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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跟陈老板练了四五个月。”夏威有点弄不懂她的意思。
“别吓人家小男生了,小威啥也不知道呢。”楚楚低声跟茵茵不知说了句什么,引得茵茵笑得胸峰乱颤。
楚楚转过头对夏威说:“小威,先跟茵姐上去吧,听茵姐的话,别惹茵姐不高兴。”
夏威知道这可能是雄哥的一个客户。虽然他不清楚这个皇天俱乐部的资金来源的渠道,但却隐隐约约知道雄哥还有更大的买卖。
茵茵满意地拉过夏威的手,到了她在这个俱乐部的包间里。房间的布置很有情调。对着门是一个一米多高的精巧的隔断,上面放了几盆粉色和极鲜艳的大红色的似倒挂金钟那样的小盆植物。进里面套间的门做成了半圆形的,墙间的隔壁做得很厚重。走在长长的过廓里,给人一种幽幽的感觉。房间里很安静,夏威有点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一进睡室的门就能看到那半裸着的美人图,旁边放着一株郁郁葱葱的茶花,两朵朱红的花头正娇艳地绽放着,似开未开的几朵花头上带着尚未滴落的水珠。
夏威闻到了浸润在房间里的几种花香,淡淡的,使人骨软筋酥。他不知道眼睛应该看到哪里,就连站也觉得找不着合适的地方,那个可以称为床的东西,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那么软软地放在略高起一层的地板上,睡具斜斜地躺在上面,最要命的是他的手还被攥在柔润细滑的女人的手里。
“坐下吧,喜欢这里吗?”茵茵轻轻地往下一拉,就把夏威的身体歪斜到床上了,夏威有点不敢看的转了一下头,又呡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
“别紧张,来,姐帮你脱衣服。”等到脱得只有一件背心的时候,夏威的紧张已经到了极限了,这时候,女人的手也滑到了他的背上,不停地摩挲着。女人的手很柔很嫩很滑,夏威感觉那是女人的情电女人的欲浪在不断地冲击他的脆弱的男人堤坝。
夏威以仅有的清醒着的意识判断:这是他十七年来,在现实中在梦中或者在他的奇异空间里见到的最漂亮最迷人最让人无法忘记的女人。他紧咬住嘴唇,受着女人越来越重地抚摸。
女人娇哼了一声,紧紧地把他搂住了。嘴唇带着一股清涎草的芳香颤颤地贴在夏威长长的剑眉上,又软滑地触碰住他的上唇,香舌儿打着卷,转着圈儿吻开了夏威仍紧闭的嘴。
湿润、电麻的感觉,袭得夏威眩晕了那么一小会儿。他的手盲目地抚上了女人的背。女人身上着的是一种质地极好的冰丝,摸上去有一种凉浸浸的感觉。可是给他冲击更大的是女人柔弹的肌肤。小的时候看电影,那过去的旧社会的贵夫人调戏当仆人的穷小子,大概都会穿了露胸露腿的睡衣,连拉带摸的,不一会儿就把穷小子俘虏了。
今天,这个俘虏他肯定也当定了,因为他忍不住扯了女人的外衣,一点点地去触摸女人身前的那两座令他吞口水的玉峰。
他的动作有点粗鲁,手劲儿有点大,弄得正被这奇异小男生特有的气息陶醉了的茵茵嗔哼了一声,星目微开了,移了玉手,牵了小男人的手指,拉到她的C罩杯的乳下,仍眯了双眼,喘息着说道:“你弄疼人家了。”
“姐,我不会呢。”夏威有点羞惭地把手扶住了茵茵的丰弹颤跳着的椒乳,竟有点不知所措和莫名的慌张。
“别怕,给姐脱了好吗?”茵茵离了小男人炽热的身体,两臂斜撑在床上,等着小男人给她把身上的束缚解了。
夏威有点笨笨地把茵茵的上衣脱下来放到了床边,他又试着要除那对诱惑得他不知是睁眼好还是闭眼好的乳房撑住的紫梦蓝色的乳罩,却不知该如何下手,竟两手一较力,把乳罩推了上去,发傻地看着那对脱了遮盖的嫩玉在颤颤微动。
“后面,把后面的挂钩拿下来吗?”茵茵越看越觉得小男生真是纯真得可爱死了,忍不住发开了嗲。
夏威这才醒悟到,这样的初哥动作,太菜了,一点儿也不绅士。从跟着茵茵到了这个豪华房间,他就一直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时时处处象绅士一样,不能让人家小看了,即使做不到最好,也要尽最大努力地做得中规中矩,体现一个十七岁男生的男人风范。
