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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话会很麻烦,他不像强化者那样有高自愈能力。”
“也对,小赤司是调解者……”挠挠头,黄濑闭上眼睛停顿了两秒,再次睁开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熠熠金光。
“小赤司不用害怕哟,我已经copy得差不多了☆”这么说着的黄濑,从托盘里取出干净的针线,居然开始迅速地缝合起来。
和绿间的动作一分不差。恐怖地同步。
……这就是强化者。
赤司的脸色没有什么表情,端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也是一如既往的有气场,仿佛一个只花了半分钟学习缝合的人现在在缝的不是他的手——他毫不担心的的镇定模样,让人觉得印象深刻。
这时候,赤司突然发话了:“笠松君,你来得正好,能请你帮忙吗?”
虽然是疑问句,可是完全是不容拒绝的气场。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笠松点点头,表情很是严肃。他并没有医疗相关的知识,也没法像黄濑那样轻松复制高难度的手术动作……
“你就协助哲也打扫一下地上的卫生吧,满地的绷带看着让人心情不好。哲也不太擅长料理家事呢。”
“……哈?”
总觉得帝光的家伙们,都是一群怪人。
“诶打扫卫生的事我来就好了,前辈我来帮你!”黄濑轻松的剪断手术线,立刻转过头对笠松说道:“前辈才刚回来,应该多多休息。”
“你还有事要做呢,凉太。”赤司不紧不慢的打断了仿佛摇着尾巴在求工作的黄濑,一字一句说道:“你的那个,要开始了吧——”
笠松一瞬间停下了踹后辈的动作。
又怎么了?
为什么这个麻烦的后辈一天到晚出状况?
没有察觉到自己过分关切对方的笠松幸男,忍不住插话进来:“黄濑他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破空而来,差点划到他眼睛的一把手术剪刀。
说是差点——因为在千钧一发之际,有着超乎寻常速度的剪刀被黄濑单手拦了下来,立刻,黄濑握起的拳头渗出血丝。
“不要打断我说话,即使你是客人也不行。不过看在凉太为你挡下来的份上面不妨告诉你——或许和你也有点关系——黄濑他差不多已经要到极限了。再不找个调解者交换体(累,不会爱)液,他会疯的。”
“不、不要突然说这种话啊小赤司!还有突然对前辈扔剪刀什么的太过分了,即使是小赤司我也要生气啊!”黄濑一边红着脸吵吵嚷嚷,一边转过头来,把双手堵在笠松耳朵上。
“前辈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前辈只要现在这样就好了,我也不需要什么调解者,小绿间的药明明——”
哐当。
屋子里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所有人都没有察觉赤司是什么时候靠近黄濑,又是怎样把那个高出他很多的男人揍倒在地。
“我今天有点烦,请不要大吵大闹,吵到正在休息的人——”红发异色眼睛的男人看了眼尚且昏迷着躺在床上的家伙,又回过头来,对摸着脑袋敢怒不敢言的黄濑说道:“是个男人就快点上。”
☆、6
“别任性了黄濑君,你明明知道这样是不行的。”率先开口的居然是黑子。
他不紧不慢的敲敲桌面,水蓝色的眼睛像是看向虚无一样,并不注视着房子里的任何一人,自顾自的慢慢说道:“绿间君的药对大脑有副作用不能频繁使用,而且你的情绪已经非常不稳定了。”
“你以为赤司为什么会答应让他留下来。”这下出言的是绿间。他扶扶眼镜,用鄙夷的口气说道:“因为连赤司都看不下去你胡来的做法了。”
“目前基地里只有我,凉太,哲也,和成和真太郎。其中只有我和哲也是调解者。方圆二十里被设计成即使强化者也难以靠近,就更不用说找到其他调解者——”
赤司似笑非笑的看着猛地睁大眼睛的黄濑:“我不是慈善家,你的前辈唯一的用途,就是让你恢复冷静,凉太,不要装傻,你很聪明不会不明白。”
“况且……”赤司又看了看愣在原地的笠松,微微勾起唇角:“他已经和别的强化者做过了吧。他身上的味道,变了。”
调解者们对于味道非常敏感。身体的异变让他们对于如何选择强大的强化者,有了一种奇妙的辨识方式——靠味道。
这种偏向野兽的直觉,让他们能更高效地选择更强的强化者,也是趋利避害的进化方式。
不过可惜的是,强化者们并未进化出这样的功能。
“……”黄濑猛地抬起头来,盯着赤司问道:“小赤司,你说什么?”
