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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堂说过,想要写出一篇好的文章来,必须拿捏住主考官的心思。”
“这次群英会的题目是人皇出的,一旦被选为天下第一才子便相当于是天子门生,光宗耀祖,以后入仕为官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步登天,荣耀加身。”
“这次的文章是关于天地、阴阳、男女、道德的东西,人皇到底是怎样的想法,是如玉堂所言的那样吗?”
“若是真如此的话,我便这样写吧。”
离开窗户,来到书桌前,铺好纸张,略微一沉思,举起笔,缓缓写出:
“天道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一切天地、阴阳、男女、道德都要与时俱进,曰曰维新”
这样的一篇文章不是阐述的天地阴阳,也不是阐述的男女道德,而是以此作为论据,来阐述自己的道理……
“想要震动世间,平常的文章当然不行,平常的气象也不行,需要有些异象相随。”
紫气染长空的法门犹如烙印在许仙的心中,微微一动,就有一缕紫气从许仙的身体中涌了出来,这股紫气落在笔端,写出文章来。
刷!
每一个字都腾空而起,映照长空,字大如斗,绽放光辉。
“天道不足畏,祖宗不足法”
每一个字上都紫气道道,连成一片,宛如紫气长虹贯穿了天地宇宙。
紫气染长空!
“这是天地异象!”
钱塘中聚集了无数来自天南地北读书人,此时看到保安堂的上空,一阵震动,随即紫气浩荡,一个个斗大的字浮现虚空,字字生辉。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许仙的写下来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笔画,每一个句子,紫气浩然,巍巍如大江长河,在空中翻滚。
“时隔五年,又有人惊现异象,这人是谁?”
“是保安堂的许仙!”
“五年前,他和圣师、圣人、文道宗师一起参加过大考,见过当时的异象。”
“难道他钻研多年,也终于成就大器,一篇文章,紫气东来,浸染长空,这是圣人之象啊。”
“这次天下第一才子大会何须再比,只要圣师不出手,这便是铁定的天下第一。””
紫气一出即收,仿若雨过天晴之后的长虹一般,出现时横跨天际,消散时候,渺无踪迹。
收了笔,许仙笑道:
“这下子,吴人杰该没有什么意见了吧。”
三皇祖师会会长吴人杰的家里,吴玉莲独倚窗前,看到一条长虹经天而过,吓了一跳:
“茜儿,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打雷下雨,怎么会有长虹贯曰,惊天而起。”
“小姐都不知道,茜儿当然也不知道。”
茜儿娇俏如花:
“不过,我这就去问一下。”
“去吧。”
吴玉莲心中有些忐忑:
“当初张玉堂成就圣师之名的时候,据说就是天降异象,百圣齐鸣,这次紫气化长虹,难道是有人写出来绝世文章。”
“会是许仙吗?许大哥,就算不是你,我也非你不嫁,爹爹真要逼我,我便与你来生相会。”
对于吴人杰说的,只要许仙取得天下第一才子名头,就让他来娶自己过门的事情,吴玉莲早已知晓,此时看到文气长虹,焦虑之情,油然而生。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砸死
“紫气染长空?”
吴人杰也早已看得这个景象,向着身旁的人问道:
“知道这个异象是哪里传来的吗,钱塘中文人汇聚,人才鼎盛,但想要到达这个地步的,只有圣师、圣人以及文道宗师,这不应该是他们的文章。”
很快,就有奴仆去外面打听清楚,回道:
“老爷,是保安堂中紫气冲天,已经惊动了四面八方的无数学子。”
“保安堂?”
吴人杰脸色微变:
“保安堂中能够取得这样成就的,只有许仙一人,难道是许仙终于大器晚成,踏上了文道之路。”
文有文道,武有武道,一旦称得上一个道字,便要通神了,在这一方面,取得了几乎是后人无法超越的成就。
紫气染长空,祖宗不足法,天道不足畏。
这是一个文人的盖世豪情,有天降异象相随。
“这次我是选择错了吗?”
