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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注于手上动作,嘴唇便停在王怜花颈侧,灼热的呼吸引逗的王怜花白皙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王怜花终于不耐,身体往里蹭了蹭。
沈浪便撑起身体看着他。
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挺直的鼻峰滚下,在鼻尖凝成一粒,一双眼里,俱是隐忍克制。
王怜花轻轻一笑,伸手勾了沈浪的脖子,在他耳旁轻叹一声,道:“很好,继续。”一手却握了沈浪放在他身上的手,耐心地引导。
沈浪得了鼓励,不再小心翼翼,放松了心神去感受他的反应,反而一切变得顺利。
王怜花不是迂腐死板的人,有电流袭来,他便轻吟出声。
沈浪更加卖力讨好,终于使得他在他掌心快乐地颤抖。
之后半晌,王怜花眼神空空的似在想着什么,沈浪也不敢继续动作。直到他邪魅一笑,道:“沈大侠还真是君子。来还是不来?”
沈浪笑道:“我都不急,怜花你急什么?”说着一手向他身下探去,引得身下的人一声闷哼。
天光渐亮,有人却正在春/宵。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出差途中在火车上的一章,囧……猫儿你的作用真的很大很大……PS,晋江不会hexie吧……
☆、卿须怜我我怜卿
雄鸡报晓好几遍,终于迎来第一缕晨光。
开封城指挥使官邸的客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和规律的碰撞声交杂。
王怜花睁着眼,双眉紧蹙,齿关紧锁。
倒不是怕路过的老妈子小丫鬟听去了墙角,而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疼。
虽然沈浪事先用手指帮他进行了扩张,又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沾了房间里备给女客的红蓝花汁制成的滑滑腻腻的胭脂,后面仍旧火辣辣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沈浪也涩得难受,在紧/窒的空间里进难退亦难,又怕伤着王怜花,只得小心翼翼地动作,汗珠成串地滚落。
一抬头看见王怜花死死地咬着嘴唇,原本嫣红一片被咬的惨白,细看之下齿痕斑斑,忙伸手轻轻抚上去,引导他松开。
王怜花却哪里肯?扭了头死咬着不放,沈浪便俯下身去吻他。
他又舔又啃地,终是撬开了齿关,王怜花压在喉咙里的叫声便溢出了嘴角。
沈浪嘴巴一张,堵了他的嘴唇,便把那叫声生生吞下。他细心安抚,凑到王怜花耳边柔声道:“疼就叫出来。”
王怜花怒道:“堂堂男儿岂会怕疼?”说罢顺势攀着他的肩膀抬高了身子,把两个枕头都垫在腰下面。角度稍稍调整,结合处咬得不再那么死,果然舒服一些。
沈浪看他分明疼得额角的青筋都一跳一跳,却还在那里逞强,不由得坏心起来,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本以为会惹来他一记老拳,却不想王怜花突然间轻吟一声,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他意会,循着方才的方向连撞几下,果然王怜花眼里的神色由痛苦变成了迷乱。
得了柳暗花明的好处,两人更是放松了心情,纵马驰骋如行云流水。
直至船到桥头,人上云端。
锦帐微晃,被浪翻滚,日已高升。
王怜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擦黑了。
身边没有沈浪。
伸手去抚一把酸酸的腰,才发现他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里衬。
心下一惊,他睡觉一向惊醒,从懂事以来,何曾睡得这般死?
