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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爱情总是曲曲折折的,太简单明朗的事,那能叫爱情??就算结果是惨败,但你也会惨淡地告诉自己:“偶在乎的是过程,不是结果呢。”
多年以后,你在情感战场上拼得累了,看着年轻毛头小子同样重复着你的手段,你却会暗暗叹息:“花那么多精力干嘛?直接表达不就得了?花那么多的时间,都可以向五个女子同时表达了!就算一个拒绝了,起码还有四个机会啊!就算你太直接的表达,对方一时不容易接受,可如果她真喜欢你,又见到你表达过了,早晚会给你机会的。那复杂的、曲线求爱的操作手段,看似不容易受伤,看似不容易把两人关系弄僵,其实完全是自己想像出来的,以为如此。”
但年轻时,那没有被阅历升级的你,却一样受限于种种知见习惯,无法相信事情本来就这样简单,由于你在太在意一件事,有着“怕失去、怕得不到、怕被拒绝而没有了自尊”这样的执着挂碍而带来的忧虑,使你反而相信,越是复杂的操作手段,越能带来良好的效果。太简单的过程,似乎自己都难相信,其结果是如意的。
种种制约咱们自在生活的成见,使咱们为之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让无量个美女帅哥从咱们指尖轻易滑过,却不知直心便是道场,真心便是道场,诸界美女帅哥尽在其中生灭影现。生活中有太多这样让人痛苦的事,要说起来,三千世界都装不下。
那刘迦对临将臣的做法多有疑虑,一方面他希望临将臣能深信佛法,但另一方面他又不愿见到临将臣把一个善法变作争斗的工具。他转头去看欣悦禅,却见欣悦禅长身玉立地站在一旁,并没观注临将臣在干嘛,似乎临将臣的所作所为,与她全没干系。
刘迦暗叹道:“说起扮酷,这欣悦禅是诸界第一。不知前生的我,为什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古怪女人?”他多年来已忘了当年的生活,那女人的性格古怪与否,和男人要选择一个女人的心理冲动基本上是没关系的,长相与身材这些直接刺激六根反应的要素,才是咱们娑婆世界、五浊恶世的择偶规则呢。只不过这种择偶规则,在其他因素的干扰下,诸如自身条件的对比、自尊的维护、怕受伤等等,使咱们在完成这项选择时,会不断调整目标,以符合现实情况。
他正在叹息跑题,忽见一侧金光瞬起即逝,已听见临将臣“啊”地一声惨叫。他猛然抬头,却见临将臣已软瘫在地,而欣悦禅却在原地摇摇晃晃,欲坠欲倒。他没想到就在他跑题暇思的片刻,两人决斗已然完成。
刘迦甩过一念扶住欣悦禅,却见玛尔斯一个箭步已在欣悦禅身后,抱住欣悦禅的肩,助其稳住身形,同时叫道:“欣姐!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见玛尔斯如此情态,人人心下明了,尽皆暗道:“这神穷百分百是爱上那冷艳杀手了,不知死活的东西!”但诸多情绪却极为复杂,多少有点像是嫉妒,又多少有点像是惋惜,就连如玉灵子这般很少为情所动的人,也在暗叹道:“唉,倘若双修的对象是她,老道只怕控制不住。”但转眼他又暗喜道:“所幸无极游魂手并不十分依赖内力,就算我失了修为,一样能用。”
刘迦动心细探,发现欣悦禅只是神识被震,暂时晕了过去,并无大碍。转头又向临将臣看去,只见临将臣瘫在地上,手中尚有芥子。
他细察片刻,暗暗惊道:“他的结界还没做完,如何能伤到欣悦禅的?”他赶紧向众人询问,这才知道先前一幕。
那时他正在胡思乱想(就是那些关于欣悦禅扮酷的联想)。欣悦禅本也不在乎临将臣在做啥。可四周看热闹的人却不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开心,反正事不关己,这些人全无所谓。甚至不乏有怕临将臣的人,希望这大僵尸被打回小僵尸,大家从此可以天天欺负他;也有讨厌欣悦禅清高的人,希望临将臣把这美女打变形,让她永远没有高傲的资本,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却听齐巴鲁怪声道:“咦,临大僵尸用的法,好像咱们佛门的结界啊。”众人闻言一惊,玛尔斯不禁转头问道:“这算啥?胖仔,你倒说说看,是啥意思来的?”
