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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明明是坚贞是端木粉。”雪女举起双手发誓道。
端木不理会,拿着手机翻找盖聂的号码。
雪女倒是没拦她,只是在边上说:“亲爱的你再想想,他们现在正如胶似漆,你这叫以卵击石。”
“那你说我该什么时候打?”
“呃,比如他们闹别扭的时候,趁虚而入!攻其不备!”
端木耸耸肩,这边手就按下通话键。
“喂,您好?”
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是……是我,端木。”
白凤先是被那俩姐妹拉去附近打台球,大约四点多的时候,白凤真是饥疲交加,坐在台桌头喽的沙发是动也不想动。
脚踩血红色高跟鞋,大司命两腿叉开,耸动着如小山般的屁股摆着姿势趴在台子上,这一弯腰,领口全开,雪白的两坨直往外溢。少司命叉着腰,抱着杆,正嘲笑她姐的球技。
“MB的瞧你那骚样,球却一个也进不去。”
“你进去了?你进去了就不会轮到我打……”说着翻个白眼,“你不是装哑巴么,SB。”
她妹催促她快打,“别磨蹭,进不去的才是真SB呢。”
大司命瞄准,虚推几下杆,刚要发力,搁在桌沿的手机响了。
“操。”少司命一跺脚。
“喂?”这边大司命用眼神示意妹妹不要出声,接通了电话。
“哦哦,是您啊。”
“嗯嗯,我们跟蓝岛对面呢。”
“这就准备是吗?嗯行,我们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放心放心,我大司命办事,您不是不知道,放一百个心吧您。”那娇滴滴的声音让白凤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收了手机,大司命笑着说:“别玩了,时间到了,走吧。”
少司命也是一脸笑容的跑过来,拿包穿坎,却见白凤还是满脸茫然的坐在那,便推推他,“快收拾啊。”
“干嘛去?”
“干嘛去?”少司命好笑的反问一句,“你饿糊涂了吧,你说干嘛去。”
“我……”白凤好歹站起来,穿着大衣,木瞪瞪回答,“我不知道。”
“当然是……”少女笑得更加灿烂,伸出手摽住白凤的胳膊拉着他跟上她姐,“干活去喽。”
三人到达广州大厦旁的金库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大司命边捯饬着头发边骂道:“SB市政府,天天这么堵,咒你以后媳妇生孩子也堵车,让你儿子生三环上。”
“好啦姐,”少司命颠颠的往前奔,“快点快点,他们肯定没等咱先唱起来了。”
“急什么,又不是去唱歌。”
“你当然不是为了唱歌,没说我不是。”
“我可警告你啊,”大司命快走两步,一把扯过她妹,“今天咱们主推的可是人家小羽,你别乱来。”
少司命瞥瞥白凤,一副不屑。
“别搞得别人都认为你也是出来卖的。”
白凤跟在她们后面,心道,原来你们俩不是卖的啊?瞅着架势,倒比我这个真的还要像个十成。
这边想着,也就进了大厅,便有人上来问候指引。跟着七拐八拐,停在一个豪华包间的门口,服务生推开了门,侧身。大司命笑着扭头对白凤说,“进来吧。”语毕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胳膊,似乎用拖的带他进了包房。
屋里倒是没熄灯,坐着四个男人,似乎也刚来不久,因为点唱机里还放着黄赌毒。
见是他们进来,四个人挂着笑站起来。
大司命推着白凤凑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倒是有种青年精英的感觉。
“司命小姐,你来了。”
男人开口问候,但一双眼睛全瞟在白凤的身上。
“苍狼先生,跟我这么客气可见外了,叫我司命就好。”那甜美的语调,让白凤确定下午跟大司命通电话的人就是他。
“这位是?”
“我来介绍,这位是白凤,我弟。”
“白凤,这位是苍狼,你倒是要叫他苍局,人家啊,前两天刚刚摘掉‘副’这个字。”
说完大司命咯咯笑。
“提这个干什么,什么副局正局,还不是一回事。”说着摆摆手,“这么漂亮的弟弟,司命你可是藏的很好,让我们从来没见着。”
白凤皱起眉头。
苍狼自然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倒是侧身让个更年轻的高大男人站过来,“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是他。”说着抬手拍拍对方的肩,“我弟弟,无双。”
好嘛,白凤觉得自己已经不矮了,却还要仰头看苍狼的弟弟。
“无双,这是司命姐,这是白凤。”
“哎呦。”大司命惊讶的捂着红唇仿佛没见过似的尖叫道,“这么高,有两米了吧?”
