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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看着那些倒霉的步兵,我突然无比的同情这些新兵。”梅林津同情的看着做着反复训练的步兵。这些新补充的步兵必须在短时间学会在烟幕和坦克的掩护下向敌军阵地发起进攻。
“军官不是一样的倒霉?”威斯特法尔揉了揉眼睛,白了梅林津一眼,“他们还得学会如何像坦克炮火观测员那样行动,及时向后方请求炮火援助。”
“还是我们这种呆在司令部的人好啊。”梅林津摇摇头,感叹道,“对了,你和阿尔弗雷德有没有什么进展啊?”
“有啊,”威斯特法尔无精打采的抬了抬眼,“我听他说了整整一个月的隆美尔将军,听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得放宽心,还需要努力啊。”梅林津拍拍威斯特法尔的肩膀,“可怜的孩子。”
“哼,”威斯特法尔用力抽了抽鼻子,“算了,现在还是先操心这次的进攻行动吧。”
“说的也是。”梅林津赞同的点点头,“你知道吗?将军刚访问了空军的修理车间,他们弄出来一辆装着飞机发动机的卡车,上面安装着一具像巨大的风扇似的螺旋桨。将军对这个设计很赞赏呢,还让他们再制造十辆类似的卡车。你说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我怎么会知道?”威斯特法尔耸耸肩,“我看我们的缺陷还是很多的,估计我们得先缴获几个英军的军需库。这样才能为进攻存储足够的军需。”
就在威斯特法尔和梅林津闲聊的时候,隆美尔正和高斯站在一起,欣赏着美妙的日出。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冷,将军,您该在多穿点。”高斯痴迷的注视着隆美尔的侧脸。虽然只有一个月没有见到隆美尔,但他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的样子。现在看着他,心里不断泛起异样的情感。想要抱住他,亲吻他,看着他白皙的皮肤染上薄薄的粉红。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握住隆美尔的手指,但是最终在距离隆美尔的手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时停住了,他不想让他感到不自在。
“我不冷,阿尔,这个时候的景色真是漂亮,像童话似的。”隆美尔静静地盯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小小的圆圆的红日从后面露出一点头,细细的几束光散落在广袤的黄沙上,反射出透明的彩光。
“嗯,真的很漂亮。”高斯点点头,但是他隐隐觉得隆美尔的情绪不大对头,以前的他似乎从不会这样多愁善感。他下意识的朝隆美尔看了好几眼,希望能看出隆美尔真正的心思。
“真的很冷呢。”隆美尔似乎并没有在意高斯说了什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冷。就像是黎明时候,总是最黑暗的。”
“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隆美尔这种淡漠伤感的语气让高斯心底一颤,他猛地伸手握住了隆美尔的手,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隆美尔微微怔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他,只是静静的站着。
“昨天我和海军上将艾伯哈德威乔尔德,还有居尼奥巴尔巴赛蒂将军举行了两次十分愉快的会谈。我挺喜欢巴尔巴塞蒂的,他比他的上一任甘巴拉要让我喜欢。显然甘巴拉是被撵走了。这个白痴,他居然当着一些军官的面说,他希望看到有那么一天他能够率领一个军团与德国人作战。简直是蠢货!”隆美尔显然不想回答高斯的问题,他将话题转移到昨天的会谈上,神情还是那样淡淡的,但是高斯能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受伤和黯然。他也只能沉默下来,默默的握紧了隆美尔的手,希望这样能让他感到温暖一些。他隐约猜到,可能是隆美尔和古德里安之间闹了一些矛盾。这固然让他感到心痛,可是不可否认的,心底还是有一丝窃喜,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多一些机会,能让将军接受自己。
隆美尔只是任由高斯握着自己的手,暖暖的温度温暖了自己的指尖,却无法温暖自己的心脏。他想起米尔希在信里告诉自己的,“……海因茨和他的太太去了巴登维勒,这倒是一场很浪漫的温泉之旅。我看他走的挺轻松,显然他以前没有什么放松的机会,能和他的太太享受这么美好的时光,我觉得他看起来蛮开心的……”
看来,你并没有很在意我,海因茨……
这个时候的东方,厚重的积雪几乎要完全消失了,道路和田野就要变干了。克里米亚的春天已经是鲜花盛开。元首还从来没有如此焦灼地渴望这个季节的到来。
“终于到春天了,空气真是清新。”施蒙特兴奋的伸着懒腰,心情好到了极点,“不用看雪了,真是好啊。”
“我估计元首比你还不想看雪。而且他很可能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雪了。”普特卡默尔撇了撇嘴,“你注意点形象。丢人啊。”
“那倒是,毕竟就是因为东线的雪,整整六个月的宝贵时光都消耗掉了。你没看元首现在都有白头发了吗?”施蒙特不满的敲了普特卡默尔的头一下,“你再敢说我丢人我就揍你!”
