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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安植与花戏雨逃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不知道,会不会是——”
江碎魂道:“她一定是在练《寒雨七式》了,只是不知道到了第几式。”
“这段时间以来我也多次派人去追查他们的下落,只是除了打听到他们回到了洛阳,就没有其他消息了,江庄主,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最坏的打算,便是花戏雨已经练成了第七式。”
而江碎魂道:“我已在蓬莱山庄做好充分准备,况且还有何兄的鼎力相助,她若来,也得死无全尸。”
“老弟说的轻松了!去年比武大会上,她与裴亦墨过招,都是平手,我们比起裴亦墨来武功如何?”
“只是不知道那裴亦墨修炼的什么武功,竟然能将武学境界提升到那般等级。”江碎魂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而在座其余人,也都参不透裴亦墨到底怎么年纪轻轻便成为武林霸主的,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眼前的菜,觉得花戏雨快来了,就算是面对国宴,也索然无味了。
“且不提他裴亦墨有什么秘密,江庄主,花戏雨倒随时都有可能攻来,不知江庄主作何打算?”
江碎魂会意一笑,道:“这蓬莱山庄外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内里也有我们蓬莱山庄的裂魄阵法,而且江陵全城都有我们的弟子巡回,一发现敌情立刻传报。”
何意喜道:“竟是裂魄阵法!据说此阵法需七七四十九位精英埋伏在不同方位,用来瓮中捉鳖真是滴水不漏,且阵内变换无形,高手如云,谅她花戏雨也是进的来,出不去!老弟做事果然周到。”
江碎魂至此才逐展笑颜,点头称是,笑道:“到时候,咱们便可以来个请君入瓮。”
在一旁听着的徐沛白和韦桥皆是点头称赞,徐沛白举杯站立,对着江碎魂和何意说:“此乃妙计,那花戏雨定难逃一死!晚辈敬江庄主,何掌门!”
韦桥也很有眼色地举杯:“韦桥敬江庄主,何掌门!”
二老笑笑,势在必得,四人举杯痛饮。
第五十三章
次日,韦桥被何意指派去搜捕闻南回和江黛卿,由于牵扯到长安闻府和江碎魂,这项任务是秘密进行的,连徐沛白也没有告诉。
此时在客栈中,七个月的时间内闻南回和江黛卿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尤其是那日顾雪然酒后告诉他江黛卿试图杀了苏炎晖后,闻南回便着手调查。
那日他回到客栈,阴沉着脸。江黛卿怎么哄他都没有用,最后只能跟他翻脸,拍桌子大吼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闻南回握拳,挑衅地看着他:“你说我想怎么样?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你要杀炎晖。”
江黛卿心虚,但仍笑道:“你在说什么杀人?你从哪儿听来的?不能因为讨厌我就血口喷人吧?”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告诉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明明说过救了苏炎晖以后一生只和我在一起,你现在又如此对我,岂不是言而无信?”
“是,或者不是。”
闻南回强压怒火,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江黛卿。
他沉默,许久,点点头。
反正不管承认不承认,他都不会喜欢自己的不是么?那倒不如自己破罐子破摔,既然他要讨厌,就让他讨厌个够好了!
闻南回觉得腿下一软,彻底瘫坐在凳子上,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感觉眼前这人如此遥远,怎么碰也碰不到。
手,悬在半空,伸手的人,已经潸然泪下。
“你满意了?”江黛卿不忍心看他哭,把头别过去,但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居然也带着哭腔。
“我……”闻南回无力地收回胳膊,擦擦眼泪,道:“我没想到你真能这样做。炎晖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救回来的,我以为你能替我想想,就算你讨厌他,至少不要伤害他。”
江黛卿流着眼泪故作镇定,尽力调整不均匀的呼吸,不经意擦去眼泪,眼睛看向别处:“可你又何曾为我想过?我喜欢你这么久,你还只是想着他。”
“我……我已经不再想他,既然我闻南回能说到,就能做到。”
“呵,是吗?不想他还为他画那么多画?”
