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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狗了,他一个就顶了所有。
回宫看到上皇正坐一桌子饭菜前等着自己,满桌子的东西就有一多半都是自己爱吃的,水欣一感动,愈发后悔跟水昇一早出去了,他都没先给上皇问安,真是不应该。
“父皇,再也不要跟水昇一起出宫了!”蓄意营造慈父形象的上皇听到这一句话差点儿破功,对,就不该跟那小子一起出去,那小子就会祸害!
忍着心里的痛快,耐心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瞧朕这慈父多好,都被伤害了还耐心了解,准备开导!
水欣摆摆手:“先别说他那点儿倒胃口的事情了,父皇还没吃饭吧,咱们一起吃吧,都这会儿了,再不吃就成中午饭了。”
上皇点头应允,的确,二十的事情拿来饭后娱乐就可以了,饭前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影响胃口。
因为心里痛快而胃口格外好的上皇多吃了半碗汤,这让水欣以为是为了等自己而饿得很了,上皇啊,这位什么时候挨过饿?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以后再出门一定要先跟父皇说,然后再… …定下了决心的水欣认错态度越发诚恳,先是把自己的错误说了一遍,然后又把水昇的错误说了一遍。
对水欣认错感到很满意的上皇这个话题上附和了水欣的意见,并且表示他会通知瑞诚帝让其好好教育一下水昇,父子两个对视一笑,达成共识,表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瑞诚帝:权呢?很不满意!那是谁儿子啊,凭什么负责教育?!长兄如父不是这么用的喂!何况他还不是长兄呐!)
VIP最新章节 65各方反应
水昇撂下一句话;就被带走了,然而因为他的身份,这件事贾家掀起了轩然大波,却是不容易轻易过去了。
“那少年真是那么说的?”贾母寻思着什么,眼眸看着手上的珠串,那是紫鹃拉扯少年不得;从那少年手上脱落下来的;开始只当那是登徒子;拽掉了他的东西毫不理亏,而后来知晓其身份不同;便有些不安了;把这珠串捡来;交到了贾母手上。
紫鹃心里忐忑,面上却不露,口道:“正是这般,还以为是听岔了,待再问,那当哥哥的却不答,只说失礼,把他弟弟带走了,当时他们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厮模样的,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那少年带走了。”
“行了,先下去吧,这件事烂肚子里,不许乱说,也劝劝那玉儿,别为这事伤神,万事都有老祖宗做主呐!”
“是。”紫鹃应下,告退而去。
“看这事怎么样?”贾母问的是王夫。
自打元妃省亲那日赐下的东西来,贾母算是看明白了孙女的意思,到底她们是母女,都是一个心思,自己这头再热,可又能护得住玉儿多久呢?
她对林黛玉不是没有感情的,自六岁亡母便她身边教养,及至十三岁上,这又刚刚失了父亲,以后若是不能找个好婆家,一辈子就毁了。
她原是想要把黛玉配给宝玉,两个玉儿一双两好,她自当贾家不会亏待黛玉,谁想王夫这个不开窍的,竟是瞧上了她妹子的女儿,薛宝钗便是千好万好,一个商户身份是跑不了的,扁她念着薛家钱财不肯罢手,也是冤孽,这当元春封妃,她这个老婆子的话也不好使了。
原没有合适的选,为着黛玉以后好她也要争一争,但如今看来… …与皇家争,是嫌命长吗?
从紫鹃的话中,贾母已经大致推测出这两位皇子是哪两位,如今的瑞诚帝最是严谨规矩,他的儿子不可能这般,那么,便只能是上皇那两个最年幼的儿子了,能够说出那样冒失话来的必然是那个被称作“小霸王”的二十皇子,而他的兄长,除了瑞诚帝和忠顺王,从年龄上看,也只有十九皇子了。
说来这位十九皇子的名声可是不小,谁都知道上皇最是宠他,瑞诚帝那一辈那么多兄弟,真正被上皇自小带身边教养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便是先头那位坏了事的老千岁都没这个福分,若不是这位生得太晚,怕是这皇位还不一定是谁的呐。
只可惜,这位十九皇子也最是少见过,只曾听见过的说是位潇洒俊逸,风度极好,尊贵非常的皇子,且洁身自爱,十三岁了还没有通房的,不少有适龄女儿的权贵之家都盯着这块儿肥肉呐!
