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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要为你唱歌!!俺……。”说着他热血涌上大脑,竟站立不稳而跌坐在地上,双手捶地而大哭起来,众人均感奇怪,就算见到美女也该高兴,何必哭得如此惨烈呢?刘迦正要上前相问,只见那猪一边捶胸打地,一边高声哭道:“修行这么些年,一直以为母猪是最漂亮的,谁知道这女的比那些母猪漂亮千万倍啊,俺可真是瞎眼了啊!!”
众人一听此语,尽皆哑然。在场的人中见过世面的不计其数,比晓雨漂亮的或又是另独具风情的女子,在大千世界也是数不胜数,可毕竟那是有比较基础的,有相对标准的,比如眉眼如何、肤色如何、身材怎样等等。可眼前这野猪竟然用母猪的形象来论证晓雨的美丽,这却无论如何也是见未所见、闻所未闻了。连崔晓雨一时间都无法确认这野猪是在夸她呢,还是在骂她,心中竟不知道自已是该高兴呢还是该自惭形秽。又或是自已的美貌让众千万母猪都自惭形秽了,自已是不是也该顺其自然地低调一些,以免让母猪们尴尬。
岐伯苦笑不已,上前问道:“猪兄,你这说法让人如何能明白?这天下哪个女子又比母猪难看呢?”这野猪一听此语,止住哭声,昂首说道:“那是你不懂母猪的美丽,这美丽可是见仁见智的东西,你以为一个女人漂亮,别人未必这么认为。亏你还是修行者,连相对的观念都搞不明白,你功力虽然和俺差不多,但见识只怕又不如俺了。”岐伯一楞,突然见到玛尔斯和齐巴鲁俩人已笑到弯下腰来,玛尔斯喘着气,指着岐伯说道:“老僵,听见了吧,这猪的见识厉害着呢,哈哈哈哈。”其他人也是心中暗笑,这猪居然自圆其说地将母猪的美丽与人的美丽相提并论,但转念想想,他说的似乎也在理,美与丑这种事从来都是因个人观念而产生出来,没有绝对的标准,只是大家都习惯人身,习惯与人打交道,才听着别扭。
岐伯尴尬不已,但既知自已说错了话,转念之间,也就坦荡承认,脸上微红道:“猪兄,是我说错了,这……这母猪嘛,也是万物生灵,也自该有其美丽之处,在下不能识其美丽之所在,也算肤浅,猪兄说得是。”
这野猪一听岐伯自承其非,大为开心,小眼大眼道:“这兄弟实在,你见识肤浅没关系,俺和不少母猪关系不错,要不要俺介绍你认识几位,大家多相处些时日,朝夕相处之后,你自能有所体悟,如何?”言语间甚是真诚,觉得眼前这僵尸为人甚是诚实,自已姐妹中如有人得此佳婿,出双入对之时,自已这媒人只怕也大有面子。
众人一听,全都鄂然,苦笑不得,但看他一脸真诚,又不好拒绝,心中都大为感叹,所幸他只是给岐伯找对象,不是给自已找。明正天在一旁低声说道:“岐伯师叔,不如你就依了他吧。”
岐伯一听,转脸怒目而视,却见众人表情甚为古怪,动念之间,立时明白。这伙人怕这野猪被他拒绝后,反增执着坚定,把大家都拉去相亲,这却如何是好?此等艳福虽牺牲了岐伯一个,却可免众人这等无妄之灾,也算成全他舍身取义之风骨。
岐伯既明众人心思,心中大苦,摇头对野猪说道:“猪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在下是修行之人,对夫妻这等俗事已不放在心上。猪兄不如去问问他们几位,也许他们中有愿意和兄弟的姐妹同修的,特别是那蹲在地上傻笑的两位,你看他们多开心啊,想必是对母猪之美丽大为倾倒,不如你我二人就此为他们穿针引线,成就这段神仙眷侣的美好婚姻。”说着他转身指向众人,眼神异常恶毒。
众人一听,立时大惊,没想到岐伯心思转得极快,三言两语中,已将自身推脱开干净,同时将矛头指向众人,还好的是,他没一网打尽,而是把这烦心事甩给了正在地上狂笑的玛尔斯和齐巴鲁。玛、齐二人一听,立时止住笑声,面面相觑,惶恐之余,正要大叫相拒,突然听到那野猪摇头说道:“不好不好,这两人长得太丑,配不上俺那些姐妹。”
他此语一出,众人再也忍俊不禁了,群皆笑倒,反倒是玛尔斯和齐巴鲁俩人居然被这野猪看不起,一时间心中心情难受之极,表情飘忽古怪,无言以对。
这野猪一见众人如此,立刻站起来,笑得合不拢嘴,开心地叫道:“既然你们这么高兴,那就是说全都愿意和俺姐妹们交往了是吧?太好了,俺这就去通知她们。”就完作势就要离开,明正天和岐伯大惊,立时飞身将他抱住,死活不放。明天正又哭又笑道:“猪哥,也不必这么急啊,大伙有的是时间。”岐伯也是一脸无奈对着大丑说道:“你那传送光圈能不能马上启动啊?我宁愿不找铁脚散人了,这仇不报也罢了。”他这话可点中众人心事了,这群人本是来找铁脚算帐的,谁知遇上这野猪纠缠不清,只怕旧恨未除,新愁又要来了。
大丑正要拿出光圈,突然听到这野猪说道:“铁脚散人?哪个铁脚散人?我怎么没听说过。”瞻南山一听他如此说,想到这是个打断此场景的好话题,立时插嘴道:“就是忤作秀和况泽雄耳。”
这野猪一听,表情微透惊异,问道:“忤作秀?刚才不是还在这儿吗?他和况泽雄耳这些年来一直在这星系到处乱跑,难得一见,刚才露了一面又不见了,不知在忙些个啥?你们和他二人有仇?这倒怪了,他二人的修为要解决你们一行人只怕就一会儿功夫吧,你们也敢找他二人打架?”
