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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佩多推开破破烂烂的木门,盯着G的脑袋:“你从哪冒出来的。”
G仰头,缓缓开口:“我住在隔壁。”
隔壁那个破烂的快要倒塌的房子……斯佩多不忍去看,这群家伙生活的并不像他看到的那般自在,一旦深入了解就明白他们还和以往一样,犯傻又辛酸。
斯佩多人很渣,但他还有友情这种东西,能和曾经的同伴再聚首,他再嘴欠也不能继续讽刺。
手指上空无一物,斯佩多把彭格列指环扔在了彭格列,基里内奥罗一世说的秘密再去经历的话……斯佩多捂着半边脸,阴森地恶劣一笑,欺负小辈哪有耍弄这群人有意思?
他还有Giotto的把柄呢。
斯佩多得瑟的一手掐着腰,神秘兮兮的一手戳着Giotto肩膀:“泽田家康,你有想过你的后代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话题,立刻勾起了大家的兴致。
蓝宝懒惰地往地上一趟:“肯定是有彭格列一世的风采的男人。”
G叼着烟肯定道:“和他本人一样受欢迎。”
阿诺德居然也加入了进来,他瞥了一眼斯佩多明显有阴谋的笑容:“继承了他血脉后代的那个人,一定保留着他某些特质。”
斯佩多回忆起出门就被狗赶,上学会被下属殴打,拼死都追不到喜欢的女孩子,一直和母亲住一起的泽田纲吉……再看看身姿挺拔,用独有的大空魅力折服无数对手,样貌也是金发蓝眼特别受欢迎的Giotto。
Nufufu……斯佩多还是不打算说出来了。
幻术师,要保留神秘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祖孙——
冬菇的话引发了众人遐想
蓝宝:Giotto的后代一定有他的风采
正在被狗追的纲吉:我只会吸引狗狗的仇恨啊
G:和Giotto一样受欢迎
迟到了被云雀一拐子打飞的纲吉:我只和打向我的武器亲近过啊
阿诺德:继承了特质
面对誓死要当自己左右手的狱寺,纲吉受不鸟:人家就木有想当黑手党,岚守不要靠过来!
泽田夫人:夫君的愿望是有女儿给他洗衣服
货真价实的男孩子纲吉:奶奶我是个男孩子啊!我家代代都是男孩子啊!
Giotto呵呵一笑:冬菇,是不是哪里不对?
冬菇尽情鄙视Giotto:承认吧,这就是你家的万年废柴。
Giotto掩面:冬菇的自尊心啊,真是够勉强人
打败了冬菇妖怪的炎纲:放心吧爷爷,我打败怪兽拯救了世界,木有给你丢脸
Giotto&泽田夫人,蓝宝,G等人幽幽地看着冬菇
冬菇站不稳,努力掩饰着继承篇发生的事情……
☆、Chapter。10 最后事件
临睡前,阿诺德出去了。
斯佩多洗完澡出来发现阿诺德不见了,两个小丫头住在Giotto家,突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这里不发达,晚上一点光亮都没有,斯佩多举着油灯站在走廊上,远远的看着阿诺德捧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亲爱的阿诺德,去哪了?”斯佩多勾起嘴角,眯起的眼睛盯着阿诺德手里的那盆花束。
夜色中,油灯下,一盆盛开正好的蓝钟花浮现在面前。
这盆蓝钟花,有着两种像是混杂在一起的颜色,一片靛蓝色中还有一片紫色。
“气候不合适,泽田夫人照料了几天又恢复了生气。”阿诺德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石盆,语气清淡,神情柔和。
“你留着这花两年了?”斯佩多心里挺感动的,他不懂园艺,也不知道花草的品种。
曾经苹果是个卖花的小女孩,他买了一束野蔷薇送给阿诺德。
阿诺德收下那束花,虽然是被斯佩多硬塞的,但那时候两人的确因为这脆弱又美丽的植物,平和了彼此的心情。
“是你选的种子。”阿诺德瞥了一眼凑过脑袋来的斯佩多,将花盆放在走廊上。
“当然是我选的种子。”斯佩多洋洋得意,掐着腰俯视这由很多小小花朵组成的花景,最中意的就是它们的颜色。“你看花的颜色,多么的相得益彰。”斯佩多眼光一转,投向阿诺德的视线别有意味,他嘴角的弧度也染上了一丝尽在不言中的笑。
“嗯,颜色很好。”阿诺德垂下眼睛,淡色的头发挡住了眉宇,遮去了往日清冷淡漠的凛冽之感,整张面容都显得温柔极了。
斯佩多坐在他身边,油灯被夜风吹灭,他拉住阿诺德的手:“我们还是进去吧。”
回到房里,斯佩多主动把被褥拿出来,蹲在地上仔细地铺着,突然的想起一件事,他笑呵呵地按住被角:“朝利雨月住在城里,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拜访他?”
