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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不是冷了,若不然来宋某怀中窝一会?”宋文青道。
岑云熵愤愤的说道:“本王一直以来都从未位居于人下过,将军别惦记这在上面,哼!”
“哈哈哈哈哈…王爷原来是在想这个,其实在上在下有何大不了,若是我对王爷真的有意,就算在下面也无妨。”
曾经的温柔依稀,也如同曾经一样不在乎上下,岑云熵笑了,好像一切都朝着预期的局面发展,宋文青慢慢变成曾经的模样,对着他褪去一层又一层的锋芒。
“真的?!真的若是喜欢本王,无论在上在下都可…”以字还没落下,岑云熵便打了个喷嚏。
宋文青慢慢的走向岑云熵,保持着船的平稳,到岑云熵身边,一把将岑云熵拉入怀中护着。
“宋某的衣服也湿了,也许暖和不到哪去,但是总能帮王爷挡去些凉风。”
岑云熵蹙紧了眉头,喃喃道:“何必岔开话题,还是觉得本王配不上宋将军。”
“若是可以选择宋某倒是希望对王爷没有半点感情,那样我便可传宗接代,也便可不必时时痛心…”
这些话敲进岑云熵心底,他只感觉身体僵到不能动弹,脑海里全是曾经二人在一起相处的画面,心咯噔一下没了底。
——从今往后,是不是还要让宋文青心痛…
就连岑云熵也回答不了自己,他是当今的王爷,膝下有一幼女是他与宋文青的孩子,若是他有什么闪失,那么绯儿也会无辜受牵连,所以为了没有那么多闪失,岑云熵不知会不会再伤宋文青一次。
痛心的滋味他尝的不多,可是若是这样就放开手,是不是又太过残忍了些,或许这是上天给岑云熵最后一次机会。
“日后本王不会再做让将军痛心的事,将军放心的下吗?”
宋文青淡笑道:“那再放纵一次吧!”
这句话极为小声,伴着风声,就连岑云熵听的也不太清晰,好似答应又好似拒绝,可岑云熵早已没有勇气在询问上一遍。
船离小树林越来越近,船泊于岸边时,宋文青先行跳下船,随后再将蹑手蹑脚的岑云熵扶下船。
“若是没有我扶着,我想你恐怕又要摔水里去了。”宋文青笑道。
岑云熵冷不丁的抬起头,狠狠的瞪了宋文青一眼:“这一身湿透好像与将军脱不了关系吧!”
“你还叫我将军,宋某果真不该放下心来。”宋文青故作伤心道。
“…文青…文青、文青!”岑云熵叫着,脸已越发的羞红,随之紧跟着一句不害臊。
宋文青看着岑云熵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两人好久没有如此,那情真意切的文青,宋文青总觉得入耳熟悉,牵动着心口微微的疼痛·,可宋文青却迷恋他这样叫着,好似曾经听过,而且尤为喜欢。
而岑云熵现如今就盼着当初那声情真意切的相公,盼着宋文青能这样叫自己。
让好一切就仿若回到了当初一般…第十一章
这乃月息湖外的一个荒岛,以是冬日,一地的枯叶随着二人的脚步发出‘嚓嚓’的声响,枯枝上站着几只雀鸟,喧嚣着,使的一片死寂的荒岛,添了些生气。
宋文青将岑云熵揽在怀中;轻搓着岑云熵的手臂,神情宠溺,岑云熵尽量往宋文青怀里缩,还一个劲的打着喷嚏。
两人身高相仿,可王爷面容桃花,额间梅红,拉到外面看除了眉宇间还带有些许的俊气,倒是与明月楼的几个花魁有的一拼,小模样俏的,怎么着都像身下那个,但王爷有志气,就算长得女气,我也要在上下扳回一局。
“文青为何你我二人不把船划回去?衣袍如今还未干,恐怕在下去,你我二人都会着凉的。”岑云熵说道。
“不知为何?竟想与王爷做些荒唐事…”
岑云熵心中暗喜,瞧着宋文青的侧脸,舔了舔双唇,好些日子未尝宋文青的味道,委实有些怀念了起来…
宋文青坐在一旁钻木取火,汗滴浸湿了发丝,天色渐晚那火堆才笼起,火光硬撑着宋文青的面颊,配着那微微细汗,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瘫坐在地上,甩着一双又麻又酸的膀子。
“王爷凑火光近些,烘干了衣服好些,若不然穿湿衣服会容易感上风寒的。”
岑云熵看了看一身狼狈的自己,喃喃道:“都已然这样了,这风寒是感定了,但本王知道有一良方,到可以治愈风寒,不知文青可否帮本王一把?”
