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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要找的东西,永远也找不到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一切。”
说完她飘然而掠过水面,身形飘忽,身法潇洒。薛冰说道:“母亲的功夫果然不错。”冰儿说:“宫主,奴婢认为,老宫主有难言之隐,请宫主思量。”
薛冰说:“我知道,她是担心这个男人对我不好,我不希罕。龙涛,你还是走吧。免得我看到你心里烦。”
龙涛说:“她在哪里?”
薛冰说:“你跟我来,我告诉你。”
她身子一闪,已经飞出许远,龙涛没有跟上来,这是她意料中的事情。
她轻轻掠过镜湖,在湖水的倒影里,她看到自己美丽的倩影,忽然她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带着几个官兵,正在那里打量着地形。
薛冰落下地来,说道:“南宫校尉,很忙吗?”南宫继说:“不错,我正在量这一带的地形,这个湖,我让他们到那边去,量一下一共有多长,画图是有用的。”薛冰说:“把线给我,我帮你拉过去。”
南宫继说:“那,麻烦姑娘了。”薛冰接过线来,说:“你拉好了。”
她身子飘动,已经划过水面,踏浪而行,飘飘若仙。南宫继和那几人几乎看呆了,南宫继轻轻的说:“真是仙女!”旁边一个士兵在他耳边说:“校尉小心,她是个很淫荡,很恐怖的魔女!”南宫继说:“她是我见过的最青纯的女子了!”
薛冰飘然过了湖,在对面朗声说道:“南宫校尉,我已经到了,你可以打个记号了。”南宫继一面打记号,一面说:“小红姑娘,快过来吧。”
薛冰飞身过来,南宫继说:“姑娘真神人也。凌波踏浪,如画如仙,实在令我大开眼界。其身形之潇洒,纵是嫦娥霜女,也有不及。”
薛冰说:“怪不得你每天回去那么晚,我今天帮你吧。我们把这个湖的样子,大概的记下来。我们到那边去量。”
正说着,忽然听到屈怀柔说道:“南宫公子,我来帮你。”她已经上来,抢过线,说:“我很熟悉的,我还知道这里有很多小河啊,山谷啊什么的。我们快点吧,早点弄完,说不定你还可以立功喔。”
薛冰抢过线头,说:“谁要你来!自作多情!”身子闪动,已经飞了出去。屈怀柔自然不甘落后,抢上前去争夺线头,一时间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在天空湖泊里争来斗去,飘然若仙。南宫继笑道:“真是‘月宫霜花连天际,霜女素娥斗婵娟’。”一个士兵问道:“谁写的?”南宫继说:“她们。”
薛冰一面飞奔,一面争夺线头,屈怀柔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法赶上,她一怒之下,手上长剑一展,使出“通灵剑法”,一招“君王长在集灵台”,剑气四泻,指向薛冰。
薛冰回身一招“楚天长短黄昏雨”,将她凌厉的剑气逼了回去,屈怀柔剑气不能取胜,便伸剑挑起湖水,湖水激荡,水花漫天,薛冰冷笑一声,手上一动,开出一条路来,回头说道:“我已经到了。”
屈怀柔也落到薛冰旁边,说:“别高兴太早。”
薛冰对南宫继说:“快打好记号。”南宫继打好记号,说:“可以过来了。”
屈怀柔抢过线头,说:“先走一步!”薛冰慢了一步,见她已经到了半空,便喝道:“回来!”一掌击过,屈怀柔尖叫一声,竟给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薛冰飞身上前抢过线头,说:“对不住,我先走一步!”
她来到南宫继身边,说:“横着竖着都量了,还有什么时吗?”南宫继说:“早上就这么多了。我们的图就要制完了。多谢姑娘。”
屈怀柔落到南宫继身边,说:“南宫公子,教主说你是宋朝军队的精英,想见你一面。”南宫继说:“教主位高权重,就是见也是见我们范将军,怎么可能见我。”
屈怀柔说道:“公子是负责这一带练兵打仗的,如果不去,就是藐视灵教,如果双方打起来,你认为你的胜算是多少?明天有人来接公子,公子去不去,可以自己做决定。”南宫继说:“圣女的意思,我一定得去?”
屈怀柔说:“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难道还要我说出来吗?”
