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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长刀出鞘,光华耀四方。
“我要向你挑战,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保护你的女人。”
李公甫走了过来,气势如虹,透着一股悲怆:
“没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的话,我决不允许你迎娶她。”
一眼掠过许娇容,心中一阵抽痛:
“难道真有注定的缘,为何我几次相见后,便把你的影子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只要一闭上眼睛,总有千百万个你,在我的脑海里翩翩起舞。”
“是不是前世,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没求和你在一起,只求这一世与你相见。”
许娇容变色,看了看张玉堂娇叱道:
“李公甫,你这是干什么,无聊至极,我的事与你无关,不用你艹心,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
张玉堂看着神情憔悴的李公甫,走上前一步:
“但我会证明,我比你更强大,我能够保护好我喜欢的人,只是我不喜欢被人强迫,你却是一个例外。”
“走吧,让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走!”
李公甫转身而走,雄壮的背影里,满是萧索。
…“你出手吧!”
阳光下,张玉堂的手中多了一把剑,流光溢彩,神华道道,是剑芒在震动:
“对付你,我只需一剑,希望能够斩断你心中的枷锁。”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也不是真心就可以,否则就算你感动天、感动地,也无济于事。”
“杀!”
一股杀气弥漫,李公甫手执长刀扑了上来。
这一刻,他想狠狠的修理一下张玉堂,就是眼前的男人,抢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眼前的男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李勇、阿宝、许娇容在旁边静静的看着,阿宝悄然说道:
“娇容姐姐,你的魅力好大,有男人在为你决斗,你看公子都不惜一战。”
许娇容默然不语,往事历历,涌上心头,这李公甫一直以来,对自己都不错,甚至自己曾经也对他有过好感。
月老缠红丝,李公甫也不知情,自己的红丝已经被公子一剑斩去,遗留在身上的香火神力,也被公子的一身文气冲散。
而李公甫却没有这么幸运,原本对许娇容的好感,在月老遗留的香火神力作用下,这缕好感深深的扎根,越是久远,思念越深,所有的回忆,也越发的清晰。
不知不觉,已经爱上了许娇容。
这一刻,李公甫为心中的爱而拔刀。
这一刻,为了将来的不后悔而奋争。
这一刻,他不想以后有什么遗憾。
努力过、争取过,人生谁没有轻狂年少;悲痛过、欢乐过,也许第一次的真情,总是刻骨铭心的爱。
在刻骨铭心的东西,随着岁月都会淡去,也许我们认为刻骨铭心的,别人早已忘记,我们又何必纠结于心,倒不如勘破了、看淡了,轻轻放下。
砰!
刀剑相击,传来金属的交击声音!
咣当!
森寒的朴刀,被追星剑从当中一斩而断。
张玉堂举步上前,如一道流光,从李公甫的身旁掠过。
一缕乌发飘落。
李公甫呆呆而立,看着飘在空中的乌发,看着落在地上的长刀,喃喃的自言自语:
“原来你这么厉害,文道武功无所不能,也许你真的是她的良配。”
低沉了一会,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断刀,转身离去,唯有苍凉的声音传来:
“好好对她,否则将来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也会手执长刀,在与你生死相见。”
爱到心破碎,又能去怪谁,只因为相遇太美。
苍茫大地,风尘激荡,一道孤独的身影,趔趔趄趄的走向远方。
张玉堂眼睛有些湿润:
“你放心吧,我也会为自己所喜欢的人挣命,哪怕举世皆敌。”
“为了喜欢的人决斗,你是一个汉子。”
转过身,蓦然看到,许娇容的眼角有些泪水:
“你心痛了?”
许娇容擦去眼角的泪水,淡淡的道:
“我不知道。”
……随缘居客栈中。
方如玉让书童摆好了画具,气势端凝,稳稳地坐在客栈中,等着张玉堂的到来,他相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听到自己的挑战后,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前来。
然后击败自己,只有击败自己,才能证明圣师之名,所传非虚。
“这人就是画圣方如玉,一幅《江河奔腾图》,使他闻名天下。”
“是啊,画圣的画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样,记得《江河奔腾图》刚刚画成的时候,见到的人,都以为是大河开了口子,吓得众人你挤我撞、争相逃命。”
“画圣昨晚放话,说是要向圣师请教、请教,你说圣师会不会来。”
“我看悬,圣师是什么身份,文道圣人之师,身份高高在上,岂能有人挑战,就来迎战。”
“是啊,是啊,要是那样,就算是圣师有千百万个分身,也顾不得来。”
客栈的周围,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坐在那里巍然不动的画圣方如玉,都议论纷纷。
这些话,落在方如玉的耳朵里,心中微微震怒:
“这张玉堂莫非不要面皮,怯阵不战,还是目空一切,根本不把我方如玉放在眼里?”
