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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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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风嘿嘿笑了声,这让君不忘想起他第一遭来这房里指著窗户说有机可乘的模样。
没什麽。说著将最後那点儿擦完,抱著君不忘就去床上。

两人同塌而躺,朱明风轻车熟路,就跟在自家房中,君不忘忽然有点儿乐,这厮脸皮还真挺厚。
笑什麽?床里边的朱明风扭头看他,君不忘嘴角往上挑著,笑得乖顺,这又忍不住翻身缠他,将他抱在怀里。
君不忘摇头。
然後他说,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些事?

恩?什麽事?
君不忘皱了皱眉,像是自说自话,有这麽睡几次还不知道对方叫什麽名字的麽?
朱明风一听,顿悟,却是搂著君不忘明目张胆笑开了,你是在说你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睡了还睡了好几次麽?
君不忘懒得看他,被子一盖就想睡,叫君不忘拦下了,不敢再笑。

朱明风蹭了蹭他脖子,却是十分开心,你想问什麽?
名字。
我姓朱。
君不忘回头瞥他,笑道,你之前说姓风,连这都骗我?
朱明风心道,坏了。

君不忘撒起火来,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双目眼神如同带刀,能从你眼睛看进心里头最深处的模样,自然,那刀子也跟著到最深处了。
朱明风发现自个儿连哄人的话都说不大溜了,你别生气,当时情况特别不是。
君不忘牵了牵嘴角,想说什麽,又见他忍回去了。

朱明风见他这番模样,知道他这怒动得不轻。
却忍著不说。

那会的君不忘,不全是生气,更多还是无可奈何。
在朱明风出现之前,他也想过两人能维系上的到底是什麽。
想清楚了发现两人还不如楼里的嫖客跟姑娘,虽然这想法太磕碜人。
当时觉著,和朱明风之间,有点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说不上来,大概类似於初见面朱明风就把君不忘睡了那麽不一样。
就有个三五天便会惦记的人,惦记他在做什麽,是不是在哪儿跟自己一样在女人堆里胡来,会花些心神想他的事,然後又抛个干净,自个儿开心。
君不忘都不说。
也不想说。

他觉著自作多情了。

天天教著楼里姑娘别胡思乱想,真想找个伴儿那就好好做,攒够银子了赎身,回家。
说得君不忘自个儿都不想干了。
姑娘尚且能赎身,他呢?
他得守著这楼一辈子。

一些事情上两人还是挺像一回事的。
朱明风不想当皇帝,但是一出生先皇就把这重担搁他肩上挑著了。
君不忘不想当老板,但是刚成年王妈妈就把这烂摊子交他手上了。
净挑些不是人干的差事。

一个在深宫里头。
一个在深楼里头。
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

觉著自作多情的不止君不忘。

许久过去朱明风见他仍是不愿说话,有些急了,软声软气说道,你要觉得生气,你说出来,别总这麽不说话。
君不忘看著他,眼里是朱明风的脸,说什麽?
不忘。

这是朱明风第二遭喊他。
和那天唤他帮忙穿衣,一点儿都不一样。
这腔调是带了委屈了。

我之前说惦记你,没骗你。
恩。
那你有什麽话,别避著我。
你想我说什麽?

朱明风忽然贴上前来,两人的鼻尖都只在咫尺。
这样,我拿真心待你,你也拿真心待我,好不好?
真心?
啊。
给你?
是。
我不如留著给自个儿作践来得舒坦。君不忘一点情面不给,笑了两声,叫朱明风一腔热情陡然给泼空了去。

知道我为什麽叫不忘麽?君不忘止了笑,神色认真了起来。
朱明风想了想,如实说,我当初想,起这名字的人一定很痴情,不言悔,不相忘。
君不忘听这话才稍稍平抚了点情绪,却又摇头,说,错了。
我娘没那麽痴情,我娘悔得要死。我爹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一下,我娘却要为他哭干眼泪,怨自己瞎了眼看错人。但不管多绝望,多难过,多後悔,越是恨,就越是忘不了。

我不想像我娘那样。
我怕我也会看错人。




一较风流…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朱明风未曾想过君不忘的名字会是这层意思。
夜夜笙歌,不忘春宵。
当日君不忘闻言站在阁楼上冲自己轻轻一笑,全然不顾楼下哄堂的笑声。
那番调侃现看来真是讽刺极了。

你别这麽沮丧不是,你运气哪有这麽差的?朱明风怎麽都找不著好点的安抚了。
君不忘听到这却是情绪大动,张嘴应道,谁说的?我就是运气差,当年才会被戏弄,如果不是这样,我怎麽会跟我娘走散,流落到这,又怎麽会过上这种日子!

