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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霜一笑,问:“怎么了,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他笑笑,说:“他们都说我福气好,娶了一个仙女。”
司徒霜淡淡一笑,说:“二嫂子不是比我更漂亮能干吗?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他笑了笑,鼓起勇气说:“可是我却没有能耐,不能让你和那些太太小姐一样,过舒坦的日子……”司徒霜一笑置之,说:“我可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你别想那么多,一定是你的朋友在教唆你,别信他们,我给你打点明天干活的农具,你要早点休息了。”
他一笑,还是说:“我,我想出去闯一闯,——我凑了点钱,想出去做点生意,这样,你也可以……我也能让你过好点的日子,娘子,我本来……”
司徒霜放下枕头,淡淡的一笑,说:“为什么总是觉得外面那么好?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会离开,到外面去,也好,男人都想成家立业,原来婚姻和厮守只是男人事业的一个开始,你是要我等你回来,其实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笑了笑,说:“娘子,我,我真的是……”司徒霜笑说:“尤其是夫妻之间就更不用说客套话了,那些所谓山盟海誓的谎言和抱负志向的说辞,相公以为我会坚信不渝吗?你已经决定要走了,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你不想回来,谁能让你回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若在外面能够有一分天地也好,那是你们男人的骄傲,如同婚姻一样重要,女人总是把婚姻当成是谋生的手段,而男人则把谋生的手段当成婚姻一样看重。那我是不是应该收拾你离开的行李,而不是明天收割的农具。”
他笑说:“不是,等秋收完了再出去,我……”司徒霜看着他,笑笑不语,心想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吧,自己已经安于平淡,那就意味着能接受普通人应当能够接受的一切了。
如果没有一点外面世界的影响,甚至花草都消失,没有时空和环境,也许那翩翩的公子,倒是自己漫步在光阴岁月里不老的伴侣。
可惜外面世界即便漆黑却也一样有着种种现实的痕迹,种种真实的束缚。
她依偎在丈夫温暖的怀里,心里忽然有些怅然。
那个月色浓浓的夜晚,那段念念不忘的相遇,那个一生铭记的痕迹,和那个在现实与回忆里来来回回的人。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笑着看着她甜蜜的笑容,以为是因为自己使她如此的快乐,他顺口问:“听说你还有两个姐姐,是不是?”
司徒霜心里一怔,心想是谁告诉他的,她没有问,因为她在遥远的田园依偎在丈夫的身边,而冰雪却在武林里执掌着一个冰珀宫。
冰雪让几个仆人收拾了今年的瓜果之类,一一整理好,心想珀儿她们怎么也不来帮忙,正想着,冰儿从外面走来,冰雪问:“怎么样,一路还顺利吗?”冰儿说:“最近江湖上倒也平静,一路到了巴州一带,都没有什么事情,今年收成不错,价钱也好。”
冰雪叹说:“不知珀儿她们……”
冰儿说:“宫主,我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冰雪问:“怎么了?”冰儿说:“珀儿她们同时离开了冰珀宫,似乎太过蹊跷。”冰雪说:“有什么蹊跷,那几个公子都是文雅风流之人,乃是真正的名人隐士之辈,她们居然能够志趣相投,那不是人间的一段佳话吗?”
冰儿说:“我怎么觉得她们是被人引诱一样,你想,在瓜果园边上忽然多了一群号称红尘十三侠的隐士,效仿古时竹林的起个贤人,高歌狂调,冷眼看天下,这本没什么,只是他们偏偏对雪儿她们一见钟情,甚至,还有人打我们的主意,这似乎预谋一样可怕。”
冰雪笑说:“别乱想,咱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以后你有了喜欢的人,也一样跟着他一起,过你们自由自在的日子。”冰儿说:“我一路回来,看到灵教有些异动,加上以前孟前辈曾经告诉过我,龙宫是当年老宫主同屈远决斗,屈远举全教之力都无法战胜而得来,灵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迟早会将龙宫据为己有。”
冰雪说:“屈怀英已经一统灵教,黔州各地无不从其命令,区区一个龙宫,他应该不会看在心上。”冰儿说:“他立志一统苗人的山河,一路上我想到灵教的种种形迹,不免担惊受怕,我想前去广灵宫,探探灵教的虚实。”
冰雪正要说话,外面几个仆人忽然进来说:“宫主,外面来了好多人。”
冰儿一急,说:“我去看看!”