“王爷这话说得真含糊…”宋文青话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岑云熵早已等不及,一把将宋文青按翻在枯叶堆上,齿间撕咬着宋文青的薄唇,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在为长久未能吃肉叫嚣着,才闻到一丁点肉腥味,便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吞咽入喉。
唇被撕咬的渗出淡淡的血腥味,吻从下颚一直落到脖颈,舌尖还能尝到微咸的汗味,其喉咙内发出的轻哼,更将岑云熵心中的柴火点到最高处。
他舌尖轻轻一点宋文青唇上的裂口,舌尖染上了迷人的血腥。
“文青的味道真好,本王好喜欢…”
说着,岑云熵的手轻轻拉开宋文青的衣袍,手顺执裤侵入,揉捏着宋文青的敏感。
“嗯…呃…明明…嗯…长得那么秀气…啊…嗯…怎么动手就那么粗鲁…恩?”宋文青娇喘道。
“本王喜欢文青说本王粗鲁,文青…我的文青…”
一夜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宋文青逐渐嘶哑的轻哼,岑云熵也劳累的趴在宋文青的胸前,宋文青疲倦的将岑云熵搂在怀中,火堆已然随着许久未有人添柴加火,熄灭在了深黑色的夜里。
整个荒岛似乎还能听到乌鸦的鸣叫,岑云熵柔软的发浸入宋文青的脖颈,扫的痒痒的,却又带着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岑云熵是个奇怪的人,在鱼水之欢中带着无法匹敌的气场,带欢爱结束,他却蹭着宋文青的胸口昏昏入睡。
紧接着翌日的朝阳升起,有些刺眼,岑云熵才不得不半眯着眼睛抬起头来。
宋文青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宋文青到一脸淡然的将衣袍拉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枯树叶的残渣,看着岑云熵不好意思的笑容,不免一脸茫然的对上岑云熵的眼睛。
“这样看着我作甚?觉得你昨夜太过于兽性大发了?”宋文青问道。
岑云熵抿唇道:“又忘了为你清洗干净,果真是太不负责了。”
“…王爷再说什么?你我才第一次,就说什么又忘了,把我都弄糊涂了,我想你是把我当做你逝去的王妃了吧?!”
宋文青口气当然没有过多的醋意,只是理着衣袍,一脸淡然,岑云熵无话可说,局面竟然显得尴尬了起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王爷切勿多想。”宋文青抿唇一笑道。
岑云熵身子一僵,差点脱口而出你便是我的前王妃,却哽在口里不知道如何脱口,岑云熵心中暗自苦笑,也许现如今就是作茧自缚,退也难,进也难。
“文青你信我,我别无它意,有些事不好说情…”岑云熵支支吾吾的说道。
宋文青看着岑云熵,唇边微翘道:“上船吧!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胡思乱想起来,这才惹人怀疑。”
虽是如此,岑云熵的身体依然僵硬着,宋文青一把将岑云熵怀抱起来,忍着腰上的酸痛,笑道。
“昨夜欢爱倒是变了一个人,怎么现在又让我抱着了,小王爷?!”
岑云熵呆愣的看着宋文青问道:“本王没把文青当做替身,文青便是文青,不是谁可替代的。”
“王爷是不是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越描越黑?”宋文青的口气依旧淡然。
岑云熵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终是任由着宋文青将他抱在了船上,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
“昨夜我都在下面了,王爷居然还不害臊的让我抱着,哎…”
“那文青腰酸不酸,若不然本王帮文青锤锤?”
他总算是不火上添油了,宋文青挑眉,岑云熵便凑过去帮宋文青又捏又捶的,乐呵的很。
而此时宫中,岑云景坐于御书房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一掌打在墙上,眼睛里以是血丝弥漫,看着尤为慎人。
“你说的此话属实,宋文青与熵儿走的很近?!”
暗卫道:“是,属下不敢欺瞒皇上。”
“先退下吧!”岑云景罢手道。
岑云景一把将案上的奏折推翻在地,眼里的血色只增不减。
“岑云熵你到真是朕的好弟弟!朕如此信任你,你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朕,你到底将朕这个父兄置于何处!岑云熵!岑云熵!!”
岑云景此番彻底愤怒了,他想起之前宋文青在殿中的要挟,原以为宋文青受伤所以才会忘了岑云熵,虽然愤怒之余,倒也没将罪太多,可之后两人交往甚为密切,对于岑云景的疑心病而言,此事或许是宋文青与岑云熵谋划而成。
说不定待内乱过后,举国不稳,瞅准他这个皇位!第十二章
月息湖上,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