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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宋文青没有再说话,反倒是一脸的淡然,可岑云熵清楚,如果再想这般下去,会激起民怨,那么造反者便会有机可趁,若岑云景如今民心不稳,这江山怕更难守了。
那么造反者便立了先机,如今再顺机拉拢民心,最终岑云景更是难以翻身,如今一切的局面,已然到了一个边缘化,无论怎么走,岑云景都很难拿到便宜。
那背后操作者便是料到了这一点,林将军所握的兵权再和外族的力量,岑云景手上的兵力防的了一处,却防不了另一处,而兵马不断,定会耗损巨大,激起民怨,岑云景时局不稳必败无疑。
就算怎么着手,这局棋一开始便是那人紧握住了胜算,就算宋文青如何操控,赢率都不大,毕竟就算最终握紧了兵权,可民怨以起,若要强行以杀戮来解决,那么日后龙景皇朝内乱会此起彼伏。
时局如此动乱,如今已是寸步难行…
“文青,若在想如此下去,这民心会乱,那么龙景皇朝必然日后都不会安稳!”岑云熵说道。
“击退边疆,这点损失算得了什么。”宋文青淡然道。 熵青下雪番外
每每到下雪的时候,作为俱冷的逗比王爷,终会盖着三四床被子,屋内点着两个暖炉,窝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
他不愿意起来不要紧,他也不愿意让被窝里的大暖炉起来,这不都已经晌午了,岑云熵还紧紧的抱着宋文青,头窝在宋文青的颈窝,一副无赖的模样,让人摊手只道无奈。
“你就像这样抱着我在床榻上躺着一天?”宋文青苦笑道。
“恩,你一掀开被窝,凉气就进来了,我才不准你起来。”岑云熵说道。
宋文青一愣,感情是怕他起来凉气就进来,所以都晌午了,还不准他从床上爬起来,一旦事实揭露开了,宋文青就觉得心情一瞬间都坏掉了,一种想和岑云熵对着干的坏心思油然而生…
当宋文青面无表情的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岑云熵紧紧的抱住宋文青的手,不准他继续接下来的动作,那原本撑开些许的被子,又落了下来。
“文青你再敢有意图从床榻上爬起来,我就把你丫的给操哭了,你信不信!”
“王爷说要把妾身什么?”宋文青含笑道。
岑云熵手轻抚上宋文青身下,低声道:“你说呢?我的爱妃?你若是不听话,本王会在床榻上好好疼爱的你。”
“这么冷的天,我就不信,你想做其他事,王爷你还了解你吗”宋文青无奈道。
岑云熵侧身,轻咬着宋文青的耳垂,舌尖断断续续的点着,宋文青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岑云熵唇便不知廉耻的往下移。
“王爷别闹,会…嗯…”
“本王就想让你有火没处泄,叫你欺负本王,还敢吗?我的文青。”
对于岑云熵的幼稚,宋文青表示他有些无语,但是宋文青能怎么办,咬他?好像有些不太实际…掀被子,刚才就试了,好像根本没有用。
对了!宋文青眼前一亮,笑眯眯的一把将岑云熵压在身上,一股股凉气从被窝缝里往里钻,岑云熵紧抿着下唇,冷的一个劲的颤抖。
“喂!你打算做什么!文青我可是王爷你不能胡作非为啊!”岑云熵苦哈哈的说道。
宋文青唇角微微弯起道:“只是被压久了,偶尔也想在上面一次,王爷…文青定会很温柔的…”
“文青,下雪…冷…”岑云熵红着眼,喃喃道。
又是这招,宋文青心里默念不要中招,千万不要中招,眼前这个人已经是越来越嚣张了,你宋文青再不采取点措施,他就更渣了有木有,且不可姑息养奸有木有!
