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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像爸爸,带着自己的儿子来看电影的。
但鉴于两人外貌的不同,旁人大概会猜测孩子是混血小孩,或者是领养的之类了。
不过这都跟他们两个没有关系,他们自顾自地睡得深沉。
好在两人睡觉都很老实,也不会打呼噜之类的,不然可能就会有愤怒的人,来粗鲁地将他们喊醒了。
不过鉴于这场电影,现场仅有的为数不多的观影者,也很少有真的将精神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影片中的,这种情况应该是不会发生的了。
所以没有人管他们,任凭他们睡得昏天暗地。
不过最后还是有好心人,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
——因为电影结束了。
鸣人突然被吵醒,神智还是有些不清楚的,经叫醒他的男人提醒后,才意识到这所谓的“电影”,原来已经结束了。
还有些迷糊的鸣人伸手拉起旁边座上的小孩胳膊,站起身就准备走。
然后他转头就看到,已经醒来的佐助,正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冷地睥睨着他。
而他手里的“胳膊”,好像还在哭,嗓音尖尖细细的……
刚刚叫醒他的好心人连忙跑过来,夺过他手里的“胳膊”,抱在怀里开始柔声安慰。
鸣人现在很想直接一个瞬身离开这里算了,因为他的脸一定很红很红了。
但他家的小佐助还在气哼哼地看着他呢,所以他只好又坐回了佐助的旁边,佐助却转头立刻就不再看他了。
那个在安慰女儿的人也没埋怨鸣人,只是站在他们旁边一叠声地跟女儿说好话,什么买洋娃娃买牛奶糖都说了,小女孩还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鸣人想,那他该怎么安慰他家这个别扭的小鬼呢?
不就是认错了他吗,至于的吗……鸣人实在欲哭无泪。
最后那小女孩还是终于破涕为笑了,因为她的爸爸把她放在了肩膀上,嘴里还说着“哇哦~我们飞高高飞高高喽~”
小女孩马上就开心了,在她爸爸的肩膀上“咯咯”地笑个不停,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好像“骑大马啦”的童言童语。
鸣人和佐助一齐抬头看着他们。小女孩清脆的笑声,伴随着男人各种夸张的动作,男人一边玩一般向门口走去,他们的身影很快就离开了影院。
现在这里就剩鸣人和佐助他们两个了,估计下一场应该还有些时间才开始,因为始终没有管理员来赶他们。
鸣人一直抬着头,直到都看不到那对父女的身影了,才转回头想再继续安慰他的小孩。
结果鸣人一转头,就看见佐助还在直直的望着那对父女离开的门口。望着佐助有些心不在焉的呆样,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袭击了鸣人的大脑。
鸣人试探地说:“佐助……要不,我们也那样?”鸣人想了想,“呃……那样,‘飞高高’?”
佐助直接说了句“白痴”,还附送个白眼,力气之大都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于是鸣人懂了,原来佐助真的是想“飞高高”的啊!
“喂白痴,你要干嘛?”
佐助极力挣扎着,但毕竟人小力微,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打在鸣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最后鸣人终于成功将佐助抱在了自己肩膀上。
小佐助眼睛瞪得圆圆的,脸颊通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当鸣人还想继续模仿刚刚那位爸爸那张开双臂,左摇右摆的夸张动作时,佐助抬手使劲地敲了一下鸣人的脑袋。
鸣人夸张地“哎哟”了一声。
佐助无奈,在这里翻白眼鸣人也看不到,现在对这个白痴其实他已经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佐助最后只得一脸别扭地说:“你就这样就好了,别做那些蠢动作。”
鸣人得令,乖乖地顶着佐助走了几步,最后在要出影院的大门时,感觉身上的人好像没什么反应,就放心大胆地头顶着个佐助出门见人去了。
佐助似乎对在这个视野上看世界感到很新奇,竟然一直很配合着鸣人,连鸣人要在路边给他买个冰激凌都默认了。
要知道,在进电影院之前,鸣人可是死活要给他买包爆米花的,因为安藤秀明说看电影要吃爆米花才有感觉,但这也被佐助不留情面地驳回了。
买冰激凌的人倒是不少,不过基本都是些女孩子,有几个在看到鸣人和佐助时,还好奇地偷偷盯着看了一小会儿。
鸣人付了钱,拿过冰激凌高高地举过头顶,佐助就配合地用小手接住,两只手一起抱着,开始啃冰激凌。
佐助伸出小舌头舔一口,“……喂白痴,真的没有番茄味的吗?”