“不要质疑我的话,凉太。说起来,那个味道哲也很熟悉吧。”
“……是青峰君的味道。”
黄濑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笠松觉得自己的处境有点危险。
——尽管为什么自己要心虚,他完全不明白。不过明显,刚刚还黏糊糊腻在他身边,似乎没有丝毫威胁性可言的后辈,此刻浑身上下都是巨大的压迫感,让笠松有点喘不过气。
“小赤司是不会判断错的,所以前辈……”
傍晌,一直垂着头的黄濑低声笑了起来:“你也来帮帮我吧?”
“你们去别的地方。”赤司淡淡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绿间推推眼镜,径直离开。
黑子在推门走之前轻声说道:“请对他温柔一点。”
……这话不是说给黄濑听的。
笠松睁大了眼睛,不明白黑子对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就算是要做那种事,该被温柔对待的不应该是调解者吗!为什么对自己说这种话?
仿佛洞悉了笠松的想法,黑子罕见的叹了口气——黑子不常有这样外露的情感表现,但他确实是为黄濑叹气了。
“他过得很辛苦。一直都很辛苦。”
说完这句话,黑子也走了出去。
笠松还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之间黄濑突然故作开朗的对他摇摇手指:“呐,前辈?我们也走吧?
大手像以前一样牢牢地抓住笠松,是禁锢着,但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道。
“……”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笠松尴尬的退到了床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就和后辈一起回到了房子里。是后辈脸色的表情太难以忽视吗?还是——因为心中的愧疚感呢。
还来不及细想的男人,被比他高上许多的黄濑压倒在床上。
这像是一个信号,一直竭力忍耐着什么的黄濑,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似的,狠狠吻住了笠松。
“唔……”激烈的吻从一开始就使得笠松被人完全控制住。舌头被钩缠着,无法吞咽的津液因此自嘴角溢出,被人温柔的擦去。
和凶猛的攻势不同,接吻的技术却很生涩。看起来对方果然从来没……
“好过分啊,前辈。”喘息的间隙,暧昧的呢喃自英俊后辈的唇边溢出:“接吻的技术都比我好,果然小赤司是对的……”
一边说着,大男生一边把前辈的衣服直接撕开——“前辈有别人了啊。”
“等——”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
该怎么说?还有什么脸去辩解?无论是自愿与否,他确实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笠松愣神的片刻,就被手脚迅速的后辈剥光。
“呐前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为什么呢?明明只是体(累,不会爱)液交换的话,我也可以的啊……我不会比别人差的……”
仿佛是要印证他的话,笠松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贴在他大腿上。
……黄濑勃(累,不会爱)起了。
“我可以的哦,我会比他们都好,前辈需要强化者的话,找我就好了啊……”一边絮絮叨叨的低声呢喃着,一边却毫不留情地把笠松的双手绑在铁床床架上。
“我一直……一直都不敢……因为会吓到前辈,所以只好告诉自己能和前辈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好了……能维持现状就好了……”
“喂等、等一下——嘶——”被剥光的精瘦身体突然扭曲成一个弓形。
黄濑没有做任何润滑,就插(累,不会爱)了进去。
“可是前辈却背叛我了。原来前辈也不排斥和其他男人做(累,不会爱)爱啊……那么我也可以的吧?而且小黑子也说了哦,我快要不行了,好难受……好难受……每天每天都好难受……呐前辈,帮帮我吧?”
□温热冗道的性(累,不会爱)器大得难以想象。
而夹杂血腥味的交(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