刘迦见他提起铁脚两个,也就不再笑了,立时上前问道:“你真的才见过他们两位?”这野猪点点头道:“那还能有假?”
刘迦心中疑惑,看向大丑,大丑想了想,点头说道:“难道这猪兄说的是几百万年前的他们?”瞻南山一听,也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真是几百万年前的他们,我们惹不起的,俩人都是数百万年的修为,早是上仙级别。”
众人一听,心中顿感恐惧,如果真遇上这二人的原身,只怕一招之间便可毁了大家的性命,念及此,个个都不寒而栗。
第七章 偶像青春时
白玉蟾突然在刘迦体内说道:“臭小子,你去问问这野猪姓甚名啥?我咋瞧着就这么眼熟啊?”辛计然也是满腹疑问地说道:“是,快问问,我也是瞧着眼熟得不得了。”
刘迦听了,立时向前问道:“猪兄,还没有请教你贵姓呢?”那野猪抬眼看了看刘迦,大嘴一张,呵呵笑道:“还是你这小白脸懂事,俺没名。俺修真全靠俺大哥提携,是他教俺如何练成人形,又教俺如何修真悟道的,大哥习惯叫俺天蓬,你们就叫俺天蓬吧。”
刘迦正想说这名字听着也确实耳熟啊,没想到众人一起叫道:“天蓬?!”他转身一看,众人个个都圆眼大睁,脸露惊奇,神色间大有崇拜之意,李照夕本来有点不解,但转瞬也明白过来,他摇了摇刘迦的胳膊,轻声说道:“观心院的书上有,灵宵殿北极四圣之一,天蓬元帅,《西游记》里面的猪八戒就是以他为故事原形的。”
刘迦此时明白过来了,不禁笑道:“天蓬元帅,还真有你这个人啊,嘻嘻,我以为……呵呵,我以为你是编造出来的。”他平时很少用功去研究观心院所藏之书,哪里知道这些前辈高人本来就是现实中所存在的,只不过随着时日推移,人们习惯把他们神化或是变成一种传说,特别是越古老的越像一种传说,谁也不会去证明其真实性。
白玉蟾在刘迦体内叫道:“瞧瞧,我说是他嘛,这长相特殊的人就是好记啊。”辛计然笑道:“这倒是,谁也能一眼认出他来,这几百万年前他的样子多可爱啊。”白玉蟾突然声音有点异常,吞吞吐吐地说道:“这天蓬,他………他的那九齿钉耙……在我这儿。”辛计然惊道:“老白,你也太执着了吧?他可是出了名武仙啊,你不要命啦?”白玉蟾有些嚅嚅地说道:“我……我当时也挺害怕的,可就是管不住那该死的收藏癖,我……。”辛计然突然有些奇怪,问道:“他这法器从不离身,你却如何能弄到手的?”白玉蟾憋了良久,看看瞒不下去,只好说道:“那日老君讲道,不少人都去了,当时我也去了,众人的法器是不能带进讲堂的,都放在一旁屋内由小童看守,我见到后,这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时忍不住,就把小童弄来睡着,拿了它去。”刘迦听了心中暗自笑个不停。
岐伯听说这野猪自报姓名后,不禁走上去,把自已的脸在天蓬面前晃悠了好半天,天蓬楞道:“僵尸,你这是干嘛?俺长得不帅?”岐伯摇摇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