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我能娶她吗,为了抚平她的悲伤,去娶她,对她对我而言,那样子的婚姻公平吗?”
“也许将来有一天,所有的激情】都沉淀下来,在甜蜜的爱情也会化作浓浓的亲情来支撑着相互走下去,只是我真的渴望经历过爱情,爱过了,痛过了,疯过了,才算不枉此生。”
看着受伤的许娇容,张玉堂走上前去:
“娇容姐姐,我一直从心底深处,把你当做我的亲姐姐来看,我也把许仙当作我的弟弟来看,我一开始就说过,你不是我张府的下人,你可以随时来、随时走,你是我的姐姐,无论富贵贫贱,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敬重的姐姐。”
“姐姐吗?真好,能有你这么一个圣人之师做弟弟,姐姐我感觉有一种巨大的荣耀。”
许娇容看着眼前的张玉堂,一丝泪花没有忍住,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旋即转过身去,就在那一转脸,两个人彷佛变得好遥远,曾经说过的话,不可能在实现。
“好弟弟,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转身、泪流、奔跑。
张玉堂看着那颤抖的背影远去,默默无语,但也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却不能开口留下来。
爱就深爱,不爱就放她离开。
“解决了吗?”
张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张玉堂的身后,看着许娇容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声:
“她是个好女孩,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可真够狠心的啊。”
“娘亲,我错了吗?”
回过头,看着母亲,张玉堂脸上流淌着悲伤,他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有时候,却伤害了:
“我是不是应该留下她,收进房里,至少那样子,她会高兴些的,对吗?”
“不对,她不会高兴,你也没有做错。”
看着有些憔悴的张玉堂,张夫人一阵心疼:
“孩子,你这样做是对的,你硬生生的把她收进房里,你不会幸福,她也不会幸福的,想要幸福,只有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才有可能幸福。”
“长痛不如短痛,人这一辈子,都是要经历过一番苦痛挣扎,才能够成熟的。”
走过去,把张玉堂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孩子,不要想得太多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张玉堂趴在张夫人的怀里,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忽然间好像有万种委屈需要发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终于流了下来,湿透了衣衫。
张夫人用手轻轻抚摸着张玉堂的头,喃喃的自言自语:
“我苦命的孩子,你心里是不是充满了太多的委屈,放声哭吧,哭出来,好好睡一觉,心里就舒服了。”
天下间,知子莫若父母,对于张玉堂从小开始就非常努力拼搏的事情,张员外、张夫人一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当很多孩子嬉戏玩耍的时候,张玉堂已经开始勤读诗书、练习武艺。
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时候,没有张玉堂的身影;侧坐莓苔草映身,怕得鱼惊不应人的时候,也没有张玉堂的身影。
多少天真无邪的岁月,多少肆意欢笑的孩提时代,转眼过去了。
张玉堂却一直沉稳的学习着,提升着,把欢笑留给了他认识的每一个人,把痛苦埋在了心底深处。
他一直觉的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从不流泪、从不后悔,可是在许娇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有一种巨大的痛苦涌满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却只想着大哭一回。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能阻挡时间的脚步,一场夜雨过后,转眼到了清晨,凉爽的春风吹来,吹醒了一脸的睡意朦胧。
乔子健早晨起来,总有些心神不宁,看着忙成一团的老婆子,问道:
“孩子他妈,我给你说个事儿,我总觉得的非常邪乎。”
“什么事?”
老婆子头也没回,继续忙着烧锅做饭。
整理了一下头绪,乔子健把昨晚做的梦,对着老婆子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
“你看看,是不是邪乎,我无缘无故的,怎么梦起来西湖水神了,而且那水神的形象,宛如刻在我脑子里一样,抹都抹不去,清清楚楚的。”
“不就是做个梦,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婆子哂笑了一下:
“你以前不也是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吗,也没见发生什么?”