“冷,不趁着天凉好好折磨你一番,以后保不准你就更嚣张了,王爷…”
说着宋文青手缓缓的往下游走,笑容越发的诡异。
“不过就是疼些,反正文青已然不在乎,我会不会疼,会不会冷,在下比起这些没什么的…”岑云熵用自暴自弃的语气说道。
没有意外,岑云熵再一次折服了宋文青,宋文青又一次举双手投降…攻的位置又在这寒冷的冬天捍卫住了。
可喜可贺…雨珏下雪番外
作为一只心高气傲的尉迟神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自然是在江家的书房内熟翻阅医书,时不时看向窗外的飘雪,只觉得越发的郁闷。
原本想着江穆雨再怎么说也会邀请他到屋外走走,可那人却偏偏不解风情,都已用过午膳,却还不见那人来到,尉迟珏越翻医书,就越不耐烦,还不断抬起头看窗外的鹅毛大雪。
“他娘的是不是又跟青楼里的花魁,出去赏雪了,把老子当个什么啊!无聊之时来缠着我,这时候却去找姑娘作乐,老子还不乐意待见了。”
说完,尉迟珏便起身收拾衣服和书籍,然而就因如此,江穆雨推开门后看见的第一幕,就是尉迟珏背着行李,准备往门外走。
“大冷天的,你这是做什么?”江穆雨笑盈盈的将尉迟珏拉到了怀里。
“郊外踏青。”尉迟珏不冷不热的说道。
江穆雨头深陷进尉迟珏的颈窝里,哈着热气说道:“我家小尉迟,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尉迟珏嘴角抽搐了几下,心中虽然想着我他娘的心思,怎么一下就被你猜中了,可嘴巴里说的却不是这样的话。
“你那冷的都快掉冰渣的下巴,能不往我颈窝里凑吗?!”尉迟珏没好气的说道。
江穆雨深吸了口气说道:“才不,我就喜欢嗅你身上的味道,恩…好香啊!”
“喂,姓江的你老是告诉我,前两天花容姑娘是怎么一会事?还是城北的豆腐西施,隔壁街的红儿,还有这些我还没说出口的男男女女,你不给我解释一番,我就回云延山去。”尉迟珏微眯着双眼说道。
“哦?小尉迟这醋味可浓的很…不管原来那些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小尉迟…如今我只有你一个,我江穆雨绝不会再与其他人过多瓜葛,你信我吗?”
尉迟珏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整天说些虚了…陪我去看雪如何,那么就以为,我还没和你赏过一场雪。”
江穆雨搂住尉迟珏的肩膀往门外走,尉迟珏没有再多啰嗦些什么,紧缩在江穆雨的怀里,视线紧盯着那飘落的鹅毛大雪,唇边掠起一抹笑意。
“待雪将你我的黑发全覆上,也算是你我共度一会白头。”
“傻子…”
大雪不断的往下飘落,尉迟珏闭上双眼,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明显,是啊!他就是傻,若不是傻又怎会跟这个一个东西相守。
又怎会在雪地里求那一刻白首,江穆雨揉了揉尉迟珏的肩膀。
“手都冻僵了,我们回屋吧!”江穆雨握住尉迟珏的手说道。
尉迟珏瞪了江穆雨一眼,愤愤的说道:“你他娘是不是不稀得与老子共度白头,别憋着,要老子走,老子现在就走。”
江穆雨一把将尉迟珏拉在了怀中,吻住了尉迟珏的薄唇,大雪未断,但此时仿若是世间最美好的场面…
“小尉迟,回去给我下面吧!天凉了,容易饿。”
“…你手下的奴才,是作甚的?”尉迟珏无奈道。
“你下面吧!我就想吃你煮的面。”
“…好。”第三十三章
还未进房内,宋文青便急急忙忙的赶去三叶房内,三叶以卸去外袍,一身白裳衬得其有些倦意。
“公子这大半夜的过来,有何要事?“三叶随手抓了件外袍披上。
宋文青说道:”我算着再过两日我手头的二千精兵便把粮草运到了,粮草你去接,先藏着,等我拿到姓林的兵符回来,便准备和那些南蛮子好好拼上一战,所有的事情,争取在一个半月内全部结束。“
“公子就不怕,姓林的将兵符交到幕后之人的手里,你这次去难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以为人人都像我家那位脑子里缺根筋,那可是姓林的保命符,怎可能随便就交出去,你是和他两人黏在一起久了,心智也被其拉低了吗?”宋文青无奈的摇头道。
“可是公子…现如今苏将军已经怀疑你是内鬼,你这么贸贸然的离开,恐怕会对你不利。”三叶道。
“我这条烂命,没什么重要的,只要南蛮被逐出龙景皇朝境内,这颗心便也就安下来了,绯儿和那人还需你帮我多多照顾,那人又怕冷,又怕动,还大老远的跟来着,我瞧着回去又得大病上一场,绯儿乖巧是乖巧,但也闹腾的很,你比我了解,也能照顾得好。”
之后宋文青拍了拍三叶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三叶的寝室,而三叶则是被宋文青其后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三叶摸着脑袋寻思着那些话像什么,吩咐?嘱托?不!像交代在交代临终遗言。
如此一想三叶自觉明日一早,是应该跟那个胡言乱语的宋文青好好谈谈了,可却料不到还未等第二日一早去找宋文青好好谈谈,无论是卧房,还是其他地方全无宋文青的身影,三叶料想怕是昨夜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