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槙岛圣护双手被牢牢制在身后,黎佑骑在他腰背处、用身体的重量让他整个人更加严丝合缝地贴着地面——胜负已分。
当然,黎佑很仁慈地没有对青年的肩膀造成二次伤害,他只是简单粗暴地制造机会、踢了对方的肚脐眼下三寸。
“你这种不择手段的方式,我倒是不讨厌呢。”即使受制于人,伏在地上的青年依然不为所动,他微微喘息,稍显颤动的音色里,温凉的热度尚未褪尽,与之后黎佑的冷漠鲜明对比——
“闭嘴。”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槙岛圣护的侧脸,一边屈膝、配合着右手一齐制住对方的双手,空出的左手则探下去搜身,收缴了对方衬衫口袋里的刀后,黎佑解开青年腰际的皮带,将他的双腕小心仔细地牢牢捆住,又将青年的裤子拉下来卷在脚踝、暂时充当束缚的道具。
即使在这种状似胜利的境况下,他仍旧需要保持十成警惕——如果输的人是他,一定也会虎视眈眈、伺机反抗。
确认捆绑完毕后,他站起身、用力将槙岛圣护扛起来,扔在卧室的床上。
“你输了。”深深看进那双清湛的金色眼瞳,黎佑瘫着脸漠然宣告,“后悔吗——”尚未落尽的尾音在目光触及槙岛圣护的脸时,戛然而止。
看来他问了一句废话。
以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仰躺在床上的青年仿佛听到了闻所未闻的话语,半敛着的纤长睫毛微微颤动,而后、缓缓露出一种困惑,却又新奇的玄妙神情。
黎佑来自另一个世界,在此本就无牵无挂,一副面瘫脸看起来就是了无生趣、无所欲求的模样,既然要为他设计游戏,那么媒介只能是自己,“后悔”本就不具备存在的条件,倒是……
“‘输’啊……”槙岛圣护微微喟叹,眸光的焦距落在虚无之中。
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冲动的黎佑沉默地站在床边。
在槙岛圣护的世界里,玩具与他只能有一人存活,究竟该怎么摆脱玩具的身份,让他有些头疼。预料中的委屈、愤恨、羞耻并未出现,这应该都可以归结为槙岛圣护太过理性、已经超神,那么突破口就是——
黎佑垂眸取出槙岛圣护的刀从容地展开,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冷刀锋泛着凛冽的寒光。
“‘人的一切活动,其根本动力是生物性的本能冲动,而本能冲动中最核心的冲动,则是性冲动’,”如同在教导手术台前的实习生,他瘫着脸波澜不惊地背诵,“弗洛伊德的理念,你应该很熟悉。”
仿佛并未受到威胁般安详宁和,槙岛圣护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兴味盎然的神色,看着黎佑的目光里流露着孩童一般饱满的求知欲,“这个见解很独特呢,所以?”
不言不语的黎佑干脆将他翻了个身,剃刀贴在槙岛圣护的臀缝处、精准地将内裤割开足够长的缝隙,完成之后,他索性丢开刀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环住青年流畅的腰线、揽在对方精悍的腹前,将他微微托起一些,另一只手则沿着布帛的裂缝探入,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抚弄着尚未苏醒的柱体。
“通过刺激前列腺,男性可以获得快感。”润滑剂放在其次,没有消毒手套的隔离,还是在刚打完架出了一身汗之后,这样的直接触碰使黎佑不适地蹙眉,饶是如此,他仍然很有职业精神地耐心解释,“其强烈程度因人而异。”
也许是主人并不抗拒的原因,槙岛圣护的身体很诚实地起了反应,前端溢出的粘液沾湿了黎佑的手心,手上的动作适时变得更加激烈,感受到掌下的肌肉开始细细震颤时,黎佑抬手以拇指抵着柔软的前端轻擦——
第6章 PSYCHO…PASS#06
自始至终,青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显然对陌生感觉的适应度并不是很好,他伏在床上低低喘息,语调却是毫无起伏的、旁观者的冷漠,仿佛从未经历过前一刻的高|潮,“所谓本能,就仅止于此了吗,我倒是期待更耐人寻味的意义。”
“还不是全部。”黎佑放缓了手中的动作,取过一只枕头垫在槙岛圣护腹间,扳过他的下颔、长指强行抵开他下意识绷紧的牙关,而后,置于对方身下的手带着湿沥的浊液,轻柔地摩挲后方的入口。
以娴熟的手法很快完成准备工作,“忍一下。”说话的同时,黎佑将食指缓慢抵入对方体内,紧窒柔韧的内壁严丝合缝地裹上来,身体诚实地抗拒着入侵者,却无异于螳臂当车,指腹以恰如其分的力道碾过肠肉,在下一刻、精准地找到了脆弱的突破口——
槙岛圣护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除去手脚的束缚、恢复了仰躺的姿势,黎佑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躯体仍然残留着不适的酥麻,他缓缓坐起身来、兀自垂眸,狭长的眼线眯起些许,宛如慵懒的猎豹在回味着美味的食物,如是称道:“……非常有趣。”那一瞬间抗拒、却又不得不将所有的脆弱都暴露出来,这从未体会过的无能为力。
“人类的真实吗,稍微……不,我很愉快。”似乎得到了很满意的礼物,他扬眸看向黎佑,轻轻歪了歪头、唇边温温柔柔绽出一抹浅笑。
……你赢了。
黎佑无奈地叹气,他微微倾身,靠近十分配合、并无动作的青年,抬手重重地掐了掐对方的颊侧,“痛吗?”