冰雪心想:难道真的是灵教教主带人前来?难道屈怀英,真的要报当年之仇,而且要一统苗人所有的河山。
冰儿急急的跑了进来,大声说:“不好了,宫主。”
冰雪努力平静下来,说:“慢慢说。”其实她心里也是一紧。
冰儿说:“灵教教主已经来到龙宫之外,似乎……”冰雪说:“我一味的忍让,难道屈怀英一定要斩尽杀绝?”说完出了洞口,乘船来到外面,只见屈怀英果然带着许多人站在暗河边上,冰雪纵身来到岸上,说:“屈教主,咱们又见面了!”
屈怀英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才说:“是啊,做了多年的老邻居,连话也没有多说几句,冰珀宫主,我今天来和你叙叙旧。”冰雪微微一笑,说:“不敢当,灵教教主日理万机,事务繁忙,我可不敢占用你的时间。”
屈怀英说:“教主,听说龙宫的景色十分迷人,本来十几年前,先父就想进去一看,不过,这竟然成了他的遗愿!”
冰儿喝道:“屈怀英,你别得寸进尺,你以为冰珀宫是你说来就来,说进就进的地方吗?”屈怀英说:“我一个人当然不行,所以这不带来了灵教所有想一览冰珀宫美景的教众吗?”冰儿呸了一口,说:“冰珀宫皆是高手,你以为几个灵教弟子,就能为所欲为吗?”
屈怀英冷笑说:“不错,但是,你的那些所谓高手,如今已经在温柔乡里欲罢不能了。”冰儿喝道:“你,你说什么!”
屈怀英冷冷的说:“一群春心荡漾的女人,只需几个男人就能让你们服服帖帖,冰珀宫主,原来你身边的人这么经不住考验!”
冰儿怒说:“你……”
屈怀英笑说:“不错,在十里外花果园的红尘十三侠其实是对付你们十三个女人的,那都是太极洞以前的弟子,一个个风流俊朗,善解人意,那正是我的意思,不过你和冰雪宫主好像无动于衷。”
冰雪恨恨的说:“屈怀英,你卑鄙无耻!”
屈怀英笑说:“唯小人与君子难对付,对付你们这群武功高强的女人,只有一个办法。冰雪宫主,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现在最好的路,便是如同他们一样来到红尘十三侠身边,废了你们的武功,让你们享受人世间最幸福的感觉……”
冰雪呸了一口,长剑一指,说:“休想,屈怀英,你先问问本宫主手上的长剑!”
她身形一晃,顷刻间一阵狂风闪过,一道冰力破空而起,向屈怀英头上飞去。
屈怀英身形晃动,举重若轻的闪至一侧,冰雪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忍不住往后退去。屈怀英冷笑一声,身形暴转,长剑出手,飞洒而至。冰雪急忙长剑护体,翩然而动,冰儿站在那里,只觉四周的人潮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手上只有一支长剑,尽管用一道凌厉的冰气护住自己,仍然在疯狂的攻击下左支右绌。
冰雪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冰儿,一路飞奔而去。
冰儿说:“宫主,让我留下来对付他们!”冰雪回头看着追来的人,说:“我们只有两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冰儿猛的一转身形,长剑一指,向前面进退护法南振身上刺去,南振身形转动,顷刻间已经伸鞭子打了过来,冰儿与她斗在一处,满天的冰棱飞舞,蓦地里人已经将二人团团围在镜湖旁边。
冰雪看着四周跃跃欲试的人,心中不及多想,用尽力量使出一招“冰封雪山”,刹那间空气渐渐凝结,所有的人都冻在那里,但是以冰雪的功力,尚不能坚持太久,她赶忙拉着冰儿继续往前飞去。
屈怀英发力震破冰块,冰屑飘然而落,他也如影随形一般的跟在后面。剑气呼啸,指向冰雪。
冰雪转过身来,对冰儿说:“你先到山上等我,我们一起越过龙山。”冰儿还要说话,冰雪已经一掌击去,冰儿只觉浑身一轻,身不由己的向天上飞去。
屈怀英冷笑说:“冰珀宫主,你也知道在劫难逃!”
冰雪冷声说:“屈教主,没想到你赶尽杀绝的本领,比令兄和令姐更加不择手段。”屈怀英得意的说:“不错,我等的就是今天,所有的敌人都没有力量与我抗衡,在苗人的地方,没有一个汉人能够不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