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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在地毯上相拥翻滚,啃啮,不甘示弱地撕扯着对方的睡袍,转瞬扯了个精光,肌肤贴着肌肤,火热抵着火热,人影交叠。
程清同学争夺主动权失败,被朗君先生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分开了双腿,反抗不得。
程清喘息着漾起风骚的笑容,无耻的提醒:“老流氓,考察期哥绝不会倾囊相授的呦!”
“……”
“要不然三振出局不解释呦!”
作者有话要说:TAT卡在这里伦家有罪,躺倒任鞭打。
51、处处见流氓
记账本上又多出浓重的一笔,朗君掀起唇角,在程清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温柔地舔净渗出的血珠,吻一路向下蔓延,抓在挺翘屁股上的爪子揉捏得更加用力。
“老流氓……”抓着头发拽开把他胸前突起啃啮得酸痛酥麻的脑袋,以风骚的笑意遮掩眸子深处的慌乱,“真想出局呦!”
掰开企图把他变成地中海的手,按在地毯上,凝视迷离撩人的眸子,深邃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剑,破开层层伪装,直达程清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程清错开目光,故作漫不经心,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骤然加快的心跳。
朗君无声地失笑,舌尖描摹着耳廓,声音暗哑:“宝贝儿,给点儿福利。”
“每个妹子都是哥的宝贝儿……”程清不怕死的往死里煞风景,“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真心的,这是第一次,在小黑帐变多后,朗君先生没有任何喜悦,唯有满腹的恼怒与咬牙切齿。
兀然咬住耳廓磨了磨牙,尤不解恨,朗君粗鲁得把身下人翻了个个儿,压着腿,按着背,恨恨地抽向了挺翘的屁股。
“啪!”
“啪!”
“啪!”
清脆响亮,干脆利落。
抽完,温柔地抚摸泛红的指痕。
疼痛,酥麻,羞恼,快/感瞬间直击心底。
心底的锁链再也锁不住炸毛的小禽兽,程清全力挣扎:“我X你爹!”
“你也得有那个能耐……”朗君冷笑着压在程清身上,挤开蕴满力量美感的双腿,握着窄细性感的腰身,耸腰,贴着耳朵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彻底绝了你对妹子的念想?”
“你要是敢……”脸埋在皱成一团的睡袍里,压抑着躁动的情/欲,“哥一定取证告你强X。”
“取证?”朗君扬眉,扳过程清的脸,指尖塞进程清嘴里搅动,“用嘴?”
“你个老流氓……唔,顶多用手。”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不然……”抽出湿润食指,摸向臀缝,意味深长的笑。
“我勒个去!用嘴。”在嘴和菊花之间,程清痛快的做出了选择,朗君翻身躺在地毯上,揉掐着程清的屁股,“开始,宝贝儿。”
自动屏蔽老流氓好整以暇的笑容,压在肖想已久的完美肉体上,呼吸紊乱。
压下不靠谱的念头,程清报复性地拉扯揉捏粉色凸起,撕咬啃啮着坚实的胸肌,缓慢下移。
朗君呼吸变得急促,抓着程清的肩膀下推:“取证。”
声音暗哑低沉。
程清斜睨神情依旧平静如昔的老流氓,不爽地狠捏了一下粉色凸起,柔韧的巧克力色下滑,跪坐在白皙结实的大腿上,盯着顶着水珠儿的作案工具……呆愣。
粗,长,硬,似乎挺有美感,但是……
特么的,哥可不可以不下嘴呦?
