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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个红依僧者却毫无所动地将其能场反弹回来。好在刘迦等人对自身的能场控制皆能随心所欲,尽可能不让己方的人承受更大的反弹冲击。
刘迦原力探得一会儿,没有发现对手阵中有效的破绽,心中微感惊讶,正在疑惑,心中一动,寻思道:“咦,这吠陀罗汉阵已然全面展开,按理说,其中每个人都该升至天人合一之境,却并没有因此将咱们打垮,这是怎么回事?”正待传音给玄穹相问,忽然瞥见数几十名红衣僧人的身形正在微微颤抖,心中)恍)然(网)道:“哦,我明白了,这群人的修为参差不齐,就算通过咒语直达天人合一之境,其中多数人也只是处在一种被催眠状态,真实的修为离天人合一尚远,否则早把咱们这群人给灭了。”
他想通此理,心中已知双方僵持的症结所在。他和小阿菜等人一开始过于大意,不想参战,任得干玉等布下水火归元阵与对方缠斗。但当己方处于弱势之时,想的也是亡羊补牢般地替水火归元阵助力。却不知这无疑将四人的力量分散,一方面要发力冲击对方阵法,一方面要替己方修为较差的人分担压力,反而使四人的修为无法尽行发挥了。
他想到此处,猛然抬头,却见玄穹与安若微也正看着自己,显然这两人也明白了个中原由。却听小阿菜忽然传音过来:“他妈的,让干玉那水火归元阵睡觉去吧,小白脸,你有什么好阵法,咱们四人合力,重新来过!”刘迦闻言,已知英雄所见略同,当下大喜,分出数念,传音给欣悦禅等人道:“你们撤阵,到小云那儿去!”这群人的承受力已至极限,听得此言,如临大赦,个个飞身而入,林思音稍有犹豫,刘迦喝道:“思音,听话!”她微嗔之下,无奈之极,也只好跟着闪身出阵。
那阵外的戈帛和达摩克利斯见干玉等人撤阵,已知刘迦心意,当下也喝道:“咱们别干扰宫主了,退下去吧。”夜猫子闻言大喜,尖声叫道:“早该说这句话了!”当下拉着大熊猫与众人齐齐退开,同时不忘对大熊猫笑道:“咱们虽然不懂什么伺机而动,可伺机而撤的含义,我多少也懂得一些。”大熊猫心中佩服之极,竖着大拇指对夜猫子笑道:“夜猫子,你真有见识啊。”
玛尔斯看着身旁汗流夹背的齐巴鲁,嘻笑道:“胖仔,这些红衣秃子好像是你佛门的师兄弟吧?”齐巴鲁气鼓鼓地骂道:“这群混蛋,全不顾念同门情份,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老子有机会先超度了他们!”大熊猫忍不住学着夜猫子的样,在一旁笑道:“那得等机会成熟了再说。”玛尔斯闻言大笑:“熊猫仙人,你变聪明了啊。”大熊猫闻言大乐,开心得合不拢嘴。
大丑疲惫之极,正在一旁喘气,忽听到齐巴鲁之话,忍不住疑道:“我一直以为佛门超度别人是帮人解脱的意思,但听齐巴鲁这么说,却大有杀人泄愤之意,难道说我研究得不够彻底?”不禁心生研究此课题的愿望……忽然发现这世上需要研究的东西太多了,做为一个有理想、有报负的科学家,难免事事都想刨根问底地探个究竟,但一般的科学家哪来如此长的寿命?所幸自己是个僵尸,多少也算不死之身,有的是时间去做无尽的试验与钻研……一时间觉得僵尸这种生命形式竟如此优越,心中暗喜。
却见李照夕已回到众人身旁,拿出刚才写的那段日记,非常愉快地交给玛尔斯,请他详阅。玛尔斯见上面多有赞美之词,忍不住一乐,但转念又现忧色。李照夕奇道:“怎么了?这段写得不够满意?我还可以写得更好些。”玛尔斯摇摇头,苦笑道:“我宁愿你把我写得坏一些,这样我就有借口找你玩那猫捉老鼠的游戏了……照你现在这样写,虽然给了我一个好名声,我却失去了很多乐趣,想起来有些不划算呢。”李照夕闻言愣住,呆了半晌,终于顿足叹道:“这人不识抬举,不求上进,自甘堕落,我发誓:从此决不替他写下任何一句赞美!”
