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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快撑不住了。江南低吟一声,把头靠在对方的胸膛上,感觉到那人的身体一僵,但,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江南以为自己已算是个很固执的人了,主要表现在,在这种情况下跟人(都是家里人)对峙,赢的一方肯定是自己(那还不是因为江家的人都宠著你,哪忍心看你委屈的小模样,小江南。)。却不知还有比自己更固执的人,这不,江南身心疲惫下,终於投降了,抿了抿豔红的小嘴,张开,他认输了。
夏侯湛尘神色不动,手却在他张开嘴的一瞬间就动了,准确无误的把勺子送到张开的小嘴中,那表情,不像是在喂食,倒像是在跟那个对头对峙。然则,随著江南嘴巴的张开,车厢内的温度也跟著回升了。
赵忠紧绷的神经终於可以松下来了,坐直身体,专注的赶车。
江南又吃了两口,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他,实在是吃不下了。许是刚喝下的药起作用了,身上开始冒汗,力气也恢复了些,就是胃胀得有些难受了。江南的头稍稍离开那一直依靠著的胸膛,抬眼看向那个面无表情的人,无声的哀求,我真的饱了,放过我吧。
夏侯湛尘身上的寒气瞬间又聚集起来,眼神冰冷的盯著他。
江南一震,乖乖的张嘴。
又吃了两口,刚刚咽下去,江南泛红的脸色就白了,捂著嘴,猛的站来了起来,踉跄著向车门奔去。
夏侯湛尘扔了碗反应迅速的把人搂住,叫赵忠停车,开门,下车,把人放到路旁。江南脚一沾地就弯下,惊天动地的吐了起来。
夏侯湛尘站在他身後,一手搂著他的腰,防止他脱力跌倒,脸色很难看。
刚喝下去的药,刚吃下去的那点粥都吐得一干二净了,直到什麽也吐不出来才停歇下来。江南小脸煞白,冷汗湿了内衬,喘息未平,刚刚恢复一点的力气彻彻底底又耗尽了,靠在夏侯湛尘的胸膛上,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主子。”赵忠一看这形势,到马车上倒了盅水侯在一旁,这会儿看江南吐完了就赶紧递了过去。
夏侯湛尘接过,稍稍侧身,把水凑到江南嘴边,声音冰冷冷的,“漱口。”
刚吐完,嘴里的味道当然不会好受,江南就著他的手漱口,直到一大盅水都用完了。
夏侯湛尘把水盅交给赵忠,拦腰把江南把上车放到放到床榻上,脸色很难看,但动作还是轻柔的。
经过一番折腾,出了一身汗,烧倒是退下去不少,内衬湿了,黏黏的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如果不赶快把衣服换掉的话,刚退下的烧恐怕要升得更高。但,腹中空空,全身软绵绵的连换衣服的一力气也没有了,让面前这人绑换,那是,不可能的。
江南正在左右为难,那边不知在翻找什麽的夏侯湛尘终於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他叫赵忠给江南买的衣裳。夏侯湛尘弯腰解江南衣服上精致的盘扣。
“你,你做什麽?”江南终於回神,无力的手按在夏侯湛尘的大手上,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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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江南风:第四章
夏侯湛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无视他软绵绵的阻止继续手上的动作,虽然第一次帮人宽衣解带,但夏侯湛尘五指灵活,很快江南被扶著半靠在他的身上,套上没多久的上等绸衣被丢在一边,然後是中衬,最後是湿了的内衬。白皙单薄的胸膛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江南羞得满脸通红,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宽衣,在家生病的时候他只吮吸爹爹帮他换衣服,即使是服侍他的侍女小厮也不可以。现在,在一个掳走自己的陌生人面前光著身子,他知道这男人不会伤害自己的,所以他没有害怕,这样一来就更加羞窘了。他垂下眼,不敢看男人的脸,心跳得好快,“扑通扑通”的,像蹿了个小兔子。这种感觉,十六年来,从来没有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夏侯湛尘看到他的羞窘的样子,黝黑深邃的眸中有异光一闪而过,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顿,帮他穿好干净的内衬,也不穿中衣外衣了,手往下,目标是江南的裤子。
江南羞窘的垂著眼,视线刚好落在夏侯湛尘的手上。他的手真大,大概可以把自己的手整个包裹起来,不同於自己白,是他羡慕的跟大哥一样的麦色。五指修长有力,偶尔碰到自己的时候可以感受到手掌上的茧,粗糙的,碰到他细嫩的皮肤上,麻麻的,让他脸更红了。
刚刚因为那只大手上的触感而脸红心跳,下一秒就被那手的动向吓到了。
江南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眼明手快的抓住那只大手,小脸涨红,又羞又窘,不能言语。原本被烧得干涩的眼睛,此刻水雾萦蕴,像两汪干净清澈的浅潭,可怜兮兮的,执著且哀求。
夏侯湛尘霎时冷了脸,一手放在他的裤头上就这样跟他对峙了一会,最後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坐在一边看著他。
江南顶著一张红得快滴血的精致小脸,手忙脚乱的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挣扎著坐了起来。拿了一旁干净的裤子,靠在车壁上喘了一口气,感受到对面一直没有离开过的视线,抬头呐呐的道,“你,请你回避一下,可好?”
