄的甬道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异物袭击而划开,红色的血液在一寸寸深入的缝隙中流淌出来。
林琦痛得死去活来,脸庞也随之抽搐不止,那体内的异物戳刺着翻搅着,好似要将受虐的躯体撕碎般为所欲为。血淋淋的肉体发出无声的呐喊与哀鸣,被紧缚的双手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只能在心底乞求帮助。
于清,救我……救我——!
寻声而来的是更可怕的黑影,是它!
是它让汽车翻下山谷!是它让所有人都晕晕欲睡并点起了火炎!因为林琦在内心呼喊着于清的名字,于是它没有让他同别人一样痛苦的死去,而是将他推进了更痛苦的地狱。
三天两夜,甚至林琦死后的无数个夜晚。一波又一波的凌辱、蹂躏、贱踏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和灵魂。被进犯的肉体如今已经坏死腐烂,可是灵魂却永远无法忘记这份耻辱与伤害,还有那份刻骨铭心的激痛。
林琦卷曲起身体,尽可能的缩进角落里,躲避已占据整个意识的恐怖回忆。惨白的面容,青紫的嘴唇,惊惧的目光扫视着客厅里的任何缝隙。
彷徨未定了一个晚上没有睡好的智宾一早起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情景,严俊的身体让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他冲过去紧紧抱住严俊的身体。
“你怎么了?有我在,别怕。别怕……”被安抚的身体没有停止剧烈的颤抖,他推开智宾向后缩去。
“别……别过来……不要……别过来……”林琦的双手更用力的环抱住躯体。不同的声音让智宾回忆起前晚所发生的一切。现在在严俊身体里的是林琦的灵魂,那么严俊在哪里?
“你……是林琦,发生了什么事?严俊在哪里?告诉我严俊在哪里?”智宾拉过严俊的身体,使劲的摇晃着,更促使林琦挣扎着摆脱他的制服。
“不要!放开我!不要——!”
林琦的喊叫,智宾的粗暴,客厅里小摆件、灯饰的触地声惊动了智宾的母亲。
“小宾!放开他!”智宾的母亲从内室跑出,手持一张黄纸灵符,拉开绕缠在一起的两人,将灵符塞入林琦的口里,林琦半秒内瘫倒入智宾的怀里。
“他现在很激动,可能是回忆起死前的东西……你不要刺激他。让他好好休息吧!灵魂比想像的要脆弱的多。”
“我……”不知该说什么,刚才的自己确实太过鲁莽,没有顾忌林琦的……抱起倒在身上憔悴的灵魂走入自己房间。
(31)
智宾的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想到无可回避的命运终究还是降临到这个家庭。黑吉已经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知道那个让青鸾失去灵气,让林琦冤恨万分,让严俊一家面临死亡,甚至让儿子急得不知所措焦头烂额的罪魁祸首是谁。她应该比他们更早认识,更早了解它,也更早受到它的威胁与伤害。为什么一开始她没有猜到呢?
是因为它的主人是男性吗?
智宾的母亲拿起从黑吉那儿带来的火凤玉镯,端详着思量着。那是智宾带林琦回来之前交给黑吉的,黑吉身上早就被她下了免咒符,只要小东西不带杀气,任何宝物都不会威危它。但其它邪物就不同了,一旦发现火凤会毫不迟疑的加以防范及攻击。林琦虽然附身于严俊,却仍然对玉镯有所畏惧,因此智宾才把它丢给了黑吉。
带林琦回来是想保护严俊的身体吗?儿子和严俊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如果只是朋友那么手镯的力量就只能发挥二三成;如果是恋人,感情越深手镯的力量越强。自己确实预感到了他们的关系,才会紧张地无理性地将青鸾丢弃。但是才几天的功夫他们的关系会有多深呢?以事态的发展来看,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呢?
“妈!”母亲苦笑着迎向儿子有些愧疚的脸庞。他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注视着她手里的玉镯,眼神中百感交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悔恨不已,每每面对紧张地情势他都束手无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自己是那么的无助。
“我……我真没用!”他低下头忿恨道。
“没什么,谁都不会预测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就连你太爷爷也不会想到的吧!”轻轻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为这个还未完全成熟的男子汉鼓了鼓劲,轻叹道:“你太爷爷也是死在这个邪魔的手里的。”
“妈……这是怎么回事?”儿子充满疑惑的表情加深了母亲对往事的回忆,可能是儿子的长相与自己的爷爷有几分相像吧!尽管没有血缘关系(因为智宾的母亲是被领养的),但倔强的秉性和疾恶如仇的正义感完全如出一辙,比那个不务正业的男人强多了。
“三十多年前,你太爷爷带着我也就是他的孙女去乡下踏青,路过一个小村庄时被其中的邪气吸引,本想替他们除邪伏魔却不幸小看了邪灵丢失了性命。你太爷爷常说,替人消灾解难是一个道士应尽的义务,所以他抛却了性命保护我和村人的安全。在他走时,留了一个玉镯给我。他说:日后那邪灵必将横行于天下,只有这对手镯方可止他。另一个玉镯被姓严的一家带走。”
“严家?严……俊。”
“是的。”母亲肯定的回答换来智宾更深的不解。怎么说母亲是知道严俊的事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母亲在顾虑什么?
“你说过:在严俊想办法找出真相之前,最好找到手镯的另一半,原来另一个在我们家?”
“曾经在,现在不在了。”母亲有些自疚地摇了摇头,她已经让黑吉把它丢掉了,但她不想告诉智宾,这就是作为母亲的侧影之心吧!
“小宾,你知道火凤与青鸾的爱情故事吗?”男孩子对于什么爱情故事一向都是不屑一顾的,从智宾无知又不解的眼神里就可知。母亲继续道:
“青鸾火凤是古代传说中的爱情之鸟。它们的爱在真火中产生,紧紧绕缠在一起,越燃越烈。这手镯也由如它的名字,持有者必会为爱所苦。而它们的力量也是由爱的力量所催化的,越深越强。如果你爱上了严俊那个孩子,那么你们……说不定可以战胜那个邪灵,但不是……我希望你们不是,因为就算你们的感情能够被我认同,但这个社会呢?”
“妈——!”智宾终于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她是在担心自己会被爱所摧毁,确实这个社会还无法完全认同‘同性恋’这个词。然而真爱是无罪的,世界上的每个都在寻找自己的真爱。如果严俊真的是智宾要找的人,他不再乎别人的眼光,他会努力让他幸福。
智宾握着母亲的手,用认真的目光传递给她自己的信念与理想,除了消除她的不安更渴望她的支持与肯定。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母爱的力量永远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她可以包容一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严俊和找回青鸾,然后发动玉镯的威力。”
“可是……我不知道严俊在哪里?”智宾沮丧地捏紧拳头,当初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