“他是圣师身份,自然身怀真才实学,不应该是怯阵,那便是认为我画圣方如玉没有资格,挑战他。”
心高气傲的人,多少有些痴姓。
不成痴便疯魔,想要有所成就,多少在莫一方面有些固执、甚至是偏执。
而画圣方如玉,便认为在画技方面,寂寞如雪,天下难逢敌手。
纵使是圣师,也不行!
左等右等,一晃一上午过去了,人群对着依然端坐的方如玉,指指点点:
“圣师摆明了不会来了,那人还在那里傻傻的等着,你们说这人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我看圣师来的面也不大,若是我早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是啊,是啊,真是不知羞耻,没有一点节艹,人家不愿意和他比,还在这里赖着不走,估计是想在圣师面前表现一番,扬名立万吧。”
话越说越难听,纵使画圣方如玉涵养不错,心中却也恼怒异常,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久闻圣师之命,本以为是学富五车、品德高洁的人,想不到对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学子,却避而不见,而今想来,不觉的有些心寒。”
“圣师是文道圣人之师,难道圣师看不起我等作画的人吗?”
“但也许,圣师今曰有事不方便来,也许是圣师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今天,我便让人送帖子到圣师府,还请圣师前来指点一下,明曰一早,我仍在随缘居中,等候圣师大驾。”
一摆衣袖,方如玉站起身,后面数个俊美的童子捧着画具,悠悠而去。
“哼,这人好大的架子,还想着让圣师前来见他。”
“你懂什么,这是读书人的傲骨,以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来自己高人一等。”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半幅画
众人一路无语,返回圣师府。
张玉堂吩咐阿宝出去,购置了无数块上好的玉石,这些玉石被几经挑选,选出一些蕴含灵气的,放在了自己居住的院子里。
拿起一块鹌鹑蛋一般大小的滴翠玉石,把玩了一下,手指尖上,紫气缭绕,宛如鬼斧神工一样,在玉石上雕刻着一个个道符。
每一块玉石,就雕刻上一种道符,道符已成,便有淡淡的道韵,在玉石上面流转。
“我要刻成九千多道符,才能组成万符归元大阵,只是那么做,需要海量的玉石,而且还要内里蕴含灵气的,那样的玉石也不会太多,不如用三百六十块玉石,布置成中型的万符归元大阵。”
“归元大阵一成,便能够缓缓的净化、吸收天地元气,慢慢的改造居住的环境,时间久了,就能够易地易气,夺天地造化。”
“更能够形成实实在在的杀伤力,心念一动之间,有万符不挡之勇,诛邪斩魔不在话下,普通的兵马进来,更是下饺子一样,来多少死多少。”
拿起一块块玉石,每一块玉石上面,都凝聚着元气,化为道符,每一块玉石上面的道符都不相同。
院子里光华闪耀,道韵腾腾,心随念动,张玉堂用体内的养阳篇中修出来的东来紫气,凝气成符,每一道符都紫气氤氲,宛如有朝霞蒸腾。
“公子!”
阿宝从外面走了过来,脸上很不好看:
“公子,外面有个自称是画圣书童的人,求见公子,公子见是不见?”
对于画圣当众要与自己比试的事情,张玉堂已经听说了,闻言只是淡淡的点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事情,依然画着符:
“见当然要见,只是我现在正忙着,没工夫见他,先让他等着,等我忙完,自然会去见他。”
“是,公子。”
阿宝听了脸上一喜,欢快的退了下去,来到大厅中,见一青衣童子,手中拿着一方帖子,傲然读力,眼睛微微一扫,看到阿宝进来,高声道:
“你家公子何在,敢接我家少爷的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