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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爸狠狠的瞪着白凤,那表情倒是有点像愤怒的大猩猩。
于是白凤乐了,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站起来,往外走。
“小羽!”他妈欠起半个身子,“你去哪?”
白凤停下,回身。
“你们不给我钱,我自己弄钱去。”
赤炼跟雪女亲的是难舍难分。俩人干柴烈火,锁了宿舍门,就往床上倒。
“嘿,嘿,看着点,这是我的床吗?”
“嗯?”
雪女躲过赤炼欺压下来的嘴,“上回咱俩在这闹的哪回,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赤炼邪恶的笑,顺边抬起身来,大大方方的抄住套头毛衣,胳膊一抬,顿时从脑袋顶上掀了个干净。
雪女眯眯眼睛,粉唇难耐的开开合合,手也不由自主的摸上面前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柔软。
赤炼俯下身来,“那是你的第一次啊,还有落红呢~”
雪女吧嗒的一口亲在赤炼的脖颈处,“那次咱俩跟谁的床上?”
“端木的。”
“所以,端木看到那点血后就斯巴达了。”
“哈。”赤炼头也不抬,埋首对方的胸口,“她那个时候刚被甩,自然羡慕嫉妒恨。”
“你就贫吧,人家不失恋咱们也要注意点影响。”
“所以?”
“所以咱们还是换到我的床上。”
于是赤炼不情不愿的抬起身子,让白花花的雪女从自己身下溜走。好歹分开了片刻,正当赤炼刚要再度粘上去的时候,手机非常不客气的响了。
“操的咧!”于是赤炼也浑身赤裸的跑下去接电话。
“喂!”
“我白凤。”
“你啥事?”
“你敢耐心点吗?”
“老娘正要干那事,你说能耐心?”
“……好吧,你干完那事出来一趟,我在学校门口的KFC里面等你。”
赤炼黑着脸放了电话。折回身子去穿衣服。
雪女侧卧在铺上问:“白凤?”
“啊,还能有谁。”
雪女笑笑,接着双腿一蹬,坐起来也穿着衣服。
“你干吗去?我一个人就行。”
“人家怎么可能让你一人去偷会汉子呢。”说着居然抛了个媚眼过来。
赤炼两眼一翻,摇摇头。
俩人看见白凤的时候,他正在讲电话。于是赤炼和雪女也不打扰,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
只听白凤对着手机说:“你放心吧,我会弄到钱的。”
对方似乎反对,白凤连忙打断:“你甭管,你只要好好照顾魂魂就好。”
对方还要继续反对什么,白凤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说:“我挂了啊,赤炼和雪女他们来了,挂了啊再见。”然后啪嗒按了挂机键。
赤炼双肘撑桌,探过身子:“盗跖?”
“是。”
“怎么了?我听着你俩对话的意思,是急需钱用?”
“嗯,还不是一笔小数目。”
“说说原因。”
原来盗跖他爸在他小的时候曾经在燕郊的某村当生产队队长,搞上一个农村姑娘,结果人家肚子大了,跑到家里来闹,盗跖妈顿时给气晕过去。后来夫妻俩离婚,盗跖判给他爸。没过两天,突然一伙人抱着一个婴儿来他们家,二话不说扔下孩子就走。才明白,是那个农村姑娘生了。盗跖爸除了吃喝就是嫖赌,哪里能管孩子,于是小小的盗跖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那孩子从小就聪明,去年升初中,一下就考中海淀的一所实验中学,给盗跖乐的何不拢嘴,天天夸我们家魂魂最棒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元旦刚过,盗跖就发现弟弟脸上有黑痣,心想:又不是小姑娘,不碍的。可没成想,待到快过春节再去看,居然扩散到左半边脸都是。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看,检查说是皮肤癌。
赤炼沉默了半晌,才问:“那你需要多少钱?”
“切除手术不需要太多,多的是后期的放射治疗和康复……大约十万。”
“你们现在一分都没凑齐?”雪女插道。
白凤摇摇头,“不,我们自己都掏出来大约有两万多,管荆轲他们借了一万,盖聂他们一万……”
说着说着,白凤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对面的俩人愣了,什么时候看见白凤窘迫?他是张扬的,是狂放的,是潇洒的,是不羁的……他可以嬉笑怒骂,却从不低头流泪。
赤炼心里不好受,也垂了脑袋。
一时间气氛低落,悲伤弥漫。
突然,雪女拍拍女友的肩膀,扬声道:“我们也一万。”
出了KFC,跟赤炼和雪女告别。
俩人自然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什么好好治病,钱的事不要多想,我们还会继续帮你筹。
白凤默默的掐着自己的手。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愤恨的想,不如和盗跖分手!
