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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想我的?是这样呢?还是这样?一双手开始闹腾,摸上摸下,摸到君不忘的臀下便停了手,揉捏著那几两肉。
朱明风发现最近得意的次数愈发多了。
君不忘将朱明风的手抽出来,摇头道,少打主意,幕天席地的,什麽事儿都别多想。
这可不算幕天席地,朱明风朗声一笑,说道,天有林子遮著,地有草铺,怎麽幕天席地?
不容易,还能想出这麽不著边的说法,君不忘理了理被朱明风作乱的衣裳,有你这麽不要脸皮的皇帝麽?
话音刚落就给朱明风扣牢了身子,动弹不得,扭头一瞅,果真见他笑得不怀好意,脸皮这东西待会再琢磨,你刚才说想我,我还没告诉你呢。
什麽?这一扭动,脖子处大片皮肤露出来,细白如玉。
我也很想你。说完便在那处细白一咬,听见君不忘疼得倒抽冷气才松开,改用舌头舔弄,直让君不忘浑身颤了几颤,敏感了起来。
拉拉扯扯好一阵,君不忘才同意不脱衣裳做,理由仍是那句老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虽说少有人上枫晚林,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遇上什麽较为突然的事情,穿著衣裳才好躲闪,否则平白无故让看光了去,实在扫兴。
朱明风对此怎麽都忍不住笑。
君不忘瞪了眼,也不说话,索性就要走人,懒得理他,让朱明风拉著坐回去了。
我以为你是害羞,没想到你是觉得让人看了不值,你真是逗死我了。
觉得逗就别做诶。。你轻点。。。。
床事上朱明风鲜少注意过手劲,总是尽著兴耍弄,君不忘喊疼的次数一多,这才开始克制,说到底还是习武之人,劲儿要比常人更大得多。
君不忘的背贴著朱明风的胸膛,能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落在胸腔,鲜活雀跃。一时前所未有的心安涌向四肢百骸,将身子放软了任他动作。
朱明风见状更是撒开了手做,一路挑弄下来君不忘喘息迭起,沙哑朦胧,几次朱明风问他舒服吗都给闷里闷气的呻吟堵了回来,君不忘是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见把君不忘的欲望挑得火烧一样旺,朱明风满意里又觉著让他太舒坦了没点儿乐趣,隔著衣襟将他乳尖狠狠一掐,握著他欲望的手登时多了几分力气,君不忘一声闷哼,疼痛里并著快乐,给折腾得汗水淋漓,胸腔起伏得厉害。
朱明风瞅著时机不错,舔著君不忘细嫩的耳垂,示意他别太绷著,扶著君不忘的腰身就往自个儿已然勃发的东西压将下去,一没到底。
这姿势插得深,君不忘直觉著捅上了肚子里,有些难受,正想挣扎,朱明风已是受不住,按著君不忘的臀狠命抽插了起来。
两人厮磨了个把时辰,念著回宫的时限,朱明风没敢多弄,加上期间不顾君不忘阻止,两次泄在他体内,也不敢接著造次。
搂著亲亲啃啃约莫一盏茶,朱明风才尤有不舍地捏著君不忘手掌贴在心头,说道,我得回宫里头去了,今儿出来还是借我皇弟的名义出来的,不能多留,等我母後寿辰过了,我马上就来找你。
君不忘听了,想想能叫当今天子出宫都不容易的人,不言自知。
面上不答,只点了点头,嘱咐几句好生照顾身体,别太操劳,见面一事不急。
那我回宫这几天,你还得想著我。朱明风最後一次拥了拥君不忘,又说,我也会想著你。
君不忘扑哧一声就笑了。
一较风流…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朱明风和朱明彬日落前一同回的宫,听太後差遣的小太监看清楚了,这就回永喜宫通报了声。
如朱明风意料,太後对此并无多作干涉,也没特意问过,显然平阳王这幌子还打得不错。
想想觉著和平阳王人格上的落差挺大,自个儿母亲反倒更相信平阳王。
不知是喜是悲了。
回宫之後仍是不见任何一个妃嫔,扎书房里就没再出来过,晚膳都是在书房里用,就连夜里就寝都管书房里一块解决了。
次日起早朝,进来伺候的宫女却不是竹云。
竹云呢?
回皇上,奴婢不知,是王公公吩咐奴婢们前来伺候的。
朱明风让当中一个把王公公叫了来,人都还没跪下呢,劈头盖脸直问,朕前几天指名的梳洗女婢,可是你安排走了?
