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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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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脸色怎如此难看?身体不舒服吗?
德清贵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起来了,没。。没有的事,其实那个竹云只是。。。只是不知规矩,言语顶撞了,偏巧当时心情。。。不佳,这才会生气,亲自带回宫管教,也算不上。。。什麽大事。
朱明风笑笑,倒安慰起德清贵人来了,既然不是什麽大事,那不提也罢,朕是见那宫女给带回来时浑身找不著处好地方,头也撞破了,伤得挺重,还以为什麽事叫你如此生气,朕是希望,德清下回就莫为些小事动怒了,打了奴才是其次,伤身就不值了。

一番好劝搁常人耳朵里那叫体贴入微,朱明风不温不火说完,瞧了她两眼。
这两眼意思藏得深,直把德清贵人瞧得如坐针毡,听闻竹云连头也撞破了,心底一惊,脚底阵阵虚软,就快坐不住。

宁妃想了想,张口问道,恕臣妾直言,这後宫里头的刑罚,臣妾怎麽不记得有撞头一说?
宁儿这麽一说,朕也想起确有其事,不过想是那宫女受不住鞭子,躲闪里自个儿撞的。
这围解的实打实的真,德清贵人一颗悬著的心才放回肚子里,暗地舒了口气,说道,皇上圣明,德清日後一定会戒躁,不那麽冲动了。
见朱明风一笔带了话题,宁妃顿时会意,正所谓点到为止。
扯了些琐碎的茬,又将话头绕回原先的家常,就像方才的言论不曾提起过。

直坐到夜深,朱明风才让宁妃陪著一同回宫。
路上朱明风说起册封贵妃一事,问宁妃作何看法。
宁妃咯咯一笑,道,您呐,就别再拿这事逗人了,臣妾和兰妃都还好,就是那德清妹妹,经不起逗。
朱明风站在原地定定地看著她,月下的宁妃容颜如玉,温婉娇俏,笑起来仍有著初进宫时的少女姿态,弯似月牙的双眼。

就是这样伴了自己四五年的人,依旧装不进心里。

皇上?
恩?
您怎麽了?
没什麽,觉得宁儿你长得真好看而已。
宁妃一听,却是不再笑,看了朱明风好一会,才低头继续走。
朱明风不解,问道,朕夸你,你不高兴?
怎麽会呢,臣妾只是想起当年,皇上一见著臣妾,也是这麽说的。
那你怎麽一点也不开心,开心过了这麽些年,皇上依旧夸你好看。

宁妃笑出了声,抬起头,一双眼里像是潭碧波,皇上啊,只怕您对臣妾的感情,也就是当年那一眼而已了。
朱明风不答,听了会,两人接著往前走,朱明风突然说道,除了你,还没谁还能叫朕想起初见的模样了。
臣妾知道,皇上操劳政事,却还得受後宫琐事烦恼,实乃不易。
可不见得人人都有你这般心思,对於德清,先前那番不闻不理,没让她有所反省不说,反倒变本加厉,原想将封贵妃的消息放出去,能让她收敛收敛性子,安分一阵,为贵妃一位讨朕欢心也好,也好过生这些事端叫朕心烦。
德清妹妹刚入宫不久,孰轻孰重还分不大清。
朱明风笑道,是啊,她又是母後的娘家人,想动她也得顾及母後几分薄面,就是惦记後位,也得把自己先掂量掂量不是。

皇上平日里总不把感情伤上心,臣妾忽然想知道,倘若有了皇後,皇上会是如何痴情的模样。
朕也是凡夫俗子,有了心上人,自然也会痴情,到那时候,朕想,朕会将整个後宫清个干净吧。
宁妃停下脚步,扭头望了眼身旁的朱明风,兀自一笑,那皇上还真是绝情呐。




一较风流…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夜半。
房门给拍得砰砰响。
君不忘一惊,醒了来,谁?
老板,快出来啦,出事啦!

怀香的声音压得极低,君不忘披了件外衫就开门。
怎麽了?
怀香凑君不忘耳旁耳语一阵,君不忘脸色微变。
有惊动到其他人麽?
怀香摇了摇头,我把场子先稳了,暂时没惊动到谁,就是不好伺候,听姑娘说来头不小,又舍得砸钱,怕得罪了。
马上带路。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照怀香的说法就是,一客人想和姑娘玩点儿游戏,得用到绳子,但那客人是第一次使,下手重了,手法也不对,疼得姑娘眼泪直掉,怎麽都挑不起感觉,喂了药都不顶事。这就算了,玩了会觉得不尽兴,又将绳子捆紧了些,姑娘一疼之下差点就昏过去了,客人觉著扫兴,失手将姑娘从床上推了下去,撞地上胳膊脱臼了。
客人还想继续,姑娘不肯,死活叫一块伺候的如梅通知怀香,换个姑娘来,怀香赶到的时候,客人又怎麽著都不乐意换人,非那姑娘不可。
这就杠上了。

青楼里头兴这类玩法就不奇怪,有些癖好的客人不少,只是倾人楼里素来有规矩,怎麽玩都行,就是不能伤了姑娘,如果因为这档子原因,姑娘不肯伺候了,那客人也只能换人。
哪儿来的不识规矩的主儿?

