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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炎晖和南宫卓又同时惊叹一声,这次花魁选举给所有人带来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一时脑子都不够用。
唐刀,多少人千金难求的奢侈品!就是当今皇上,都没有这样一把逼人的唐刀!
青女将它拿在手里,显得甚是般配。
忽而听得一声古琴奏鸣,战台风,千军万马奔腾汹涌之势破门而来,如同身临烈焰战场,身边狼烟四起,杀敌声不绝于耳,战士们在烽火连天中与五花马一同向前冲去!
手中那把唐刀也发挥出了它应有的气势,仿佛在战场上已经杀敌无数,饱经沧桑,却有磨砺出的盛唐气势!
刀光剑影中,青女的身影随着唐刀一圈又一圈的旋转,这是多么美妙人与刀的结合,这是跳舞,也是舞剑。
时间仿佛过得飞快,苏炎晖等人还没看够,古琴已停下,青女与她手中唐刀也已停下。
苏炎晖带头将铜钱扔进了青女的箱子里。
南宫卓却似乎对青女的举动意料之中,却没有投给她。
老鸨看众人已投票完毕,命人去称那些铜钱,苏炎晖与南宫卓在等待中闲聊起来。
不一会儿,统计结果就出来了,老鸨兴冲冲地宣布,花魁是火烈。
苏炎晖有点失望,南宫卓却拍拍他的肩膀:“苏兄,这种事也是意料之中的吧,男人嘛,不都喜欢能勾起他们欲望的女人?若是人人都爱多才多艺的女人,应该都去花影坊,是不是?”
提起花影坊,苏炎晖心里一颤,愣了一下才点点头。
人群逐渐散去,苏炎晖也跟南宫卓告别,想想今日四位各具特色的美女,心情开朗地走出了烈火楼。
烈火楼内,苏炎晖与南宫卓告别后,南宫卓并没有离去,而是与青女在她的房间里讨论着什么。
南宫卓笑道:“霜青还不打算回斐月岛么?要和凯哥哥赌气到什么时候啊?”
青女冷道:“别在这儿叫我霜青。我跟你哥没完,除非他能亲自来给我道歉,我再看看原不原谅他。”
南宫卓为难的挠头:“可哥哥太忙,你也知道斐月岛内部有点骚乱,他抽不开身才让我代为道歉的。青女姐姐,你就原谅哥哥吧!”
青女将唐刀摆好,道:“太没诚意了,本姑娘不吃这一套,卓儿,你就回去告诉你哥哥,除非他能亲自来给我道歉!”
南宫卓见拗不过她,无奈的叹叹气,抽出一封信:“哥哥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呐,这是哥哥亲手写的道歉信。”
青女一把抢过来,扫了一眼,道:“没诚意!连信都这么没诚意!”
随手撕了。
南宫卓真是无奈啊,这女人可真难搞定!
……
如今苏炎晖不想回客栈,便一人又住进了骊龙宅,这一举动让顾雪然好几天都吃不下饭,总觉得是自己的告白吓跑了苏炎晖,更别提闻南回了。
于是一日后,顾雪然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就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客栈。
走在半路上,碰到了闻南回。
“顾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离开。”
“顾公子为何突然离开?”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待了。闻公子,这段时间承蒙您的照顾,雪然感激不尽!”
说罢便要绕开闻南回离开。
闻南回及时扯住顾雪然的衣袖,道:“是不是因为炎晖一个人去了骊龙宅,不高兴了?”
顾雪然支唔道:“没有啊,没有。”
闻南回自然是一眼便看出来他在撒谎,道:“顾公子不必再掩饰,我也知道你喜欢炎晖。我又何尝不是呢?且让南回为公子践行,请公子赏脸,好么?”
顾雪然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某酒馆里,人很少。
小二为他们上齐了酒菜,打着呵欠走入后厨,便没再出来过。
行人伶仃,二人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都端着酒樽一杯接一杯的畅饮。
畅饮,却无叙。
直到顾雪然醉了,才一抹嘴角笑道:“闻南回,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和苏炎晖的事儿我也都从江黛卿那儿听说了,你能做到这样,雪然佩服!”
闻南回酒量不错,此时也只有些脸色微微泛红,道:“此言差矣!顾公子,你若是真心爱一个人,你也能为他做任何事的。”
顾雪然道:“我还以为你对红莲是认真的,那时江湖上别提有多看好你和红莲的了。”
被他这么一说,闻南回百感交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摆手道:“罢!罢!”