“哪有,”苍狼笑,“无双,你自己说。”
那高个子的倒是憨厚的摸摸后脑勺,先叫了声司命姐,然后说自己只有一米九,离两米还差得远呢。
大司命又称赞道不错不错,苍局的弟弟就是不一般,大个子有大智慧。
随后苍狼又给他们依次介绍了剩下的两人,年轻貌美的那个叫张良,是他的秘书,恭敬有礼,幽默风趣,放在此时此景,倒是有点异类的感觉。
那个看上去行将就木的,是他们下属一个处的处长,叫公输仇。对男人不感兴趣,一双暴突眼珠子直勾勾的瞄一个人在点唱机前面捣鼓的少司命。
宾主坐定,大家都先请苍局开第一首,他也不客气,唱了《大约在冬季》后把话筒递给少司命,“我们这帮老家伙可不行,还是你们小孩子玩吧。”
少司命脸上挂着甜甜笑,接过话筒,坐在公输仇的旁边,老头子恨不得把俩眼球扣出来贴在对方身上。姑娘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唱起来。
白凤左边是无双,右边是张良,张良健谈,言语优雅,先问着白凤做什么多大了,然后捡些逗乐的事情讲着,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白凤好歹应付。再反观左边的大块头,只是一个劲的给白凤倒酒倒水,木讷的听着,几次插话,都不尴不尬,搞的无双更加紧张局促,原本凶相的脸残的跟鞋拔子似的。
一时间屋子里嗡嗡的,说话声,歌曲声,笑声……白凤觉得自己现在非常有可能晕过去。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门又再次打开。
“怎么不等我们几个啊?”进来的是个一袭水蓝色绸裙的女人并一个男人一个女孩。
大家再一次都站起来,白凤撑着沙发背,定定神。
“月神姐,您看我真不知道您今天也来。”大司命赶紧扭动着黑色套装里的丰满肉体,蹭过去,“都怪苍局,我还以为今天就我们一家呢,早知道您来,我说什么也不来,即使来了,也不敢先于您来啊。”
月神抬起纤纤细指,大司命立马不敢再说。
莹紫色双唇轻开,笑道:“说的我如狼似虎一般,我来你怎么就不能来?我晚到你就不能早去?不用客气,咱们都是干这个的,用不着规矩来规矩去的。”
大司命撩开垂在右脸的头帘,弯着嘴笑,“那哪成啊……”
“不说这个,听说你今天带新来的孩子了?”说着越过大司命,抻着脖子往后瞄。
“白凤,过来。”
于是白凤不得不苍白着一张脸,挪到跟前。
“挺漂亮的嘛。”月神左右看看,伸出双手握握白凤的手腕,“是个宝贝。”
“哪能,比不上您家的孩子。”
月神一笑,侧过身,“来,大家相互认识下,白凤,这是高月,这是颜路。”
三人相互点头,算是认识,又说了几句,四散开来再次落座。
他俩是干啥的,白凤不会想不到,所以当叫高月的小姑娘坐在苍狼的旁边时,白凤嘲笑般的撇了撇嘴,一转头,令人惊讶的,颜路居然歪在张良的肩上,一双眼睛柔的可以滴出水,喁喁喃喃,不知说着什么,张良爱怜的抱紧他的腰,恨不得疼死爱死。
白凤倒是真的反了胃口。
脸色更白。
旁边的无双察觉,问:“不舒服。”
摇摇头,其实他想忍一忍,便说,“再给我到点酒。”
冰冷的液体灌下去,引起的是更大痉挛,白凤腾的站起来,苍白着脸奔出了屋子。
无双傻傻的看着,不知所措。
“傻小子,坐着干嘛。”
大司命和月神咯咯直笑。
“还不快追上去,看看人家到底怎么了。”
盖聂挂了手机,回头看着霹雳磅啷摁着键盘刷副本的卫庄,琢磨了琢磨,决定还是要告诉他。
于是悄悄的走到卫庄身后,轻轻的抱着他的肩,将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脸,过了五六秒,缓缓开口,“小庄……”
“你肯定又有什么恶心事了,说吧,”卫庄目不转睛,死死盯住张凯枫,“小样刷不死你的!”
“咳,一会端木蓉要过来。”
“哦来吧。”
盖聂诧异了,貌似卫庄不是这种和蔼可亲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