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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CIA工作,我为B。S。A。A。工作,没有一个是美国军事机构。”我摸了摸下巴,含糊不清的说着。
在我公寓的外面,街灯依旧亮着,一辆银色的克莱斯勒停在左侧的街区,在左边的巴士站初,一个男人正拿着报纸站在那里。
“别停下。”我抓住了乔治的手,低声道,“继续开。”
“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被跟踪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开始盯着我的,如果不是我坐乔治的车回来,大概他们已经动手了。
“跟我换。”
乔治愕然的看着我,然后慢慢的移了过去。
“别停,很好,就这样……”
我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绕过了门前的那条路。
“他们是谁?联邦探员吗?”
“Feds?不是……看上去更像是什么保安公司的雇佣兵。”
他们的出现让我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威斯克,这是不是与他有什么关系?那个男人忽然出现在D。C。又是为了什么?
我转动方向盘,四处的观察着逃脱的路线。
这些年的死里逃生让我对怎样活下去颇有心得,但是,乔治还在我的车上,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我们去哪里?”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车开进了左边的小巷内。
“克里斯,到底出什么事了?”
“嘘,安静点。”我熄灭了引擎,从这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公寓。
二十分钟过去了,那辆银色的克莱斯勒终于开走,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克里斯,你被政府监视了?”乔治严肃的看着我。
“那不是政府的人,该死!”我低咒了一句,拉开车门下了车。
“克里斯?”乔治下了车,他拽住了我的胳膊,皱眉道,“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我没事,Doc,你为什么不回去洗个澡睡一觉。”
“你确定你没事吗?”
我大力的挥了挥手,将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凯文,我回来了。”
公寓的灯开着,我打开冰箱的门,拿了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罐。
“Kel?!”
房间里已经堆了不少他的东西,但是他人却好像不在,我在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啤酒。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帮里昂把他的东西收拾出来,他说过要让人来拿东西的,何况凯文也需要放东西的地方。
我推门走进里昂的房间,干净的白色大床上,放着一床羽绒被。
桌上放着肯尼迪一家子的照片,肯尼迪夫人,先生,还有里昂的哥哥肖恩。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我们在浣熊市钓鱼的合影,那上面的小鬼一脸便秘的表情,脑袋压的低低的,不知道为什么满脸通红。
我盯着照片看了一会,然后很不爽的将相框按下。
桌子上摆着一大堆我看不懂的书,衣柜里的衣整齐的叠着,干净的让人不爽。
我伸手将那些衣服全部拿出来扔在了床|上,那熨的整整齐齐的白衬衫更是被我揉成了一团,然后塞进纸箱内。
“三百块一件的拉尔夫?劳伦?”我冷哼一声,将那些质地上乘的衬衫全部当做废纸一样揉成团,封号纸箱,然后在上面写上“Agent Dumnass”(笨蛋探员)扔到一边。
打包行李的工作进展的很快,尤其是在我把里昂的所有的鞋全部倒在一个盒子里的时候。
外面的门把转动了一下,我皱起眉,从里昂的枕头下面翻出了一把手枪(这是我一向的习惯),拉开了枪栓,无声无息的躲在了门后。
门打开了,一个人影似乎向着这里慢慢靠过来,我冲了出去,拿枪对准了入侵者。
“上帝啊!”凯文明显被吓了一跳,他马上举起了手,“你在做什么?克里斯。”
“凯文,抱歉……”我放下枪,抓了抓脑袋,“我刚刚是在……打包……”
“所以你决定休息一下,出来杀掉一两个人吗?”他嘴角微微抽搐。
我走到窗边,在窗帘处拨开了一个小口。
“克里斯?”
“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人了吗?凯文。”我轻轻地道。
“呃……我看到了,你走进来,拿了一把枪对着我。”他嘟哝着推开我,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里昂的房间,“你在打包?为什么我觉得你在毁掉这个房间?”
“他应该庆幸我没有把他的东西都拿出去烧了。”我笑了笑,喝了一口啤酒,慢悠悠的道。
“好吧,”他皱了皱眉,“那小鬼多大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他还在浣熊市高中读书……见鬼,克里斯,告诉我你没有……”
“放松点,我在他十八岁之前没对他做过什么,”我撇撇嘴,“基本上是。”
“……为什么这一点都不让我觉得轻松呢?”凯文嘟哝了一句。
“行了,过来帮我打包。”
凯文耸耸肩膀,将柜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搬出来放进箱子内。
“你知道,离开浣熊市之后,我一直在想,或许警察不是适合我的工作。”
我叹了一口气,无语的看着他,“凯文,你是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荷尔蒙反应特别剧烈?”
“怎么了,我只是……”
凯文忽然不说话了,我转过头,笑着嚷嚷道,“也差不多到了你可以闭嘴的时候了。”
“克里斯。”他的声音怪怪的。
“嗯?”
“这是什么?”
凯文一脸黑线的转过头,手里正拿着一副手铐。
“放下那个……”我面色大窘的抢下了那副手铐,塞回了原来的地方。
“……”凯文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我们以前都是警察,有这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也是警察,克里斯,相信我,没有警察会把这玩意藏在卧室里,”他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副手铐在我面前晃了晃,“这东西在这里只会是一个用途。”
“行了,”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拽起这个家伙,“出去!”
“什么嘛,是你叫我来帮你的。”
“我改变主意了!”
我粗暴的把凯文拽出了房间,他一脸不满的看着我,半分钟不到,脸上恢复了我熟悉的揶揄笑容。
“克里斯,”他一面笑着,一面摸着自己好不容易长出几根胡茬的下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身陷到了某种我们觉得你一辈子也不会陷进去的关系中去了啊?”
“说人话。”我的回答简单明了。
“克里斯。”
“嗯?”
“你是不是在发展什么一段长期恋爱关系啊?”
我庆幸我没有在喝什么东西,否则我一定会当场喷出来。
凯文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去楼下的便利店内买了一瓶便宜红酒开始看晚上的奥普拉的节目。
我则是心烦意乱的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布鲁斯给我留了言,他问我下个周末要不要到他的公寓里去过。
如果我和里昂真的是什么固定的长期恋爱关系,那么我和布鲁斯又算是什么?
叹了口气,我赤着上身坐起来,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贴着各种各样的照片,这些年以来所有我搜集到的关于威斯克的情报,他出现的地点、目的、时间,似乎每一次都伴随着死亡。在那之后,而他却像以前那样,总是会再一次的消失。
里昂问过我,我总是说,要为朋友报仇什么的,但是,内心深处我很清楚,这其中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在里面。
那些我不能告诉里昂、不能告诉布鲁斯,也不能告诉吉尔的秘密。
照片上的人影总是模糊的,但我却还是可以认得出他来。
咚。
我一拳打在了柜子上,身体有些隐约的发抖。
因为愤怒?还是不甘?
我恨极了这种被他玩|弄在掌心的感觉。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五年的下落不明之后,他就这么走到我的面前?
脑中的怪异情绪挥之不去,我最终疲惫的躺在了床|上,看着柜子里的线索和拍下的照片。
可是这些破碎的线索却像是怎么都无法串连在一起,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所有我知道的只是——他现在就在这座城市内。
我应该把这些情报拿去给情报分析小组,他们也许可以从其中得到一些答案。
“克里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