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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爹立即辞官告老还乡!”口气依旧决绝。
宋父扬起手来又是一巴掌,道“忤逆子你胡说些什么!你爹我难道老到不中用了吗?这江山你爹我还能为皇上守下去!”
“这江山儿来替皇上守,爹…待妹是自由身后,你便带妹去塞外,我故友会在那边照料你二人,现如今儿手握兵权,此战胜后皇上定容不得儿,你与妹便是儿人世间最后的牵绊,我不想战胜后,皇上找法子赐我们家一个满门抄斩!”宋文青一字一句严声道。
而宋老却在宋文青的一席话下愣住了,或许他当时脑海里想到只是曾经宋文青不顾家族利益誓要嫁给王爷,却料不到现如今劝父罢官,是为了护住这一家老小。
有时这为人父却永远弄不懂这孩子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一时间什么都不顾只顾自己,一时间什么都顾却忘了自己。
宋父将宋文青扶起来,摸了摸宋文青的面颊,已然因为两个巴掌覆上了淡淡的淤青,宋文青抿唇一笑道。
“若是儿日后真的出什么事,爹与妹妹要好好保重,怕宋家绝后就让妹妹找个上门夫婿。”
“爹这些年节衣缩食剩下的银子倒也不少,应该够爹与妹妹好好过了,这江山皇上用儿,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皇上若要杀儿,儿也绝不反抗,只望日后爹与妹妹好好过。”
“吾儿定会没事,爹带卿儿出宫后,便辞官归隐,等吾儿回来。”
宋文青点头,欠身道:“有爹这句话,吾便放心了,爹好好歇息,文青先行告退。”
随后宋文青大步跨出门外,还未走几步,就踏石台轻功而起,揽住一人的去路,手随之而然架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那张脸宋文青很熟悉,那张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让宋文青一度神迷的面容,那还会有谁,自然是在宋文青屋内养病的岑云熵,那个长的比女子还漂亮的没用王爷。
宋文青勾勒起一抹邪笑,眼神度量着面前之人,手微微的用力,直至眼前的人撇红了脸,才又慢慢悠悠的将手松了几分。
“刚才的话王爷都听到了吧!”宋文青的话音中带着三分笑意,七分诡异。
“那文…青…真…的…要…去…送…死…吗?”
在宋文青手里的压迫下,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将一句完整的话脱口而出,吃力的表情让宋文青的颤抖起来,力气也随之减少了些许,岑云熵看着宋文青抿唇一笑道。
“将军现在还不是杀本王的时候,你待宋老与皇后离开京城再杀本王也不迟,可我怕将军日后心里会难受。”岑云熵话音有些脱口而出艰难无比。
“对,我今日是不能动你,但总可以把你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本来念在你真的好看,不想动你,谁料你非要知道的那么多。”
宋文青松开手,岑云熵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看着面前之人那狼狈的模样,宋文青没有一丁点的快感,心中的疼痛又再一次勇气,使得他不免捂住胸口,蹲坐在地上。
见宋文青如此,岑云熵急了,急忙上前询问宋文青哪儿不适,却不料宋文青运功一掌将岑云熵推开,其受掌力所迫被退出数米,唇边也渗出了点点血渍…
是,瞧到那人被他打飞出去,瞧到那人因为他那一掌唇边溢血,宋文青心里更是疼得撕心裂肺,就连起身的力气都磨了个精光,额间不断冒着点点虚汗,唇色发白,看起来似乎比那个被打飞在地上的人还要严重个上百上千倍。
“岑云熵为何伤了你,我却那么痛!”宋文青低吼道。
岑云熵轻咳了两声,带着血迹,唇边的笑容却再也显现不出来了。
“我想当初就不应该让你遇见我,或许现如今的宋文青会很好。”
这苦涩的话语,听进宋文青的心底更如同一把利刺,一滴泪竟从眼眶内毫无知觉的滑落,就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若是当初知道会有现如今的局面,我说什么也不会算计一个陷阱让自己跳下去的,原以为那人会好好地,却不料还是个死胡同,哈哈哈哈哈…”
当他说完这一席话后,宋文青的双眸空洞了下来,紧接着一口血喷涌而出,人便毫无知觉的倒在了地上。
