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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转身说:“去去去,你知道什么,这可是大人物,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门派,真武派,你听说过吗?你怎么会知道,比你们西越的灵教还要厉害百倍!”老板说:“那可不一定,咱们灵教的教主,那是本事天下第一,厉害无比,我看这位道长,也未必厉害!”
李铁大声说:“瞎说,你知道什么,我们虚与真人一出手,什么灵教教主圣女,都是望风而逃!”李龙说:“少在这边搭茬,还不快退下。”老板说:“既然是比灵教教主还要厉害的人,我当然想一睹其容,这顿饭,我请客。”李丰笑说:“好好好!老板,真爽快,快成我们武林中人了!”
虚与缓缓说道:“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咱们武林中人,都是一样,谈不上谁厉害,谈不上谁显赫,道家之人,更加清心寡欲。李通,你们都到一边去吧。”李通一面应着,一面拉着李丰等人坐在邻桌。
忽然一阵笑声传来,只见一个白衣公子飘然而来,越过窗户,落在一张桌前,笑说:“久仰虚与道长的大名,果然所到之处,鸡犬不宁。”李通喝道:“你说什么?”那白衣公子冷冷笑说:“一个武林中人,连几句话都听不清楚!”
李铁手上一动,大刀向白衣公子身上驾去,白衣公子手上一动,玉笛轻挽,将李铁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虚与道人说:“木公子,武功高强,不是用来欺负人的。”那人正是木子玉,说:“那是用来干什么的?虚与道长,我看到你们白练了几十年的功夫,却没有做过一件大事,你们,有资格教我怎么做吗?”
李通说:“好,真人一会就让你不得好死!”
木子玉冷笑说:“我倒是很想见识真人的精妙剑法。只怕真人不愿赐教。”一个真武派弟子说道:“公子,我们可没有挑衅阁下,何必一点余地都不留?”木子玉笑说:“只是讨教而已,也不是生死搏斗,虚与道长武功天下无敌,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完身形一闪,已经来到真武派诸人身边。
那歌女的声音更加缥缈不定,芦笙的声音在风里欢畅淋漓。
刚才说话的真武派弟子喝道:“我来领教公子高招!”他手上长剑一动,朝着木子玉身上刺去。木子玉手上玉笛一挥,将那人手上长剑拨开,玉笛轻点,已经在一招之间,将那道人打倒在桌子一侧。
忽然一阵琴声传来,木子玉心里一凛,只见数十个白衣女子飘然而来,中间一个绿衣女子,手上捧着一架瑶琴,飘然若仙。木子玉冷冷的说:“你怎么也来了?”中间的绿衣妇人说道:“废除你的音功,你还是这样不可一世,子玉啊,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强装着坚强,如同这世界上最铁骨铮铮的男儿,但是,你以为你的内心和你的行动一样坚强吗?”
木子玉摇头说:“我不习惯别人教训我,尤其是我以前的师父,破坏我所有的希望,毁了我所有的前程,除去我精心修炼的武功,维系着让人可笑的道义。你现在还有资格来教训我,你是在作什么?你是在想什么?荒唐而可笑的老一辈,无所事事却又自以为是的坚持,让人感到一种穷途末路的悲哀和无所作为的挣扎。”
那绿衣妇人正是木青青,她淡淡的说:“一个根本不知道前尘往事的人,一个不知道自己父辈经历理论多少坎坷的人,没有资格谈论什么是胆识,什么是英雄!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英雄,因为你对英雄的定义都是来自于书上,来自于别人的口中。也好,让你经历失败,让你自己去明白父辈拥有的不是一段白痴的经历,而是一个真实的足迹,算了,在长辈眼里,你们才是愚蠢的。”
木子玉冷笑说:“愚蠢,那只是你们的谎言,欺骗,要欺骗我们到什么时候?我们自己会看,会感受,会领悟。给我二十年的时间,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成功!”木青青说:“看着你从小长大,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里不就是想着成为天下间少有的高手,独步武林,享受武林最高的荣耀。”
木子玉长笑一声,说:“木掌门的高见,今日总算又领教了。音谷千里迢迢来此,看来也是为了那件宝贝了。相信一件神奇宝物的力量可以让你们事半功倍的完成一件伟大的使命,相信自己必须要借助近似于神话的力量才能完成你们的使命,真是可笑!”