“你……你是怎么知道……”
“我说过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江黛卿潇洒一笑,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
于是这七个月以来二人处在一种冷战的尴尬气氛里,直到这一天,寂静的夜被一位武功高强的不速之客打断。
客栈内,一切都在月华下静悄悄的。
韦桥潜入早已打探好的闻南回的房间,见他已经在床上熟睡,吹出一根麻醉箭到他的脖子处,却被一道剑影将那麻醉箭打落在地!
转眼间床上的人已持剑轻巧地落在自己眼前,韦桥不失时宜地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剑与闻南回对打起来。
闻南回使出碧落香剑,但已经吃过这剑法的亏的韦桥已然应付得绰绰有余,况且,他这次是有备而来,手里的剑也不一般。
闻南回见打他不过,又不能喊叫引来外人,便是硬碰硬,一剑砍向韦桥的剑,却不料手中的剑留在接触到韦桥的剑时硬生生地断成两截。
断剑落地,闻南回往后退了两步。
韦桥低声道:“闻南回,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居然如此的防范谨慎,不愧是你。”
闻南回一身亵服,借着月光看清了韦桥手里的剑,道:“过奖。没想到要抓我一个小小人物,还能让何掌门动用三大宝剑之一,璇玑。”
“不错,这正是璇玑,为了能保证任务成功,用它也值得。”
“没想到贵客会在此时造访,南回准备不周,不知韦公子是来取南回性命的么?”
“不只是你。”
闻南回一惊,难道他连江黛卿也要……杀?
于是慢慢往床边走了走,手不经意地碰到枕头。
“要想取黛卿的命,也得先过我这关。”
说时迟,闻南回已经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猛的闪到韦桥面前。
韦桥躲闪及时,闻南回扑了个空,却回转凭那人的脚步声判断他在何处,又是一匕首刺过去。
“好快!”韦桥虽然及时躲开,衣服还是被划破一道口子。
闻南回一心一意只在打退韦桥上,全然不知此时江黛卿听到有动静已经赶来,刚来便看见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不禁往后退一步,却不小心碰到了手边的花瓶,花瓶在地上粉身碎骨。
闻南回和韦桥同时转头,闻南回抓起床边外套披在身上,跑过去拉着江黛卿的手就跑!
韦桥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穷追不舍。
江黛卿在飞奔中惊慌道:“他们来抓我们了?!”
“别慌。”
闻南回只是眼睛看着前方,只要能逃走就行,去哪儿无所谓了。
只听身后一阵“咻咻”的声音,闻南回迅速往一边躲去,璇玑就在下一秒插在他身旁的树干上,足足陷进去一半。
江黛卿抓着闻南回的手也被他带着倒向一边,惊魂未定地看着还在高频率震动的璇玑,对着正在朝他们走来的韦桥道:“如果这事让我爹知道了,你们就全部玩完了。”
韦桥笑笑,走来拔出璇玑,道:“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二人本来想再跑,却发现,不知不觉自己跑到了死胡同中。
“认命吧。”
韦桥举起璇玑,举过头顶,从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砍下去。
“住手!”忽然听得一清脆的声音,随着一把剑一起来到,韦桥的手腕被那剑划破,手中璇玑“叮叮”地落在地上。
众人几乎同时回头,来者,是苏炎晖。
韦桥捂着手腕,心道还好伤口不深,看着苏炎晖道:“苏公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苏炎晖一边的嘴角挑起:“韦公子,这是做什么?”
闻南回见是苏炎晖,欣喜却担忧地看着他,本想叫住他,可不想把他置于危险境地,于是眼内闪过一抹暗淡,道:“炎晖,不要管我们了,你快走吧!”
江黛卿没想到救他们的人居然是苏炎晖,心里一阵异样的愧疚,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闻公子,还有时间管别人么?”韦桥道。
江黛卿向前一步去抢璇玑,不料被韦桥抢先一步,抓起璇玑便一掌将江黛卿打出去一米远。
“咳咳……”江黛卿捂着胸口倒退几步,嘴角有鲜血流出。
闻南回赶紧过去扶住他。江黛卿摇摇头,意在表示“我没事”。
随即看着苏炎晖,韦桥道:“你来管闲事做什么?闻南回是你的谁?”
苏炎晖淡淡道:“我与闻公子向来交好,还有,不妨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