想想睡眠中可能被人杀了都不知道,王怜花不觉后怕。恨不得立马把那罪魁祸首拉来,一口咬断了脖子。
他这厢正寻思的咬牙切齿,便见沈浪端了晚饭进来。
一水儿的清粥小菜,白白绿绿的正和他胃口。
王怜花大喇喇地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坐到桌边等着饭来张口。
沈浪笑笑,便拿勺子盛了,吹吹凉去喂他。
两人也不说话,只四目相对,此次过后,他们心意相通,熟悉彼此更甚于熟悉自己。
五月份,虽然日头正悬于顶的时候已经有怕热的人扇不离手,但夜间还是有那么一丝凉意。
王怜花一个人在时铭的院子里悠闲地踱着方步,关于丐帮的乱七八糟事,关于熊猫儿如今身在何处,沈浪既然不说,他便也不去问。
他现在要考虑的是熊猫儿所中的毒。
曼陀罗全株剧毒,微量使用可使人全身麻痹,华佗当年曾拿它制成麻沸散,帮人开颅治病。但若加到一定量,再稍加炮制,中毒之人便是熊猫儿现如今的状况。虽呼吸脉搏都有,人却如沉沉睡着一般,即使滚雷炸在耳边也决计叫不醒。
且无药可解。
晚风习习,石桌上摆着精致的糕饼。
王怜花拈起一块放进嘴里,糕饼入口即化,只余满嘴清香。
他吃得开心,竟忘了那石凳冰凉凉硬邦邦,一屁股坐下,便又立马弹起来。
羞耻之处还是火烧火燎一般,手里的糕饼被捏的扁扁的,滑滑腻腻粘了一手,他看着,脸一红,嫌弃地抛下。
正待找地方去洗手,却见院子门口立了个人,一本正经地念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怜花公子你不吃便不吃,把东西糟蹋成这个样子却叫别人怎么吃?”
王怜花看他一脸忍笑的样子,恨得牙痒痒,也只能不屑道:“沈大侠若是诗兴大发,也该念两首深刻的来听。这三岁孩童都会念的诗,还是不要拿出来显摆吧。”
沈浪道:“反正不管念什么,都是鲁班门前弄大斧,没什么差别。不如找首适当的来念。”他拉过王怜花粘了糕饼的手,舔舔干净,然后便立在那里促狭地笑,直笑得他明白过来,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沈浪也不敢再逗他,敛去了笑容道:“猫儿和钱公泰都在朱五府上。这次的事情朱家也牵涉太深,完全不像他们独善其身的作风,我却想不明白。”
王怜花道:“反正夜猫子也不是当了一天两天了,觉也算睡饱了,去看看?”
沈浪道:“他们必有准备。”
王怜花道:“准备呗。反正也查不明白,还不如兵来将挡,酒来碗干,难道你沈浪还怕了他们不成?”
看沈浪沉默半晌,王怜花又道:“你是在猜朱七七的想法?”
沈浪本来牵了他的手,低着头来回把玩,听他这样说,忙抬头去看他神色,一脸的小心翼翼。
他平时总挂着丝似有若无的笑,虽看似亲和,却让人猜不透心思。
但从快活城出来的这几个月,越来越多的表情竟开始在他脸上时不时地变换。
王怜花看得好玩,“噗嗤”一笑,小声道:“沈大侠刚刚还那般下流,此时又突然这般做作,却是几个意思?”
沈浪本来还担心提到朱七七会惹他恼,此时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才放下心来,道:“七七之前也几次三番闹着要杀我,或者被我杀,却也不曾伤及他人。这次却连猫儿也带进去了,我有些不放心。”
王怜花道:“以朱七小姐的性子,被人利用了倒也正常。不过那范汾阳和朱五也跟着犯浑,却是有些奇怪。这个高小虫,我着实低估了他。”
沈浪道:“你可有办法联系火孩儿?”
王怜花冷笑道:“朱家的小公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沈浪笑道:“你连拟声都教了他,可见交情不浅啊。”
王怜花咬牙道:“沈浪你是个鬼么?为何什么都瞒不过你!”
看沈浪抱着双臂但笑不语,王怜花咬牙道:“你根本就不确定是么?”
沈浪点点头,老老实实地迎着王怜花杀人的目光。
原来那日朱七七带人寻至海棠苑的时候,火孩儿学那范汾阳说话学的惟妙惟肖,沈浪便猜到了什么。方才只是试探着一诈,竟诈了七窍玲珑的王怜花。
作者有话要说:小沈:锄禾……小呆:你给我闭嘴!小沈:可是……小呆:你再念这首诗试试!小沈: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不战而屈人之兵
之前说过,正是洛阳牡丹花开的季节,取道开封的游人把大街挤得满满当当。
一个火红的娃儿手里举着个公鸡形状的吹糖麻婆子,边跑边叫。
后面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一身仆从的粗布短打,气喘吁吁地跟着。
人群密集,他虽是大汗淋漓,却丝毫不敢放松。
若是跟丢了这小少爷,回去怕是会被主人家打死。
火孩儿早就看见墙角画着的一朵棉花糖,一团云朵似的棉花下面,一根细细的小棍儿扭扭曲曲。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