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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那两个人正是前不久去调查兵团执行任务时见到的,甚至于其中那个身材较高的人还被他掐着脖子当过人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有点刺眼,那家伙明明是属于……
“盖文,你怎么了?”女人注意到盖文的表情有些不悦也有些困惑,看起来像是在寻找某些回忆一样。虽然相信医生的药剂也确信他不会想起来任何事情,但她还是出声打断了盖文的思考。
盖文转头看着身边关心自己的女子,为自己之前一瞬间的失神以及想法感到歉疚,他最喜欢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让让子,这可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啊。
“不,没什么,我只是很开心而已,很久没有这么悠闲的和你一起出来玩了。”盖文这样说道,温柔的注视着女子,并且伸出手小心的整理着她那头柔软蓬松的浅棕色长发,那谨慎地样子就像是自己最重视的珍宝一般。
那样子看上去真是太刺眼了。让从未想过,原来盖文也可以笑得如此的温柔,眼神也可以如此柔情。而当他看向身边的女人时,更是全心全意的注视着她,仿佛她就是他的全部信仰,拥有她就足以拥有整个世界一般。
“盖文开心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难得的假期呢。”女人仰起脸带着灿烂的微笑,伸手挽住盖文的手臂,想要拉着他朝下一个摊子前进。
“请等一下——”阿明下意识的拦住了他们。
盖文面色不善,他冷漠的看着阿明,口气十分的生硬:“如果你们是想为上次那件事情向我抱怨或者报仇之类的我随时恭候,但是今天不行。”
“别这样愤怒,盖文,他们认识你,所以他们是你的朋友们吗?”女人好奇的看着阿明和让,更加用力地挽住盖文,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你们好,我是——”
“让让子,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根本用不着理会。”盖文冷漠打断女人尚未完全出口的自我介绍,然后表情又柔和了下来,“你不是还想买些东西吗,我们快点走吧。”
“说的也是呢,那我们走吧。”女子笑得越发甜蜜,挽着盖文的手臂整个人都几乎要躺进他的怀里去了。她注意到当盖文叫她让让子时那个和她有着相似的浅棕色头发男人表情有些变化,似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身为女性,她对某些事情更加敏锐,比如说那个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
女人当然知道盖文到底有多么优秀强大,自然会拥有很多的爱慕者,她为自己能让这个男人俯首帖耳而感到骄傲。至于那名男□□慕者,哼,身为男性本身就是他最大的败笔,更何况他还有着一张难看的马脸,就算是曾经同为调查兵团士兵也不足为惧。
而她不知道的是,鉴于从一开始盖文那就不曾掩饰的糟烂性格和恶趣味以及顶着那张同利威尔兵长相似的脸——除了倒霉的从一开始就被他盯上的让——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让调查兵团以及任何熟悉他的人都对他生不起任何的爱慕之心了,所以再优秀强大也没用。
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人,阿明忍不住的低声说道:“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好奇怪,那个家伙给他的感觉如同另外一个人,或者说与他们所熟悉的盖文完全不同,就像用谎言堆砌而成,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假象一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阿明紧紧地皱着眉,陷入了沉思。
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这句话使让感觉自己浑身冰冷,那就像是当初还是训练兵在雪山训练一样,即便是穿着厚厚的棉衣,也无法抵御那种连血管也要冻住的感觉。盖文,你真的将我,我们大家都忘记了吗?
埃尔文放松身体斜靠在宽大的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他微微的低垂着头,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休息,至少利威尔推门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毫无防备的埃尔文。
“你应该保持警惕,团长。”利威尔不赞同的看着埃尔文。
“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来的人是你。”看到利威尔有些不悦的皱眉,埃尔文摆摆手,“不提这个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就在不久之前,王庭发生了一些变动。”利威尔探究的看着埃尔文的表情,“你看起来并不惊讶的样子。”
“在发生变动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虽然之前犹豫过。”埃尔文坐直身体指了指放在桌子上厚厚的一叠文件,“但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因为浮出水面的阴谋便不再可怕。”利威尔轻轻的哼了一声,“那么是他在那天把情报告诉了你。”
埃尔文没有回答利威尔的问题,反而选择了岔开话题:“我们所发现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且雷伊斯没那么容易掌控王庭中,毕竟其中的利益关系也很复杂。”
“所以这又是一个你把自己算计进去的计划,我以为你才是整个兵团的灵魂,埃尔文团长。”事实上利威尔很不高兴,并不是因为被排斥在计划之外,而是因为埃尔文对自己的性命的不重视。
对于利威尔的指责,埃尔文有些尴尬,下意识的摸摸胸口上还隐隐作痛的伤,谁都知道那个伤到底有多么凶险,就连医生都赞叹埃尔文的幸运以及持刀人那精准的算计,毕竟就伤口位置而言吗,当时刀刃完全是贴着心脏的,只要有稍微一点点的偏差,大家就真的改为埃尔文团长举行葬礼了。
确实是很幸运,埃尔文决定不告诉利威尔实际上他根本不确定盖文到底有没有出问题这件事,毕竟当时盖文是真的动了杀意的。
那一天,医生
亨利·雷伊斯捏着情报的手不停地颤抖着,他忽然觉得事情确实被他想的过于简单了,登上王位并不代表自己就能够完全掌控一切,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的被动也束手束脚了。那个原本是作为傀儡的老头竟然在被处理掉之后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真是没想到时间久了即便是傀儡也会拥有获得人心的灵魂。
且不说那个老头子遗留下来的那些难缠的力量,官员、贵族、商人以及壁教之间的利益犬牙交错也让他头疼不已,就更不要说自从王庭出现变动之后就宣布自立的三大兵团了。
“小雷伊斯卿,不,应该说是亲爱的陛下,您考虑的如何了?”主教的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果然还是太过于年轻了,如果他的背后没有他们的支持,还不知道这位新晋的陛下能撑多久呢,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不自知的傀儡而已。
恼火的看着坐在下首的主教,亨利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愤怒的心情:“主教阁下,我想恐怕您还需要再耐心的等待一段时间,毕竟医生进展到哪个阶段我并不是很清楚。”
“也就是说您同意了,这就足够了,耐心是一种良好的品德,我想我还不缺少它。”主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但是不得不说,您对那位医生实在是太过于信任了,毕竟他可是从那里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亨利紧紧地皱着眉,这该死的老狐狸是想要挑拨他和他们的关系吗?
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孩子,主教心里不屑地笑了一声,然而面上却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我只是觉得即便是年轻的君主,也不应该被臣下所——”
“我以为你这是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侧厅走进来的医生声音中带着不悦,“对于君主指手画脚甚至是威胁也不是一位主教应当做的事情。”
“藏头露尾的家伙没资格指责我。”主教不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医生,心中有些不甘,明明只差一点了,结果却被这个家伙给搅了。不过无所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有机会发芽的,他只要静待结果就好了。
医生低声笑了起来:“拙劣的话术对我毫无用处,还是说你以为这种低劣的挑拨能够造成怎样的威胁。”
主教怒视了医生一眼,向王位上的新王告辞离去。
“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算了,不用理他了。”亨利坐直身体有些前倾,那样子看上去有些急切,“医生,有什么进展吗?”
“我已经做过详细的检查了,但是效果并不怎么理想,如果您不想过快的失去一个好用的工具,我的建议是暂时停下那些药剂。”医生想了想,又补充道,“他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也需要好好的调理一下,急于求成带来的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
“既然如此,那么一切就拜托医生了。”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陛下。”
训练场上,又一次动作凶狠的将块头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