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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雪说:“管他那么多,能不能回去都是一回事,再说,我一点都不想回去,外面多自由,象我们这样的武林高手,很潇洒的。”司徒霜说:“什么武林高手,都给人追得到处跑了。”
半仙身法奇快,但林思夷剑法高明,万云平出招谨慎,一时间难以取胜,他一晃拂尘,说道:“小子,以后再取你们狗命。”人已经如飞而去。
万云平说:“没想到一个人的轻功居然可以好到这个程度,实在是太快了。”林思夷说:“江湖上武功高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易柔上前说:“只是要找象林大侠这样的身手,只怕江湖上寥寥无几。”林思夷叹说:“其实,有人比我还厉害很多,只是江湖上没有她的名字罢了。”他说的是冰雪,但是易柔却以为他谦虚,心里更加欣赏。
其实在一天以前,林思夷也认为,象他这样年纪的人,能有这么高的武功,当世之中实在找不到几个,大家叫他天下第一剑,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冰雪到底是谁?他心里想,她用的是圣人山上的“先天手”,但她是冰珀宫主,难道那次薛龙到冰珀宫去收服冰玉婵,他自己反而成了冰玉婵的人?为什么那天她被我打下山崖,她也没用先天手?是因为那天有“龙湖一剑”在场,|书|网|她想让人知道她已经死了?
他想了一阵,始终是不明白。
万云平说道:“多谢林兄援手。”林思夷说道:“不必多礼。如今生死门为祸武林,咱们该出一分力。”万云平说:“林兄这份胸怀,真是天下间少有只是有些人不分青白,危害天下,实在可恶。”
林思夷说:“别人怎么做是他的自由,林某一向不喜欢谈论志向,天下要恢复太平,就应当将那些恶人扫除干净。”万云平说:“我佛慈悲,还是少杀生的好。”林思夷说:“佛以理化人,其实也感化了不少人,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这种胸怀,我真是永远也做不到,万兄,我也希望佛经和道理能够净化天下间的恶人,我不这么做,但我希望这样可以。”
易柔说:“其实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避开生死门的追杀。”林思夷说:“只怕避不开了。”易柔问:“为什么?”林思夷说:“我们不可能让缥缈刺客继续杀人,这多半是生死门的计划。”万云平说:“原来林兄也这么想。”坤雪急忙说:“那我们赶快去呀。”
林思夷说:“我知道燕若花当年是恶门的高手,现在她在南宫大人家里,我们要尽快赶去,查查燕若花的行踪。”司徒霜说:“南宫大人?难道是南宫进?”万云平说:“你去过吗?”司徒霜说:“我在西风亭遇到一个轻功很好的女人,她要我不说出她在西风亭弹琴的事。”
林思夷问:“是不是这个人?”他打开一幅画轴,司徒霜说:“她的头发不是这样垂着,而是盘在头上,不错,这是她未出嫁时的画像,现在她已经是南宫夫人了。原来是她,她就是恶门的弟子,燕若花。那名月,妩儿难道是生死门派到南宫家的人?”
她一面自言自语,心里一面激动不已,说:“不错,一定是,我们赶快去。南宫家是掌管兵马的江南府安抚使,如果去晚了,只怕不妙。”
万云平说:“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动身。”坤雪说:“要不是我,你们怎么知道骑马。哼!”司徒霜坐上去,万云平说:“师妹,你还是回去吧。给师叔说一声。”司徒霜说:“我虽然不会轻功,但是武功很好啊,再说,我认识南宫公子,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他家。”
坤雪说:“你喜欢南宫公子啊?我给你做媒。”司徒霜说:“胡说,我才不喜欢他。”万云平看着司徒霜,说:“咱们快走吧。”他在司徒霜马背上一拍,司徒霜纵马驰去,心里想:想不到我来到江湖上,就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只是佟大哥现在在哪里呢?我转来转去,还是又回到了南宫继家里。
南宫继见到司徒霜的时候高兴得不得了,忙去招呼下人准备客房。司徒霜说:“我们这次来的都是武林中人,我知道你很好客,但对令尊令堂,还是不要惊扰他们的好。”南宫继说:“那是自然。父母大人整天事情还忙不过来呢!”