岑云熵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走到宋文青的身边,那张俊秀的面容已然苍白如纸,岑云熵摸了摸那张俊秀的面容,带血的唇掠开一抹苦笑,竟在这苍白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妖异。
若不是二人说话的声音恰恰合适,或许还未等宋文青吐血,岑云熵就会被宋府的人驱逐出去,也许便不会害得这人吐血昏厥。
“宋文青,我发觉我岑云熵便是你命中的一颗灾星,专为了克你而生。”
岑云熵说着说着,只觉得面颊湿润了,他食指摸了摸脸上的水渍,才知晓原来他也流泪了…
这局从开头至现如今,谁也未曾负过谁,只是一个痴人对一个傻子动了心,傻子为了恨对痴人百般用心,只愿吸取痴人的骨血还让他死忠于足下,时日过却为了爱又将他心头千穿百孔,明示不想欠他太多。
傻人因傻做了傻事,痴人因痴信了傻人,最终只剩下一盘死棋。
风过,说不清悲凉与否,宋家冷清之色,倒是让二人在僻静的角落内,留下一番清净,岑云熵抱着宋文青,唇轻触着其的发间,贪恋着其身上的清香,只望在梦醒之前,多留下一些许久才能消散的余温…第七章
之后宋文青相安无事的醒了,岑云熵因内伤昏迷,不得不又赖在了宋府,而人也是宋文青亲手打伤,作为教养学识良好的宋文青,总不能对这样不管不顾。
上次打伤了岑云熵,便把岑云熵带回了宋府,此次又将岑云熵打伤了,还不知道又要为其做些什么…
这不床榻上的人儿如今总算是醒了,看着宋文青一脸愧疚的坐在岑云熵的床边,一边扭干盆里的湿毛巾为其擦去额头的细汗。
“作为宋某昨夜不小心伤了王爷,望王爷莫要见怪。”
岑云熵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两声,说道:“将军,日后本王的一家老小便托付于将军了,将军有劳了…咳咳咳…咳咳…”
宋文青捏起拳头强忍着心中的火气,生怕一不留神又给眼前这人狠狠的一掌,唇边的笑容僵硬的掠起。
见此人这样,岑云熵撇着嘴翻过身去,身体微微的颤抖,宋文青急了,想必是自己太过凶神恶煞的模样,把这个长得女里女气的王爷气哭了不是,心里七上八下挺不是滋味。
“好好好,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你全家老小都托给宋某。”
岑云熵身体抖得更厉害,宋文青看着只有坐在其床榻边,轻拍着其身上,口气柔上了些许。
“宋某不囚王爷,也不对王爷下重手,若日后再伤王爷,我宋文青便减寿十年,别哭了。”
眼前人身子停止了颤抖,坐起身来,脸上没有一丝半点的泪痕,却也没有任何笑颜,看的宋文青只感觉慎得欢的,忽然想起身拔腿就走,却不知那人却一把拉住了宋文青的手腕。
“快说‘呸呸呸’什么叫做减寿十年,本王不爱听。”
宋文青无奈的撇过头去:“呸呸呸…”然后又对上岑云熵的双眼又道:“你这王爷真是难应付的很。”
本王喜欢,对了…你刚刚答应本王,一家老小托付给你,那是不是我女儿也便就是你女儿。”岑云熵认真的说道。
“你这不是没哭…”岑云熵脸色一黑,宋文青立马转口道:“是是是,王爷的小郡主,便是宋某的小郡主,这样总行了吧!”
不知为何,只要这人脸色不对,现在宋文青却只会尽量的迎合,心里越来越见不得眼前的人半点不舒服,无论是心上还是身上,宋文青发觉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见倾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会喜欢上另一个大老爷们。
就连宋文青也摇头直呼,我真是越来越不懂我自己了。
“有将军这一句话,本王也是时候放心去也。”说完,岑云熵就一闭眼一伸腿。
“你在跟我这般装蒜,我就叫人把你撵出去,刚才说的话,我想着怕也没有必要算数了吧!”宋文青摸着下巴详装寻思道。
岑云熵猛地坐起身来,扯动了内伤,喉咙内发出了一阵吃痛声,宋文青急急忙忙的摸了摸岑云熵的胸口,还一边问着岑云熵有没有事。
这一次岑云熵想,待宋文青处理好,家中事后,说什么岑云熵都要与眼前的男子从归于好,毕竟日后每日可能都会见到他,与其痛心难过,倒不如走进宋文青的心间,至此之后,疼其爱其,在不犯傻。
“将军,你装我闺女的爹好不好,闺女他爹病逝,我怕闺女接受不了,还望将军肯帮这个忙…”
宋文青瞪大眼睛看着岑云熵说道:“感情小郡主不是王爷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