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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漂亮的脸思索着,那个讨厌的养鸡场主最近刚刚因为西马的事情短暂的失了宠,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有和他谈判的筹码。那么,动手的人估计就是他了——瓦尔特?舒伦堡。希姆莱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从前他的大脑叫海德里希,现在却变成了舒伦堡……
“亲爱的海因里希,听说路德提交了一份关于我的资料,似乎在元首还没有看见它的时候,您就已经清楚其中的内容了。”
“啊,约……约阿希姆……我并不是……这是一个误会。我只是正常的接收秘密报告,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情况。”
“那么,您应该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外交官员对元首和我的外交政策不满的攻击而已,我听说您已经让您的人将路德和他的同事都隔离起来了是吗?”
“哦,您知道,隔离审查是制度,正常的程序……”
“我当然知道,当然知道。我感兴趣的是,经过一连串的疲劳审讯,路德他们的口供是怎样的。”
“事实上,他的口供对您相当不利,他们所有人都断然坚持自己的意见。按照他的口供,我们简直就可以直接给您定罪了。”
“亲爱的海因里希,您忘了,只凭口供是不能给我定罪的。”
“但我们还有第三者提供的证据。”
“噢?那是什么?”
“照片。”
说起来,那些照片可真是个大麻烦。虽然照的不太清晰,但如果呈给元首,依然能将自己的前途毁得一干二净。毕竟,自己十分清楚元首的占有欲,即使是他不要的人,也不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背叛,虽然,自己从没想过要背叛他……
“海因里希,您应该知道,现在这种情势下,元首信的人不会是你。他更相信我,因为我对他始终忠诚。即使你把照片呈给元首,我也有办法为自己开脱。倒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
“您的意思是……”
“路德的供词和您的证据我都不管,但所有的特别罪证,都不能出现在调查报告书里。您能做到这一点的,是不是?您再给我提供一份综合资料报告,元首那里,我亲自去解释。相应的,这段时间,我不再攻击您,您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在元首面前的地位。”
“这……”
“实际上,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我们都得到了我们想要的,您不希望我们两个拼的两败俱伤,让别人渔翁得利吧。”
“当然不希望。但是,我认为这件事的主动权在我手上。”
“呵,亲爱的海因里希,您在开什么玩笑?您真以为您这些所谓的照片能置我于死地?那不过是您的一厢情愿罢了。如果您将它们呈送给元首,我就会要求您提供人证。毕竟,照片是可以伪造的,谁知道您的这些照片是不是伪造的呢?换句话说,即使不是伪造的,您派人跟踪我这件事也得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您是想和我在元首面前来一场辩论吗?我可不认为您能赢……”
想起自己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里宾特洛甫不禁弯了弯嘴角。当时自己虽然嘴上很镇定,但心里还是很紧张的。毕竟要是希姆莱不答应自己的条件,执意呈送照片,那自己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简单的脱身。但是,希姆莱既然手中握着这么重要的把柄,他为什么还那么优柔寡断呢?这单纯的只是因为他的性格吗?这一点,里宾特洛甫百思不得其解。
而里宾特洛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正是希姆莱的心结。这也就是舒伦堡鼓动他将照片交给元首时,他犹豫不决的原因。因为自己曾经在这种所谓的证据上吃过亏。那次的亏差点让自己把命都搭进去了。
那还是很早以前,希姆莱曾经进行过一次反对赫斯的行动。他从下属那里得到一卷电影胶片,影片上拍摄的是赫斯在厕所里手/淫/的镜头。如获至宝的希姆莱马上带着影片去见希特勒。元首自然是在意料之中的大发雷霆了。他不顾当时正是深更半夜,火速召见了戈林、戈培尔和赫斯。当时,希姆莱、戈林和戈培尔心里很明白,赫斯很快就要垮台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赫斯的一席话却让元首当场原谅了他:“是的,我的元首!我不想隐瞒这件事!但是为什么我要干这种事呢?为什么我不去和一些女演员睡觉呢?为什么我也不去维也纳看芭蕾舞,在那里过夜呢?因为我只为了dang而生活!而dang和你,阿道夫,对我来说是一回事!我没有时间去管自己的个人生活!我是个孤独的单身汉!”
