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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不怕我的妹妹,只是她是我的最重要的女人,我不想让她受伤。”我义正词严的指出。
“所以你就被打得屁滚尿流的跑到我这里来了?太棒了。”
“……”
我开始怀疑布鲁斯是不是和吉尔他们厮混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时间在一起的),不过,他晚上出去也挺好,至少给我点时间出去散散步什么的。
当然,我说散步也只是随便的乱走,所以我走到亚克的公寓外面也只是随机的而已。我默默的告诉自己。
那个金发的年轻人拿着垃圾走出来的时候,我几乎毫无准备,所以,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到了墙后。
但是,站在那里的,是一名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
“谁在那里?”
在他没有掏出枪之前,我主动走了出去。
“嗨,里昂。”我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在附近……所以……”
我还没说什么之前,他已经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应该庆幸这周围没什么人,里昂紧紧的抱着我,就好像我好像刚刚死过一次似的。
“上帝……我以为你死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隐约的颤抖。
“我没事,而且……”我勉强笑了笑,“还是一整块的回来了。”
“吉尔告诉我你遇到了麻烦,但是她不确定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他呢喃着吻了吻我的嘴唇,“我给汉尼根打了电话,但是,他们说找到你可能需要几个礼拜……你到底是去了哪里?”
“里约热内卢,那里天气不错。”
我笑着抱紧了他,手指插|入那柔软的头发内,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忍不住开口了,“……我很想你。”
我大概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里昂睁大眼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直到我再次轻轻含|住他的嘴唇,他才反应过来。
我笑着道,“吃过饭了吗?”
“没有。”
“我饿了,要一起去吗?”
“当然,我上去换件衣服……你要一起上来吗?”
“呃……那个……亚克在?”
“别担心,他去佐治亚了。”
“什么案子要让他去佐治亚?怎么,邻居的猫还能跑那么远?”
亚克和里昂的那点交情总是让我有点不安,不过,这也不是最主要的了,那乱糟糟的公寓我根本连一步都不想踏进去。
“要知道,你的那点收入根本不用住在这样的地方。”
“你呢?威廉?柏肯的女儿有信托基金,他基本上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了。”
“你是说三万股保护伞公司的股份?”我轻哼一声,“那早就一文不值了。”
“还有两处房产,以及大约二十五万美元的现金存款。”里昂一面从衣柜里拿出了衣服,一面慢悠悠的道,“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用那些钱做什么了。”
“那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我淡淡的笑了,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喃喃道,“你看上去真的棒极了。”
他笑了,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我熟悉的那种孩子般的情绪,他认真的吻着我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深入。
“我们该走了……”我一面含|糊的亲吻着他,一面地笑着道。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没那么饿……”他伸手搂着我的脖子,低低的道,“去你那里怎么样?”
“克莱尔把我踢出来了,她扣了我的钥匙。”我低头将脑袋压的低了些,呢喃道,“反正亚克不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对吧?”
“……”里昂忽然不说话了,那明亮的蓝眼睛飘忽了一下。
“里昂?”
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缠着白色浴巾的女孩子探出了身体,用颇为生涩的英语道,“里昂……你有什么衣服我可以穿的吗?”
“……”
我沉默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里昂。
“想要解释一下吗?”
“呃……克里斯,这是曼奴拉,她不太会说英语,Si; Manuela。 Se trata de Chris。”
那个看上去不足十五岁的少女马上笑了,她向我伸出了手,“Encantado de conocerte; Chris。(很高兴认识你,克里斯)。”
TBC
64、感染者
65、感染者 。。。
我看了一眼那个女孩,然后小声的用英语说,“里昂,她看上去只有十四岁。”
“十三岁,准确的说。”
“你知道你这么做要进监狱的吧?”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你要她住在冷冰冰的政府实验室里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小声道,“我也住过。”
“你不能让一个女孩子住在那种地方。”
“好吧,好吧。”我嘟哝着举起双手,“那么,她现在就跟你住在一起?”
“只是暂时的,一直到汉尼根帮她找到落脚的地方。”他将少女推回了浴室内,“Un momento。”
“我不知道你还会说西班牙语。”
“只是一点罢了。”他匆匆的从衣柜里找出了几件T恤。
我耸耸肩膀,“如果你很忙的话,我可以走。”
“不,留下来,没关系的。”他连忙拉住了我的手,低声道,“我想要你留下来。”
“没关系,”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淡淡一笑,“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那么等我一会。”
“好吧。”我最终妥协了,在乱糟糟的沙发上坐下,一本正经的道,“我可是计时收费啊,肯尼迪先生。”
亚克的公寓脏乱程度简直和难民营有的一拼,我甚至不知道这名私家侦探到底是怎么赚的钱,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我得要里昂搬回来。
那个叫做曼奴拉的女孩子有些怯怯的看着我,眼神都是害怕的,左手不知道为什么缠着厚厚的绷带——我听里昂说起过这个女孩的事,听上去保护伞公司总是在这世界上所有的悲剧中扮演了一个角色。
里昂如他所说的那样很快将一切处理妥当,对曼奴拉用西班牙语嘱咐了几句,然后就和我一起走出了家门。
“你似乎应该跟我谈谈在把她弄来。”
他瞄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这么介意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住在我这里,毕竟,她还没有雪莉大呢。”
“这不是问题,里昂,她是个感染者。”
“所以呢?我们就要像对待艾滋病病人,把她送到疗养院去?”
“得了吧,我们都知道T病毒感染不仅仅是那样的问题,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变成什么。”
“告诉你,克里斯,她现在的状况很稳定,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是啊,为什么你不索性养只丧尸犬算了。”
“她不是什么丧尸犬,她是人类,克里斯,我知道那些东西和人类的区别。”
我考虑过要不要把在维加斯结婚的那件事告诉里昂,但是思前想后之后,我还是决定暂时不说。
没有那种街边的小酒馆,不是那种每个人都认识彼此的小镇,那些喧闹的俱乐部似乎已经不适合我这个年纪的人了。
塞了一肚子的披萨和啤酒,我和里昂慢慢的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以往,我会把车停在这里,然后等着那个小鬼从白宫出来,跟我一起回去。
也不过是几年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却变得很遥远。
“你说过要在俄勒冈州买个大房子的,还记得吗?”
我笑了,低头看着被城市的灯光照的雪亮的地砖,淡淡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你买了?”他惊喜的看着我。
“嘿,别高兴的太早了,虽然小镇上的房子比我想象的要便宜得多,不过,我们得花上好长时间来打理房子。”我将他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唔……”他的脸微微发红,低声道,“你说你今天晚上没有地方去?”
“不能完全这么说,我暂时待在布鲁斯那里……”
里昂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松开了手。
“你待在麦克文那里?”他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布鲁斯今天晚上不回来。”
“哦,这样啊……”他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爆发,但却还听着有些失落,“所以,你今天不想一起睡?”
“你有客人,忘了吗?”
“还有一件事,下周克莱尔的演讲,你准备去吗?”
我停下了脚步,“演讲?什么演讲?”
“在纽约大学,我们都被邀请了……我以为她已经告诉你了。”
“你觉得她现在会告诉我这个吗?我现在回去她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