当然不可以。
不耐烦程清的磨蹭,朗君冷不丁地曲腿,拽着程清的胳膊上提,攥住程清的脚踝,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拖着程清倒趴在了他身上,舔过紧缩的囊袋,含住涨得青筋突起的小二货吮吸,挺腰,将自家作案工具送到程清唇边。
从未有过的快感蔓延至心底,冲向喉咙,难以抑制的呻吟几近破口而出,程清终于启唇含住作案工具,生涩地吞吐。
生涩的技巧丝毫未影响源自灵魂的快/感,身影交叠,起伏,相互抚慰。
窗外,波涛翻涌。
粗重的喘息,啧啧的水声溢满书房,连起伏的海浪声也染上了一丝缠绵悱恻。
随着一个吮吸,程清尽数泄在朗君喉咙深处,却在感觉到作案工具突然胀大的时候不厚道的仰头,快速撸了几把。
该他的,躲也躲不掉。
逃过了嘴,却被滚烫的液体喷了满脸。
乳白的液体沿着巧克力色肌肤下滑,滴落,落进黑色丛林中,更显淫/靡。
拖着程清打了个转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朗君将半口腥咸的液体强行渡给程清,加深了吻,翻搅着迫使程清也尝了个鲜儿。
“准法医先生,刚才取证失败,要不要重来一次?”蘸着程清脸颊上的液体抹进程清嘴里,拨弄着软滑的舌头,朗君家作案工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妹!哥可不想下颌脱臼!”挡开耍流氓的手,程清抑郁的白了朗君一眼。
“呵!”朗君闷笑,咬了程清脸颊一口,扛起人,指尖滑过臀缝,“这张嘴不会脱臼。”
“去你妹的!哥要脑充血了。”
“别乱动,带你去洗澡。”
书房和程清的卧室相连。
光腚的老流氓扛着光腚的二货进浴室冲完澡,如愿以偿的爬上了二货的床,光溜溜地大被同眠,勉强算是如愿以偿。
暧昧早已超过了界限,程清同学却死活不认两人的关系,只说尚在考察期。
朗君先生心底窝火,平静地吃着嫩豆腐,暗自盘算考察期结束后牢实算算总账。
“嘭、嘭、嘭!”
“嘭、嘭、嘭!”
“……”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重复了几次,程清终于在梦中放开被他压着XXOO了一百遍的老流氓,眯着眼慵懒的问:“什么事儿?”
“程哥,司机来接你了。”
嗖然睁眼,身边已经没了老流氓的踪迹:“朗先生呢?”
“朗哥一大早就走了。”
“唔,我洗个澡就下去。”
身上诸多齿痕可以用高领小毛衣遮着,可是耳朵上这个……作孽呦!
皱眉挤掐着耳廓上明晃晃的两颗牙印儿,程清习惯性地诅咒了老流氓N遍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
耳廓上又红又肿的两个大包被程清搪塞成了虫子咬的,爷爷大人,父亲大人和母上大人并未追问,只有程二宝那个二虎妹子诡笑了半天。
2月9号,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昨天程志义吼得再大声,也不可能在这一天把亲儿子真丢进储物室里继续关禁闭。
妥过了第一天,程清同学立马抱上母上大人的大腿,将父亲大人打算继续关他禁闭的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美丽的母上大人问他:“大宝,乐队大赛的时候,上台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
程清错开目光,含糊其辞:“那禽兽抽风,故意祸害我呐。”
母上大人美丽的凤眼里溢满睿智,却并未追问,只是说:“妈不干涉你的生活。”
所以说,美丽的母上大人是最开明的!
当然,这份开明对于未来的接班人程君岳小朋友是个例外。
在父亲大人和爷爷大人那掀过了损坏制服,破坏警务人员形象那篇儿,回到T市的程清同学犹如游鱼入水,浑身舒泰,全身细胞都荡漾起风骚。
把轻尘妹子托付给程二宝,程清同学每天勾搭着一干禽兽们出入私人会所,混迹PUB,调戏妹子无数,倒是转性似的没跟任何一个妹子私相授受,勾兑感情。
啧!也不是。
咱程清同学在郑一涵妹子出国游学之前,曾经单独见了一次郑一涵妹子,还特意补送了一份生日礼物。
两个人在七年前程清对郑一涵开表白玩笑的公园里坐了一下午,相谈甚欢。
分别时,一个简单的拥抱,两个人彻底回归了纯洁的男女关系。
归家二十多天,始终没见着天才舅舅。
天才舅舅不仅没出席程君岳小朋友的满月酒会,便是春节也没回T市,这太不像那个天才舅舅的为人了,真心的。
想起老流氓电脑里那条私信,程清莫名不安。
担心天才舅舅也好,怨念十几天没有音信的老流氓也罢。
2月27号下午,程清打着探望舅舅柳子谦的幌子提前归校。
不过,回校这码事儿,没有最早只有更早。
程清拎着母上大人交代他转交自家舅舅的一干零食踹开101的门时,薛大禽兽正坐在书桌前,一本正经的自杀。
是的,自杀。
自从鳕鱼小战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