顾雪然虽然醉酒,还是有点理智,知道触及闻南回痛处,于是说道:“是啊,真心爱一个人,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如此看来,江黛卿也是真心爱你的吧?他就算知道你是为了救苏炎晖才跟他做交易,还是答应了。还不惜代价地去刺杀苏炎晖……”
说到这里,顾雪然愤懑地又倒一杯酒,一饮而尽。
闻南回眨眨眼,道:“刺杀炎晖?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说清楚,顾公子?”
顾雪然正气愤,便把那日的事给闻南回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闻南回听完后有亲手了结江黛卿的欲望。自己出生入死将苏炎晖救出来,差点死在他手下!
顾雪然是借酒浇愁愁更愁,马上便不再喝了,一拍桌子,起身,道:“闻公子,多谢款待啦,爷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闻南回正要告诉他他酒还没醒时,顾雪然已经借着酒力飞出好几米远,无从追寻。
闻南回放下酒樽,只留他一人独饮。
第五十一章
夜深了,闻南回才醉醺醺地回到客栈,倒头就睡。
苏炎晖日渐萎靡不振,纪如玉深刻感受到这点,于是今夜到骊龙宅悄悄观察他。
伏在屋顶上,揭开一片瓦,屋内的光亮也顿时穿了出来。
纪如玉看到苏炎晖一人对着孤灯难眠,手中翻看着一本书,纪如玉隔得太远,看不到苏炎晖此时翻得就是以后在武林上大名鼎鼎的《玄梅白簪》。
他只看到,苏炎晖真的是变得很颓废,偶尔还会开心一两次,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垮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起当年那个随裴亦墨意气风发地参加花戏雨喜宴的他,纪如玉不禁感叹。
轻轻把瓦片放回原处,纪如玉施展轻功飞走了。
几日后,无聊的苏炎晖去玉梅宫转了一圈儿,碰见每天准时到来和宫织星腻歪一阵的白蝶,二人也只是闲聊几句便分开。
不知不觉又走到烈火楼,听这名字就知道,虽然这儿有四扇门,可火焰门还是主打。
没有进去,只是远远的往里看了一眼,却被一个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肩膀,转身,那人居然是瓷雪!
苏炎晖惊诧道:“瓷雪姑娘?”
女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是。公子,我只是问问你你知道去斐月岛怎么走么?”
苏炎晖思索一下,摇摇头。
瓷雪虽有些失落,仍道:“哦,那也没关系。我只是看那日花魁比赛上你和南宫卓有说有笑,我以为你们是故交了,打扰了。”
说罢女子转身便要离去,苏炎晖来了兴趣:“瓷雪姑娘去斐月岛有何事?”
“不用你管。我看你年纪轻轻,却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我很欣赏。你是谁?”
苏炎晖心道这女子还真是奇特,说话不似常人,举手投足也不似常人,江陵女子都是羞答答水灵灵的,瓷雪却像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长安苏炎晖,无字。”
瓷雪才道:“你就是落梅教副教主,果然一副狐狸的样子。好了,不跟你废话,再见。”
这回瓷雪没给苏炎晖挽留的机会,自顾自地走进了烈火楼,刚一进去就被一群公子团团围住,埋没了身影。
苏炎晖长叹一声,小丫头没礼貌。
……
无聊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转眼间,已经是七个月之后。
一个月以前,纪如玉告别大家,独自去了洛阳,大概是因为花戏雨。
七个月了,顾雪然也再也没有出现。
现在是人间四月天,江陵空气甚是清新,洛阳也不例外,地处中原,自然一片繁华景象。
安麒阳和安凤月都已经能喊“爹”“娘”了,两人都很聪明,说起话来口齿伶俐,这种人将来一定是博学多才的人才。甚至都只有一岁多的兄妹二人,也已经可以跌跌撞撞地走路了,让安植,重霄天天喜笑颜开,春衣虽然不喜形于色,心里还是很开心看着两个小宝贝快乐成长的。
纪如玉在洛阳有一处宅子,和洛十鲤的一样,挺简陋,却可以躲避尘世而逍遥自在。
一个月前纪如玉便密切关注麒麟教的动态,他知道花戏雨是铁了心要练成《寒雨七式》的最后一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