阿诺德扫了一眼铺被子铺的很慢的斯佩多,一点也不感兴趣:“他那里人多。”
斯佩多无聊地耸耸肩:“我们去城里走走?”
阿诺德不赞同:“人多。”
斯佩多黑线:“阿诺德,亲爱的,你真是太孤僻了。”
阿诺德冷哼:“我不参加聚会,就是习惯一个人。”
斯佩多往被子上一躺,一副无赖的模样:“哦呀哦呀,我和你可不就是两个人了。”
阿诺德拉起被子一角,挑眉冷笑:“滚出去。”
斯佩多不情愿地摇头,转身往阿诺德身上一扑,眉开眼笑地搂住对方的脖颈:“哦呀,你别狠心嘛。”说着拉起袖子,指着手腕不满道:“你曾经用手铐铐了我多少次?”
阿诺德扭头,用手隔开斯佩多的脸:“你是不是想念监狱了?”
斯佩多想了想,果断摇头:“阿诺德,你现在不是长官了。”
阿诺德冷笑着按住他的脑袋,扣住斯佩多的脊背。
斯佩多可是幻术师,他化成烟雾一跑,闪身出现在另一边。阿诺德拉了拉被子,表情冷冷的准备睡觉。斯佩多揉揉头发,将纸门关上,也准备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
苹果敲了敲纸门,斯佩多头发凌乱,带着黑眼圈,一边打呵欠一边开门。
是来送饭的,斯佩多让她们进来。
苹果看了一眼坐在窗口的阿诺德,又看了看斯佩多,动作轻巧地把饭菜放在纸门边:“泽田夫人说今天要进城玩,让我们快点来通知。”
香蕉抱着一只不知从哪弄来的有着黄色条纹的猫咪:“是啊,斯佩多先生和阿诺德先生去吗?”
斯佩多看着香蕉怀里的那只猫,随口问道:“哪来的?”
香蕉凑过来,把怀里的猫献给斯佩多看:“从路边捡的,叫条纹柚子。”
条纹柚子乖巧的喵喵叫。
但当斯佩多低头拿饭的时候,条纹柚子伸出爪子抓了抓斯佩多的冬菇发型。
斯佩多拿着黑镰刀:“香蕉,明天我送你一头鹿,这个吃掉吧。”
阿诺德扔来一本书砸中斯佩多的脑袋:“把武器收掉。”
斯佩多黑着脸回头:“阿诺德,我头发都乱了!”
阿诺德扫了一眼斯佩多的脑袋,嘴角一抿:“你根本就没梳理。”
趁此时机,香蕉抱着条纹柚子和苹果赶紧跑掉。
斯佩多眼中冷光一闪,盯着香蕉肩膀上那只看着这里的猫,不爽的脸上挂上了久违的嗜血笑意。
“去城里吧,阿诺德。”吃完饭,斯佩多掏出钱袋,一副豪爽请客的模样:“你这里太简单了,买点装饰品。”
阿诺德纹丝不动地看着书籍,在斯佩多喋喋不休的时候,手一甩将斯佩多带来的杂物都扔了出去。
“哦呀,果然是房子太小了。”站在房子外捡东西的斯佩多抬头,批评着这座小房子是多么多么不符合他的审美。
他那位于地中海的住宅,完胜这里啊。
阿诺德最后还是被斯佩多拽着去了城里,前面一行人是带路的,后面掉队很远的是斯佩多和阿诺德。一路上,阿诺德冷着脸,斯佩多完全无视这股冷凝的气氛,充分的发挥了他调笑的特长。
他们大多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说是很远的路其实很快就到了,城镇外还站着一个眼熟的男人,是来接人的朝利雨月。
朝利雨月住的地方很大,斯佩多酸酸地说:“泽田家康,你付给朝利雨月工钱的时候,一定很爽快吧。”
朝利雨月笑容不减就像没听出斯佩多言外之意,温和地解释着:“这是在下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斯佩多你可以长住嘛。”
斯佩多颇有兴趣地打量着这里,点点头:“给我和阿诺德找一个僻静点的院子。”
阿诺德甩开斯佩多粘过来的身体:“不用了,我不住这。”
朝利雨月家有很多佣人,来来往往,到了晚上都不能安静下来。
一只长着黄色条纹的猫跑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