君不忘腹诽了一肚子,到了那,一愣。

屋里的男人有二,一个只穿了条绸裤,光著膀子坐在桌前,虎背熊腰。
另一个站在他的身旁,相貌堂堂,谦谦君子之姿,神态间却是一派风流。
呃。。。君不忘回头问站後边的怀香,怎麽是俩人?
怀香小声解释道,哪个是找事的,老板你看就知道啦,另一个是同他一起来的朋友,在隔壁房里头的,刚那找事的把他从房里拖来的。

君不忘四处一看,姑娘是来了一年多的合欢,此刻胳膊缠著绷带,坐边上眼泪掉个不停,如梅正给她顺气。
要说这合欢也不是新来的雏儿,更不是头一遭玩这个,给整的这麽狼狈,君不忘心里便明白了。
问题不在姑娘身上,真就是客人不知轻重了。

这问题让人发愁,又不能直说,三更半夜的,废话多了天都亮了。
君不忘想了想,寻了些好听话上前赔笑,劝这春宵苦短,姑娘都已经伤了胳膊,玩起来也不可能尽兴,再换个,注意点手劲,保准能开开心心。
那嫖客眼皮子都不抬,哼道,我说,你这老板是怎麽当的?自家的姑娘没调教好,还能赖我方法不对了?

君不忘一听,顿时头疼。
哪句话是说他方法不对来著?

您误会了,君某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没调教好,的确是当老板的失职,这不就是想给您换个调教好的姑娘麽?否则误了您的春宵,也担待不起呀是不?
嫖客仍不为所动,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不管,除了她,别的我都不要。

君不忘见这势头,心里一琢磨,这人若只为施暴,那大可不必理会合欢叫喊,直接强到底了就是,一大老爷们,易如反掌。
喊了怀香给处理了伤,又不肯放合欢走,允诺不再使绳子之类的东西,现同自己说话,眼神时不时还往合欢身上招呼,显然就是看上了,只是合欢怕他怕得极端罢了。
如此一来倒是还好。

这位爷,您上我这倾人楼,无非就是为寻点乐子,消遣开心,这样闹得大家都不好过,有什麽意思?
花银子买个享受,姑娘调教不好,扰了您的兴致,这点我代合欢跟您道个歉,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待合欢调教得更好了些,再来伺候您也不迟呐?更何况她现在有伤在身,纵是怎麽配合也都没法周全,这欢好本是鱼水之乐,何苦给自己添堵?

这番话显然就戳到点子上了,那嫖客瞅了眼窗外的天色,心想这麽僵持下去谁都捞不到好,又担心君不忘只是缓兵之词,便问想从合欢嘴里听她亲口答应,那我下次来,你伤好了,我也不用绳子,还召你伺候,可好?
合欢将眼泪擦干,心里头不情愿,不敢拒绝,这大半夜的闹起来,没完没了,只得点了点头。

事情到这才算是个收尾,倒没想象中难缠,差人将房里散了一地的绳子收拾出去,给换了个姑娘。
期间那位嫖客的友人大喇喇将目光放君不忘身上没移过,其实自打一进这屋,君不忘就对此有所察觉,只不过要事当前,顾不得想那些。
安置合欢的时候,借她房中的铜镜看了自己的模样,不过是今晚上洗了头发,干了也没梳发髻,直接倒头睡觉罢了,至於穿著不得体。。。那嫖客光膀子也不见得多好看。

遂不以为意,回房歇下。

隔天在房中喂小王八吃肉,怀香前来敲门,说是有贵客要见君不忘,请在偏堂等著了。
问来者是谁,怀香与他说了巨细,就是前天深夜闹事嫖客的那位友人。
一听这人君不忘眉头微皱,将手里装肉的碗放下,贵客?贵在何处啊?
怀香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说与君不忘听。

原来此人乃当今丞相的独子卫临,几年前京城应考落榜後就没再打过做官的念头,从起了商。
营点为三,布庄,银号,酒楼,据说生意做遍大江南北,脑子不错,手段新鲜,第一遭做生意就捞了个钵满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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