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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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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年一愣,这小东西,居然还惦记着这个?“该,那明日哥哥去刑部……”
  他话还没说完,濬衍就撑起手臂瞪他。小东西已经知道他哥要说什么了。又是去刑部?去刑部干吗?又要去领廷杖?明知道这是他的痛脚,还故意踩过来!简直坏透了!要不是他现在屁股疼,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哥。
  庭年看小东西一下子红了眼眶,知道玩笑开过头了,赶忙赔礼:“好了好了,哥哥错了,衍衍说怎么罚吧,哥哥都听你的,嗯?”
  濬衍气哼哼地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又枕回哥哥大腿:“罚你以后都没有轮值没有休沐,时时伴驾,而且朕不会给你涨俸禄!”
  庭年“哈哈”笑了一阵,拿这小宝贝没辙,应道:“嗻,罪臣领旨谢恩!”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

  濬衍在昨夜的拜师宴上,一不小心,便高兴地喝过了头,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清醒过来。他裹着锦被在丈余宽的龙床上滚了几圈,听得殿门一响,看时发现是庭年进来了,于是歪着脑袋,懒懒地看哥哥走近。
  还没等他伸手讨个拥抱,庭年却已经掐上了他的脸颊,训道:“看你醉得这副样子,真想狠狠揍你一顿!”又道:“胃里难受不难受?灶上温着粥,我让他们给你端来?”
  濬衍笑嘻嘻地摇头又点头——不难受,端来吧!接着像个猫科动物一样,塌腰耸臀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舒服地打着哈欠,屁|股却上冷不防挨了一巴掌,惊地他动作停到一半,大张着嘴巴看庭年。干嘛?!随即直起腰来委委屈屈地揉屁|股。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磨蹭!快些起来去演武厅,你师父们可是都等了半天了。”
  小东西这才想起来——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昨儿个与师父们说好今日切磋一下,好定下训练计划。他看庭年转身就要走,便耍赖跳上他后背,勾着他脖子让他背着去洗涮。
  濬衍用了些清粥小菜,又歇了约莫两刻钟,才被庭年催着去了演武厅。
  刘书楠等人站了一排,看到王爷过来,纷纷行礼。濬衍免了众人的礼,走到兵器架旁挑了一把剑,噙着坏笑站定,扫了一圈后竟直直地朝庭年招呼过去。庭年几乎从看他那小眼神开始就知道他在冒什么坏水,不慌不忙地赤手空拳与他过起招来,却只守不攻,转眼便是三十招过去,濬衍手中的剑愣是连对方衣袖都没划拉着一下。他不服气地扔下剑,转而又去抽出一杆枪。这东西他从未正经学过,舞了没两下,倒把自己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庭年也是善枪的。濬衍曾不止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陆将军出神入化的枪法,和他靠着一杆枪就能横扫千军万马的英姿。小东西看着站在十步开外、笑得淡定从容的陆大人,心生向往憧憬的同时,也倏地烧起一簇争强好胜的小火苗。
  于是走到陈雷、陈霆两兄弟面前,道:“我要学陈家枪法!”要比哥哥厉害!哼哼!
  庭年哈哈笑着走过来。他今日跟着,主要就是想看看濬衍底子如何,好以后督促他练习,如今也大概了解了,便想着去礼部商讨登基大典的事。
  濬衍虽说是徒弟,可这样尊贵身份的徒弟,师父们只怕难免瞻前顾后。庭年其实很想说:只管好好操练,不必对他客气!该骂就骂,改打就……就告诉我,我揍他!可到底顾着小家伙的面子,什么都没说。只临走时用眼神警告了濬衍一通:好好学好好练,不听师父们的话,小心屁|股!
  庭年办完事,顺道去了大理寺。张律看到他很是意外,迎上前去问他可是出了什么事。庭年打发了张律,一个人晃到了后堂,几个正在吃茶唠嗑的衙役皂隶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见礼。庭年摆摆手,指使其中一个皂隶领着自己去了刑堂。
  庭年看着一屋子“琳琅满目”的刑具,一阵毛骨悚然。道:“坊间流传,大理寺有个善心的皂隶,怜悯犯人受杖的痛苦。听说受了杖伤喝人尿可以止疼解毒,就把木杖浸泡在尿桶里。使用用尿浸透的竹杖,挨打时疼痛明显减轻,伤口也不化脓。可有此事?”