齐巴鲁赶紧翻书,指着经书中的一段,对众人道:“瞧瞧,我说对了吧?临大僵尸用的是楞严咒所布的结界呢!”众人闻言一听,尽皆好奇起来,一时都抢着要看。
谁知这句话却被欣悦禅给听见了。那欣悦禅暗道:“楞严结界?听说楞严咒善能摧诸外道…可我又不是外道……”她虽然自负,但尚未到狂妄无知的地步,知道佛门诸法难测,就算她与临将臣一样,都坚信自己是正宗,别人全是外道,可对这刘迦一直以来都非常推崇的经典还是有所留意。
她既有此念,哪会给临将臣机会?当下也不管刘迦刚才的警告,不等临将臣做法完毕,念动身移,眨眼已在临将臣身前,欲先发制人。
那临将臣正在结界,咒尚未念完(楞严咒真得很长,临将臣那厮又不是很熟,所以念得奇慢),忽然见到欣悦禅如鬼魅般出现在眼前,大惊一吃,再也顾不得什么咒了,瞬间将体内骷寒尽数提起。他只是一念,顷刻已然是狂潮汹涌、波澜壮阔。可欣悦禅挥手处,五指依然破浪而入,直接摁在他胸口处。临将臣浑身巨颤,竟觉刚才掀起的能场,即在此刻化为乌有,而体内正在聚集的部分,要么消散得无影无踪,要么一起即落,体内片时乱作一团。
欣悦禅看不惯临将臣的自大,正想加力顺手毁了这僵尸。忽感脚下变热,心中一凛,欲待转力化解,体内摩尼珠竟莫名倒退收敛。她惊诧之余,不及后倾,脚下的热度已经从脚心处顺着小腿直涌上来,直攻心口。
欣悦禅不知这钻心的火热从何而来,就像有一条火蛇突然跑进了身体,竟一口咬在心脏。她眼前一黑,向后急倒。此时欣悦禅脸色苍白,只觉天旋地转,心中苦闷难耐。
刘迦刚才探查过,已知欣悦禅并无大碍,此时细查临将臣所受的伤,暗暗庆幸道:“还好,这僵尸抗打击能力超强,欣悦禅刚才那一击直接在他胸口上,他居然还没被打回原形。换作玄哥等人,只怕连修灵的能力都被毁了,彻底轮回了。”
他几步走到欣悦禅身边,伸出手掌,直接从欣悦禅胸口处插了进去。玛尔斯看得大惊失色,“啊”地叫了一声。其他等人也跟着惊呼起来,明正天胆小,竟感腿肚子酸软难禁,颤声道:“大哥什么时候如此残忍了?”袁让因也暗惊道:“再美的女子,这般开膛破肚,也废了!”
刘迦微闭双眼,细细体会那小摩尼珠的缓流,微感诧异,暗道:“她这身体全仗着小摩尼珠,倘若我收了她的小摩尼珠,她的知见立刻就会引她去轮回。可这小摩尼珠不仅是另一个三千世界的东西,还含藏着她的千生万世以来的业识。我该怎么做才好?”
他试着用心去改变小摩尼珠的特性,想让其变得温和一些,却大感艰涩,过得一会儿,他把手从欣悦禅体内拿了出来,自言自语道地叹道:“这小小的东西,内中已深具无量业力了,哪是我一己之力能改变的?”
玛尔斯见他的手从欣悦禅拿出来以后,欣悦禅身体并无异样,忍不住奇道:“咦,小白脸,你这手刺进别人身体,拿出来的时候,还能自动替人缝合伤口?”
刘迦笑道:“你也行啊,只要你的观念转过来,别把眼前的障碍当作是障碍,一样也能也做到。”玛尔斯挠挠头,苦笑道:“我把手伸进别人胸膛没问题,可拿出来的时候,那人定然已经活不成了。”
却见欣悦禅“嘤咛”一声,已经醒了过来。她见玛尔斯扶着自己,刘迦又站在身前,忽觉不好意思,立刻站直身子,将玛尔斯的手轻轻推开。
刘迦此时心思纯净,已知欣悦禅的尴尬,微微笑道:“老玛一心顾着你,你该谢他才是,刚才要不是他,你已经摔在地上去了。”他知道欣悦禅对感情二字无法释怀,自己也没法强求她马上转过念头来,只有希望她平安即福、渐渐了悟了。
他正要走开,侧眼撇见一边的临将臣也在呻吟中站了起来,刘迦转头对欣悦禅道:“小摩尼珠对你是福是祸,全在你一念间。它有一个三千世界的共业特征,用得好,你能了悟生灭如幻的道理,用得不好……一旦小摩尼珠内中的信息不再是单纯的识的种子,而是被你的妄念引动熏染成境界,谁也救不了你。”
这边临将臣刚刚站起来,本来心中难掩失败的郁闷,听到刘迦的话,终于释然,长叹道:“原来老夫输给了一个三千世界,倒也不算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