“MAKI,你也是会痛的。”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该怎样阐述,”快慰、痛楚、饥饿、疲惫……名称只是代号,重要的是,你与所有人一样,能感受到它们。”并不是很擅长解释,这个程度已经是黎佑的极限了,“不要总是思考为什么,偶尔也拉低一下自己的智商吧。”
他站直身体,将中指比在槙岛圣护眼前,放出最后的大招——
黎佑的手很好看,指骨修长笔直,指甲也总是精心修剪得整整齐齐,此时此刻,一圈尚未褪尽的牙印明晃晃地印在匀称的指节处,昭示着此前无法更改的真实。
“……看。”黎佑瘫着脸说。
事实上,他更倾向于“你他妈的咬痛劳资了”,这种可以直白表露内心不满的方式,但是,那有点长。
……
作为一名患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死宅,LEO的记忆里,并没有太多关于SIBYL系统设定的资料,所以要去哪里找SIBYL,黎佑考虑得很单纯——如果将SIBYL假定为统治者,那么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他们所在的地方,大概是叫做内阁……当然,那是百年之前。
“根据SIBYL系统的判定,最适合下任内阁大臣的人选是……”——在LEO的记忆中捕捉到的这条信息,立即推翻了他的假设,倒是频繁出现在脑海中的另一个名词“厚生省”,存在感强到连死宅都知道,肯定是重要的突破口。
……
黎佑再次出现在槙岛圣护的面前,是两天后的清晨。
那天离开了槙岛圣护的窝,他瘫着脸以一副不眠不休的架势,径直驱车驶向目的地、这座城市最显眼的建筑物——厚生省本部“诺娜塔”,附近的街区,摄像头遍布在街头巷尾,巡逻的机动警察随处可见,踩点的结果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昭示着他做了一番无用功,如果直接冲进去说让我见见SIBYL,那样的话,即使犯罪系数为“0”,估计也会被当做潜在犯隔离起来谈人生了。
除了制造一场大型恐怖活动来调虎离山,还有没有别的途径进入诺娜塔——这两天他都在做这样的取舍,至今悬而未决。
槙岛圣护一如既往、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似乎刚刚结束了晨练、洗过澡后的发梢尚在犹自滴水,白衬衣套着墨绿色的外衫,V领的设计托出精致的锁骨,连着白皙的颈项,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发隽美高贵。
黎佑从厨房里出来,将手中的番茄汁和热吐司放在青年面前的桌几上,然后拧过身走向玄关处,弯腰将匆忙放在那里的两盆植物一左一右地抱起来,经过沙发的时候,听见青年饶有兴致的声音,“铃兰和……风信子?”
“嗯。”简短地回复,黎佑脚下的步伐没有停顿,显然全神贯注于安顿这两盆小可爱。
相较于独自呆在原地不动,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或许更有利于大脑运作,因此这两天他都在漫无目的的驾车乱跑。这两盆花就是顺道带回来的,再过不久花期就到了,它们沿途已经跟着他颠簸了一路,自然要好好照顾。
风信子留给自己,将浇过水的铃兰摆在槙岛圣护面前,黎佑想了想,还是有点不舍地确认,“你会对它负责吗?”
“你的兴趣,稍微有点夸张了吧。”槙岛圣护却答非所问,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