  这传闻说的,便是眼前这个名叫乔三的皂隶。
  乔三低着头,哆哆嗦嗦地不敢回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罪,这大人是要来发落他的。
  庭年道:“你莫紧张,我只是想来跟你讨教一下……嗯……怎么打人?不会伤了内里,又能皮肉受苦?”
  乔三壮着胆子抬眼将来人打量了一番,和颜悦色的表情确实不像是来问罪的,虽然要讨教的事情十分古怪,但因为是他的本行,于是七啰八嗦地讲了一串。
  本来,像皂隶这种打板子的活计并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但慢慢地,有些犯人开始在受刑前贿赂打点行刑者,甚至专门有些受了犯人好处的乞丐,不惜以代人受过来讨生活。
  于是如何打人也随之变成了学问,只有掌握了这门独特的手艺,才能在顺利完成行杖任务的同时又能从中获利,这样一来,皂隶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胜任的了——这板子打下去是要讲究分寸的。只要打得响,纵使皮开肉绽,但不会伤筋动骨,只消几天就能照常行走。也有的板板要命,但只表面红肿,实则内里已经受伤甚重。棍棒在手,是轻是重,是生是死,全凭皂隶一人喜好量度。
  那乔三说着,将陆庭年带到后院一处空地,空地一角放着几个人形。
  庭年起先并未在意,后经乔三提醒,才去观察。只见那几个人形都以皮革捆扎而成,虽然都套着一样的衣服,内里却大不相同,有的里边放了砖头,有的却在外边包着纸。
  乔三解释道:“那放着砖头的是用来练习‘外轻内重’手法的,打完后衣服不得破损,表面看来无碍,但砖头必须打碎。而包着纸的是练习‘外重内轻’手法的,要看起来虽然严重,但纸却不得有任何损伤。唯有如此,行杖才算合格。”
  乔三又奔去伙房拎了一块豆腐回来,放在地上,接着递给庭年一个小板子。庭年将板子握在手里掂了掂,感觉那大小轻重倒与宫里的楠木板子有几分相似。
  乔三又道:“用这小板子打人,都是要用豆腐预先操练的。打上去只能听到声响,但不能打破。打完后外面依然是四方齐整,但里边却已经变成豆腐脑,这样便称得上是第一能手了。”
  庭年本就是武将,虽然战场上的历练让他更习惯于直进直出的拼杀,但这等触类旁通的事,试过几下也便找到了施力的诀窍。
  庭年与张律作别后回到宫里,当值的小太监说是王爷在演武厅舞枪弄棒了一整个下午,此时正在温汤里泡着。庭年点点头,径自进了瑞麟殿等。
  趁着等濬衍的功夫,庭年翻出那块儿楠木板子。
  昨夜拜师宴前,庭年特意叮嘱他切勿贪杯,结果那小东西还是醉醺醺地被人架回来。庭年知道他高兴,本不想与他多计较,谁知那孩子今儿个却趴在他背上问他:“哥哥,你会因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罚我么?”
  庭年答道:“自然不会。”接着就被濬衍“咯咯咯”地笑得一头雾水,于是转头看他。濬衍凑在他耳边儿,小声说:“嗯……我没有听哥哥的话,贪杯喝醉了。哥哥刚刚答应了不罚我的,不能食言!”陆大人差点儿气歪鼻子,敢情这小东西是在这儿给他下了套就等着他自己上当呢!
  想起那小东西第一次挨板子时嚎啕大哭的摸样,陆大人气得笑起来——只会装乖讨巧,却一点儿记不住教训不知害怕,今天晚上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可想想还是觉得十分不放心——大理寺那些折腾犯人的手段,必定是不能用在衍衍身上的,他不过是想小惩大诫一番,并不想把孩子打得肉破血流卧床不起。于是干脆噼噼啪啪由轻到重地在自己大腿上做了番试验,又躲在屏风后对着那些红红紫紫的板痕观察半晌,心里才终于有了底儿。
  濬衍在温汤中泡得浑身轻松,好像每个毛细孔都在舒爽地哼着小曲儿。守在瑞麟殿外的小太监看到王爷回来了,立马迎了上去,小声回禀道:“王爷,陆大人来了,已经等您有一会儿了。”
  濬衍一个怔愣,变脸似地换了个欲哭无泪的表情,道:“去,把你的‘宝贝’换下来给本王用用!”
  这下换小太监愣住了,问:“王爷要那东西做什么?”、
  “哎呀,本王叫你换你就换,哪来那么多问题!快去!”他说着在对方背上拍了一掌,小太监被拍得一个趔趄,匆匆跑了;再回来时捧了块儿牛皮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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