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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美妙,妙不可言。
那人很快大叫起来,薛冰抓着他油光光的脊梁,说:“你好大力,不能怜香惜玉吗?公子……”那人大叫说:“他妈的,怜香惜玉,怜香惜玉,老子怜香惜玉……”薛冰实在想不出,他外表看来,原是个温文儒雅之人,但说话却如此粗鲁。不过她喜欢这种刺激。她所经历的男人当中,今天是最让她感到新鲜的。
忽然门开了,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进来,说:“徐清,你完事没有,老子火上来了!老五也真是的,怎么只叫了一个!”另一个人已经忍受不了,扑上来在薛冰身上又摸又抓,哇哇直叫。徐清忽然大叫一声,软软的倒在薛冰身上,薛冰闭上双眼,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要……要……”还没说完,徐清已经被人拉开,另一个人扑了上来。
薛冰来者不拒,一个屋子充斥着浪声淫语,也不知过了多久,薛冰觉得很舒畅了,身形一转,飘至空中,说:“你们玩够了吧,都去死吧!”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中掌断气。只有在一旁的徐清吓得呆了,薛冰说:“我刚才不杀你,因为我现在杀你!”徐清还没有来得及躲,已经中了一掌。
她若无其事的走出回廊,回廊上一片静寂,她正要下楼,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楼梯口出现一个年轻公子,一身黑衣,手上捏着一把长剑,他身形高挑,眉目俊俏,双唇如红,太阳穴饱满,一看就是内功好手。
薛冰继续走着,快走到那人身前时,那人忽然问道:“姑娘是什么人?”薛冰说:“与你何干?”那人说:“我似乎没有请你。”薛冰说:“请我干什么?”那人说:“这里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女人。谁让你来的?”
薛冰说:“对面的掌柜,怎么,你是谁?”那人一把揽住她,说:“陪了他们,以陪本公子玩玩。”薛冰没有反抗,反正她并不觉得有惊惶的必要。
那人顺手推开一间房,说道:“本公子这几日风尘劳碌,好&书&网}久没有温香软玉的享受了。”薛冰挣脱开来,说:“我可不是什么温香软玉,公子,你是什么人?”那人说:“别管我是什么人!快过来!”薛冰闪身让开,说:“每个男人都这样,一上来就是要,要了就走,把女人当玩物,我不干。”
那人一把搂住她,说:“不是玩物是什么,女人不就是拿来玩的吗?我玩女人,女人都很高兴的!”薛冰问:“为什么?”那人说:“因为,因为,……”对着她笑了一笑,在她耳边说:“你等会就知道了!”
薛冰笑说:“坏男人都是这样,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话说说!”那人急忙解她的衣服,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说:“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还装正经。”薛冰看着他说:“你要不是玩了不少,也不会知道。”那人在她胸前吻了一口,说:“就是这样,才吻得到香味。”
薛冰无论和哪个男人玩乐,从没有人她胸前吻得这么令她舒服,全身每个毛孔都舒畅了。她轻轻解开那人的衣带,只见他结实的肌肉展现在眼前,心里想:他玩得多,保养得可也不错。
那人将她缓缓放在床上,说:“好滑的肌肤,都是男人摸出来的,你真是这世界上少有的尤物!”薛冰问:“为什么?”那人闭上双眼,在她胸前亲吻,一面说:“没有哪个女人,在和男人一起求欢时这么③üww。сōm快乐,她们心存恐惧,根本无法领受交欢的乐趣,不像你,天生就喜欢,你这每一寸肌肤,都让男人弄得舒展,平滑,年轻。”
薛冰觉得身上开始痒了,她退下自己所有的衣裳,也解开那人身上的衣裳,他的身体实在是很完美。薛冰说:“你也是从每一次求欢中,得到这样的身板,是不是,这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知道在求欢中得到所有的快乐,让你满足欲望,还让女人滋润你的身体。这岂不是采阴补阳的法子?”那人说:“那我就来采了!”