“你这个暴力的人。”普特卡默尔揉着自己的头,“我觉得元首现在的情绪过于紧张了,他可能是被俄国前线的恐怖情形吓到了。你还记得吗?就在几天前,那个俄国逃兵带来的有关列宁格勒的消息。一百万的死者和被包围在那里的俄国军队,还有居民自相残杀。真让人厌恶。”
“我一点都不意外。”施蒙特郁郁的叹了口气,他明白,德国人也在不断做出这种超越人类底线的事情。他转开了这个话题,“要不然元首也不会急于和墨索里尼展开谈判。‘狼穴’这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厌烦。”
“是啊是啊,但是元首最近开的玩笑真的很没有营养。”普特卡默尔回想着元首动身前往巴伐利亚时的情景,“记得吗?当时元首的车后面跟着里宾特洛甫的专用列车。元首还说,‘外交部长肯屈居他人之下,真是咄咄怪事’!”
“我倒是真的挺同情里宾特洛甫的。”施蒙特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记忆中里宾特洛甫在听了这个玩笑以后,本来就苍白的脸更是白的吓人。虽然他那虚荣心的确很讨厌,但是却也让人同情。
“走吧,去听听广播。”普特卡默尔无聊的揪着地上刚冒出来的小草,“元首今天要向国会做演讲。”
“嗯,听听吧,虽然我都快把这些东西背下来了。”施蒙特更加无聊的摇摇头,耷拉着脑袋跟着普特卡默尔回到了房间里。
就在施蒙特和普特卡默尔百无聊赖的听着元首演讲时,隆美尔和他的幕僚也在沙漠里聆听着同样的演讲:“……但是,我十分期望能有这样—个决定:在我为我们无以伦比的伟大事业的服务中,国家能给我以权力,无论在何地,我可以以我认为合适的任何方式采取行动。这对我们是生死攸关的问题……”
广播里传来的大声的鼓掌让隆美尔差点没听见接下来的话:“……无论在前线还是在国内,在运输部门中,在行政机关,还是在司法部,必须服从一个思想,就是为胜利而战斗……”
暴风雨般的掌声像打碎了玻璃一般,高斯侧过脸,看着隆美尔激动崇敬的眼神,心里突然一阵不舒服。“……现在,不许任何人喋喋不休地大讲他的应得的权利。要让每个人清楚地懂得,现在他们只有义务!”
“可怜的霍普纳将军。”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施蒙特同情的叹了口气,“元首显然是在说他的起诉。”
“被撤了职还要被不点名批评。”普特卡默尔也点点头,“陆军还真是可怜。”
“……让我们给元首权力,让他在为争取胜利而战斗的事业中,或者为其作贡献时,能随心所欲……”元首的演讲结束后,是戈林的呼吁。帝国国会代表们全体起立,发出阵阵欢呼,唱起国歌表示同意。
就这样,在下午4点24分,在帝国国会的最后一次会议结束之际,元首已经成为了法律。只要他认为合适,他就可以惩罚任何德国人,不必顾及军阶或职务,不需要正式的程序就可以解除他的职务或指挥权。陆军彻底丧失了最后的一点独立性。
作者有话要说:古将啊古将,到底你们之间要肿么和解啊,真是头疼~~
一辈子
古德里安在巴登维勒也听到了元首的演讲。这条通过的法律表明,今后元首可以完全不必经过国会的讨论,而用命令改变一切,从此元首的□权就真正到了毫无限制的程度。这似乎在说明,德国从此已经不再是一个近代化的法治国家。但是,作为军人,自己既不能阻止这一切,也没有什么责任。
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