刘迦想起前次李淳风曾在观心院中传授诸多阵法应用,当下选择其一,将阵法细节打包,分传至小阿菜等人脑中。却听玄穹笑道:“兄弟,咱俩想得一般,正是这两仪四像阵。”这阵法源于易理,那易理中有云:天地以无生一,一生阴阳两仪,尔后生四象方圆,四象则推演八卦以明天道之理。”这是自然规律发展的进程。而刘迦欲用的两仪四象阵,则反其道而行之。先成四象,合为阴阳两仪,以阴阳交融而为一。这里的一,便是四人共有的天人合一之境。
小阿菜与安若微虽未用过此阵法,但两人的境界与刘迦、玄穹一般,既得此阵细节,立时明了其中深义,片刻间便融会贯通。四人立即转换身形,四象阵顷刻现于阵中。那安若微处至阴之位,小阿菜处至阳之位,刘迦与玄穹则在其中大展天干地支诀,将阴阳五行之力的千万种变化尽行如意挥洒。
那吠陀罗汉阵的诸僧,眼见水火归元阵撤去,整个大阵压力稍减,正在侥幸。忽见刘迦四人如闪电般的挪落转移,顷刻间阵中压力猛增,不知从哪里来的巨大能场,竟忽然间如狮子大吼一般地狂涌而至,一时间人人大惊不已。
这群僧人自从演练吠陀罗汉阵以来,从未有机会遇到如此对手,更难想像同时面对四个一界之尊。先前这群人只知道来者中有天幽宫宫主、灵宵殿老大、修罗天天王,并不知安若微也在此处。但后来一见安若微出手,明眼人立时认出惑心真茫,当即就有人暗惊道:“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惑心真茫?那女人是圣妖?”面对三个一界之尊,众僧已是谨小慎微,忽然发现那女子也非常人,心中难免多添一层恐惧。但凭着吠陀罗汉阵无与伦比的默契和对咒语的超强感应,这群红衣僧人依然自信能将刘迦等人收服。可片刻间,对方改变战术,弃繁用简,直接以至境相拼,吠陀罗汉阵的弱点立刻暴露出来。那众僧修为参差不齐的缺陷,尽在刘迦四人的狂攻猛打之下尽现无遗。
刘迦与玄穹手中印诀翻飞,片时已将阴阳二性融为一体,瞅着阵角处一个修为较差的僧人,由玄穹忽然将力道转向,一股极纯、极真力道猛地冲了过去。众僧皆知其意,当下大惊,整个大阵力道也跟着转向,全力相助那人,却不知此举正合对手心意。
刘迦等人先前难破此阵的原由,便是因为这阵中暗藏的力道甚为平衡,其间走展迂回,尽将诸多弱点淹没。此时忽然向一端倾斜,另一端便现极大破绽。刘迦见众僧上当,微微一笑,二指旋过,又一股强悍力道已化剑直刺相反方向的僧人。这群僧人刚一转换力道,其中有见识不凡者,已大呼上当,但此时再行转换已然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刘迦一剑正中那年轻僧人的手臂。
那被袭僧人哪经得起刘迦这惊世骇俗的一剑?当即嘎声惨叫,翻身而出,整个大阵立时被破,群僧四下散开,茫然不知所措。刘迦四人长笑而起,痛快之极。
玄穹见有僧人扶起刚才那位被刘迦击伤的人,上前笑道:“不妨事,我兄弟仁心宽厚,只是将他击退,并未伤他。”小阿菜乐道:“玄穹,老子听着这句话别扭,你说小白脸仁心宽厚,自然是在暗示我凶狠残暴了,这叫什么话?”安若微也在一旁冷哼道:“伪君子就是这样的罗。”玄穹微笑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天王何必自寻烦恼?”小阿菜乐道:“老子不烦恼,我就是想要损损你这清高的仙人,心里面痛快。”玄穹笑而不语,转头看了看安若微,见她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心中微感叹息。
刘迦见四周僧众依然沉浸在惶惑之中,上前向那长者问道:“这位老和尚,咱们来此处没有恶意,只是想来见见那传说中的圣人,刚才那一架,多少也是起于误会。”那长老白须飘动,神色甚是激昂,厉色道:“一群恶人,谁会相信你们的鬼话?”他虽然被人打败,但心中豪气不减,愤怒更甚。
刘迦笑道:“老和尚,瞧你也一把年纪了,说话也该动动脑子。此时你们阵法已破,咱们倘若真是恶人,要将你们这群人尽行杀光,也只是举手之间的事,我说的没错吧?可咱们没动手,也没杀人,起码也能证明咱们不是恶人罗。”那长老哼道:“谁知道你们有什么阴谋,多半是想骗得咱们的信任,找到那圣人的所在,然后再杀了咱们。那世间的旁门邪道,想取圣人真性的人难道还少罗?”刘迦闻言一乐,自言自语地笑道:“我还以为别人只是想取我的真性罢了,看来恶人的目标还不少,我并非唯一。”
却听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