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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署在那里的西南方面军和南方方面军由北向南配置,从普里皮亚特沼泽地一直延伸到苏联与罗马尼亚边界的北缘。由于西南方面军指挥基尔波诺斯在21日也曾接受过一个叛逃的德国士兵,他到因此成了唯一一个能从德国入侵的震惊中立即恢复镇静的方面军司令员,还巧妙地指挥了所属部队的防御作战。而普里皮亚特河南部断断续续的沼泽地和加利西亚、西乌克兰的森林地的地形也帮了他的忙。那里的德国步兵和罗马尼亚骑兵处于不利的位置。
不过南方集团军群几乎拥有绝对的空中优势,而且在苏军后方反苏维埃的异端分子也特别活跃,他们破坏电话线和铁路交通线,引起苏方边境地带一些混乱和失去控制的现象。因此,克莱斯特的第1装甲集群很轻易的在向着罗夫诺的方向打开了一个三十英里宽的突破口。在6月23日这一天,苏军第22、第9和第19机械化军投入战斗,于是开始了一系列的坦克战。
这就是巴巴罗萨刚开始是的最初战斗,总体而言,德国的优势是明显的,甚至带有压倒性。苏联却显得措手不及和不知应对。但是战争真的会按照这个趋势一直走下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说,朱可夫和谁配好呢?要不让斯大林同志自产自销了算了,还是和华西列夫斯基相亲相爱呢?突然在想,古将和卢金之间有没有点什么呢?不过卢金后来被炸得没了腿,还进了集中营,但是最后居然活着回苏联了。真是虐身虐心的HE故事啊。至于罗科索夫斯基筒子,您还得等等,您的小保会来的。
鲍曼的得势
就在德国进攻苏联的那一天,舒伦堡匆匆和海德里希谈了几分钟话,然后便前往国外政治情报处开始了代理处长的工作,海德里希还保证,两个星期以后就将自己升为正式的处长。虽然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但是舒伦堡却不感到轻松,因为对于自己的新任命,大多数人都表现出了提防的态度,还有不少人显示了公开的不满。
处里的事务繁杂到了极点,甚至毫无头绪,还要面临有意无意的敌视,这让舒伦堡感到尤为疲倦。清晨起床时,他甚至想,也许自己应该离开柏林几天,好好理清一下思路。可是,这样会不会让那些心怀敌意的人觉得自己软弱可欺呢?
“亲爱的小瓦尔特,”熹微的晨光中,舒伦堡能看见,今天早上和自己一起骑马的不是卡纳里斯,而是好久不见的格里尼斯,“恭喜您哦,六处处长。”
“不过是代理而已。”舒伦堡淡淡一笑,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意外,“卡纳里斯上将呢?”
“他在准备午餐。”格里尼斯偏偏头,脸上露出一点调侃的神色,“怎么?不想见到我?”
“您这是什么话?只是没有想到而已。”舒伦堡的笑意越发淡了。他抖了抖缰绳,任由骏马迈着不紧不慢的小碎步。
“您不开心。”格里尼斯并没有因为舒伦堡的冷淡而感到尴尬,相反的,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尴尬的气氛,“是因为看见了我,还是因为工作上的问题?”
舒伦堡侧了侧脸,用眼角瞟了一下格里尼斯。很久不见,他这位学长还是老样子,似乎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过分的圆熟取代了初出校门时的单纯,在彼此心里都留下了隔阂。
“我可没有调查您,只不过排挤新人一向是各种部门的传统。”格里尼斯爱抚的抚摸着马的鬃毛,并没有抬眼看舒伦堡,“但是,这似乎并不是您所面临的问题。要我说,其实您的烦恼都是自找的,您根本弄错了元首和海德里希选用您的动机。”
“这么多年过去了,学长还是这么喜欢玩猜谜游戏。”舒伦堡脸上挂着笑意,但是心里却是一颤,难道真如格里尼斯说的,自己弄错了海德里希的动机吗?