若是瞧上玉儿的是他就好了!
贾母心底暗暗叹息,二十皇子性情什么的都不说了,只那屋里,听说都能拉出二十多个,这样的品,便是皇家也是少有的了。玉儿那般性子,怎能与他相合?万一有点儿什么,这哪里还有操完的心?
王夫嘴角一抿,心里头暗恨,果然是个狐媚子,勾引了自己的宝玉还不够,还招蜂引蝶到外头去了。
“老太太想的早了些,京中都知道那二十皇子最是放诞不羁,喜好美色是出了名的,拢到身边的就不知凡几,这般一说也不过是一说罢了,旁的不论,只他如今年龄便提不得成亲的话,再者,就算他是这般意思,上皇那里怎么看,皇上那里怎么看,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咱们家不会教女儿… …”
贾母的脸色随着王夫的话渐渐沉下去,这些道理不中听,却是对的,有可能的,她适才并不是没想到,然而总还是希望往好的方向走,这时候被点出来坏处… …
“行了,留心打听一下,娘娘那里应该知道一些消息,也给个底细来,莫要摸不着头脑,乱了方寸。”这话却是有着告诫的意思了,别以为她不知道私底下下是怎么说她的玉儿的,只她年龄大了,元春又封了妃,王夫气焰一高,她便有些挟持不住了,到底是精力不如从前。
听出贾母语气中的告诫,王夫不屑却还是应了,到底怎么样,还不是要靠女儿打听消息?
同样听闻消息的薛家又是另一番气氛,薛姨妈边说边叹:“这林黛玉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原还说她这回丧了父,再没了倚仗,定然是争不过的,谁想到竟然能让她碰到皇子… …说不得一转眼她就成了上,倒要低头。”
“妈妈,说这些做什么,她好运是她的,再者,这般一来,她也不会再争那宝二奶奶的位置了。”薛宝钗埋头针线中,好似才发现绣出来的这只蝴蝶格外生动,眼也不曾抬地说。
“唉,就是为抱屈,女儿哪里不如她,纵然身份上略有不同,但这运气却… …”见到女儿面露不快,薛姨妈没有再说下去,起身道,“去看看哥哥做什么,这样的大事,他也不,真是… …”
薛姨妈走了,莺儿端着茶水走近薛宝钗身边,往那针线上一瞧,“呀”了一声,急忙放下茶水,夺了薛宝钗手中的针线,“姑娘这是绣花还是绣手?手都被针扎出了血,可是嫌这蝴蝶太素淡了吗?”
说着这话,再看那蝴蝶,翅膀上分明有几针错乱,那么明显的错乱怎么看也不似姑娘的手笔,这是… …
“说,她为什么比命好呢?生来便是官家小姐,虽是孤身,却也没有不争气的拖腿脚,便是父母双亡,还有这等好事等着她,呢?什么都要自己争,豁出脸面来不要也不过是个挑剩下的… …”话到此处,已知太过的薛宝钗咬了咬下唇,没有再吭声。
莺儿持着薛宝钗的手,小心给上了药,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那事成不成还另说呐,再者,她这般总是名声不好,家总会想,无端端的,为何那两个皇子就跑到了她的院子门口呢?那么多口舌,总有吐沫星子脏的,姑娘不必过于忧心。”
“不是… …只是… …算了,比不得的。”薛宝钗不是不理解,但心里头却总有不平之气,平生她便只当林黛玉为劲敌,也佩服她才华,也嫉妒她好命,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一见那便忍不住比,一比便处处不如意,一比便自觉污浊,竟似落到了尘埃里再没一处干净。
再有一个贾宝玉,薛宝钗自问平生从未见过这般解意的,那小意温柔之处更是让一颗心也化作了水,只愿他身边环绕,但谁都知道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林妹妹”,何曾有自己这个“宝姐姐”来着?
姐姐,妹妹,总是妹妹更让怜惜一些,那她呢?
“莺儿,去打听打听,看外头都怎么说的。”薛宝钗定了定神,吩咐下去。
莺儿应了一声,心知这个外头指的便是王夫那头,自然还有贾宝玉那头,如今这个宝二奶奶的分量比之前又重了许多,有个姐姐为贤德妃,说不得这就是皇家亲戚了,若是姑娘成了宝二奶奶,可不是好?
作为姑娘的贴身丫鬟,莺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