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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可以报仇,就可以把心里的仇恨化解,不用再牵挂了。”
庞学礼转身便走,说道:“刚才你们的话,我隐约听到了,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不会这么轻易就下结论,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珀儿说:“那你快走吧,这件事情,我们也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庞学礼缓缓而去。薛冰咳嗽着说:“也许我真的不行了,珀儿,你要劝你的主人,不要为我报仇,这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江湖上不会传言他们不和。我本来以为他们终于成了一对神仙眷侣,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等她练成了‘冰珀掌力’,就可以为我真正的报仇了。”
珀儿哭着说:“不行,主人不会原谅我,我一定要救你。”
薛冰说:“不是你想救就可以的,我已经身受重伤。没人可以治好了。”珀儿说:“我们再去找仙医杜秋月,……”薛冰说:“我们远在西南,怎么可能找到她,她四海为家,况且现在大敌当前,不能为了我乱了阵脚,珀儿,你一定要听话,在这种大事上,千万不能糊涂。快走,别管我……”
珀儿正要说什么,她在她腰上一点,珀儿觉得身上一麻,倒到地上。薛冰说:“珀儿对不起,就当我一直没来过。”她缓缓站起身来,向林子深处走去,这山里到处是溶洞,这山边四处是悬崖,她走了一阵,便觉力气渐渐不支,休息一阵,继续向前走,渐渐到了悬崖边上,她闭上双眼,准备往下跳了。
忽然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你不需要去死。”她回过头,问:“什么人?”那声音继续说:“身受重伤,不一定就一定得死,也许,你可以有一线生机。”薛冰轻轻一笑,飘然向崖下坠去,身子轻飘飘的落下,宛若一片白云……
忽然身子给人托住,她睁开眼一看,一个神仙一样的紫衣女子将自己轻轻托住,那慈祥的神情和温柔的眼眸使她忘记了身在何处。
她们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薛冰咳嗽不断,那神仙一样的人问道:“你试试用丹田之气,可不可以在任督二脉通行无阻。”薛冰试了一下,说:“还可以。”那任轻轻说:“只要这两条命脉得以保存,应该不会有问题,我可以救你,但你必须跟我去一个地方,这不是威胁,而是救你的方法,你相信我吗?”
薛冰问:“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那人说:“我是你娘的……你以后会慢慢明白,当初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也许,所有的痛苦,都与我们无关。”薛冰说:“我不懂,你不要让我在不明不白中猜测好吗?”那人说:“上了山,你就知道了。一直在旁边跟踪的人,你出来。”
只见庞学礼从林中出来,说道:“我相信师弟不是你杀的了。”神仙一样的人说:“你可以走了。”庞学礼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神仙一般的人沉吟片刻,说:“以前我住的地方有好几个仆人,现在没有别人了,我要治她的伤,还真缺一个帮手,但这得要七七之数,你有那么多时间吗?”庞学礼说:“她是我伤的,理应效劳。”‘
神仙一样的人说:“你明白就好,我听说你们要找她复仇,立刻赶来,还是来晚了。”薛冰说:“我想起来了,你的箫吹得很好,我娘下葬那天晚上,我见过你在墓前吹箫,我只见过你的背影,原来是你,……’她一激动,就说不出话来了,咳嗽不止。
神仙一样的人在她背上轻点了几下,说:“玉婵的琴弹得最好,她弹琴的时候,雪山上的飞鹰都会过来,盘旋在上空,久久不愿离去,要不是她一时好胜,要同音谷大弟子十指音王孟长青比试,就不会有这许多的事发生。”她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股淡淡的哀愁。