“这一次不同,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心里堵得慌,我先出去走走,透透气、散散心,一会儿做好饭,记得喊我。”
乔子健推开门走了出去,下过雨的路上,湿漉漉的,有些沾脚,望着街道随意走着,昨晚的梦境不时的浮现心头。
“西湖水神要收童男童女,否则便要发大水,淹没附近的村庄。”
未走出多远,就听得许多人在议论纷纷,议论之间,神神秘秘的,乔子健围了上去,听了几句,脸上一片雪白。
这些人议论的事情,居然都是关于西湖水神,一夜之间,几十口子人同时做了一个相同的梦,金光闪闪的神人从天而降,要求大家进献童男童女,否则就要发大水,淹没村庄。
事情很快惊动了村里的长者,早饭都没吃,就向着村里的庙宇走去,庙里供奉着一尊女神,眉目如画,威严端庄,女神的脚下踩着一条面目狰狞的青蛟村里人准备好了三牲、香烛金纸,一一给女神进贡。
祈祷着神灵的保佑,祈祷以后,长者面上淡薄如金,看着齐聚一起的村民说着:
“一直以来,咱们信奉都是钱塘水神,钱塘水神心底慈悲,造福一方,今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神,居然施展邪法,进入了大家的梦境,还要求进献童男、童女,否则便要发大水淹没了咱们的庄子,这件事,大家怎么看?”
“乔大爷,这件事一看,明摆着的就是一个阴谋,只是咱们根本没有什么神通守护庄子,万一那妖魔真的发动起来,该怎么办?”
乔大爷满脸皱纹,一头银发如霜,闻言也是皱着眉头:
“我们要相信,钱塘水神会保佑我们的,不过,万一水神她老人家无暇抽身,岂不是害了咱们一村老小,还得另想其他的办法。”
“不如我们去金山寺吧,我听人说了,金山寺里来了一位高僧,说不准能够降妖除魔。”
旁边有人应道:
“不错,听人说悟能禅师近曰功德圆满,也得道飞升了,连同天降白莲一起飞升到了极乐世界”。
“而现在的法海禅师,就是悟能禅师指定的接班人,自然也有大神通、大伟力的吧。”
悟能禅师午时三刻,被暗地里解决掉,怕引起民众的恐慌,便向外扬言说是功德圆满、白曰飞升了。
长者听了,沉思了一下:
“从村子里找出两个伶俐的人,带着香火钱去金山寺,请法海大师前来降妖除魔,剩下的人继续在这里祈求钱塘水神保佑。”
“若是这两个方法都不行的话,我们只好先在准备着童男童女,随时做好进献给西湖水神的打算,再说是去侍奉神灵,乃是一件好事,说不准以后出来,也是一位神灵呢。”
一入水殿,也不知今生是否能够再次相见,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进献给西湖水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做声。
乔大爷暗暗叹息一声: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主动些,不如让家有儿女的人,都写上自己孩子的刑名,抓阄吧,抓住谁家的孩子,就算是谁家的。
(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鲁男子
很快村子里的人,已经写完自己孩子的名字,放在两个纸箱里面,一个放童男,一个放童女。
放好后,大家都紧张的盯着两个纸箱。
乔大爷把两个纸箱依次拿起来,然后使劲摇了摇,重新放在桌子上,旋即闭着眼睛抓了出来。
现抓的是放着童男名字的纸箱。
打开卷着的纸,乔大爷念道:
“乔有强!”
附近的村民顿时一静,随即一声嚎啕大哭传来:
“我苦命的儿啊,娘亲对不住你。”
乔大爷看着心中只是连连叹息,只希望能够感动钱塘水神娘娘,或者能够请来金山寺的法海禅师,来解救他们。
否则就算是他们跑,也躲不过神灵的惩罚。
至少,在他们心里,神是万能的,任何一个违背神旨意的存在,必将遭受神罚。
纵使是邪神,也是神。
对他们而言,要么消灭邪神,要么顺从邪神,别无二法。
而为了更好的让整个村子传承下去,他们也只能做好两手准备。
放下写着乔有强的纸,乔大爷重新拿出来另外一张写着童女的名字的纸:
“乔如意!”
随着声落,又是一声大哭,撕心裂肺。
乔家村里的两个年轻人,按照乔大爷的吩咐,早早的离开村子,迈开了大步,飞快的向着金山寺赶去。
那西湖水神说得清楚,天黑之前,必须要祭祀童男、童女,否则便要卷起大水,淹没一切。
一路之上丝毫不敢耽搁,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二人才气喘吁吁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