“您也是还这么喜欢开玩笑。其实海德里希选用您只是为了所谓的权力政治。只要您有一点失败的迹象,他就会马上把您一脚踢开,就像对待可怜的约斯特那样。”格里尼斯的唇角滑过一丝妖异的笑容,“海德里希一定会这样做的。”
“是吗?”舒伦堡露着不大感兴趣的表情,但他知道格里尼斯说的都是事实。之前在对六处的人员进行整肃时,海德里希已经让自己见识过了自己失败以后的下场。大量的工作人员背上了行政处分,甚至还有人被送到了缪勒那里。相信他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好了好了,看您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没问问您,要做爸爸的感觉如何?”格里尼斯及时的将话题转向了轻松的方向,只是那种笑容让人感觉到做作。
“很好啊。”舒伦堡终于展露了一个带着几分真心的微笑。
“还有三个月是吗?如果我是您,我就要加倍小心了。”
“唉?”
“因为,总会有一些出乎我们意料的意外嘛。”
“中午一起去霍歇餐厅,”当舒伦堡向海德里希做完汇报时,后者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安排好了自己中午的行程,“卡纳里斯上将请客。”
这下,舒伦堡终于明白了格里尼斯所说的“准备午餐”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和海德里希并不是唯一的客人,缪勒也在被邀请的行列。这让舒伦堡感到几分吃惊,因为缪勒和卡纳里斯最近因为在俄国间谍活动争辩的十分激烈。卡纳里斯倾向于利用乌克兰国家主义分子从事这项活动。但缪勒表示了强烈反对。他认为国家主义分子的态度捉摸不定,而且他们有自己的政治目的。每次在会议上谈到这个问题,他们就会发生又冗长又激烈的辩论。而自己总要小心的避开这些纠纷。
说起来,自己和缪勒的关系近来也很微妙。缪勒曾在海德里希面前指责六处的工作效率,要求解散六处,而在他的手下建立一个间谍机构。而海德里希的回应则是将自己提升为六处的代理处长。这立刻让自己和缪勒之间本来就不甚良好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
“我们的进攻目前看很顺利,只是我刚刚从苏联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个可能不大真实的消息——第2装甲军群的司令古德里安大将已经被苏联人击毙了。”卡纳里斯用来开场的话题让舒伦堡顿时愣了愣,身为负责国外情报的官员,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消息呢。
“难道苏联的报纸是可以相信的?”海德里希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酒,脸色很冷。舒伦堡猜测,他很可能又想起了图哈切夫斯基事件的时候,苏联人给的那一大堆让他大为恼火的假币。
“这的确是个未经证实的消息。陆军那里也没有对它做出任何表态。但是我想这对他们那乐观的过了分的态度是个提醒。”卡纳里斯优雅的弹了弹烟灰,脸上的笑意有些变幻莫测,“不过您倒是一如既往的乐观。”
“这是元首发动的一场伟大的战争,难道元首的决定还会有什么错?”舒伦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隐隐能从海德里希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嘲讽。
“这像是鲍曼说的话。”卡纳里斯毫不掩饰自己唇角的嘲讽。
“的确是鲍曼的语气,”海德里希的唇线也扭成一个讥嘲的弧度,“昨天晚饭的时候,元首很忧虑,鲍曼试着安慰他。他说,您现在是在太辛苦太忧虑了,但是这一场伟大的战争的胜利还要依赖您呢。上天已经派您来主宰这个世界未来的命运。没有一个人比我知道的更清楚,您已经贡献了您的一切。至于这项伟大神圣的任务,您已经做了周密详细的安排,您那伟大的使命是必然会胜利的。”
“我猜元首一定很喜欢鲍曼的这些话。”卡纳里斯的眼里滑过明显的厌恶。舒伦堡注意观察,发现海德里希的眼里有同样的神色。
“您猜的并不全对。元首安静的听完鲍曼的话,说一个人只能希望他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确的。但是在这样一个伟大的事业中,就不能预见到所有可能的后果了。这都是希姆莱今天在电话里告诉我的。显然,元首并不像他的军事顾问那样乐观。”海德里希轻啜了一口酒,眼光犀利的盯着卡纳里斯。后者并没有闪避,依然笑得温文尔雅:“元首的态度是非常明显的,而且对我们是一种启示。”
舒伦堡低下头吃饭,他并不很在意卡纳里斯和海德里希的对话。因为他知道,卡纳里斯无非是希望能得到海德里希的支持,来反对陆军统帅部那种乐观过分的态度。他们的态度如何和自己无关。不过,他若有所思的咀嚼着嘴里的牛排,想不到一夜之间,马丁鲍曼竟然成了元首身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