绕到茵茵身后,手抖颤着打开了那银质乳罩锁扣。夏威总算完成了让女人半裸的第一步任务。接下来,还有最神秘部位的遮挡要拿掉。
女人的眼睛时开时闭,身体开始象蛇一样扭动。夏威身体的热量已经积聚得他象一只狼一样,这个在床上挺胸摆臀的女人似乎等着他的粗暴。一阵激浪击得他打了一个寒颤,一咬牙,他狠狠地把女人扑倒了,没法子做绅士了,欲浪涌动的他对女人的需要已压倒了一切,他猛的撕扯掉女人身上的仅以遮住私密部位的内裤,粗暴地开始了成为真正男人的行动。
青头夏威动作特别猛烈,这么一个一步要跨入青年行列的小子,在这么一个放浪的身体里找到了他浪荡的源泉。他极力地以他身体所具的最大力量轰击着身下的这个买他初精的女人。身体里的激浪冲撞着那个激动得不能自已的女人。
这场性的角逐有点特别疯狂淋漓的味道,完全不象是一场买快感的交易。
身下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折磨青头的奇思妙想,光顾着抓狂和激动,而且不知什么时候还掉下了几滴眼泪,可惜的是,咱们的青头夏威只顾在女人身体里实施狂风暴雨,完全没有什么怜香惜玉,或是温情脉脉。
夏威也忘记了是第几次在女人身体里暴泄了。这一次做男人的经历,好多从未有过的感觉和感想一下子冲到他好几个层面的世界里。当他拿着茵茵给他的一万块钱时,脑子里在想着她的话:小威,别嫌姐的钱不好,姐亲你,爱你,别恨姐,姐,也栽在你身上了,不由自主了。这些话别告诉别人,你长大了就明白了。他现在当然不会明白,自己过了瘾了,还可以拿到钱。他不就是梦想着有这么一天吗?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出租屋。眼前的这个破烂的屋子他似乎还没精力重新评价。只是热烘烘地体味着茵茵给他的女人的感觉。他鞋也没脱,就卧在床上,在兴奋和狂热的燃烧中过了他的下半夜。
(4)
有了这一次对女人身体的深度占领,夏威的身体里满是对女人的冲动,可是,他却不能再去找茵茵,因为他们之间是一种买卖。雄哥的业务是做中间人。夏威很佩服雄哥的能力,处得久了,夏威才知道雄哥在东港市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黑老大了,这是他第一次接触有涵养有老板味的高层黑社会人物,感觉到人家很大气,很有面子。那些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挺牛B的政治人物——什么局长、处长的,给陈老板敬酒,那也是一口一个雄哥。别的人只知道打打杀杀,可雄哥不同,有时候只消坐在房间里浅一口深一口的喝茶,气定神闲地就把对立的双方摆平。
夏威知道自己现在还什么都不是,连一个合格的打手也不是。他不是一个不能控制自己的人,假如他也要做老大,那得先有施暴的资本,因此,他尽力压住一切想女人的冲动,更专心地跟着雄哥练起了散打。他还知道,如果自己够努力,雄哥的那套秘密修练的功法还会传给他。
可是,他这么一个年龄,初尝了女人的滋味以后,脑子里那些骚荡荡的念头压也压不住,再说了,那个叫茵茵的女人长得就是让人销魂难忘、摧肠裂肝的。
夏威今天在练功时走神,被对手打了个嘴啃地,他索性躺在地上,散开了四肢。现在他的拳腿没有了以往的冲击力,所有的暴发力都给了半夜里翘起来的硬根子了,只有女人才能让他充满力量。
这放开了的欲的闸门,有点不可遏止,特别是对于夏威这个年龄,女人身体的新鲜刺激,是一些不尽了然的感觉,就象是遇到了一座开掘不尽的欲望的宝藏。
陈伟雄看出这小子有点心不在焉,过来拉起了他,安排好其他人练对打,就带着他进了办公室。
“小威,想女人的滋味特别难受吧。” 陈伟雄没接着往下说,陷入了沉思中。
夏威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陈伟雄拍了拍夏威的肩,接着说:“女人是男人陶醉自己的毒药,你这个年龄正是要命的时候,我没想到楚楚这么早给你安排,不过也好,男人吗,总得接触女人。小威,这是一道坎,我给你的忠告是,要想花丛中练出你的不败金身……就得大刀阔斧勇往直前,哈哈……让无数美女竟折腰。”
说到这儿陈伟雄拍了拍夏威的肩,又道:“这几天你的茵茵姐,已经快把我的电话打爆了,