王公公为奴几十年,喊冤的本事不在话下。
朱明风刚起,火气正大著,听了几句就不耐烦,朕没工夫听你说这些,就说竹云哪儿去了吧。
启禀皇上,竹云自昨儿下午就给德清贵人带走了。
恩?朱明风顿时醒了几分,你说给德清贵人带走了?
正是德清贵人,昨儿下午似乎是竹云那丫头冒犯到了贵人,贵人一气之下便带走了,说是要带回去惩治。
朱明风听了,琢磨琢磨,又问,当著你的面带走的?
回皇上话,奴才当时并不在,是听同竹云在一起的女婢说的,昨儿午时左右,德清贵人来找皇上,但是皇上已经同平阳王出宫去了,之後奴才也不知发生了什麽事,那女婢说是竹云将贵人冒犯了,惹贵人生了大气,这才给带走的。
你倒能推得干净,听了这麽些,朱明风心里也明了个八九,朕倒想知道,是怎麽个惩治需要带人回宫偷偷摸摸啊。
王公公面露难色,这。。。奴才就真不知了。
行了,下去吧。
再过七日便是太後寿辰,期间百官不约而同选了报喜不报忧的路子,这手法一使就是皇帝都没辙。
托百官之福,寿辰前朱明风算是空当了,没什麽政事可忙,烦的全是後宫里头那档子破事。
早朝一散,一改这些日子不见妃嫔的规矩,在水榭园设了宴,差王公公去将兰妃和宁妃传来,说什麽许久未叙,一同来说说话。
王公公犹豫著提个醒,皇上,德清贵人,是不是也一块传了?
这番提醒不是没有道理,德清贵人是块什麽料见过的都心知肚明,虽说只是个贵人身份,但终归是奴才的主子,妒心又强,想来会寻女婢出气,也这段日子连著吃朱明风太多遭闭门羹,彻底恼了。
王公公先前跟在先皇身边伺候,之後换了主子,同朱明风十几年的主仆,後宫里头有些话,还真只有王公公能开得了口。
朱明风将王公公话里的意思听了个明白,不以为然,说,你只管去传,朕自有用意,最好给朕传得大张旗鼓些。
王公公领了命,这就照办。
不出半日,朱明风欲从宁兰二人当中册封一个为贵妃的消息就吹进了德清贵人的耳朵里。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奴婢可不敢撒谎,千真万确呀。
德清贵人怔在原地,半晌,将手里头鞭子一丢,开了门出去。
高挂的太阳,照不进的小房。
角落里缩著个人,头发散乱,皮开肉绽的伤口一道挨著一道,生生看不见块完整的肤色。
朱明风当晚便从王公公那听来消息,戌时德清贵人已经差人知会他,去将竹云领回来,现在人都安置妥当了。
验过伤了麽?
验过了,常见的鞭伤,比较严重的是额头,想是撞的,伤到脑子里了,人刚吃了药,睡下了。
撞伤?朱明风正画著松山老林,笔尖描路边碎石,这一停顿顿时将纸面透出块墨迹,算是作废了,朕怎麽不记得後宫刑法里头有这条啊?
王公公尴尬一笑,说道,这主子要惩处奴才,天经地义不是。
天经地义?朱明风画笔一扔,冷笑了声,吩咐下去,传宁妃同朕摆驾贤方阁。
德清贵人惶惶接驾,心知朱明风这番来所为何事。
只是三人坐一块话了半天家常,也不见朱明风有所动静,心中忐忑,揣不透朱明风的心思,只想若是朱明风不说,那便不提。
宁妃瞅著德清贵人心不在焉,调笑道,妹妹可是有什麽烦心事?
哪儿话,这几天都挺好,谢姐姐关心。
没有就好,听说昨日有女婢胆大妄为,冒犯了妹妹,叫妹妹生了气,还让妹妹亲自带回去管教,我还担心妹妹气过头,伤了身呐。
好一个听说,能听说女婢得罪贵人,还听说不来是哪个宫的女婢。
德清贵人心里一沈,一时竟不敢正眼看朱明风了。
宁妃这戏做足了像样,脸上的关切还真挺像那麽回事。
德清贵人答也不是,沈默也不是,碍著朱明风的面,就怕宁妃没完没了追著问下去。
朱明风这会才开口,看似解围,宁儿这麽说朕可就难堪了,那胆大妄为的女婢正是伺候朕梳洗的竹云。
咦?宁妃惊讶了一把,问道,皇上向来只让伶俐的女婢伺候,怎的这次是看走眼了?
这朕就不知了,不如你问问德清,看到底怎麽回事啊。
这一搭一唱,德清贵人如当头泼下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趾头。
妹妹脸色怎如此难看?身体不舒服吗?
德清贵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起来了,没。。没有的事,其实那个竹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