流落?朱明风听著不对,怎麽回事?
起先君不忘不肯说,朱明风知他是给戳到了伤心处,一时不懂从何说起。想君不忘这麽些年定是没和人说过心事,独自扛著,不免心疼。君不忘愿意同自己讲过去,又觉著高兴。
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哄了老半天,君不忘才将事情巨细说明白了。

君不忘并非京城人士,家乡在涿州,十几年前逢了大旱,连著一年家家户户颗粒无收,食不果腹。
朝廷几次传赈灾的消息来,却迟迟不见拨款放粮,饿死了大片,晒死了大片。
无奈之下君不忘的娘亲便也领著他随灾民前往京城,欲讨个说法。

君不忘当时尚且年幼,风餐露宿的,路上发起了高烧,他娘亲为照顾他,两人在路上逗留了几天,好转时已是跟不上一同出来的灾民了。
一路颠簸著快到京城,君不忘的娘亲体力不支,昏倒在路旁,吓得君不忘又急又怕,摇不醒,也拖不动她,眼泪一掉就没停了。
围著看的人一层又一层。

直到日落西山,一商人赴宴而归,心情正好。路过那见一小孩儿守著地上一妇人哭个没完,心想是哪里来的穷苦人家,打算帮他一帮。
走近了一看,小孩儿双目通红,脸上却半点湿润也没有,笑著说道,这年头骗个人也得认点儿真不是,你光是把眼睛揉红了,连个眼泪都掉不出来,怎麽让人信呢。
哪里知道君不忘当时是把眼泪都哭干了。
只听他抽噎著断断续续,要。。。要让你。。让你哭几个。。时辰。。。你还能。。有眼泪麽。。。。。救。。。救救我娘吧。。

商人一听,忙俯身查看,那妇人果真是昏死过去,并非佯装,这才帮著将她扶起来,背往就近的客栈。
路上问了君不忘大概,这才知道原来是涿州的灾民。
大夫诊断,长期营养不良所致,开了药,说好好调养就没什麽太大的问题。
商人是个好心人,想收留他俩,君不忘不肯,说是等他娘好起来,还要去京城。

朝廷不赈灾,逼得灾民只得闹到天子脚下,为家园求点生机,无可厚非。
商人摇著头出去了,花了钱替君不忘母子在客栈定了几天房,让好饭好菜照顾著。
临走前还给君不忘塞了张银票,说是到了京城,如果情况糟糕,再用。

话是如此,到了京城无处安身,忍饥挨饿,银票仍好好躺在包袱里,谁也没去动。
眼见同来的灾民闹得天翻地覆,朝廷仍是没有赈灾的意思,只每日在城门外发放粥食,以此打发。
君不忘气不打一处来,期间娘亲已是染了风寒,又病又饿。每回他排著队等发放,想带点儿东西回去给娘亲充饥,个子小的缘故,力气也不济,常给挤到一旁,好容易等那些人散尽,哪还有食物的影子。

幼年的第一个大志,日後挣钱了一定还那商人的钱。
君不忘趁娘亲睡著的空当,从包袱里找出那张银票,藏在怀里,撒开了丫跑出去。
在家乡的时候,有几个常在一块玩耍的夥伴家中经商,银票之类的东西见过不少,也通晓用法。
问了去银号的路,这就急急忙忙往那赶。

正值开春,刚淋淋沥沥下过几场小雨,路面湿滑,积出不少水洼。
君不忘跑得跟没了命似的,只管往前冲,顾不上脚底下的路,一个绊倒连摔俩跟头。
面前有人呀了一声,显然是受了什麽惊吓。

抬起头一看,一差不多同龄的男孩,只是一身华贵,气宇轩昂,不同寻常百姓。
君不忘匆匆忙爬起来,一身的泥水,定睛一看,小公子身旁立著辆马车,显然刚从上边下来,垫脚用的小凳都还没收上去,眼神朝下一看。
刚自个儿扑出去的泥水将那小公子的鞋面蹭脏了。

君不忘心知坏了,富人家的子女多娇贵,有点儿什麽事就喜欢拿人出气,就像家乡给称作首富的儿子那样。
杵在那一点儿底气都没有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闻声赶来的显然是个管事,见主子对著个衣著脏污的小孩,以为是遇上要饭的人,正要驱赶,给拦住了。

那小公子原是想生气不假,只是君不忘那一摔的确好笑,他真没见过能一摔下去连翻俩跟头的,还吃了一身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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