江南是一个典型的江南水乡养育出来的小少爷,十六岁,白皙纤瘦,温润精致。有江南的柔软,清新,明净透彻,加之从小就浸淫在琴棋书画中,由内撒发出来的高雅素净的气质,更是一般富家公子不能比的。而此时,这个高雅素净精致异常的人儿满脸羞红,双眸含水,目露期盼,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
试问,世上有谁抵挡得住如此精致人儿如此诱人的模样,恐怕找不出几个吧。
夏侯湛尘眸光一闪,皱了皱眉,盯著他看了一会,直到江南以为自己快被他看出个洞来了他才收回目光,转身。
江南吁了口气,差点就要脱力的跌回榻上。挪到榻沿,下榻,手脚还有些酥软,不是很灵便,但对从小就不喜欢别人服侍凡事都喜欢亲自动手的江南来说,换条裤子还是很简单的事的。
夏侯湛尘又逼江南吃了几口粥,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江南摇头的时候他就收手了,免得这较弱的小少爷又吐个昏天地暗,那麽他可不能保证他还有耐心不把他一掌拍死。
江南一直低烧著,昏昏沈沈的躺在榻上,直到天暗下来夏侯湛尘把他唤醒,又逼他吃了粥喝了药。睡了一整天,身上软绵绵,手脚都有些麻痹,也没有睡意了,虽然头很重,靠著车壁坐著,偶尔偷看一眼那个一脸冰冷的男子。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这个男人为什麽要抓自己,终是想不通;想自己不见了,家人定会把整个江南都翻过来的。
混乱中,夏侯湛尘跟赵忠换了位置,赵忠赶了一天的车,是应该休息一下了。江南见赵忠坐在远离自己的位置上,虽然这个大汉看起来有些严肃凶恶,但江南就是觉得他是个好人,遂抬头对他笑了笑。赵忠愣了一下,随即红了脸,慌忙点头後,赶紧把视线移开。这个小少爷的身上的气息太过干净,想到主人掳他的目的,赵忠忽的感动羞愧,还有更多的是心痛。作为夏侯府的十大护卫,一向杀人都不眨眼的他竟会心痛,赵忠觉得这个小少爷很不简单很不可思议。希望他能挺过去,但看少年单薄的身子,赵忠不免更加担心。
整日不停的赶路,江南知道他们在赶时间,但不清楚原因,他也不问,期间他们会在城镇或村落里停一会,主要是给江南煎药,熬粥,江南一直低烧了三天体温才恢复正常。
途中,第四天,江南刚能从马车上下来透透气,就发挥了从其爹爹那儿继承来的善良本性,充当一次英雄救了一个良家少女;救了一个昏倒在路上的乞丐,并向一直绷著脸的“劫匪”(他劫了江南)夏侯湛尘借了银两给乞丐。江南就是这样一个人,看不得别人受苦,是善良也好是烂好人也好,你要明白的是梅镇的人几乎都很喜欢敬重他的,
夏侯湛尘为了防止他这种善心的泛滥而耽误行程,马车停靠时一定要观察好地方,确保没有需要救助的人了才会让他下车透透气。一路上倒是十分平静,再没发生过上面的事。
马车里虽然很舒适,但总比不上平地的房间的,日夜赶路半月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江南憔悴了不少,精神也不是很好。马车在卯时八刻在夏侯府大门时,天边灰蒙蒙的一片,江南还有在睡梦中享受家人的疼爱,夏侯湛尘直接把他抱进府里,对早早起来忙碌的下人投来的惊异的目光视而不见。
古流西是在睡梦中被夏侯湛尘抓著衣领拎起来的,也只有夏侯湛尘敢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