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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反而能拥有更加自由的生活。”
那妇人送薛冰出来,一面说:“倒是姑娘要小心,毕竟你是孤身一人,怎能对付人家暗地里的阴谋和计划,我们知道姑娘名满天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有人在想姑娘出手,他们的目的不过是让武林再度成为一塘混水,他们好浑水摸鱼而已,而我们却真正期待姑娘能出手让江湖真正平静。”
薛冰说:“那只是一个梦想而已,没有真正的平静,只有大家共同呵护的太平。你的恩公没有看错人,你是一个有着无上智慧的人,最终极的智慧就是对人最真实的理解和关怀,你都有了,所以即便饱读诗书的人都不及你明智,智慧其实是上天赐予的财富,不但让你拥有一席之地,能够取得和运用上天存放在大自然的力量,而且还能让你用平常的心态看待一切,在现实中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快乐。”
妇人笑了一笑,没有说话,薛冰离开了冰剑盟,直接往渡头而去,只见船已经不在,她心里想:江一鸿到了,我还没到啊,这船家怎么说话不算数,还是客人等不及了。
她正在想着什么,夜色里忽然传来一阵幽幽的琴声,一艘大船飘然而来,灯火通明,薛冰想也不想,便来到船上,站在船头,那船并没有停下来,依然缓缓的开着,薛冰忽然觉得船上冷气森森,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回转身来,向船舱看去,似乎有人在那里弹琴,琴声平和,而船舱中则透出一股冷气,薛冰缓缓来到窗外,忽然发现那里面琴弦在动,可是却没有人,她再四处一看,四下里也没有人,只有风从窗外吹来,又从另一个窗口吹出去。
薛冰心里一惊,想这船怎么会慢慢移动!她本可以飞身离去,但却不由自主的往船舱里面走去,那琴弦似乎在轻轻颤抖着,她伸手按住,声音依然传来,而她平静的心可以分辨出来,这琴声其实并非来自于她身前,而似乎从底下传来,她暗暗一笑,心想:这种装神弄鬼的伎俩,倒也真能吓倒一些胆小鬼。
她伸手揭开船舱底板,只见下面一团漆黑,忽然之间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她预想的舱底暗藏了人似乎也不对,取来烛火一看,果然什么也没有。她合上舱板,心里有些纳闷,只见那隐隐的冷气越来越盛,便喝道:“什么人装神弄鬼,还不快快出来!”
忽然一声冷笑传来,只听一个冰凉的声音说:“小姑娘,你胆子不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薛冰摇头说:“最好告诉我,否则,你们将失去这艘船,我不信打不破它!”那声音笑说:“你大可一试!”薛冰手上一动,只觉出手无力,那声音说:“你知道吗?任何武功都要借助大自然神奇的力量才能施展它的威力,在地上靠的是气,在水里则依靠水,土遁的人能得到大地的力量,而现在,你什么力量都得不到。”
薛冰看着四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人冷声说:“什么人,也许我根本就不是人。如果人就是那些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惜牺牲别人利益的东西,那么我不是。我只是比你们更懂得运用大自然神奇的力量,你想知道这力量的来源吗?看看外面翻滚的风浪,那不过是我轻轻拈动一个指头而已。”
薛冰转头看去,夜色下惊涛骇浪忽然此起彼伏,而船依然缓缓而动,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薛冰说:“不要再故弄玄虚了,出神入化的高手,比如我的父亲当年也能这样,御风而行,御气于无形,你却用来故弄玄虚,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那人问:“你的父亲是谁?”薛冰说:“薛龙,当年武林圣人的弟子,你应该知道。”那人哈哈大笑,说:“知道,我当然知道,一个被冰珀宫妖女毁掉一切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他是一个通晓大义的人。”
薛冰说:“你连面都不敢见,也算不上什么东西。只会故弄玄虚罢了,你到底是谁?”那人的身影一晃,来到薛冰面前,只见白衣袅绕,薛冰看到那人的脸大异于中原人,问道:“你是除邪岛的人?”
那是个中年妇人,肤色极白,和雪白的衣裳一样白,她冷冷的说:“不错,我就是除邪岛四大护法之一,雪罗衫。”薛冰问:“你不在北海好好管理诸岛,来到江南来干什么?就是为了展示你神奇的力量,创造一个江湖神话?”
