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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天道:“自然当去,那麽赵捕头,我等便告辞了。”说罢与众人招呼一声,一齐离去。
看著一行人渐行渐远,赵捕头身後一句捕快道:“头儿,你就这麽让他们走了?”
赵捕头笑道:“方才上义镇上的人不是说了麽,他们才刚来。”
那捕快道:“头儿英明。”
赵捕头道:“少拍,做事去,指不定秦大人一会便会赶来。”回头看著这一片废墟,眉头拧成了结。
此时在藏剑山庄的郁青楠却发起了高烧,迷迷沈沈间听得揽月急促的敲门说有要事禀报,他知若非要事揽月绝不会来扰,只得让她进来。
揽月进门才发现她家楼主倚著软枕,一脸绯红,呼吸有些急促,不由惊道:“楼主你怎麽了?”
郁青楠摆手道:“只是染了风寒。”
揽月忙道:“我去找大夫。”
郁青楠道:“先说是何事让你如此惊慌著急?”
揽月犹豫了一下,却看见郁青楠表情沈郁,只得道:“方才庄内都在传,说‘‘‘说‘‘‘擎云居被袭‘‘‘那报信之人满身是血,伤得很重‘‘‘‘。”
郁青楠听得擎云居被袭没什麽反应,他知道方千山的能为,可听到後面那句报信之人满身是血却吃了一惊:“什麽?”一怒之下便要起身,却发觉全身无力,头痛得厉害,伸手强撑住身体又问揽月:“谁人在传,可是事实?”
揽月道:“是真的,慕容庄主与君大侠等人已经出发去擎云居了。”
郁青楠听得此言平静下来,慢慢又靠了回去。道:“那便等他们回来再说罢,也别去找大夫了,你回房将徐老备的药取一付煎了来吧。”
揽月道:“是;楼主。”转身轻轻关上门急急地下楼去准备湿帕及药草去了。
郁青楠靠在软枕上,一手抚著仍在发烫的额头,又是担忧又是恼怒,担忧方千山,知依那人的性格,若是无虞定不会让人来报信,更遑论报信之人还一身重伤,如此看来定是有了危险;一时又恼自己这个时候毒患未解还受了内伤,现在竟生了病;
也说这郁青楠,年少情窦未开便遇上君齐霄,不久便知道自己对君齐霄的心思,自是从未碰过别人,更别说被别人碰,昨夜那自是生平头一遭,此时哪里知道自己因何发烧,还只当是昨夜在那山上受了风寒,叫揽月去煎的那药,也不过楼里医者徐启敬为他备的治风寒的药;
此时咬牙切齿只恼君齐霄昨夜中了那药竟那般能折腾,以致他如今仍是全身无力,腰痛,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亦痛,真是苦不堪言;一拳砸在床栏上,仍是泄不了那怒火。
再说慕容天一行人回到藏剑山庄,慕容名及司马越等众人早等侯多时,却见回来的人个个面色凝重。
慕容天将情形大致与众人说了,又问那报信之人如何了,杜中海回说人方清醒,只等他们回来,众人忙随杜如海一同前往偏院,果见那人业已醒来,只是十分虚弱。
看见慕容天等人进来十分激动,挣扎道:“盟主‘‘‘‘‘盟主‘‘‘‘‘‘怎麽样‘?”