薛冰问:“那位十指音王,是不是气量很小?他们谁胜谁负?”神仙般的人说:“那场胜负无人知晓,只知道她削掉了音王左手六个指头,让他一生无法弹琴,她自己也受了极重的内伤,从此再也没有回雪山,有关于她的事,都成了江湖上的传说,这两个人,都没有出来说过其中的因果,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会在这里。”
薛冰说:“冰珀宫在江湖上行走不到三年,就全部在无底洞中住着,不许随便出入。”神仙一样的人说:“我们走吧,事不宜迟。”
珀儿醒来,早没了别人,她心里一急,四下里找着,没有半点踪影,急忙回到洞内,人都睡了,她正在着急,忽然听到有人影闪动的声音,急忙问道:“什么人?”那人在石钟乳后一闪即过,她急忙追去,到底是比较熟悉地形,尽管那人轻功很好,但也被她赶上,那是个黑衣男子,冰珀宫当然没有男子,她喝声:“站住!”长剑一点,向那人点去,那人回身,手上一支银笛打来,劲力之大,将珀儿逼得一退。珀儿一面挥剑,一面弹出火药石,砰的一声,立刻炸开了。
那人手上银笛舞得极快,神儿等人赶来时,他已一转身形,将珀儿抓住,银笛卡在她脖子上,说:“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珀儿感到一阵憋不过气来,不断的咳嗽,婢儿叫道:“先放了她,我们不杀你。”
飘儿问:“你是何人,为何要夜闯冰珀宫?”冰儿说:“这是恶门四少爷‘银笛君子’韩听风,不料今天居然作出这种有伤声誉的事来,实在可笑。”
韩听风说道:“我师哥到哪里去了,为何我一直找不到他!”珀儿说:“他回去了。”韩听风使劲一捏,珀儿惨叫一声,晕过去了。韩听风说道:“我师哥专程前来报仇,你们这里没办丧事,就是没死人,把我师哥还来,一定是你们这帮妖女使了什么伎俩伤了他,不交出人来,她今天天明前就会死。我在龙山回龙洞前等你们消息。”
冰儿急忙赶上,韩听风身法极快,但冰儿已经习惯了在洞里奔走,她一面说道:“小心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婢儿你们不可离开这里。”说完人已经在几十米开外。婢儿说:“赶快加派人手,今天大小姐不是回来了吗?她怎么不在了,她武功那么好,不可能怕了他们吧!”离儿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一定是他们把人引开了,你真笨得跟猪一样,连调虎离山都不懂,生死门这次是尽了全力来报仇!”婢儿怒说:“你说什么?我笨,我不是在作一个假设吗?我正准备推翻这个假设,说出比你更明智的话来,你急什么!很聪明是吧,你去把珀儿姐姐救回来啊!”
离儿说:“你以为我象你那样,永远那么冲动,什么事都敢惹,什么祸都能闯,大家都象你,早就被人杀个精光了!”真儿说道:“好了,别吵了,加派人手,赶快保护主人,不可惊动她,就算是咱们死了,也不让人接近绝底洞。”
冰儿一口气追出洞外,早不见了韩听风的影子,她四处看去,夜色里,只有依稀松树的影子,忽然那松林中传来一声鸟叫,接着又恢复了平静,也就是恢复了恐怖。
她朝龙山奔去,一阵琴声传来,那琴声忧郁如结,凝而且深,冰儿听得入神,循声而去,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在那里端坐抚琴,她立刻反应过来,此人正是恶门大弟子‘木琴书生’钟抚琴。
钟抚琴轻轻抚弦,说道:“小姑娘,你听着伤心吗?”冰儿知道他们一定都来了,便说:“本姑娘不是吓大的,有什么把戏,你尽管使出来。和你们这帮笨得跟猪一样的人,我实在没什么话好说。”
钟抚琴说:“那我来说,十三弟从开始认识冰雪姑娘,就迷上了她,大家都知道他为了博得美人的欢心,曾经不惜去雁荡山谋杀雁山公子林则平,还大闹黄山剑会,搅乱太极洞同生死门的结盟大会,不过一个有心,一个无情,在生死门里,面对重伤的十三弟,那个贱女人居然说出让十三弟毫无颜面的话,还说如果他再跟着她,她就会杀了他。最后,她果然如她所言,杀了他。杀人是江湖中寻常的事,不用解释,报仇也一样。”
冰儿说:“不要以为你是真相的主宰,你错了。他们是天底下最让人羡慕的爱侣,可惜,他们只能成为天上人间断了线的鸳鸯。我不怕死,你可以杀我,但你答应我,一定去一次生死门,问问江笑天为何要截断龙公子的信,为何要杀龙公子。”
钟抚琴说:“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做事不要你来教!”冰儿说:“好,我不想教你,动手!”她可不愿说出薛冰的事来,薛冰当时作的那些傻事,她绝对不会提,因为她象尊敬冰雪一样尊敬她。她宁可自己一死,也不愿薛冰被人笑话。
钟抚琴说:“好,成全你!”琴声乍起,他人飘然而立,身形闪烁,向冰儿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