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谢家军才不会害怕这些魔兵,难道哥哥不想和我并肩作战吗?”似乎感觉出谢必安的抵触,谢却邪这次没有再步步逼近。
“你走吧,我不可能和你回去的。”谢必安转过身,他害怕多看几眼,他会真的忍不住和却邪离开,再不去管什么六界战乱。
“哥,是不是那个魔鬼逼迫你的?”谢却邪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快步绕到谢必安的面前,死死盯着谢必安的双眼。
“没有,是我自愿的。你走吧,被魔族发现了你就走不了了。”谢必安闭起眼,狠狠将眼前的人推开。
“我不相信!哥,随我回家。”
“你走吧,我已经不忠不孝了,不能再不仁不义。却邪,你只需要记住,你的刀永远只杀可杀之人。”
“哥!……”谢却邪还想再说些什么来说服他。
“本座第一次知道本座的地方也是可以随意来去的。”一个谢必安并不陌生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谢必安心中一紧,快速单膝跪地,沉声说道,“属下见过魔君。”
“起来吧。这位客人是谁?本座比较好奇为何深夜来此做客。”魔君勾唇邪笑,带着戏谑地问道。
“这是属下不成器的弟弟,三年未见,思念过甚而已,属下这就送他离开。”谢必安侧了侧身,将谢却邪藏在了自己背后,他现下摸不准魔君是什么态度。
“既然是贤弟,不知在兵法一途上是否与卿不相上下。不若也随了本座吧,也能与你兄长日夜相见。”
谢必安微微蹙眉,慌忙说道,“舍弟愚钝,在兵法一途上并无建树,恐无法胜任魔君厚爱。”
“哥……”谢却邪对于魔君的提议确实有些心动的,只是刚低喊了一声,就被谢必安扯住了袖子,往后推了推。
“既然不是本座麾下之臣,那么卿莫怪本座追究这闲杂人等进入驻地的过错。”魔君也不恼,只是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
“属下愿代罚,请魔君放过舍弟。”谢必安再次跪下,沉声领罚。
“如此便按军法处置,卿自去领罚吧。”魔君心中冷笑,他可没有错过谢却邪那一瞬间的犹豫,看来有谢必安在手,这人也早晚会成为自己麾下一员大将。
“属下遵命。”谢必安扯着还有些不情愿地谢却邪快步退下。
将人送到驻地门口,谢必安看着眼前的少年,“却邪,你回去吧。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以后都不要再来了。你……就当做从来没有我这个哥哥吧。”
“哥,我愿意留在这里陪着你的!”谢却邪拉着谢必安的衣袖,急切地说道,生怕谢必安不相信。
“你也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面全部都是魔族,没有思想只知杀戮的也比比皆是。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谢必安轻轻拂去衣袖上的手,“而我,已经入魔了。”
“哥……”看着谢必安头也不会的背影,谢却邪咬了咬嘴唇,却已经下定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发现这张忘记发了……其实早就写好了。
☆、曼珠之泪…刀剑相向
日移中天,炙烤着足下方寸之地。旌旗蔽空,战鼓咧咧。即使人类一方在前日的战役中伤亡惨重,但战鼓鸣响之时,亦没有一人退缩,没有一人临阵逃脱。
谢必安将面具附在自己脸上,握紧手中长剑,却迟迟未曾开口迎敌。
虽然在茫茫人海里看不到谢却邪的身影,但是他知道那人就在不远处,就在战场上,那是属于兄弟的感应。而今日两人注定刀剑相向。昨夜谢却邪的到来让他一夜未眠,只是有些事情做与不做,从来都由不得取舍。
谢必安还在迟疑,却邪却没有那么沉得住气,直接策马来到了魔君的兵阵面前,朗声喊道,“哥,不敢与我一战么?”
谢必安垂下眼眸,握着剑柄的手更用力了些,最终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微微一笑,“来人,随我出战!”
战鼓咚咚,谢必安身骑踏雪墨驹,手握长剑,策马而行,缓缓来到阵前,与却邪面对而立。
却邪一身银色铁甲,身下一匹白马,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虚握着魔刀。
“今日战场之上无兄弟,全凭手中刀剑见分章。刀剑无眼,无需留手,胜负全看本事。”谢必安一扯缰绳,冷声说道。
“好,三年未见,便让小弟领教一番兄长的七杀剑诀。”
“请!”
