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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快死了?
这个问题我真的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无论是多少次身陷绝境,我似乎总是可以生存下去。
生化危机也好,什么该死的怪物也好。
我活下来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这样一种状况下。
也没什么太坏的,毕竟,我回去之后就可以见到我的那些朋友了。
理查德、恩里克、佛莱斯特……所有的人……
一阵剧痛让我从睡梦中猛然惊醒,我惨叫了一声,奋力的挣扎起来。
“按住他!”我听到乔治的声音,接着肩膀被卡洛斯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他的血型?”
“O型,和我的一样。”
我听到了克莱尔的声音。
“你叫什么,年轻人?”
“卡洛斯,卡洛斯?奥里弗拉。”
“你说你做过急救员。”
“我是雇佣兵,先生,我会做所有的事。”
“Good,你可以在后面的配药室里找到你需要的所有东西,他现在需要血液。”
是乔治。
我的意识恍惚不清,浑浑噩噩之中,我不记得我抓住了谁的手。
也许过去了几个小时,也许过去了一两天。
我听到乔治的声音。
“高烧已经退下去了,看样子他会没事。”
我睁开了眼睛。
“克里斯。”克莱尔握住了我的手,柔声道,“你觉得怎么样?”
“克莱尔,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卡洛斯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你被人抢劫了。”她摸了摸我的脸,低声道,“为什么不去医院?幸好汉密尔顿大夫今天回去的晚。”
“回去休息一下吧,克莱尔,你可以明天早上再过来看这个惹事鬼。”乔治轻哼一声,他将沾血的手套脱下来,一边冷冷的道。
“可是……”
“克莱尔,回去吧。”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
“好吧,”她站起身,“雪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别告诉她。”我又忍不住叮嘱道。
“好好休息,克里斯。”
等克莱尔走出了乔治的办公室,看上去心情极差的大夫才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你的命很大,克里斯,子弹没有打穿你的肺……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拿起注射器,一面不客气的将我翻了过去,扯下我的裤子,一面冷冷的问道。
“我被人抢了……唔……”臀部被狠狠的扎了一针,感觉几乎快碰到骨头了。我被弄得几乎脸色发白。
“我从你身体里取出的子弹是9毫米北约制式枪弹,弹头结构是铅钢复合式弹芯,这可不是什么街头抢匪会选用的子弹,而且你被人打了两枪,你的钱包竟然还在口袋里。”乔治没好气的将我的裤子拉了回去,“我可不是笨蛋,克里斯。”
“是啊……”我面色惨白的揉着屁股,“你跟吉尔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doc。”
“如果你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克里斯,我现在就给吉尔打电话,或许你更愿意被警察铐在床|上回答问题。”
乔治像是很生气,他又拆开了一支注射器,然后将药水缓缓的抽入。
“……”
“你以为我是好糊弄的吗?年轻人。”
他再一次把我按倒,扯下裤子,不客气的再次扎了上去。
这一次,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住手,doc。”
……
卡洛斯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我一脸无力的趴在床|上,而乔治则是板着脸站在一边。
“我错过什么了吗?”他狐疑的看着我。
“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乔治扔下一句话,然后就走了出去。
卡洛斯看了一眼关上的门,似乎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HUNK呢?死了?”
“那一针把他吓得够呛,”卡洛斯恢复了那痞子似的微笑,“那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在你的箱子里找到的。”
“哦,那是我花钱弄来的强效镇定剂,如果知道能派上用处,我会换点致命的。”他眨眨眼睛,低头吻上我的嘴唇,低语道,“你把我吓死了,混蛋。”
“我还活着。”
他又低头舔|了|舔我的嘴唇,“以后不准再这么胡来了,明白吗?”
我学着他的样子痞痞的一笑,“这么说你不生气了?”
“我还在生气,等你伤好之后,我会跟你算账的。”他看着我,又是一阵咬牙切齿,“别想跑了。”
“我哪里都不会去,跑了的人只会是你。”我虚弱的笑了笑。
“哼,少跟我来这套。”
我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抱歉,我把你的工作搞砸了。”
“……钱什么的总还可以弄到,只是,克里斯,如果你也死了,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嘴唇,声音轻缓,“千万别死了,知道吗?”
TBC
29、再次被绑(修)
29、再次被绑(修) 。。。
我知道卡洛斯没办法对我生气,就好像我没法子对他生气一样。
另一方面,我知道威廉还活着,而我也一定会找到他。
卡洛斯并没有把威廉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他的嘴一向很紧,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是如此(作者:囧,C哥你邪恶了。)
我记得威斯克的别墅在什么地方,卡洛斯当然是不会陪我去的,但是,我知道自己有必要去调查一次。如果威廉还活着,威斯克一定知道些什么。
为了博取克莱尔众人的信任,我坚决的表现出准备“好好养伤”的形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多礼拜,被迫吃了十几顿所谓的“特别营养午餐”之后,我终于得以脱身。
中间布鲁斯打了几个电话来,我没有接——毕竟,我不想再多一个人来管我到底是不是老实的躺在床|上的问题。
那么我要怎么对付威斯克?
哼,这个主意我想了很久,既然现在我知道他在哪里了,那么我绝对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把手枪,三支强效镇定剂,一把狙击枪,还有一个电击棒。
我把小货车停在了别墅的附近,用军用望远镜观察着屋内的情景。
没有人走动,门口之前停过的车也开走了。
这让我怀疑威斯克是不是还在那里。
犹豫之后,我拿起手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那栋让我感觉糟糕的房子内。
这里当然没有浣熊市的那座洋馆来的大,可是,相似的装潢却让我感到异样的不舒服,不仅仅是装潢如此,空气中似乎也漂浮着同样的气味——像是什么药水混合在一道的怪异气息。
大致搜索了整个别墅之后,我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是在书房里看到了堆砌的乱七八糟的资料,和散落一地的文件。
看来他走得很急。
我低头捡起了一张,上面用法语写着我看不懂的方程式,虽然觉得不会有什么用,我还是决定把它们收起来——也许杰西卡可以从中发现点什么。
我把手枪刚在了桌上,低头整理地上散落的文件,冷不防的一阵头晕眼花,接着是痉挛般的颤抖,我摇晃着倒了下去。
威斯克站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电击器一类的装置,那东西还在滋滋的发出响声,而我却只能躺在地上像个傻瓜似的发抖。
“我总是觉得说你是个白痴都是高估你了,雷德菲尔德。”他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但是我还是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愉悦的情绪,“我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回来。”
我颤抖的说不出话来,视线勉强的转向了放在桌上的手枪。
“别做白日梦了,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现在没人知道你在这里吧?可惜你的拉丁小情人不能来救你了,克里斯。”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过去,在他心情很好的时候总是会叫我克里斯,不满的时候往往是雷德菲尔德先生,发火的时候通常是克里斯托弗?雷德菲尔德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介于他现在看起来心情不错,我准备试一试我的脱身之计。
“威尔还活着……”我喃喃着,嘴唇勉强的发出几个颤抖的音。
“哦,他当然还活着,”威斯克抓住了我的双腿,把我倒拖着拽起,“有太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顺便说一句,我不怎么喜欢你身上这股子拉丁古龙水的气味,克里斯托弗?雷德菲尔德。”
他毫无感情的声音让我打了一个寒战,被拽起的T恤衫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我勉强的笑了一下,“队长,只是叙叙旧,不要这么……”
这个旧称呼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