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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当保姆?”
“他是你的助理,你这个保姆当的也不算太冤。”
我被杰西卡从她的办公室里赶了出去。
更多的线索让我感觉到我离威斯克又近了一步,那些生化武器到底是谁弄到了黑市上?浣熊市在核爆炸之后变成了一片废墟,我不觉得什么平民可以从其中的残渣里找到什么。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让生化武器流入市场,他们的身份可能都不会太简单。
保护伞公司已经完蛋了,这一点是让我欣慰的,但是同时,我也很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强大的资金援助支持这个欧洲企业完成几十年的生化武器研究。
吉尔认为政府一定参与了其中。
他们也许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研究项目一定有他们的份。
我走到史蒂夫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笑道,“饿了吗?走吧,我们出去吃点什么。”
TBC
18、迷失(修)
18、迷失(修) 。。。
楼下的自助餐厅内,我看着被子里装着乱晃的果冻,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里昂上次来这里,就是这样,看着那绿油油的东西发愣。
这位CIA探员像小孩子一样不吃还会动的东西,即使果冻也是如此。
我不客气的将一大堆蔬菜全部倒进史蒂夫的盘子里,一面正色道,“你需要吃点蔬菜,这样才能长高,知道吗?”
史蒂夫那句小小的“我已经二十三了”的辩驳也被我完全忽视。
他的牛排也被我换成了三文鱼。
“你想要三十岁之前就得心脏病吗?”一面念念有词的教育,我一面把他盘子里的培根也弄到自己的碗里。
大概是被我欺负的太惨了,史蒂夫吃饭也都是默不作声的。
我抑制住想要继续让坏心眼作祟的冲动,一面吃饭一面问道,“你还好吗?”
“嗯……”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
“如果你想要留在B。S。A。A。,我是说,变成一名特工,这场面还算是小的,我有一次还……”
我忽然掏出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我看到他脸上的怔愣,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他便倏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他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翡翠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声音弄得周围其他人一下子也安静了下来。
他还真是够一惊一乍的,可是,之前那几秒的动作简直就像受过专业训练的老兵。
咔嚓。
是没有子弹的枪。
“抱歉,kid,我没想要吓到你……”我放低了声音,“史蒂夫,嘿,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你如果加入B。S。A。A。这就是在等着你的,甚至还有更糟的。”
他慢慢的坐下,许久才小声道,“……你救了我的命。”
“我向你保证过,记得吗?”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
“你和克莱尔很像。”他低头往嘴里塞了一块食物,“她以前也把我揍得很惨。”
“克莱尔,是啊……”我眯起眼睛,“她的格斗术还都是我教的呢,不管怎么说,一个女孩子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或许克莱尔是学的有点过了,我没有想把自己的妹妹变成吉尔那种类型的,但是看上去,我教给她的那些东西都还算是派上用场了。
我离开浣熊市的几个月内,因为担心威斯克或者是保护伞公司的人找上我,我断掉了和其他人的联系,其中包括了克莱尔和里昂。
而他们也正好在那段时间相继回到浣熊市。
我没想到我会把克莱尔和里昂牵扯到其中来,似乎命运在冥冥中自由安排,从他们的口中,我听说了发生在威廉身上的事。
我大概是走神了,直到史蒂夫推了推我的手臂,我才反应过来。
“长官?”他看着我,怯怯的。
“嗯?”
“我想试一试。”
“试一试什么?”
“成为一名特工。”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将切好的鱼一块块塞进嘴里。
“长官?”他忍不住问,“为什么你要秘密调查,而不是告诉瓦伦丁小姐?”
“你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是不是?巴恩塞得。”
“不,只是……”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我看到了那个人,你认识他。”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人?”
“我虽然昏过去了,但是,我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些声音,”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你叫他死神先生。”
“你听错了。”
“我可以帮你。”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雷德菲尔德先生……”
我放下叉子,“听着,史蒂夫,如果我是你,就不要把自己牵扯到什么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状况中去。”
他短暂的沉默了几秒。
“克莱尔告诉过我发生在浣熊市的事情,她说……没有人相信你,直到浣熊市被彻底毁掉。”
“他们之后就相信了。”我冷冷的答了一声,站起身走出了餐厅。
“等等。”史蒂夫追上了我,他的眼睛里带着热切,“你在拯救其他人不是吗?我也许……也许可以帮上什么忙。”
“我不想帮什么人的忙,史蒂夫,别把我说得像什么见鬼的红十字会一样……我想要这么做,因为我如果不从那些混蛋的身上讨回点什么,我早就疯了。”我冷笑着甩开了他,“我不是他妈的什么救世主。”
“我听说那些病毒在其他地方依旧散布……”
“史蒂夫……”
“据说有人已经研制出了解药。”
我抹了一把脸,“这些是克莱尔告诉你的?”
“不,我不知道,只是……”
把史蒂夫牵扯到这一切中来是一个错误。
他根本不知道到底在发生什么事。
我把史蒂夫丢在大街上,自己开车走了。
戴维说的对,那些噩梦般的景象永远的留在了我们的脑子里,像是一道道的伤疤,而每一次身陷其中都会让那些伤疤变得更深。
我不能告诉克莱尔、告诉里昂我有多么害怕,害怕在这些噩梦中彻底的失去他们。
对我来说,对他们来说,我是那个应该保护他们的人。
我最喜欢的酒吧早就随着浣熊市一起化作了灰烬,在大城市里,总是那些陌生的脸孔,在酒吧里和从来没见到过的操|到两眼发白,最后第二天将所有的破事全部抛诸脑后。
我记得浣熊市的小酒吧,就在警局的对面,总是亮着灯光。
酒吧的女招待辛迪总是喜欢说笑,她好像和理查德约会过一阵子,老板时常受不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坐在他的吧台前面,据说是吓跑了不少顾客。
浣熊市是一个小镇,几乎每个人都认识自己的邻居,在大街上,总是能遇到一群自己叫得出名字的人。
我走进一个不记得名字的酒吧里,一直喝到天黑。
也许在我离开浣熊市之后,我就应该用酒精把自己泡起来,也许我早就疯了。
两瓶威士忌下肚之后,我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被老板从酒吧里赶出去,我摇摇晃晃的走上大街,却发现自己车也找不到了。
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靠着墙边坐下,仰头看着天空。
冷不防,一只冰冰凉凉的手压上了我的额头。
“嗨,帅哥。”
我抬起头,他看着我低低的笑了。
TBC
19、老朋友(修)
19、老朋友(修) 。。。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的手好冷。
一年半没见,卡洛斯?奥里弗拉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那一副懒散的痞子模样总是让人觉得,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事实上,这个疯子一样的亡命徒也确实没什么关心在乎的,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点满不在乎的微笑,这似乎都可以让我忘记这混蛋十几个月下落不明,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摘下了头上的鸭舌帽,凌乱的头发松看上去好像许多天都没有洗,绿色的眼睛却是亮的。
这让我想起和他在蒂华纳时的情景。
站在篝火堆边上喝酒,大笑,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曾经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去旅行,然而,在我来得及好好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浣熊市的灾难就爆发了。
我选择了战斗,他选择了自己过去的生活。
“卡洛斯?”我下意识的喃喃着,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抓起了头发,狠狠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