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濬衍看着庭年,狠狠点头,道:“那你以后也不准再离开我了。”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庭年的脖颈里,仿佛滋润了所有苦涩漫长的等待与分离。
庭年笑。明明就是这小东西自己把他骗走的,现在倒要他来做保证了。但还是缠绵地吻他,答应道:“好,哥哥答应衍衍,一辈子都不离开衍衍了。”
封疆路,千秋业,功过自有后人说。他二人只愿执此生死一诺,诺此生,爱远情长。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
崇元五年三月,世子妃诞下一对龙凤胎。
整整一天,濬衍什么都没干,就心急火燎地跟产阁外边转,皇后看得掩嘴直笑。不知道的,一准儿得以为皇上才是那孩子的亲爹。濬衍看皇后大着肚子,便不准她陪着等,打发她回去修养。
孩子被洗干净,亲娘都没能看上一眼,就先抱出来给了皇帝。濬衍赐了名字——姐姐叫盼归,弟弟叫祈宁。
朝臣们都说皇上圣明,这名字寓意大大的好!世子爷一定能平安归来。
可鬼才知道,他盼的是谁的归,祈的是谁的宁!
四月里,皇后一举诞下嫡长子,濬衍给起了名字,叫念庭,立为太子。没几天,陈妃又诞下长公主,濬衍想都不想,大笔一挥,金牒上便落了“思年”俩字儿。
朝里登时风言风语一大片。陆相头疼,这皇帝小侄儿他就不知道“避嫌”俩字儿咋写还是怎么着。
可濬衍不在乎,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爱陆庭年!他往自己身上刺个“陆”字儿不算,任何用来明志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就算是他儿子闺女也得该利用就利用!
不过说起他那个刺青,濬衍就郁闷。他忍着一针一针扎透皮肉的疼,在右边肩头上刺了哥哥的姓氏,可那男人却问都没问一句!
其实这也怪不得庭年。他回来那天晚上就注意到那刺青了,可他当时差点儿被那死小孩儿吓掉一条命,一肚子的火气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烧起来,只想好好教训濬衍一顿。所以看见了也没往心里去,事后也就忘了这茬儿。
更让濬衍郁闷的是,他哥回来以后跟!本!就!没!碰!过!他!
他真是怨念得一比那啥!
杨德忠悄无声息地进来汇报,道:“皇上,方才延和殿遣了人来传话,说是李嫔娘娘有了动静,这会儿已经进了产阁了。”
濬衍皱眉,这就是广撒网多捞鱼的后果。
——哥哥回来才半个月不到,可这都是第几个了!
可抱怨归抱怨,那是他的孩子,该关心的他还是得关心。
晚上庭年宿在了瑞麟殿,濬衍瘫在他身上耍赖。
“哥哥都几个晚上不来我这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也不知道她们这么能生么……”
庭年看着这小孩儿哀怨的小眼神儿就忍不住笑,弄得跟个苦等帝王临幸的妃子似的,简直不成样子!庭年亲亲他,问:“宗正寺说,今儿个李嫔诞下的是皇子?可看过了?”
濬衍点头,道:“又是红彤彤皱巴巴的一坨,丑得不得了,我怎么会有那么丑的儿子!”
庭年大笑,捧着小孩儿的脸左右看了看。
巴掌大的一张脸,在他的手心里,越发显得小。眉若远山描黛,目似秋水含波,秀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庭年怎么看都觉得是美的,却道:“你也没多俊,倒是会嫌弃自己的儿子。”
濬衍深受打击,上去就咬了庭年的腮帮子,呲着牙问:“我不俊谁俊?是不是那蛮子又纠缠你了?”
庭年再度大笑,道:“又胡说八道了。”又道:“你小时候也那样,眉毛眼睛都挤在一起,脸上都是松松垮垮的肉皮,就知道咧着嘴哭。”
“哥哥看过我那时候的模样?”
“嗯。”庭年点头,那时候他也才七八岁,还是濬尧的伴读,因为得老皇帝的喜爱,所以濬尧去请安时,便总带着他。
庭年心里蓦地沉重起来,再过些日子便是他的忌日了。于是止了话头,拍拍濬衍:“哥哥去沐浴,你先睡。”
濬衍撅着嘴爬到一边儿,又是让他先睡。
庭年没让人伺候,自己宽了衣进池子泡着。
濬衍一个人翻来覆去地烙了会儿大饼,心里没着没落,于是也起身往温汤去了。
庭年看到他来先是皱了眉,想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濬衍看着庭年,眼睛一下就红了。怪不得他哥回来都不碰他,怪不得总是拒绝他共浴的要求,甚至连衣服都不肯在他面前脱。
“你怎么……”濬衍跪在庭年身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颤抖着抚摸斜在男人后背上的刀伤,其实那伤不深,因为护理得当也早就收了口,只等着血痂脱落,但却几乎从左边肩胛蔓延到右边肋下,看着实在吓人。
濬衍哭道:“你不是大将军么?怎么还让自己受这种伤?”