一声低喝,长剑出鞘,发出一声剑鸣。玄色的剑鞘被随手抛开,落入尘土中,激起一片尘埃。这如同一声号令,双方的士兵也随着主将战斗而开始厮杀。
“兄长的佩剑换了呢,不知换做何命?小弟先来,魔刀莫尘,削铁如泥,兄长小心了。”谢却邪横执手中刀,竟然是一把无鞘之刀。
“此剑名曰翠茗。”
谢必安足尖一踏脚蹬,从马上一跃而下,脚踩七星步,开始绕着谢却邪疾行。脚步交错,仿佛在土地上踏着未名的鼓点。身形移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只是留下了道道残影。
见此情景,谢却邪却好不慌张,左手握紧缰绳,止住□□马匹的骚动。眼睑低垂,竟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闭上了眼睛。
虽然谢却邪露出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谢必安却不敢轻易放松。所谓七星步,自然是借助脚力以快取胜,出其不意。可谢却邪这招以不变应万变,却也正好破了他的步调。
这七星步快则快矣,却也最是消耗体力。见却邪不上当,谢必安只好装换招式,无奈之中脚上发力,扬手一剑刺出,翠茗划出数道剑芒,径取却邪背后空门。
眼见剑芒已经到了身后,却邪猛地双目一睁,也不留恋身下神驹,反而一个鹞子翻身跃上了谢必安的上空。
须知人在空中无所依仗,腰腹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破绽便更为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借力之处,一旦力竭便只能任人宰割了。
谢必安的剑势并未停留,直接将白马劈做两半。温热的血停滞片刻才突然喷涌而出,染上了长剑,也有少许落在了谢必安的墨色劲装上。
谢却邪却并未趁机下落,甚至手中的莫尘自始至终都未变换位置。
眼看谢却邪如此作为,谢必安脸上并未露出喜色,反而更为忧心。剑势顺势一挑,刺向谢却邪双足。也不过是赌一赌谢却邪无处借力,之前不过虚张声势。
谢却邪面对谢必安依附而上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左手附上握刀的右手,顺势一点翠茗的侧面借力一个空翻。莫尘举起,狠狠劈下。
这一刀也算凝聚了全身之力,再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配上莫尘上萦绕的丝毫魔气,一时间充满了压迫感,颇有天崩地裂之势。
谢必安对此倒是早有心里准备,撤剑自护,挥舞间霎时间刺出三七之数,次次点在莫尘的一点上。虽然无法阻止莫尘的来势,却也让刀偏移了寸许。避开要害,只是肩上多了一抹红梅。
谢必安后退半步,看向眼前的男子,嘴角微扬,“不错!”
谢却邪却借机逼近几步,低沉着声音说道,“让哥你受伤了,小弟甚是心疼呢。”
谢必安闻言微微皱眉,两指一并,在肩膀上几处穴道疾点,“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长剑一划,再次拉开了两人的间距。
“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呢。接下来该轮到我进攻了,你准备好了吗?”谢却邪修长的食指抹过刀尖,挑起上面的一丝血迹,抬手放入口中舔了舔,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邪气。
“多说无益,且来便是!”
只见谢却邪运起不知何种步法,身形扭曲,却也奇快无比。无鞘之刀自是因为太过锋利才不能被刀鞘容纳,这时被却邪舞动自如,势道虎虎,若是个胆小的,定然此时已被吓退了。
谢必安眼眸眯起,惊觉刚才却邪与自己过招真的不过是热身而已,没拿出半分能耐。这会儿那人在身边穿来插去,快如疾电,竟是分不清是本体还是残影。
谢必安虽然心中诧异,却也并不坐以待毙,舞动长剑,挽出朵朵剑花,却也在自己周身设置了一道屏障,让却邪难以欺身而上。
金戈交错之声不时响起,却看不清两人交手的情况,或者说根本就看不清刀剑的轨迹。
猛地听闻谢却邪一声低吼,莫尘的轨迹一顿,只见他一个筋斗翻身后退,左手捂住腰腹。估摸是刚才被谢必安的剑网所伤。
谢必安眼见却邪受伤,心中一疼,却还是知晓自己正身处战场,由不得自己有半分马虎。当下展动剑势,尽数向谢却邪刺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