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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大可放手。”贝利亚做着与嘴里话完全相反的动作,他一手揽住了格莱德,然后缓缓闭上自己的眼。
“你知道吗?夏洛背后的图腾更深了。”可他们却毫无头绪,好怕有一天失去夏洛,好怕那不确定的存在让自己心爱的人离开。尝过一次痛不欲生的滋味,绝不想有第二次。
“是吗……”
良久的沉默。而后是贝利亚清凉的声音:“格莱德,我们……不要争了吧。”
“好。”
既然都爱,就让对方选择。既然爱他,就不该让他为难,让他受伤害。
曾经犯过的错绝对不要再来,格莱德与贝利亚深深的明白,争斗的结果,绝不会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何况,现在有更头疼的事等着他们去了解,去做。
To Be Continued……
陌生的敌人
他们有祸了。因为走了该隐的道路,又为利往巴兰的错谬里直奔,并在可拉的背叛中灭亡了。
Woe to them! They have taken the way of Cain; they have rushed for profit into Balaam's error; they have been destroyed in Korah's rebellion。 ——犹大书
夏洛带着雪琪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贝利亚不知道,格莱德也不知道,而庄园里的仆人们更不知道。他们甚至以为女主人尚且还没有返家,不知道那些可怕的案件,无辜的少女都在这座古老的庄园中丧失了性命。
当骑马节在深夜结束的时候,人们依然忘我的尽情挥洒他们的热情,他们庆贺着新任得胜者,彼此祝福着表达自己的热切与真诚。
今夜是个狂欢夜,嘈杂的音乐声与人们的欢笑洋溢四散,染满了黑色的夜空。谁也没有注意到危机的来临,然而它确实已经靠近,甚至早早便在窥探着,等待这 。
当一名年轻的男子离开了庆祝的人群,来到赛场外一处僻静的小林边抽烟时,他不知道他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
“咕噜,咕噜——”
奇怪的声音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吐出口中的烟云,他四处探查着声源的出处。终于在漆黑难辨的树林中发现了一双类似猫科动物的黄色眼睛。
“嘿!原来是猫?”放松下的心情让他扬起笑容,接着缓缓靠近那出长满野的草的树林。
拨开野草掩盖的地方,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甚至还未把嘴里的尖叫放出喉咙,他便猛地颓然倒地。
草丛里突然多出了撕拉撕拉的声响。漆黑的夜色是最好的保护色,让人难以察觉发生在此处的惨案。
男人被的喉咙断了,鲜血迅速染满了四周的草地,却不会有人轻易发现。月光被一片乌云遮掩,随着它的飘离,重新将淡淡的白光洒向这片大地,也照亮了那个命丧于此的年轻男子。
惊恐的表情,瞪大突出的眼球,他身首异处,尸体以极度扭曲的姿势横卧着。
“沙沙——”树丛里有轻微的响声,接着是一阵暗红色的光芒。当红光隐涩的褪去,草地上渐渐站起了一个人影——和刚才那名年轻男子一摸一样的人影。
“嘿嘿嘿。”那个“人”露出了低沉的怪笑声,接着蹲了下来,不知在干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片刻后,他重新站了起来,脸上沾满了斑驳的暗红。他抬起手,缓缓的擦拭着每一处污渍,而后将视线往下看去。
跟着他的视线,原先躺在草地上的可怕尸体不见了,只有零星的几块不可辨别的肉状物。男人皱了皱眉,而后重新蹲下去,刨起了土。
当一切都做好时,他终于呼出一口气。整了整衣襟,缓步想着热闹的会场走去。
走进会场,他那棕色的眼底闪过一抹兴味。而后走近一对正在交谈的青年身边。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那你的老婆怎么办?”
“嘿!别胡说,你要知道,我家那女人似乎对我特别冷淡。我平日里想要和他做那些事都会被拒绝。你让我怎么发…泄?”
“两位,打扰了。”
说话的青年将目光投向突然插话的男子身上。惊讶的发现是自己熟悉的人。
“啊,尼克尔,你怎么在这儿?该不会烟瘾又犯了,偷偷出去抽烟了?”