薛冰说:“圣女难道要霸王硬上弓?逼南宫校尉就范?我欣赏这种方法!圣女果然是敢作敢为的人!”屈怀柔说:“话已经说了,我可以走了。”南宫继说:“不送。”
薛冰见她走了,说道:“公子是一个人去,还是几个人去?”南宫继说:“带几个人去。”薛冰说:“其实你身边没有高手。不如我陪你去吧。”
南宫继说:“怎么可能如此麻烦姑娘。”薛冰说:“不是麻烦,我们并不是只能整天弹琴,说梦,也该作些正经事。”
南宫继点头说:“小红姑娘真是一个女中豪杰。”
薛冰说:“好了,我要走了,明日我在营外等你。”
南宫继看着那背影,心里暗暗赞叹。旁边那几个士兵却吓得战战兢兢,南宫继问:“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一个士兵说:“校尉,她,她……她真的是个恐怖的女人!”南宫继笑说:“大白天说什么瞎话!快回去吧。我要修书一封,给范将军,看来灵教是一定要建立西越国了!”
薛冰走在路上,心里始终是不舒服,这一带已经没有士兵出没了,她渐渐走远,不知不觉中,到了一个小镇上,说是小镇,只不过是个苗人聚居之地,有人在卖些草药花粉和刺绣之类的东西,薛冰觉得心里有点憋得难受。她快步来到一个小客栈,客栈人很少,她有些失望,对小二说道:“你们掌柜呢?”
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薛冰眼里一下就发亮了,说:“掌柜,有好了房间吗?”掌柜看到她眼睛也发亮了,说:“有有有,我带你去!”薛冰说:“我很累,需要找个好点的地方!掌柜,你这里最好的房间是什么样子。”
掌柜把她领到一个房间里,说:“客官,你看怎么样?”薛冰看着掌柜结实的身板和蠢蠢欲动的眼神,轻轻一笑,说:“也可以将就一下,你叫人打水来,我要洗澡。”掌柜急忙说:“好好好!”
薛冰在房里洗着,掌柜的一直没来,她都等到水凉了,叫道:“小二,快加水。”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说道:“没锁,进来。”只见掌柜进来,看着薛冰,薛冰说:“水呢?”掌柜说:“水,水在这里。”一面走上前,呼吸急促的说:“姑娘,我这里有热水。”薛冰不屑的说:“是吗?我怎么看不见,你藏在哪里了?”一面轻展玉臂,露出白嫩的肌肤。
掌柜的怎么看的下去,走到浴盆旁边,激动的说:“水,水……”薛冰喜欢这种冲动的行为,她很迎合的凑上双唇,掌柜更加冲动和放肆,一个屋子都当满了水,还有掌柜在叫着:“水,水,水……”
薛冰觉得似乎所有的不舒服在这急促的呼吸里渐渐消退。
掌柜的一阵激动之后,软软的倒在床上,薛冰问:“怎么样?”掌柜没有说话,薛冰一掌拍去,掌柜身子一闪,闪了开来,薛冰笑说:“原来是个会家子,看你能过我几招!”她手上一挥,一招“碧海青天夜夜心”,掌柜的连叫也没叫一声,就倒下地去。薛冰冷笑说:“你以为我是一般的女人么?”
她轻轻穿上衣裳,出了门,下了楼,来到下面,小二正在招待客人,薛冰问:“小伙子,这几天客人多不多?”小二说:“只有三五十个。”她说:“那为何如此冷清?”
小二说:“他们被安排在西厢。”薛冰问:“西厢在哪里?”小二指着对面说:“就在对面。”薛冰说:“我去找个人。你给我领路。”
小二领她到了门口,薛冰说:“我自己上去。”
她缓缓上了楼,只见数十个人在楼上回廊,或坐或站,见薛冰来了,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薛冰缓缓来到一个很英俊的青年面前,说:“对面掌柜叫我过来。”那个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薛冰轻轻解开他的上衣,说:“公子是什么地方的人!”那人一把抱住她,说:“别管我是什么地方的人,我受不了了!”
他抱着她走到屋里,将她放在床上,说:“五哥对我们真好,知道我们在这里寂寞。这里真他妈的偏僻!”薛冰见他脱下衣服,就要爬上来,便伸手推住他胸脯,说:“怎么了,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在这里干什么?”那人说:“别问那么多,我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扑了上来,嘴里嘟囔着说:“来了几天,哪里都不让去,身上都快出火了!”薛冰感到一种似乎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似乎第一次同薛名在一起一样,一样的美妙,妙不可言。
那人很快大叫起来,薛冰抓着他油光光的脊梁,说:“你好大力,不能怜香惜玉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