司徒霜坐下来问:“令堂很忙吗?她忙什么?”南宫继说:“表弟要参加今年的秋试,她整天忙着督促表弟用心习武。”司徒霜说:“这么说,找我不就成了,骑马,射箭,我什么都很在行的。保管你表弟考个武状元。”
南宫继说:“这个,武举有严格的规定,必须要有专门的教习教导方可。不然就算武功再高,不知道怎么考,也很难考好。”司徒霜问:“怎么考?”南宫继说:“只要考官给你的分高,就好了,武举中各门考试,规矩实在太多,老实说,比科举一点都不简单。”
司徒霜说:“既然如此就算了。最近你在忙什么?贵府上有什么新鲜的事?”南宫继说:“这倒没有。”忽然司徒霜见到妩儿端着一盘东西过来,上面用白布盖着,匆匆而去,便问:“她端的是什么?”
南宫继说:“那个灵教圣女屈怀柔受了伤,我在叫人替她换药?”司徒霜问:“你为何对她如此好?她怎么受伤?”南宫继说:“昨天晚上,她闯到我的房间,一身是血,惨不忍睹,我们毕竟认识,她在这里,也没有朋友,所以,我向母亲要了妩儿,来服侍她。”
司徒霜问:“为什么会是妩儿?”南宫继说:“是名月说的,妩儿以前是她的伙伴,靠得住。”司徒霜想到同名月那天练功的正是妩儿,屈怀柔曾经发现她们练功,会不会与这个有关,那么,屈怀柔就很危 3ǔ。cōm险了。她于是说道:“原来如此,我想看看她伤得怎样了。”
屈怀柔躺在床上,感到有人来了,抬头一看,见是妩儿,便说道:“你来干什么?”妩儿说:“公子说了,叫我来伺候你。怎么,你觉得我手很笨,是不是,我的手不笨,我反而聪明得很。你怕了吗?灵教圣女。”屈怀柔说:“你想怎么样?”
妩儿说:“久仰灵教的毒蛇,毒药,天下间少有其敌,灵教的配毒方法,也是天下少有。我想买一些,至于价钱,你放心好了。”屈怀柔说:“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你们争争斗斗,与我们灵教无关。”
妩儿冷笑一声,说:“你要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反正,咱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屈怀柔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妩儿说:“我要是很笨的话,马上就会告诉你。来,我给你换药。你中了剑谷的剑伤,这是怎么回事?”
屈怀柔说:“不用你换药,我自有灵药,你走开。”妩儿说:“我可不敢擅离职守。”一面上前来,掀开被子,只见被子上全是血,轻轻解开她的衣服,伤口很深,也很多。妩儿惊道:“我只听说你中了剑谷的快剑,现在看来,这剑只有一个人能发出,那就是天剑先生陆见成,你怎么同他结仇?他现在是江南钱庄的人。不可能参与江湖恩怨。”
屈怀柔说:“你的眼光果然很好。不错,是天剑先生。想不到他的剑和传说中一样的快。”妩儿说:“是为了冷翡翠。”
屈怀柔没有说话。司徒霜缓缓进来,说道:“屈姐姐,听说你受了伤,什么人这么大胆,敢伤灵教圣女,要是这是在灵教附近,姐姐应该早就扒了他的皮了。”
妩儿一面上药,一面说:“是司徒姑娘,真是稀客。姑娘应该在客厅休息,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儿血淋淋的,怪吓人。姑娘不怕血沾在身上。”
司徒霜说:“就是很怕,所以才练武功,以防万一。姐姐,是什么人伤了你,我一定叫人替你报仇。”屈怀柔说:“妹妹既然来了,就不妨坐一坐,咱们说几句话吧。”妩儿说:“我去给你们沏壶茶,只是不知你们喝得下去吗,挺脏的。”
屈怀柔说:“如此多谢了。”司徒霜见妩儿走了,问:“谁伤了你?”屈怀柔说:“八月十五那天,你也去了江南钱庄?”司徒霜说:“朱庄主是我师姐,我当然要去。”屈怀柔说:“那天东西已经被人抢走了,我们都去晚了。”
司徒霜说:“我在路上被三个人缠住,等我去的时候,的确已经晚了。”屈怀柔问:“那三个人是不是手拿长鞭,使的鞭法处处留着杀机,却又很难破解?”司徒霜说:“你怎么知道?”屈怀柔说:“那是龙氏三兄弟,他们使的是‘藏龙鞭法’。我也遇到了一个人阻拦,那就是‘日月轮’华旦。”
司徒霜问:“怎么了?”屈怀柔说:“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龙易,龙明,龙君三兄弟和华旦都是江南钱庄的护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