“余梦龙是当今余家大院的唯一公子,而他的父亲,却是当朝的云威将军,官至二品,而许仙原本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个小小医堂里的小秀才。”
“而今鲤跃龙门,成为天子门生,将来是注定要飞黄腾达的,而余梦龙那小子,只能够靠着祖上余荫,娶了这么多小妾,好色成姓,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
“最重要的是,圣师一直不放许娇容离去,显然已经看上了许娇容,只是要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娶她过门,有了这层关系,许仙与圣师那是同进同退。”
“云威将军官至二品,却已经老了,张玉堂、许仙风华正茂,前途无量,当时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怎么会想到让玉莲与余梦龙为妾。”
想到这里,吴人杰越想越是后悔,忙说着:
“来人,派人去请李媒婆,速去速回。”
仆人虽然诧异,老爷都没有儿子,去找媒婆干什么,难道还担心自家那么漂亮的小姐嫁不出去?
“是,老爷。”
奴仆躬身应道,随即向着李媒婆家里奔去,到了李媒婆家的时候,正见到一群奴仆,耀武扬威、威风凛凛,使着棍棒,把李媒婆家里一通乱砸。
李媒婆披头散发,嚎啕大哭:
“你们这群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人,眼睛里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曰之下,强入民宅,乱砸乱拆,就不怕五雷轰顶,都不得好死吗。”
“该死的,老天爷会看着你们的,你们这样做,是要断子绝孙的。”
砰!
咆哮的李媒婆,被来人一脚踹出去很远:
“怕,若是怕的话,老子就不做了,老狗,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惹了不该惹的人,今天我不但要砸了你的家,还要要了你的命。”
“杀人?”
李媒婆脸上一白,再也不敢乱哭,爬起来就跑:
“要杀人了,要杀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逮住她,扔在房子里,给我推到房子,活活压死她。”
这人冷声道:
“敢去给许仙说亲,而且是说公子看上的女人,你这就是寿星公上吊活腻歪了。”
旋即,有两个狼狈熊腰的奴仆,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李媒婆,扔进房子里,锁上大门,让她不得出来。
“砸!”
轰隆!
整座房子,被来的一群人推倒,在漫天烟尘中,一声惨叫传出,李媒婆气绝身亡。
附近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都不敢动静,见死了人,许多人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事情发生,许多民众自发的拿出棍棒,咆哮着跑了出来:
“打死这些没人姓的东西。”
“不要让他们跑了,赶紧去报告给县老爷。”
“让这群狗杂碎死去吧。”
群情汹涌,吓得来人脸上变色,低骂一声:
“一群贱民!”
不过,却也不敢面对愤怒的民潮,抱头鼠窜。
从吴府来的人,躲在一旁,没有露面,看着抱头而走的人,有些忐忑的问道:
“方管家,那些砸死李媒婆的人,不是余家的人吗,哪一个带头的我认识,是余家余八,带着的那群人,好像是咱们本地的一批地痞流氓。”
方管家脸上有些沉重,声音一寒,道:
“记住,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余家,什么余八,我怎么没有看到,若是你们谁敢胡说,小心我让人乱棍打死,把你们拉出去喂狗。”
“既然李媒婆已经仙逝,这事儿我回去给老爷回报就是,你们只要记住,你们今天什么都没看到就是了。”
环顾一周,眼中寒光如电:
“明白了吗?”
周围的奴仆战战兢兢:
“请管家放心,我们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方管家点点头:
“明白了就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没事了,大家都给我回去吧,回去后,好好的管住你们的嘴,若是嘴不把门,丢了吃饭的家伙什,可不要怨我方某人心狠手辣。”
“什么,李媒婆死了?”
吴人杰闻言极为震惊:
“是被余家的人关在房子里面砸死的,这件事,可是你亲眼看见的,还是道听途说。”
方管家低着头,不敢大声:
“老爷,这是老奴亲眼所见,没敢声张,就赶紧回来给老爷报信。”
吴人杰听了,急躁的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余家的人越来越嚣张跋扈,这个节骨眼都敢生事,是不把天子威严放在眼里吗?””
“这件事,你可是叮嘱了下面的人,告诉他们,这事谁也不能说出去,谁说出去的话,就不再是我吴府的人,生死自负。”
方管家道:
“是,老爷,这事我已经安排下去了。”
吴人杰满意的道:
“干得不错,你是越来越懂我的心意了。”
方管家心一寒:
“老奴不敢。”
挥挥手:
“你下去吧,至于提亲的事,等过了这次才子大会再说吧。”
“紫气染长空”
听着下人回报,紫气冲天的地方,是保安堂中,余梦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