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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事情了结,却不想这只是开始,方小侯竟是卯上了轮椅,直到第三十六次偷袭轮椅时终于在无情有些醉意时得手。无情只得随了他去,只经此一事,无情头疼无奈的看着某人得意而欠扁的笑容时,愈加感叹对手的难缠。
方应看左赏右览,正是初春时节,百花竞相开放,姹紫嫣红煞是好看,行至某处,方应看忽然眼睛一亮,“崖余等我。”回头去寻某物。
无情点点头,不动。不多时,脚步声归来,无情正要问,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支兰花,似是普通的白兰,却绿蕊青瓣,如玉通透。眼前的方应看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给你。”
无情有一刻的怔愣,不知方应看是什么意思,见他漫不经心似是玩笑,当下便收起了那些小心,接了过来,“谢了。”看着手中娇嫩而清贵的兰花,打趣道:“小侯爷的花送给了我,城里的女子们可要伤心了。”
方应看并不轻松,手里的汗液被风吹的发凉,递出花的那刻,看似淡定的小侯爷其实紧张的心跳如雷,像是羞涩的小伙子生怕爱恋的姑娘拒绝自己的心意。甚至,方应看已经准备好面对无情狂风暴雨般的暗器了。
可是,无情只是淡淡的接过,没有一丝一毫讶异或气怒,看来,他并不知道吗?
方应看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悲是喜,强颜笑道:“崖余可不要笑话我。”
无情摇摇头,方应看的确潇洒俊朗家世显赫,算是城里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小侯爷谦虚了。”
方应看目光一闪,轻笑一声道:“崖余以为我有什么魅力值得万千女子以心相许?”
无情默,方应看,一个人可以自恋到你这种主动要求别人赞美的程度也是难得了吧。
方应看见他无语,风里一阵静默,“哈哈哈。。。”小侯爷终于忍不住大笑,笑的得意,笑的张扬。
轮椅吱呀行进,两人渐走渐远。。。
………………
我信你,你却不值得我信
贡品失窃一案了结后,六扇门与有桥集团愈加势同水火,朝堂江湖,明里暗里已不知斗了多少回合。追命进了刑部大牢三次,铁手冷血各进了一次,查案时也经常被多方掣肘,多少次人证物证莫名其妙消失不见,导致案情搁浅。无情处理这些麻烦的同时,还时不时要面对制造这些麻烦的主人,听着某人貌似关心的话“崖余最近气色不大好,是否太劳累了?”只恨不得将全身近千枚暗器袭向罪魁祸首,却只能淡笑“谢小侯爷关心,崖余还撑得住。”
(“你是说,方应看相信了?”无情一向无悲无喜的声音此时却听得出一丝不可置信的讶异。
“是,方应看收到公子你的消息以后,不知怎么回事,竟真的向塞外转移粮草,哈哈,早早守候在那的马帮能饱餐一顿了。”
无情的声音却没有一丝喜悦,“这下他五年的心血都没了。”
“是啊公子,不过,方应看怎么会这么相信公子的话?我以为他会守在那里静观其变。”
“我也不知道。”无情苦笑,方应看,你果真是个疯子,对手的话,怎么能信?)