薛冰觉得他健壮的双腿夹得自己难受,不由自主的动着自己的身体,那人笑了一笑,他笑起来嘴角边有两个迷人的酒窝,薛冰也跟着笑了一笑。
那人让她十分畅快,薛冰感到他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次抽动,都给自己带来一种享受,她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这是她叫得最开心的一次。
那人忽然站起身子,薛冰说:“不要停!”那人笑了笑,嘴凑到她的下体,轻轻舔了起来,她感到一阵酥酥的快乐,接着他的舌头在里面搅动开来,她感觉从来没有的新鲜和快感,这快感使她不自禁的爬过去,抓着他有力的双腿,开始在他毛茸茸的腿间亲吻起来,那人在她下体的动作使她本能的也将嘴凑向他的下体。
他的下体依然充满了活力,她的嘴含的满满的,她不停的吮吸着,那股带着男人的特有腥味的味道从口中传遍全身。
那人站了起来,薛冰也跟着半跪起来,那人抓着她的头,猛烈的摇晃起来,他欢快而急促得到叫声传来,薛冰心里感到十分畅快。
忽然他腿到后面贴着墙,从墙上挂着的衣服里面取出一个小瓶子来,倒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又上前来,薛冰看到他,他情绪在高昂,呼吸在咆哮,渐渐几乎如同沸腾的水珠,那弥漫的气息,一刹那间感染了薛冰,那来自天上内心的诱惑,吸引了她的目光,吞噬了她的意志。她和他拥在一起,仿佛拥着心里最真的梦,仿佛抓着一生里最缥缈的追求。仿佛两条一心要合而为一的毒蛇,丝毫没想过离开。
薛冰感到心里很充实,很是舒服,那人忽然大叫一声,将她按到地上,宛如天地在一刹那恢复了原始的寂静,那火山开始燃烧,那雨露开始喷发,那天地万物正在繁衍,那阳光刺来,那所有的一切渐渐从无到有,眼前出现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薛冰感到从所未有的快乐,像是拥着一帘幽梦的少女,不愿在梦里醒来一般,紧闭着双眼,连呼吸都变得失去了正常的控制,……
她觉得自己燃烧了,开放了,像花一样的美,像风一样的柔,像是春日翻飞的蝴蝶一样自由自在。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丽。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双眼,那人从她身上爬起来,喘着气说:“我说过会让你高兴的。”薛冰问:“你是谁?”那人说:“不要问这么多。”薛冰伸手一拍,打向他胸前,那人闪动身形,说道:“你是圣人山的人,会‘先天手’的神功!”薛冰说:“你这生死门的‘雷电闪’也已经登峰造极。你是江一鸿,怪不得一路上听到你的风流事迹!”
一面说,一面出掌如风,打向江一鸿,江一鸿闪动身形,身子一晃,已经将墙上的衣服穿在身上,长剑闪动,正是“长生剑法”。薛冰也在空中一伸手,将衣服吸在手内,往身上一批,这二人刚才玩的痛快,现在打的酣畅。小屋之内,尽是剑气掌力。
江一鸿出了十几剑,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急忙展开“雷电闪”,风一般的离开。
薛冰闪身出来,她武功好,轻功好,但江一鸿的轻功也不是等闲之辈,想到刚才的一幕,她觉得很是开心,她回到房里,将江一鸿身上拉下的小瓶子捡了起来。
她回到龙宫,冰儿已经在等她吃饭,她问:“龙涛的饭送出去了吗?”冰儿说:“还没有。”薛冰说:“好,给我。”冰儿从里面取出,薛冰拿在手上,一面走,一面运功,将瓶子中的药丸化作粉末,撒在菜里,怕一粒不够,就多用了几粒。
龙涛见她来了,已经习惯了她来送饭,便开始吃,从吃了几口,忽然身上一阵发热,他抬起头来,薛冰见到他下体已经暴涨,心里笑了起来。
龙涛大叫一声,跳进河里,不断用冷水浇头,但根本无济于事,他顺着河流一阵狂奔,薛冰飘然而随。
不久到了镜湖,薛冰说道:“你不用多做无益的挣扎了,只要转过身来,就没事了!”龙涛转过身来,眼睛血红,说道:“你不配做你妹妹的姐姐!你这个贱人!”说完跳入镜湖,不再露出水面,薛冰飞身跃入水里,一把将他提起来,说:“我和我妹妹长得一样,她有什么好?”龙涛呸了一口,说:“她比你什么都好!滚!”
薛冰将他放在浅处,说:“我没有解药,我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会很难受,只有一种方式可以解决!”
龙涛呸了一口,说:“滚开!”一面又跳入湖里。
薛冰将他拉了起来,放在草丛里,龙涛双唇干燥,两眼发红,薛冰撕开他的衣服,每一块肌肉都硬了起来,她伸手摸了一把,发烫得很。她说道:“你再执迷不悟,就会死了!”龙涛猛一伸手,照自己头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