而最让希姆莱郁闷的不光是因为元首因此完全原谅了赫斯,还因为他居然让自己去帮赫斯找个妻子。虽然这让希姆莱明白元首不会因此怪罪自己,但他的神经还是在整整一年里保持着高度的神经紧张,因为赫斯是善于报复的。好在最后赫斯飞往了英国,不然自己的神经还得继续紧张下去。
这也就是希姆莱并不是很想将照片交给元首的原因,因为元首有的时候做出的决定实在是太反常了。现在这样的状况就很好了,反正自己也没指望能一次扳倒里宾特洛甫。至于西方的谈判,让舒伦堡去操心吧,德国的局势暂时坏不到那份上,自己手里还是有谈判的筹码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元首童鞋真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啊!!赫斯童鞋乃真是三寸不烂之舌啊!!外长和锤子以后联系就难了,鸡农还是笨笨呆呆的,路德童鞋乃炮灰吧,好在进了集中营还有小六照顾着乃,最后折在苏联人手上真是一出杯具(乃确定这不是锤子在为外长出气?)
米哈伊尔·卢金(上)
当古德里安收到隆美尔的来信时,他还在郁郁不得志中。他近来和施蒙特通过电话,后者虽然一如既往的安慰自己,但显然能从他同情的口吻中听出自己没有任何起复的可能。
这让古德里安的心情抑郁了许多。他头一次闷在书房里抽了整整三个小时的烟,差一点呛死想帮他开窗户的玛格丽特。现在无论是东线还是西线,情况都一样的糟糕,而自己只能这么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埃尔温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最近他和卡伐利罗、巴斯蒂柯,以及凯塞林元帅开了一次会。我收到了会议的报告,看起来似乎凯塞林元帅对埃尔温越发不满了,甚至有些敌意。”施蒙特告诉自己的话让自己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那只狐狸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也许是看见了自己脸上紧张的神情,施蒙特的语气顿时变了,先是调侃,继而沉重:“怎么?担心埃尔温?我以为你这时候应该更担心你那纯洁的前参谋长。毕竟斯大林格勒比北非要危急多了。要知道,如果算上根本没有空运行动的日子,那么从11月23日到1月20日,每天从合围圈里运出的伤员数只有417人。只有那些能够自己行走的轻伤员,才有希望被运出合围圈。重伤员等于直接就被判了死刑。那里真让人无法想象,说是人间地狱恐怕也不为过。”
“弗里茨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应该能够救出那里的人。”虽然自己这么说,但也是在没有把握。曼施坦因他太精明了,精明的让人害怕。营救第6集团军对他而言,也许是件赔本的买卖,那么他对此的态度可想而知。
“谁知道呢?胡贝来过元首这里了。他现在应该已经到曼施坦因那里了,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一点,也可能回到合围圈里面了。元首一向相信胡贝,但这一次他根本连有关合围圈情况的汇报都不让胡贝讲。虽然他告诉胡贝,他会展开第二次营救行动。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在对可怜的胡贝进行‘阳光疗法’而已。”
施蒙特的调侃让古德里安轻轻摇了摇头:所谓的“阳光疗法”指的是元首惯有的极具蛊惑性和催眠性的乐观主义幻想:“但我听说胡贝曾拼命规劝元首立刻结束这场战争。”
“他建议元首将军队的总指挥权交给一名将军,这样一来,如果第6集团军失败,那么元首个人的威望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说实话,我也是这种看法。不过,你那纯洁的前参谋长的反应让我觉得很有趣啊。他又把一个叫温里奇?贝尔的上尉派过来了。这家伙是贝罗的小舅子。他在第6集团军负责每日更新战争形势图和整理来自各方的报告和数据。我最近一直在猜测弗里德里希派他过来的原因。看样子,弗里德里希铁了心的想让元首接受第6集团军失败的命运了。”
“难道弗里茨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弗里德里希和弗里茨不是……弗里德里希怎么变得这么悲观?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