很久没有这样大意了,无情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方应看,略略无奈却又是意料之中,能将他的轮椅仿冒的比真的还像真的,除了追命几个,就只有也常常接触他轮椅的方应看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掉的包,无情眉目冷厉,这次,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虽没有了满是暗器的轮椅,失去了大半的助力,但是,无情的身上,却带着最狠最毒的暗器,这些暗器若全力一击,尚有一拼之力。
可是,无情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现在的他,中了蝶恋花的他,气力已不足以支撑全力一击,而普通不用气力的机括暗器,对面前的人来说,没有丝毫威胁。
无情闭了闭眼,再睁开,眸中已是淡漠一片,“小侯爷,好久不见。”
方应看走上前,指风凌厉点上无情的穴,无情仅剩的气力再无分毫,将他曾经一一领教过的暗器搜出,“崖余,我很想念你,你送了我一份大礼,现在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无情自知躲不过,只任他搜检,“小侯爷客气。”
将面前的白衣男子抱起,放在一旁的床上,欺近无情耳畔,方应看红衣邪魅,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崖余 ,我相信你,但是,你却不值得我相信。崖余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无情默然,耳畔感觉的到方应看呼出的热气,有些紧张。
方应看见他无话,积聚的怒气怨气一瞬间爆发,“崖余,你名为无情,的确毫无情感,只不知,你的身体,是否会动情。”
………………
你的身体是否也无情
不等无情会意,方应看直接吻上无情薄润温软的唇,舌尖探入,舔舐每一处细小的突起,似在尝着天下最美的食物,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无情的手酸软无力,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方应看,却生生变成欲拒还迎似的让方应看更贴近,不禁有些紧张羞恼,“唔。。。方。。。应看。。。”无情努力转头,唇想要脱离控制,方应看哪容他逃离,于是无情的训斥零零碎碎几乎不成一句。
“无情,无情,你当真无情吗?”方应看似在质问,又似呢喃,却又像是已知了答案,并不让无情回答,只细细的吻着无情精致小巧的耳朵,听着他压抑不住泄露的呻吟,仿佛已经求证了什么似地满足了。
方应看吻上那皓白若玉的脖颈,又蜿蜒到锁骨啃噬,手上不停歇的将那层层白衣褪去,露出他上身粉红的樱粒。无情的身子并不像平常男子般肌肉分明骨骼突起,常年缺乏锻炼的结果便是肌肤细嫩白皙只若女子般惹人怜惜。方应看抚上那似雪的肌肤,一时竟看得痴了,不再继续动作。身上的寒意让无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眼见衣物一件件被脱,无情几乎觉得羞窘欲死。可是无情不懂方应看要做什么,若是说刚才的吻还能算得上是他小侯爷要羞辱他的表现,那么现在是算什么?无情一向智计无双,却对龙阳之事从未耳闻,这时便只能由着方应看的手在自己身上激起阵阵轻颤,药效渐渐弥漫全身,这时,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恰见他停止动作,以为方应看玩够了,便努力让自己冷漠起来,“够了吗?” 无情的声音本来是冷厉的,这一刻却因全身无力平添了几分绵软。
方小侯听到话,却被惊醒似的,轻轻一笑,“不,这,才刚刚开始。”低下头,衔住那小巧的樱粒啃噬吮咬,“啊。。。”无情只觉身上一阵电流似的像痛又像麻,察觉到方应看咬上的地方,不禁面红耳赤,“方应看!!!你做什么?”
“做一些让我对你不那么生气的事。。。”方应看不再理会,只专心品尝美味,手向下探去,摸到裤扣的带子,准备脱下面前人的所有。
无情一阵无言,你果真是生气,是在惩罚我羞辱我吗?也是,毕竟这次是我利用的你,可是,我们是敌人啊,只是因为我说过你可以信我所以你就。。。我没有想到,你会真的转移粮草,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信我。。。罢罢罢,随你吧,当我欠你的。
见无情不再反抗,方应看乐得不必纠缠是非,手指纷飞,无情的衣物滑落在一旁,方应看解了自己的衣服,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没有隔阂,呼,方应看不禁轻叹,感受身下人的颤动,这一刻,温暖静谧。
无情只是迷茫,不知折磨何时会来,现在,还不像。方应看的身体肌肉匀称,堪称完美,若无情是花楼的女子,定会爱上眼前的身体,可惜无情不是。他只觉得,方应看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温度交汇,是一种陌生的愉快。
方应看不再停歇,重新捕捉到那温软湿润的唇,灵舌挑逗着对方翻搅吮咬,手下却探到尚未觉醒的玉JING,抓住揉捏。“唔。。。啊。。。恩。。。”无情的眸子漾起一层薄雾,唇色如朱,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呻吟,可是却因为方应看的吻堵得严实,只断断续续,下身被揉弄,已然觉得羞耻,无情不知所措,一向可以保护自己的冷漠这时却无能为力。
脑中一阵阵激流涌荡,无情的身体泛起粉色,呼吸急促,“啊。。。”忍不住呻吟,一阵白光闪过,有什么东西终于被释放了,无情疲累,只觉更加瘫软无力,不是不知这代表什么,无情已非少年,欲望也是常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