“臭小鬼,有冰激凌吃就不错了啦!”
佐助无所谓地挑挑眉。
鸣人询问佐助:“佐助,你还想去哪里玩?”
佐助又咬了口冰激凌,慢慢咽下后才开口:“回家。”
“现在就回家吗?时间还早呢。”
佐助很执拗地说:“不管,回家。”
好吧,那我们回家。
最后鸣人就这样肩膀上坐着个佐助,佐助手里捧着个冰激凌,两人一起进了地铁站。
等要坐的那趟地铁来了,鸣人将佐助从自己肩上小心地抱下来时,佐助还将自己那啃了一半的冰激凌递到了鸣人嘴边,反应过来的鸣人也跟着毫不客气的,咬了大大的一口。
小佐助也不恼,跟在鸣人身后乖乖地进了地铁。
鸣人想,其实他家的这只小孩,也只是个嘴硬心软的,粘人的主儿罢了。
“爱情,它会随着全身的血液,象思想一般迅速通过了百官四肢,使每一个器官发挥双倍的效能,它使眼睛增加一重明亮,恋人眼中的光芒可以使猛鹰眩目;恋人的耳朵听得出最微细的声音,任何鬼祟的奸谋都逃不过他的知觉;恋人的感觉比戴壳蜗牛的触角还要微妙灵敏;恋人的舌头使善于辨味的巴邱斯(希腊酒神)显得迟钝。”——《爱的徒劳》
☆、第十章
第十章
出了地铁站,中午两人就在附近吃了点寿司,然后就步行回家了。
一开门,大胖就用着不要命的劲头死命向他们两人扑来。
……好吧,其实只是向佐助一人扑来。
鸣人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这大胖狗,饭是它喂,水是他放,就连平时也都是鸣人看它围着佐助转的太累,心有不忍抱过来抚摸安慰的。
为什么这胖狗还是只跟佐助亲,丝毫就没有想主动理理他的意思呢?
其实事实的真相是,大胖同学其实是在除了渴了饿了之外,是断然不会主动找上鸣人的。
所以鸣人心里才会很不舒服啊!
就像现在,佐助一脚就将大胖踢开,然后大胖同学顺势就转了个身,一个扑腾一跃而起,起身的动作令鸣人忍不住为它叫好。接着大胖就继续在佐助身边转悠起来了,距离之近速度之快,使得鸣人不由得担心佐助,会不会踩到它的肉呼呼的大尾巴。
另一头的佐助却一个眼神都没舍得给它,脱外衣,开电视,坐沙发,动作顺畅流利,一气呵成。
鸣人呆呆地站着看着这一切,面对着电视机里瞬间想起的懒羊羊那喊着“我的青草蛋糕!”的萌蠢的声音,鸣人发现,他或许一辈子都猜不透佐助了。
摆着张面瘫脸,看着喜羊羊他们搞怪,灰太狼他们卖蠢……这样真的好吗?
但是没办法,所以他还是跟着佐助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佐助用眼角扫了一眼鸣人的侧脸,这次终于对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满意了。
人在做着使自己觉得无聊的事情时,思绪总是很容易放空。
鸣人看看电视,又转头看看小小的佐助,他终于有一点体会到了,他所认识的这两个佐助的不同。
七岁的佐助,面冷心热,他纯真幸福,对整个世界都是明亮的善意。
而鸣人所真正熟知的那个佐助,却是早已被仇恨腐蚀了心脏,被黑暗浸染了双眼。
在佐助的生命里,人性都是满满的恶念。
'这并不能怪他啊。'鸣人在心里默默地叹息。
他们十二岁那时,第一次前往波之国出任务的时候,那大概是鸣人和佐助两人之间,最和谐快乐的时候了。
连鸣人都没想到,佐助竟是这么地了解他,竟很快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图,立刻就知道了那枚手里剑就是自己,然后风魔手里剑·影风车!
哈哈,他们打得畅快淋漓,配合地亲密无间!连卡卡西这个特级上忍其实都表示出了极高的赞叹。
同伴,多美好的事情啊!……
在白的秘术·魔镜冰晶里面,他和佐助两人肩膀相抵,后背相对,彼此是最信任的伙伴,最可靠的后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