待坐上公共汽车,已是越想越愤怒:从自己跟他以后就没过过一天踏实的日子,什么吃饭打烊,天花板漏水都能让自己赶上。每个月苦哈哈不说,那仨瓜俩枣还得给他爹给他妈给他弟弟……最后那剩下的钱也都偷偷塞给自己做零花。你MB的,我家里不知比你富裕几倍,不求什么吃喝全包养,只是希望你能住个像样的房子,但求你能吃上口好饭。
每次看他啃冷馒头,白凤恨不得抽他俩耳刮子。他很想质问他:你是折磨自己呢还是折磨我?
正月五的那天早上,盖聂又敲响了卫庄家的大门。
卫庄堵门口,不让他进。
“你怎么还来?”
“不想让我来?”
“他们该发现了。”
盖聂一笑,没说什么,就往门里面挤。
卫庄冷哼一声,身子马上跟上,“怎么,强闯民宅?”
“这手里还拎着吃食,怪沉的。”
这一来一往间,惊动了卫庄妈。
“是小聂吗?”
“哎,是我,阿姨早上好。”
“快进来。”说着走到门边拨愣卫庄,“你这孩子,堵门干吗?”
“他又往咱们家送东西。”
庄妈里面不高兴,“小聂啊,跟你说过你还是孩子,你让我们做大人的怎么好。”
“阿姨,这个可不是买的。”
盖聂说着轻轻抬起塑料袋,“自家做的酱菜和酥鱼。”
“麻烦你妈妈了我就更不好意思。”不过倒是手上接过来,引着盖聂往客厅走。
“我妈哪里会做这个,是我做的。”
庄妈一脸不置信,“行啊,小聂。”
继而转向卫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卫庄赶紧乖觉的颠到他妈身边,接过袋子,放到厨房里。
“男的么,不会做饭也是当然的。”
“以后你要是讨不上媳妇呢?”
卫庄走回客厅,邪恶的瞥了眼盖聂,“不会的,我那媳妇样样全能。”
盖聂吃过饺子就要告辞,庄妈一个劲挽留说等晚上走吧,让小庄跟你一起。
盖聂不置信的微微张嘴,疑惑的看着卫庄。
卫庄偷偷歪过头,小声道:“我跟我妈说咱俩在外面合租房子,为了能清净的学习。”
盖聂点点头,回身,“阿姨我听您的。”
于是这个春节刚刚过,俩人又迫不及待的钻回自己的小窝。
卫庄歪在沙发上,盲目的换台。
这边盖聂端着洗好的草莓挨近他。
只抬眼看看,“不吃。”
盖聂挑眉。
“非应季水果吃多了自身变异。”
惹得对方一笑,放下小盆,抬手就呼噜一下把人搂住。
“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我不吃草莓,吃了你。”
卫庄再度绽放经典笑容,翘起半边嘴角喷他:“你丫说情话怎么这么恐怖呢。”
盖聂倒是一本正经的按倒卫庄,翻身骑在他的身上,“那我不客气了。”
于是风卷残云般的去脱衣服。
卫庄也不抗拒,噙着笑,任他摆布。
俩人赤裸裸的滚在沙发这么点小地上,都格外兴奋。
“嗨,你夹那么紧干吗?”
“有吗?只能说你体积小我不得不多多收缩以防你掉出来。”
盖聂终于忍不住大笑,俯身抱住身下人,“小庄小庄,君乃我命,君乃我幸。”
白凤站在病房的门口,低头沉思半天,也不知想什么。
突然门从里面开了,是旁边床的家属,倒也是知道白凤,一愣,然后笑着说:“怎么不进去?魂魂刚才还说白凤哥一会就来。”
白凤笑笑,侧身进去。
星魂的病床紧靠着窗户,此时这孩子正跟他哥较劲,虽说在紧里面却吵吵的在门口就听得见。
“嘛呢你俩?”
他挂着笑,将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搬把椅子,坐了下来。
“凤哥你来了!”星魂努力睁大眼睛,可是因为左眼睑下面一大片的硬痂,却也徒劳。
“凤哥……我还八哥呢,叫我白凤。”
星魂笑道,“那多不好意啊。”
“嘿呦喂,臭小子还有什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