木青青说:“对于音谷而言,没有什么是我们的使命,我们可不会那么雄心勃勃,只是要夺回我们应该有的东西,本来,这就是一段未了的江湖恩怨,一个如同你一样固执的人,一个如同所有年少才俊一样带着无限幻想的故事。”
木子玉说:“音谷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提起,不过,你要明白,你面对的不是你的过去,而是你的敌人。”
那一群白衣女子扶着木青青坐下,木青青端起一碗酒来,叹说:“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第三卷:蓦然回首 六十七回:风雨夜归伤心人 天涯黄昏寂寞心
木子玉也坐下喝酒,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木青青没有作答,只是在那里喝酒吃菜,一时饭毕,对旁边一个白衣女子说道:“小乾,你听这歌声怎么样,比江南的小调如何?”小乾说:“声音不同,神韵相同。”木青青说:“这江南的日子不好过,都到这大西南来凑热闹了。咱们也不打扰别人,你们先用饭,咱们这就赶路。看她一曲曲唱个不停,看来这底气倒是十足啊。”
木子玉冷笑说:“木掌门,你喜欢评头论足的毛病,可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啊。”木青青没有说话,待那群白衣少女吃完饭后,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中离开。
虚与道长忽然说:“木公子,当世之中,你可是第一不尊师,不依规矩之人。”木子玉冷笑说:“那又如何?真武派号称天下大派,我想知道他作了什么。”虚与说:“你小小年纪,贫道姑且不论你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单是你这一点,贫道就要好好教训你。”
李通喝道:“姓木的,你快死到临头了!”
木子玉冷冷一笑,玉笛一指,一招“此时无声胜有声”,点向虚与。虚与手上长剑展动,使出“天光剑法”,剑气四泻,如同九天来风不可阻挡。
木子玉身形飘动,在竹楼上来去自如,虚与年纪虽大,但身形依旧潇洒自如,在空中如同一闪即过的闪电。
李通在一旁说:“好功夫,真人的功夫如同神仙下凡,天生就是用来降服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的。”
木子玉使出浑身解数,始终无法占到上风,反而虚与轻灵的招式迫得木子玉无法尽展所长,只觉手上一疼,手中玉笛,已经脱手飞出。
虚与缓缓落到竹椅上,继续喝酒。
木子玉飞身过去,从空中捡起玉笛,身形一转,说:“虚与道长,后会有期。”人已经离开。
虚与对身边弟子说:“他的剑法轻灵自如,加以时日,一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你们几个,是很难有这样的气魄。”一个道人问:“师父,那么狂妄的人,能活多久?”虚与说:“一个少年如果没有狂妄,就失去了一切。老人总是劝他们要收敛锋芒,要沉着稳重,但是一个师父或是一个长辈,从心里还是希望他的弟子或是后人,能够锋芒毕露,不拘一格。刚才木公子的剑法,化于音谷的招式,却又不尽相同,我听说木掌门当初曾经废了他同他师姐木子秋的武功,但是短短时日,他就能够恢复到今天的地步,实在是难能可贵。你们几个,终其一生,都难以和他相提并论。”
李通过来说:“几位道长都是年少英才,来日一定大展鸿图,为人之所不能为。”虚与说:“真武派、西陵派、黄山派,都是江湖大派,为何一个生死门,一个太极洞杀来,大家都溃不成军,作为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你所拥有的不仅是荣誉,你更得为了保住名誉而付出更多,名门大派一向都是一代不如一代,怎么能够真正将本派发扬光大!”
李通急忙为诸人添酒,说:“各位道长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一定能够扬名江湖,将真武派发扬光大。”虚与说:“皓风,收拾一下,咱们该上路了。”
李通笑说:“各位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们哥几个帮忙,无不效命,无不效命。”虚与说:“走吧。”李通见几人离开,回头对李铁等人说:“你们几个怎么?”
李龙说:“真武派也不是天下第一大派,况且,咱们同冯门的关系也已不错,这次赶往犀牛潭,不就是冯掌门的意思吗?”李铁说:“大哥,咱们也该赶路了。”李丰对那歌女说:“回来的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