雪罗衫说:“不,我来自然有我的目的,在这艘幽灵船上,满载的是江南人的好奇和恐惧,我要让他们知道,在世上不仅有他们说的人的力量,最重要的是还有自然无穷无尽的力量。让那些可怜的太平盟人,看看自己做了什么愚蠢的事情。”薛冰说:“他们是愚蠢的,绝对是愚蠢的,而你,这样故弄玄虚,那也好不了多少。”
雪罗衫说:“太平盟自以为是,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他们有多么愚蠢。并让他们付出代价,看到沉重的后果。”薛冰说:“早知道北海神功神奇无常,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这船行的速度能不能快一点,这样,我也就能早一点到达川蜀一带了。”雪罗衫说:“你是把我当作船家了,不过我可到不了那里,最多送你到明早,我就要下船办事。”
薛冰问:“什么事情?”雪罗衫一笑,说:“要是你有兴趣,也可以跟着看看。”说完人影一闪,便已经不见,薛冰跟着来到船顶,只见她白衣飘飘,端坐在船头,轻轻的弹着琴,琴声之中,船渐渐向前行着,水面上没有半点声息,寂静的秋夜,柔柔的风缓缓吹来,点点散开。
雪罗衫一夜未免,薛冰就在缥缈的琴声中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船停在渡头,雪罗衫也已经不在。薛冰心想此地荒山野岭,她下去会有什么事情,而自己这一路耽搁,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到外面随便走走了。
她刚一下船,忽然发现身后飘然而来四个白衣女子,薛冰奇怪的说:“这些人怎么都和雪罗衫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装神弄鬼的。”
岛上的景色美丽,让人一见之下,便即忘记了身在人间,薛冰心想雪罗衫难道是来游山玩水,不过这似乎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她穿行在岛上交错的阡陌里,忽然觉得这里似乎有人来过,否则不会有道路,走了一阵,却又回到原地,她才猛然惊醒,所有的人到了这里,都会只在原地打转,她仔细看了一下,只是寻常的五行阵法,不过其中的奥妙之处,也不是粗通五行的人能够解开,于她而言倒也不难。她穿过小岛,只见前面出现更多的岛屿,飞身来到岛上,渐渐一阵丝竹之声传来,她闻声而去,只见前面已经可以看到亭台楼阁,人影穿梭,宛如仙界。
这荒山野岭之中,不知是什么人在这里居住,难道又是什么避居的门派?她来到亭台前,楼上弹琴的人说:“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薛冰说:“贸然打扰,有所冒犯,望高人恕罪。”那弹琴之人说:“不用多礼,姑娘既然能来这里,便不是常人,请楼上坐下一叙。”
薛冰上了楼,只见弹琴之人果然如自己所想的一样,是一个中年文士,看来甚为平淡,而装束也和平常所见略有不同,朴素得多。
薛冰坐下说:“打扰了。”中年文士一边拨弦,一边说:“是不是外面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一年以前,也是一个你这般年纪的女子误入这里,告诉我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又是如何到了这里?”
薛冰问:“你说的那个女子,是什么样子?”中年文士说:“那是个苗人,一身黑衣,她说是被武林中所谓的正派迫得无家可归。”薛冰想:一定是屈怀柔,那么这里一定是隐士岛。她说:“想来这里一定是隐士岛了,为何高人宁可隐居于此,不愿过问江湖中事?”中年文士说:“多年以前,我们第十三代掌门人也曾带领门人平定江湖风波,不过平定之后发现并没有给江湖带来平静,那本身就是一个是非之地,古人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如同我隐士岛,在这里怡然自乐,没有凡尘俗事的争扰,那多好。可惜没人愿意自己安于自己的江湖,总想到那大大的江湖上一展身手,所以掌门人有令,从此刘岛之人不能穿越界限,安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也就是常住在自己的江湖。”
薛冰说:“老庄鸡犬相闻而不相往来的境界,在你们身上终于实现了。那你们为何要教那黑衣女子的武功,为何还要派人帮助她?”
中年文士说:“帮助?我们只不过留她住了半月,而且她是自己走的,更没有派人随她离去,不管是谁,到这里寻求帮助,都只能得到同样的关怀,刘岛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让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