男子笑而不语,伸手随意的勾上说话青年的肩上,顿时脑中却闪过了一些画面。而后他笑着说:“是的。对了杰森,刚才听见你们说到了管家先生,他在哪儿?”
“你找他有事?哦,告诉你。”另外一名青年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尼克尔耳边说道:“今天他很奇怪。不过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省的被他反过来教训。好吧,如果你想见他,他就在那。”
尼克尔随着青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了那名皱眉独自坐在一旁的男人。
“谢谢你们的告知。”尼克尔点了点头,朝着费劳德走去。
两名青年互相看了看彼此。“奇怪,今天大家怎么了都是?”
“是啊,尼克尔何时变的如此绅士了?呵呵,他那粗人。”
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继续了他们关于“女人”与“上…床”的问题。谁也没有再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尼克尔走到费劳德身边,后者抬起头,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尼克尔?”接着,没等对方说任何的话,就径自开口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夫人不在,我无法擅自做主答应你提前预支你的工资。再等上几天不行吗?何况就算我借给了你,你还是会马上把它送给那些赌桌上的败类。”
费劳德说的愤愤然,丝毫没有发现尼克尔异样的眼神。“你该为你的老婆孩子想想,而不是老往赌场那跑,被那些没有操…守的女人迷得失去理智。”
突然,费劳德闭上了舌燥的嘴边。错楞的看着点在他额头上的一指。接着,那双本是清明的眼渐渐染上朦胧。
“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哪里。”尼克尔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那质问的声音有着绝对的强势与命令。让人无从拒绝,无法违背。
“主人在说谁?”费劳德显然已经失去了自我,只是顺从的按着对方的话回答或者反问。
“你的女主人,你心底仰慕的女子。那位洛塔利夫人,卡利亚里家族现在的掌权者。”
“夫人外出了,她并没有说出去哪。可是夫人说会尽快回来。”
“你是否能猜到她去了哪里?”
“主人,我很抱歉。夫人每过一段日子必定会外出几日。或长或短,夫人说是为了去巡视一些家族的产业,却没有告知去何处。”
“难道她从不带人离开吗?就她一人只身前往?”
“不,不是的。有人。会有人定期来接他。是夫人安插在外的代理人。”
尼克尔听闻挑起了眉,随后收回了自己的手。“好了,忘记你刚才所说的以及今晚发生的一切,我还是你记忆中的尼克尔。”
“是的,主人。”
尼克尔看着渐渐恢复清明的费劳德,迅速的大步离开。他不信那女人不在这里,他分明已经告知到了她的存在。因为他可是她的——丈夫啊!
几百年前,当他初次看见雪琪时。他很诧异的发现了她的特殊。他知道她是丧尸,却是具被放逐的丧尸。她有着思考的能力,但那些正在流失,而她的处境也很不好。
卡利亚里。梅罗德。卡利亚里家族的真正掌权者,也是这个家族数百年来的当家人。不错,他不是名人类,而是名吸血鬼。隐藏在人界并遵守着血族戒律的吸血鬼。
他们卡利亚里家族的人,自从千年前出现了异变后每个百年便会出现一名不同的“继承人”,每一任这样的继承人都会在将家族带上巅峰后默默消失于众人的记忆中。唯有下一任特殊继承人的才能接受那些记忆。
作为血族中特殊的一支。卡利亚里家族曾经因为违背了血族的戒律,而被驱逐。并被下了可怕的诅咒,使得他们永远徘徊在血族与人类之间,得不到平静与安宁。可是,他们从未想过报复,也没有想过回到血域。他们已经渐渐融入了人类的世界,并且找到了存活的方式。
梅罗德也是如此。可他也不同于以往的继承人。他的强大、他独特的能力,让他不想轻易的在把家族带入巅峰后消失于这个世界。所以,他抹杀了一次又一次新生的继承人,几百年来不断变换着自己的身份,抹杀着周围人的记忆。让自己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直到他救了雪琪,并爱上了她。他赋予她真的生命,让她成为一个血族。可惜的是她作为丧尸的时间太久,导致了她的不完整——不能做一个真正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