庭年笑着叹气,披上袍子把孩子抱在怀里,道:“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就怕你哭,哭得哥哥心疼。”
濬衍吸吸鼻子,道:“哥哥,我想你,我们来吧,好不好?”
薄烟般的水汽氤氲了濬衍的眉目,让他顾盼流转间风情尽显,好似一幅经年的水墨丹青。画儿一样的小少年红着兔子似的眼睛邀欢,用软糯的声音问“哥哥好不好”,庭年实在找不到继续拒绝的理由,于是也不答话,只是温柔地顺着他颈侧吻下去。
吻过之处,衣衫尽退,濬衍享受地仰起头,呼吸急促起来。
细碎的吻自耳后顺着肩线向下,突然停在了圆润的肩头。庭年终于再次留意到那个刺青。被上好的绸缎贴身保养出来的细嫩瓷白的肌肤上,一个三寸见方的小篆,清清楚楚地印刻着他的姓氏。
那一定很疼!庭年无法想象,一个被无数人捧在手心里娇惯大的孩子,是如何咬着牙才能一个人捱过那细密漫长的疼痛。
庭年知道,这是濬衍对他汹涌澎湃的爱,洗尽铅华;是濬衍在灵魂最深处为他而筑的城池,固若金汤。濬衍想告诉他:他愿意冠上他的姓氏,一辈子只做他的人。
他的孩子,有一身的情怀。他的孩子,那么爱他。感动的情绪在庭年心里恣意地膨胀。
濬衍被哥哥的气息包围,满足地眯起双眼,迷恋地回吻朝思暮想的爱人,笨拙地留下一串口水印记,最后竟蹲下来亲吻庭年胯间的大家伙。
庭年想拉他起来,那样干净剔透的一个孩子,庭年舍不得他这样。濬衍却捧着那物件不撒手,张开嘴就吞了进去。可那东西太大了,都已经戳到他喉咙口了却还有大半留在外边。
庭年本就十分想念濬衍,现在又被那张湿热的小嘴箍得极为舒服,一时克制不住,用力挺动了几下。濬衍被逼出眼泪,却还是学着哥哥每次为他做的那样,用唇舌尽力讨好,两颊都随着费力的吞吐深深凹了下去,吞不下去的部分就用手去侍弄。
喷发的关口庭年再次试图把孩子拉起来,濬衍却固执地摇头,把那东西又往里含了几分。外物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干呕,于是庭年最终还是在他喉咙的一张一弛间泄了出来。
濬衍吞下哥哥腥涩的体啊液,伏在地上大声咳嗽。庭年赶忙找了水给他漱口,濬衍摇头,道:“哥哥,你亲亲我。”
这可真是……要人命了!
庭年不由分说地狠狠吻上去,唇舌纠缠着,抱起濬衍进了池子。
小家伙背对庭年,乖乖地贴着池壁站着。身后被手指刺进来的时候,他忍不住仰起脑袋靠在了身后男人的肩上,屁股因此翘得更高了些,连着下塌的腰线,怎么看都是在急切迎合的媚态。温热的泉水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涌入肠道,异样的快感让濬衍几乎瞬间就变成了软脚的小虾米,要不是有庭年的一只手臂还在他腰间箍着,他只怕就要滑进水底下去了。
“啊——!哥哥哥哥……”小虾米叫得可怜无助又勾人:“你进来么……”
庭年只是继续用手指开发,两人很久没有做过,庭年怕伤了他,道:“忍耐些,你这下边紧得厉害。”
小孩儿难受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庭年才慢慢试探着顶了进去。快感冲顶,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计,濬衍小声地j□j,愉悦而满足。
“疼不疼?”庭年进去便不敢再动,亲着孩子的耳朵问。
濬衍摇头,主动扭着腰臀让那大家伙在自己身体里面磨了几下,并且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哼”。庭年看他一副自得其乐的小模样,心里也忍不住发笑,知道他适应了,便腰间使力缓缓顶撞起来。
半晌过后,濬衍才被庭年抱回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