坐在旁边的方老医生一把按住他道:“别动,你伤得很重。”
慕容天也道:“你躺著别动,我与君大侠已去过擎云居,没有发现方盟主,也无线索;如今尚需你说出擎云居发生的事,方能追查。”
那人闻言愣怔半晌才道:“是;昨夜‘‘‘‘本来如常,哪知後半夜擎云居内突起大火‘‘‘‘‘‘‘‘‘大家‘‘‘‘‘忙作一团在救火的时候突然数十名黑衣人‘‘‘‘出现‘‘‘‘‘‘‘‘见人便杀;盟主不‘‘‘‘‘常来擎云居‘‘‘‘‘‘‘因此守卫极少‘‘‘‘‘‘在黑衣人的重‘‘‘‘重围攻下幸而盟主武功卓绝‘‘‘‘‘‘带著众人拼杀‘‘‘‘‘‘後来‘‘‘‘‘盟主独自阻下黑衣人‘‘‘‘命‘‘‘我们护送楚谷主离开‘‘‘‘‘‘‘哪知到了庄外‘‘‘‘‘才‘‘‘才发现还有数十名黑衣人由一名蒙面的紫衣人领著‘‘阻住去路‘‘‘‘‘大家尽力拼杀‘‘‘‘‘几名兄弟拼死让我逃出来报信‘‘‘‘‘‘我‘‘‘我仍是晚了呀‘‘‘‘‘‘。”说完泪水长流,呜咽不止。
二十
听他说完这番话,慕容天皱眉道:“这帮人如此招摇地刺杀方盟主,却不知是为私怨还是挑起武林争端;还挑了护卫极少的擎云居,又是方盟主带著重伤的楚谷主回去之时,要护著楚谷主,方盟主必定处处掣肘,想来定是熟知这一情况之人,莫非‘‘‘‘‘”余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众人也明白。
司马越接下来道:“慕容庄主不必顾忌,那群人中若不是有方盟主亲信之人,便是有人在藏剑山庄,或许正是当日出手重伤楚谷主之人!。”
这话一说,人人自危,因人人都有嫌疑,亦不知是不是此时站在自己身边之人;若那人真在庄中,又或是在场众人之一,那麽藏剑山庄,是否也是目标之一?当真是防不胜防。
君齐霄亦点头道:“没错,不止如此,夜袭擎云居是一百多名黑衣人,还是摸清了擎云居当时的底细而出动的人数,可知这帮人背後势力极大;而在擎云居所见的兵器皆是玄铁所成,链为乌金,单一件拿出来也是价值不菲,那些人人手一件,这股势力的财力亦是不弱。”
慕容天连连点头:“唯今之计,只能取消论剑会,请众位暂居藏剑山庄,待查明了再予定夺,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众人并未言语,谁也知道如今都成了被怀疑的对像,若真要离开,反倒说不清了,可这无端的被怀疑,没几人能不介怀,如桑岐李长星这般脾气急躁之人早已拧起了眉,桑岐当下道:“事情发展至此,我如何能待在这里?叵那帮凶徒趁机找上我派,我却不在,我的门人该是如何?“
慕容名见状忙道:“桑掌门请息怒,目前那些凶徒目的未明,现今大家在一处,尚有照应,若真是单独离开,只怕被各个击破,步了方盟主後尘,最终还是会累及各派,还望三思。”
拉出方千山来,再大的怒气也压了下去,谁都知道,纵是对自己的武功再自信,有那麽个例子摆在那里,也说不得什麽;再者,若真是在路上被伏击,这结果回与不回也真是一样,一时众人皆没了话。
过了一会司马越道:“我等自不敢与方盟主相比,如此司马越便在此叨扰慕容庄主两日,不论有无结果,我都要赶回铁剑门。”
有这人带头,众人也不再说什麽,慕容天放下心来,道:“慕容天感激各位体谅,如今我需再往潞州州府一趟,回来再行商议此事,还请众位稍待,如何?”
一旁桑岐却道:“慕容庄主何需理会朝廷官员?”
慕容天摇头道:“桑掌门莫怒,别处我不知,可这潞州知府秦牧之,却端的是个人物,上任五年,平平冤,请民愿,又领人挖通了浔江至潞州西南的水渠,为潞州人称颂,且一向办事极为公正,又谨慎认真,软硬不吃,此事若不去与他说明,只怕藏剑山庄日子不好过。”
桑岐哼了一声坐下来,桑芷则低声安慰他。
慕容天又道:“还请哪位与在下一同前往,也好彼此照应。”
在场之人多是行走江湖多年之人,不愿与官府打交道,而君齐霄尚挂记著花小七与郁青楠,也不开口,一番沈默,眼光均望向了杜仲卿。
此时杜仲卿心中却是七上八下,混乱无比,他听到报信之人说到紫衣人时他便想起寅时在园中看见郁青楠的模样,分明是与人厮杀过,况且,若只是那些黑衣人,决奈何不了方千山,而这报信之人口中的紫衣人应当就是那些人当中的高手,昨夜郁青楠恰好也著紫衣‘‘‘这‘‘‘‘‘
“杜少侠,杜少侠。”正出神时听得有人唤他,回过神来见众人已停止了讨论,正看著他,而桑芷正在拉他的袖子唤他,不由道:“怎麽?”
桑岐道:“杜少侠在想何事如此出神?慕容庄主有事相托。”
杜仲卿忙道:“只是想到一件事有些疑惑,却不知慕容庄主有何事?”
慕容天道:“在下需往潞州州府一趟,想请杜少侠同行。”
杜仲卿暂压下心中疑惑,点头道:“当与慕容庄主同行。”
慕容天对众人拱手道:“众位请先稍歇,慕容天必定尽快赶回。”
司马越道:“慕容主一路小心,早去早回,我尚有一事需与庄主和众位商议。”
慕容天点头称是,与杜仲卿一同往州府去了。
房内众人又议论了一会便散了,君齐霄想了想,往郁青楠处去了。
郁青楠高烧未褪,怀里抱著白猫却再安不下心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